門口站著的要只是幾個男人倒還好說,就算現在的黑社會也都是西裝革履的,很有氣派,偏偏外面站著的是一個黑衣男帶著的三個流浪漢。
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那流浪漢身上發出的氣味方圓都能嗅到。
方圓姑娘不淡定了,哇哇的哭了起來,那哭的叫一個淒慘之極呀。
但這些全入不了紀小北的耳,他恨極了那些在他追求愛情的路上給使絆的人,方圓算是最不識趣的一個,就是他的母親也沒敢做得太過明顯。
方圓,他給她機會,是她自個兒不知道珍惜的,那就別怪他恨。
「怎麼,怕了,你不是挺缺男人滋潤的嗎?挺像上鏡的嗎?今天本少爺就滿足你這個願望。」紀小北說完背過身子去,眼神示意阿狼可以開始了。
三個衣衫破爛的流浪漢,那是多長時間沒嗅到到葷腥味兒了,看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捆在椅子上任他們為所欲為,那別提有多高興了。
一個兩個的流著哈拉子,剛開始還有點不敢怎麼地,畢竟這房間里還有一群的黑衣人呢,一看就是黑社會,他們不敢太放肆了。
終于有一個大膽點的流浪漢,隔著衣服伸手揉了那麼一把,那美的,當時給中了咒一樣,立馬呆愣著傻笑著給同伴說︰「軟綿綿的,真的可以模。」
同伴看眼黑衣服和那背過身的年輕人,發現他們沒什麼動靜,就大膽了起來,伸手去撤方圓身上的衣服。
方圓睜大了眼晴,流出屈辱的眼淚來,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份罪了。
「不要,不要∼∼∼紀小北,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紀小北背過身的身子依然挺直著,似乎也沒有動一下,腦中閃過以前和方亮帶著十幾歲的方圓一起玩的情形,但不管是什麼都不能阻止他心中的憤怒。
刺啦的一聲響,方圓的衣服讓流浪漢們給撕開了,僅著內衣的她完全暴露于屋子內站著的黑衣人和流浪漢的面前來。
她使勁的哭,大聲的哭喊著救命,但所有的人都無動于衷,像木頭一樣矗立在那兒,不言不語的。
當那個流浪漢的手伸向她的褲子時,她終于受不住的尖叫出聲了︰「我說,我說,我全說。」
她這麼喊,還是沒有人理她,這樣心高氣傲的嬌小姐,自然是受不了這等的侮辱的,狠狠的說︰「紀小北,你就是不看咱們相識一場的面,也不看我父親,我哥哥的面,再不濟我還是方紅軍的親孫女,今天你要讓這群王八蛋玷污了我的清白,我定不罷休。」
紀小北轉過身來,冷冷的撇了一眼死性不改的方圓,喊道︰「阿狼,拍照。」
他剛一說完,邊上有一人就拿起早準備好的相機,閃光燈亮起, 擦 擦一陣快門聲響起。
「沒,我們沒有做過。」方圓終于相信,今天的紀小北是誰的面都不會看的。
紀小北一揮手,有黑衣人上前,阻止了流浪漢伸手去拽方圓的衣服,方圓泣不成聲的開始說︰「那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同學聚會,喝多了,和同學發生關系,正好是那天,我心情不好想去找你,但哥哥說你那天不見人,我就知道你在頂樓,所以我就偷跑上去,你那會醉死了,什麼都做不了,我們沒做。」
紀小北張嘴想問什麼時,方圓又接著說︰「我用手機拍的,故意拍的,想給自己留個念想,催眠自己把那天破我身的同學當成是你。」
「你同學叫什麼名字?」紀小北問出口,陰沉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方圓顫抖著嗓音的說了一個名字︰「張偉。」
而後紀小北馬上讓人去查這個叫張偉的,方圓哭喊著說不讓查。
一個多小時後,當紀小北拿到這個叫張偉的資料時,終于明白方圓為什麼不讓他查了,這張偉吧,滿臉的青春痘看起來邋里邋遢的不說,十五歲的時候因同班同學而被送去了少年勞教所。
被這樣一個爛人酒後亂了性,是方圓一生的恥辱,她當然不想讓紀小北查了。
紀小北也沒再找人去核實這事的真假,那三個流浪漢還在用眼神猥瑣著方圓。
