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楠回想了一下,道︰「先前在大殿上,大哥跟我說,必需要經過陰陽協調方能救那姑娘。之後,我捕捉到了雲卿你眼中對那姑娘所產生的情緒,繼而我自告奮勇說要救那姑娘,其實,只是想要把你急一下而已,你一定會到禪房要求我離開的!」
果然,她料得沒錯,他真的去了。
李雲卿在禪房門口徘徊了好一會才敢敲門。
此刻,香楠正在里面悠閑地喝著茶,等著許穎碟的有緣人找上門來。只是讓她想不到,竟會如此快出現。
放下茶杯,過去開門。門一打開,李雲卿三步並作兩步垮了進來,似乎怕香楠把他拒之門外獨享屋內的「食物」一樣。
香楠明知故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李雲卿欲言又止,他一個天涯浪客,本著一輩子行走天涯路,從來沒想過要把自己跟一個女人扯上關系,真的要這樣做嗎?
見他猶豫,香楠很平靜地做起了月兌衣的動作,一邊說︰「雲卿,這麼漂亮的姑娘,剛她那丫鬟也說了,是青桐鎮富商的女兒,我若是娶她為妻,必定少奮斗半輩子。我文杰雖不是為她家的錢財而救她,而是為她這張美麗的臉蛋。我可以死,但如此漂亮的姑娘,怎能死呢?」
等香楠把腰帶打開時,李雲卿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一副懇求的態度看著她,又有著些微的隆重,「文杰,你夠兄弟嗎?」
「……」香楠故作听不懂,歪了歪頭,「雲卿,你這話何意?」
「我喜歡她!」李雲卿堅定地說著的同時,手已經指向了躺在禪床上的許穎碟,堅定無比的眼神看著香楠,不讓自己流露出那麼一絲玩笑的表情,「我說的是真的!」
香楠潑出一桶冷水,提醒道︰「雲卿,你是天涯浪客,不在俗塵之間。但那位姑娘不同,她可能要的是一個安定的人生!」
李雲卿說︰「我可以留下來與她一起生活,無論怎樣安排未來,我都以她為出發點!」
香楠欣慰一笑,想不到能讓浪子回頭的人,竟然是一個大家小姐。既然他如此回答了,那麼她想要的結果也都實現了,那麼「好吧,雲卿,這位姑娘就……交給你!」
「謝謝!」李雲卿萬分感激。能想情著。
香楠眯起眼楮,傻笑一下,「不用客氣,你……忙你的吧,我先出去了!」說畢,輕步走出了禪房,並為對方關上房門。
在門口,香楠雙手舉起,興奮道︰「yeh,事情搞定了!」
回想到這,香楠對三人說︰「事情就是這樣的,若非結果掌握在我手中,我也不會輕易冒險說要獻身救那姑娘!」
李雲卿扯了扯嘴唇,突然感覺香楠的話很冷,「你還真了解我,被你算計了!」
香楠爽快道︰「哎呀,雲卿,你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利用這樣的方式騙你獻身給那位姑娘的。不過話說回來,那姑娘是獻身給你才對,你佔便宜了!」
「說什麼呢?」李雲卿一臉黑線。
香楠求饒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也別生氣了。」
唐劍回歸主題,正色道︰「文杰,你想留下破獲這件連環案嗎?」
香楠望向祈軒,看著他的表情說話,「若二哥不急著去找二嫂的親戚,咱們是可以把連環案給破了的,不知道二哥……」
「肯定要破的!」祈軒平靜的語氣道,在他眼中,香楠分明看到了一種「大愛」的情緒。「若犯不除,便有更多的良家少女的貞操葬送在那可惡的人手中。接二連三發生了多起案,已造成了青桐鎮的百姓人心惶惶,怎麼生活呢?我身為大祈皇朝的三王爺,絕不能讓這種壞風肆無忌憚。所以文杰,能不能破案,靠你了!」
香楠點了點頭,「嗯,二哥,我會上心的!」
唐劍說︰「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找線索,把犯找出來!」
走前,香楠對李雲卿叮囑道︰「雲卿,那位姑娘可能會幫助到我們破案,你要好好保護她,不能讓她出事了!」
「放心吧,由我保護著,她不會有事的!」李雲卿保證道。
有了李雲卿的保證,香楠放心多了,「嗯,那姑娘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去大殿看看!」
菩提寺,佛殿大堂。
大殿上候著很多人,外面雨停了,可往來的香客為了好奇案如何發展下去,這會都在大殿候著,等自稱是神捕的人如何斷案。
許穎碟的丫鬟喜兒是最大的受害人,剛被犯羞辱不久。為了找出犯的線索,她被柳狂雨安排到大廳,哪也不許去。
感受到大殿內諸多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徘徊,喜兒覺得沒臉見人,可這會又不能走開,急得她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柳狂雨沒理會喜兒的哭泣,一直在打量被綁在大殿柱子上的了然,倒想瞧瞧這個和尚是否是凶手。
菩提寺的和尚此刻都集中在了大殿,加上香客,這會大殿已經被佔據得很擁擠。
香楠等人從大殿後面出來,正好踫到柳狂雨在審問了然,聲音過于嚴厲,「本捕頭問你,你到底是不是犯?」
一听這句話,香楠有種挫敗的感覺。拜托,哪有人這樣問一個疑犯的?
