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在心中暗想這樣會不會太過張狂,柳南城中亂墳崗鬧鬼的謠言都傳瘋了,雖然墨染對他們下過凡是有人見到這一幕殺之的命令,但心中還是不安生,畢竟這是她發展地下組織的第一步。
「主子。」墨染剛一踏上這片是非之地,左右護法就匍匐在腳下,行伏地之禮。
看著地下緩緩抬起頭的一對男女,墨染滿意的點點頭,一抬手,讓他們起來。
好一對金童玉女,只是兩人的額上都有一道明顯的傷疤,泛白的顏色,讓人看的觸目驚心。明明是一張清秀可人的臉蛋,被那道猙獰的印記掩蓋了他們還只是孩子的事實,那也是墨染親手為他們刺上。
「最近操練的如何?」墨染特意變了聲,用著雌雄莫辯的聲音,冷冽的開口。
「稟主子,死了五人,每天都有人受傷。」兩人用統一的口徑回道。
「我要的是成績,不是傷亡人數。」墨染顯然不滿意他們這樣的回答。
墨染從腰間掏出隨身攜帶的軟劍,劍指兩人,「是讓我動手,還是自己動手?」
听到墨染這般說,兩人動作統一的拔出身上的匕首,照著自己的大腿就是一刀,眉也不皺的看向墨染。
墨染無動于衷的在一旁看著,月兌口而出的卻是惡魔般的話,「死了五個人,一刀一條命,停下做什麼,繼續。」
黑夜中,削鐵如泥的匕首,高高舉起,一陣寒光閃過,兩人面上皆無表情,機械的刺完剩下四刀,大腿已經血肉模糊,讓在那邊操練的人,個個膽戰心驚,很多人相繼失手被刀劍所傷。
墨染看到這一幕,對著那些人陰沉的開口,「一點血腥也見不了,必會付出血的代價,今日便作罷,只是他日,你們的表現再讓我看不到突破,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你們的命是我買下的,我要的是死士,誰做不到,那面前只有一條道,殺無赦。不要妄想逃月兌,背叛暗組織,只會生不如死。」
眾人不敢出一聲,底下還跪著鮮血淋淋的左右護法,墨染這招「殺雞儆猴」,徹底震懾眾人。他們從未想過,當初為了活下來,入了暗組織的決定,讓他們現如今連死的權力都沒了。
墨染這次來也不過是立威,往日里,對他們過于溫和。昨日,都城那傳來急報,柳家都城的商行出了狀況,現在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