那三個流浪漢都有點忍不住了,他們本來是在天橋底下乞討的,但今天早上就有幾個黑衣服過去,找了他們,一人給他們一百塊錢,還說有女人玩。
這天下還有這好事,這可把他們樂的呀。
現在看這情況,也不知這女人還讓不讓他們玩了。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能看不能吃這事,那也是能佔多少便宜就佔多少,這一個小時里,他們也是小動作不斷的,倒不敢去親,就是模模摳摳之類的,佔盡了能點的春光。
方圓覺得自己都快髒死了,比幾年前讓張偉那畜生酒後亂性還要來得髒。
紀小北冷笑著看著方圓,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雖然沒有做,但視頻上,方圓還是佔了他的便宜的,還親了他。
一揮手,說了一句話︰「不動真格的,想親,想模隨意。」
三個流浪漢一听,還可以親,那就真的不客氣了,一個滿嘴齙牙的長發男子憨憨的一笑,就湊一口臭味的豬嘴朝方圓那小女敕臉蛋上親去了。
另一個也不敢示弱的,直接解了褲帶就朝方圓的柔軟上蹭去∼∼∼
這不得了,剩下的一個,一看同伴們都上了,那能吃虧呀,二話不說就扒了方圓的褲子∼∼∼
方圓這會兒是完全哭都哭不出聲來了,嚇傻了,比先前的惡心感多了十倍,可她的手是讓反綁在椅子後面的,雙腳也讓綁著的,她根本就沒法反抗。
這會兒的紀小北在方圓眼里,那還是什麼天使,這就是一個撒旦,一個要毀掉她的撒旦,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只要她不死,她定不會讓這男人好過。
有些人就是這麼偏執著,有這麼一個念頭,她咬著唇,閉上眼晴,任那惡心的流浪漢在自己身上作亂著。
這時候,門被一腳踢開了,紀東一身鐵灰色的西裝,黑著一張臉著在門口。
紀小北看到自個兒的大哥,微微一笑︰「哥,你要來英雄救美嗎?」
紀東緊繃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他不贊同紀小北今天的作法,剛剛是手下打電話給他,考慮的就是這是這方紅軍的孫女,紀家不和方家結親但也沒有必要和方家為仇呀。
所以他才扔下正在開的會,一路狂飆而來,就怕小北真的胡鬧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把人帶下去,找個女服務生給方小姐洗漱更衣。」紀東一開口,屋子里的黑衣人立馬行動。
紀小北的心里有點不舒服,這些人是然是大哥的手下,听命于大哥的,充其量他也是佔著在紀東那兒的份量,才能使動這些人,但顯然,並不是忠心于他的。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可悲,如果有一天,大哥不再眷顧著他時,他以都沒有!
人一撤去,紀東松松頸間的領帶,一步步走近紀小北,紀小北和紀東差不多的身高,但沒有紀東來得壯實,身子有點縴細,所以看上去微微弱了點。
紀小北不動聲色的想著什麼,而後紀東靠近,他迅速的後退。
紀東欺身上前,胳膊卡住了紀小北,冷冷的丟了一句話︰「小北,你不該這麼做的。」
紀小北也不在意,回一句︰「那我該怎麼做?」
紀東狠冽的大手撫上他的脖子以身試法的給他說︰「如果是我,我會這樣∼∼∼」手下加了點力,掐住了紀小北的脖子。
而後松開,雲淡風輕的說道︰「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擄人來,就不怕得罪了方家,有些人能動,有些人不能動,不能動的人,要想動,那就別讓有反擊的機會。」
到底是道上混的,紀東的想法比紀小北要成熟多了,方圓是不能動的人,如果要動,要麼你把她弄死了,做得干淨俐落的,要麼就別動。
這就是紀東,對他來說,能動和不能動的人,都無所謂,關鍵是看有動的必要沒有。
像紀小北對方圓這種作法,他一點也不認同,你不能把人玩死,你拍點這玩意有什麼用呀,人要真是不要臉起來,你就是拍再多也沒用不是嗎?