那了然是個要麼沉默,要麼爆發的人,看到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如此冤枉自己,突然暴躁道︰「你到底會不會判案啊?」
柳狂雨以牙還牙,更加暴躁,「你給本捕頭住口,小心我告你沖撞衙門官差的罪!」視線不經意的落在了祈軒和唐劍身上,馬上表情柔和了許多。
祈軒與唐劍收到那道愛慕的目光,馬上把臉轉開,看向別處,都很默契,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
柳狂雨一陣失望!
看到她失望的表情,香楠眉開眼笑。呵!祈軒和唐劍到底是不喜歡這種類型的,柳狂雨表錯情了也不知道!
這時,了空方丈說︰「阿尼陀佛,捕頭大人,老衲相信了然是無辜的,他從小就住在菩提寺,幾十年如一日,老衲對他的行為,人品,一清二楚,了然不會是那殘害良家少女的犯的!」
「哼!」柳狂雨不給方丈面子,脾氣暴躁道︰「你說他是清白的他就是清白的?許家小姐主僕倆都在他禪房出了事,這怎麼解釋?」
了然反駁︰「你見到我強暴許家主僕倆了嗎?有人證嗎?有證據嗎?若犯把人擄到你房中,在你房中出了事,是否你就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你,」想不到被一個和尚給難住了,氣得柳狂雨臉紅脖子粗。
「那個,」香楠走到跟前,看了看二位,獻計︰「你們大可不必吵得如此凶,我倒是有一計證明了然師父是不是凶手!」
「哦?」柳狂雨挑眉,高度關注起這位自動冒出來的人,挑釁道︰「你能證明他的清白?真的假的?別到時候反倒讓本捕頭認為你是在包庇凶手,那本捕頭就不客氣了,定要把你逮回衙門大牢,好好地關一關!」
香楠微微撇了撇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神捕大人,你放心,你能逮捕得到我的機會,非常的渺茫!」
那趙越不耐煩道︰「少廢話,快證明了然是不是犯!」
香楠看向喜兒,道︰「喜兒姑娘是吧?要證明了然師父是否是犯,這恐怕還需要你的鼎立配合才行!」
喜兒說︰「只要能把犯找出來,讓喜兒做什麼都可以!」
香楠指向唐劍,對喜兒說︰「這位是唐醫官,他有很一身高超的醫術。你剛剛被犯非禮不久,那你的身體里一定存在著犯留下的……線索。喜兒姑娘,希望你努力配合破案,不要拒絕唐醫官一時對你的無禮之舉!」
大家都能听懂香楠的話,都很震驚。
柳狂雨接受不來,阻止道︰「不行,喜兒已經夠可憐,而且她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可以讓別的男人看她的身體?這以後喜兒怎麼嫁人啊?絕對不行!」
喜兒剛听香楠說的時候,也甚是震驚,接受不來。可當她看到唐醫官的長相時,她的一顆心,不由自主地……淪陷了。
「我願意!」喜兒突然回答道,「我願意用自己的身體證明了然師父的清白!」
柳狂雨錯愕,「喜兒你……」
喜兒傷感道︰「我已經被犯給玷污過了,還有什麼清白可言?如今,只要能破案,犧牲我這具身體又如何!」
「既然喜兒姑娘同意了,那……」說著,香楠的目光轉到唐劍臉上,小心翼翼地問︰「唐醫官,你有何異議?」
唐劍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道︰「卑職無任何異議!」zVXC。
柳狂雨眯起多疑的眸子,深深懷疑起香楠與唐劍的身份,心里狐疑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這個被稱作為唐醫官的男子,為何在這個女的面前自稱卑職?」
一會,喜兒被安排在了一件禪房里。
唐劍把工具準備好了就走到喜兒面前,吩咐道︰「喜兒姑娘,把衣服月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