紀小北今天總算是領會到了紀東的強大和狠冽,以往只是听人說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大哥,他還不信來著,現在看來,那些人並沒有傳錯。
「哥,你會一直對我好的對嗎?」紀小北想要一個保證。
紀小北的心理,紀東何嘗不知,但就算知道紀小北是為了誰要這個保證,他還是點頭。
紀小北笑了,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真心的笑容來︰「哥,我就知道你會一直對我好的,哥,有你真好。」
這句話,紀東不是第一次听說了,每听一次,心里就疼一次,他對紀小北的那種愛,很復雜,夾雜了很多,親情,友情,愛情,紀小北是他看著長大的,從一個嬰兒時期,一直到看他長大成人,他每走一步路,都有紀東的參與,十幾年來,紀東的每一天,都有紀小北的存在。
這種疼是錐心蝕骨般的疼痛。
方圓讓紀東的手下給送回去了,送走前,紀東單獨去見了一次方圓,對方圓說了一句話︰不要惹紀小北,動不該有的心思,她方圓注定是進不了紀家的門。
說完這話,紀東就讓手下把方圓送回去,以防方圓會亂說話,紀東把紀小北拍的那些照片傳了幾張在方圓的手機里。
紀小北坐在車里,等著紀東出來,紀東本以為紀小北早走了呢,沒有想到會看到紀小北在等他。
紀小北看紀東出來,就摁響了車喇叭,紀東給手下交待了幾句,就朝紀小北的車子走去。
「哥,咱們一塊去吃午飯吧,我餓了∼∼∼」紀小北這麼說著時,紀東點頭答好。
兩兄弟得有七年沒有這麼單獨坐在一起吃飯了,就近挑了一家西餐廳,紀小北點的餐,一頓飯相對無聲的吃著。
吃完時,紀東打電話讓手下來接他,紀小北卻說︰「哥,我送你吧。」
紀東詫異,總算是發現紀小北的不對勁了︰「你很閑?」
紀小北笑著點頭,是呀,很閑,安安和楚少塵一起走了,他的心就像是空了一樣的。
紀東又問︰「你媳婦呢?」
紀小北嘿嘿一樂︰「我要說跟姓楚的跑了,哥你意外嗎?」
紀東看紀小北這樣,心底別提有多難受了,那一點也不壓于紀夫人的那種準婆婆心理呀。
「需要我∼∼∼」紀東還沒有說話,就讓紀小北給打斷了。
「不,哥,你以前不是常說,是你的總歸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強不來的嗎?我想試試,不再勉強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果。」紀小北這麼說時,臉上有著特別沉重的表情。
紀東有點吃不準紀小北這樣的態度,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了。
兩個人開著車,去了紀爺爺那了兒。
再說許安寧,她坐上楚少塵的車,就沒有說話,楚少塵甚至主動找她說話,可她還是恩啊呀的回單音字,楚少塵本來也就不是話多之人,所以看她沒意說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車子開出了市區,到郊區,上了高速,開了五個多小時,才開到一處不知名的陵園處。
許安寧的心是沉重的,無外乎紀小北和方圓的事情,還有母親的事情。
這是一處比較老舊的陵園,守門的大爺看著兩個陌生人,還問了去那一家,楚少塵說了一個名字。
那大爺才讓他們進去的,許安寧的手上捧著一束從來的路上買的百合花。
一直到站在那墓地之前,看著那張酷似自己的相片,她還有點不能相信,這里面沉睡著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安然。
「這應該是你父親給立的。」楚少塵開口解釋著。
據調查當年安然是死于難產,死後尸體一直放在醫院的太坪間,而安然的妹妹,就是楚少塵的母親安心,根本就不敢去給姐姐收史,最後放的時間太長了,是醫院把一批無人認領的尸體,集體火化的。
而這個墓地,是楚少塵從許父身上入手查到的,所以才帶許安寧過來。
那上面寫著,妻許氏安然逝于XXX年XX月,享年二十三歲。
上面的一張照片也不是照的,是手繪的,看得出那畫這畫之人,很用心,給拍出的黑白照沒有什麼區別。
許安寧把花放在墓地上,而後跪在了墓碑前,沒有說一句話,她不知該怎麼叫出一聲媽媽,她叫了王淑貞二十幾年的媽媽,到頭來,真的到了自己親生母親的墳前,她竟然叫不出來了。
從楚母說她是安然生的難產生下的孩子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有一點懷疑自己的身世了,她和許母的不親近,是從小就有的,沒有什麼理由,她渴望著母愛,但卻看不慣許母的各種虛偽做作的行為。
她現在就是特別想知道,父親的關押和母親有沒有關系,可就算有關系,能有什麼關系,難道政府會為了一個死去二十多年的女人為難父親不成嗎?
但父親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押,卻未給一個名堂出來的事實,也讓頭疼不已。
許安寧和楚少塵在那兒呆了一會兒了,就起身離開了,在他們走到大門口時,看門的大爺特意的多看了他們兩眼。
剛才他們呆過的地方,一個年輕男子拿起放在地上的百合花,放在鼻前嗅了嗅說了句︰「還好,不送的菊花,正好可以去泡女生。」
年輕男孩手機響起,他一邊走一邊接了起來︰「老媽,恩,我在墓地呢,恩,有人送了一束百合花,我拿去把妹了喲。」
那邊問了些什麼,年輕男孩說了來的兩個人長什麼樣,那邊就沒了聲音。
年輕男孩走到陵園門口時,扔給看門的大爺一盒煙時說道︰「孫大爺,我老媽說謝謝你了,回頭你上我家去吃飯喲。」
許安寧和楚少塵一起了上車,這是一個民風很純樸的小鎮,這會和已經過了中飯時間。
許安寧的肚子早餓了,揉著發疼的胃開口道︰「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楚少塵把車子停在鎮邊上,兩人一起往鎮上走去,突然一個哼著小曲兒,手里捧著一束鮮花的男孩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花很眼熟,很像是她放在墓地上的那束百合花。
當看到那束花中間的一朵玫瑰時,許安寧徹底的怒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墓地送給死人的花兒,也有人會去偷。
「楚少塵,把那小孩給抓住,是小偷。」許安寧手一指,楚少塵幾步上前就把那少年給扣住了。
「喂,你們是做什麼的?憑什麼抓我,虎子,快去叫兄弟人過來。」少年沖著邊上一個攤主的小孩叫道。
許安寧抬眼間,那小孩一溜煙兒似的就跑走了。
許安寧走到那少年的面前來,撿起地上的花問道︰「這花兒你那來的?」
那少年看到是他們,也是心虛了,就開口道︰「墓地撿來的咋地了?」
許安寧看著那少年,眉清目秀的,一頭碎發染成了金黃色,耳朵上還釘著一枚耳釘,不知在想些什麼時,不遠處一群嚷嚷聲已經傳來了。
「誰敢欺負老大。」一群十七八左右的少年,大抵有十多個左右的樣子,搶著棍子鐵揪的就跑來了。
楚不塵皺著眉頭,大手一撥就把許安寧給推一邊去了︰「你閃邊去。」對付這群混混,他一個人綽綽有余。
這邊擺好了打架的姿勢,許安寧擔心的看著這場面,強龍難抵地頭蛇,這楚少塵打得過嗎?
剛讓楚少塵松開的那少年,大手一揮,頗有混混氣質的開口下令道︰「兄弟們,給我打,讓他們知道咱上陽鎮的娃子們不是好欺負的。」
一群小娃子正要開打,一個婦人大喊著︰「石小磊,你給我住手。」那一群娃子當下就停了下來不敢動了。
那婦人一手揪著那個那偷花的少年,就是石小磊,抬起頭來,沖許安寧和楚少塵抱歉一笑︰「兩位∼∼∼」
看到許安寧時表情怔愣了下又接著說︰「兩位對不起,我家兒子太皮了,要是惹了您二位,我給你們道歉了。」
人家婦人都這麼說了,許安寧還能再說什麼,當然說沒事。
楚少塵一直是護著許安寧的,覺得危機接觸了才松了口氣,早知道就該帶幾個手下過來。
那婦人好像在鎮上說話還挺有份兒的,說了幾句,圍著的人們就各自散去了。
「姑娘,是不是肚子餓了?」婦人看著許安寧手揉著肚子就好心問道。
許安寧愣了一下,想問你怎麼知道,那婦人就笑了起來︰「我家小磊小時候餓了,就愛揉肚子。」
那個叫小磊的少年,撓撓耳朵悅的喊道︰「老媽,他們是敵人。」
那婦人一伸手,少年嚇得一縮頭,那一幕就這麼印在了許安寧的腦海中。
許安寧和楚少塵隨了那婦人一道過去,才知道那婦人獨自帶著兒子,經營了一家小吃店。
店里沒幾個客人,大多是鎮上的人過來改善下口味的。
石小磊被母親叫到廚房去幫忙,許安寧和楚少塵在外面坐著。
沒一會兒,石小磊端了一盤子花生米出來,往那桌上重重的一放︰「二十塊一盤。」
許安寧覺得這小孩真好玩,明顯的樂意看到他們,特別是對楚少塵帶著一種敵視的眼神,許安寧把這理解為小男生的自尊心,畢竟剛才是楚少塵把石小磊給摁倒在地了。
「石小磊,亂說什麼呢。」那婦人端著一盤涼拌黃瓜上來和一盤蔥花餅上來。
「姑娘,你們先吃著,我再給你們下碗米線,一會兒就好,別听這孩子亂說,這頓咱們請你。」
石小磊看著那餅十分不情願的說著︰「老媽,那是咱們的午餐,不外賣的。」
石母瞪他一眼道︰「閉嘴。」石小磊乖乖的不說話了。
楚少塵不動聲色的看著這對母子,心里覺得怪怪的,這婦人對他們這麼熱情,是何原因?
看他遲遲不動筷的,許安寧失笑的說道︰「怎麼,怕是黑店,給下藥呀。」
她喜歡眼前的食物,蔥花餅加涼菜,正是她想吃的。
沒一會兒,石母端了兩碗米錢上來,而後石小磊也端了兩碗上來,四個人圍成一桌坐著吃,除了石小磊有點不樂意,楚少塵沒有動筷,倒只有那婦人和許安寧吃的歡快。
那婦人和許安寧一邊吃一邊聊,問到名字時,許安寧也沒有隱瞞的就說了出來。
楚少塵的手在桌下拽了一下許安寧,這是隨便說的嗎?
但許安寧對眼前的婦人似乎沒有什麼防範意識,兩人聊得可歡快呢,可能都是當母親的吧,話題從孩子就聊了起來。
一直吃完飯,楚少塵說該走了,要不然回去天都黑了,許安寧才和婦人告別打算離開。
臨行前,楚少塵問了石小磊多大了?
少年剛想答,但石母卻月兌口而出︰「十八了。」
楚少塵沒有再說什麼,和許安寧一起離開,一直到坐到車子上,許安寧才問出口︰「你問人孩子多大做什麼?」
楚少塵沒有答話,總覺得那兒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那兒怪了。
「你不覺得那婦人熱情過頭了嗎?」
許安寧白了他一眼︰「那是因為她知道他兒子偷了咱們的花。」
楚少塵又來一句︰「那他兒子怎麼知道咱們會去上墳呢?」
許安寧讓楚少塵給問住了,這當地的人,可沒有入陵園的習慣,那陵園多數是一些像許安寧生母這樣因特殊原因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人安息之地。
楚少塵記得當初查到時,許父是出了錢買了那一塊墓地的,花費相當的高。
紀小北和紀東一起在紀爺爺的別墅里呆了半天,林冬兒這幾天一直在這兒陪著紀爺爺,可以說林冬兒對老人家的感情是相當的深厚。
看到紀東和紀小北來,心里可高興了,晚上的時候還親自下廚。
紀東看著忙碌的像個小蜜蜂一樣的林冬兒對紀小北說︰「其實這樣的女人才適合你。」
紀小北沒好氣的回一句︰「適合我的多了去,但我愛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許安寧,別的女人在他眼里,那只是個人而已,和男人一樣,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兄弟,但絕對不會是他眼中的女人。
紀小北一直拿著手機在把玩著,到了晚飯時間,就開車去接孩子們了。
安睿和安昊小朋友到了這兒,看到這麼大的房子,安昊一邊走一邊砸舌,問紀小北這房子得多少錢。
紀小北想了想說了一個數字,安昊小朋友雙眼放亮︰「真好,紀小北你家真有錢。」
紀小北笑笑說︰「這以後也是你們的家。」
安昊撇嘴︰「媽咪還不一定嫁給你呢。」
紀小北臉一垮,安昊忙安慰著說︰「小北爸爸呀,不是我說的,你這事就太不地道了。」
說著把手機上的一段視頻給紀小北看,紀小北的臉立馬黑了下來,沒有想到安昊小朋友還有上學拿手機上,網的習慣。
紀爺爺看到兩小朋友,吃驚的手一指說︰「怎麼兩個小北呢,這誰家孩子呀?」
他說的誰家孩子是指的安睿小朋友,紀小北忙解釋著︰「爺爺,我才是小北,這是你重孫。」
紀爺爺一听這話,嘿嘿樂了起來︰「重孫好哇,重孫好,我就說林家小丫頭長的漂亮,跟你結婚,生出的女圭女圭更漂亮,看吧,爺爺沒說錯吧,便宜了你小子呢。」
紀小北仰天長嘆,這什麼跟什麼呀,顯然他和爺爺說說不清楚的,索性也就不說了。
林冬兒站在邊上,挺不是滋味的,她當知道這兩個孩子是許安寧生的,可是听紀爺爺把這當成紀小北的兒子,她不禁多看了那兩孩子幾眼,這一看之下,心里一驚,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地,听兩孩子喊紀小北爸爸時,她會真的以為那就是紀小北的孩子。
紀東也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兩個孩子,再看看紀小北,心中也是起了和林冬兒一樣的疑惑,但這怎麼可能?
安昊是個話多嘴甜的家伙,一口一個太爺爺的叫著,把紀老爺子哄的那叫一個開心,紀夫人听林冬兒說小北來了,下班時也就趕了過來。
這也是紀夫人第一次見這兩個孩子,第一眼,並不討厭,可以說還很喜歡。
不過安昊和安睿了是有眼色的人,紀小北讓他們叫人,他們就叫,紀小北沒讓叫的,他們也不見,完全的無視之。
這讓紀夫人氣得可不輕,飯桌上因為有了安昊這個活寶,吃的很熱鬧。
吃完飯,安昊陪著紀爺爺和紀小北在聊天,林冬兒和紀夫人在廚房里收拾著,安睿小朋友安靜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好像這一切都不關她的事一樣。
林冬兒端了水果出來,給紀爺爺那邊放一盤後,又拿了一個隻果遞給安睿。
安睿小朋友接過來道謝︰「林阿姨,謝謝你。」
林冬兒跟著做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林?」
安睿小朋友十分淡定的回了一句︰「七年前要不是紀小北搶婚,我該叫你一聲小姑姑的,不是嗎?」
林冬兒愕然,這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幾歲的娃,這話說的,要不是真的出自眼前這個不到七歲的孩子,她會以為是個大人說的話。
「阿姨,其實你現在也可以當我們的小姑姑,我們還沒有認過姑姑的。」安睿小朋友意有所指的說著。
林冬兒咬著下唇,覺得自個兒似乎听得懂這孩子在說什麼,可她不相信,這孩子能懂大人之間的糾紛。
「你還是叫我阿姨吧。」
安睿小朋友搖搖頭︰「又是一個笨人。」
林冬兒皺眉頭︰「小朋友,對阿姨不可以這麼說話喲。」
安睿小朋友十分鄙夷的丟來一句︰「你會後悔的。」後悔什麼,後悔看上的是紀小北,這是安睿心底加的一句。
紀小北在等紀爺爺上樓後,才帶著兩個孩子離開,紀東和他們一道的,紀東一直在打量著安睿,覺得這孩子早熟的有點可怕,因為他听到了安睿和林冬兒的那段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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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她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後卻親手將她推入那死亡的深淵。
她是她最忠實的婢女,最後卻親手將她送上了死亡之路。
他是她的天,她的一切,最後卻默許她的紅顏知己將她送入黃泉
……
現在老天給了她一次機會,她必不會重蹈覆轍,為自己博得一個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
時過境遷,她站在他難以仰望的高度,輕蔑的看著這他曾傾盡一生的男子,淡淡一笑拂袖而過。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她攜著滿臉深情的傾城男子之手,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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