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搭了早班飛機,飛回了中國,沒有告訴白翌軒,就這樣,一個人。
飛機抵達台灣的時候,凌晨降臨,天色微蒙,整個台灣被迷霧包圍著。
我回來了,我第一次,主動離開有白翌軒的世界,第一次,主動從他身邊離開。
下了飛機,我感到了迷茫,我不知道要去哪,我在這里的朋友不多,甚至,我連行動電話都沒有。原來,離開白翌軒的身邊,我恐怕連生存能力都沒有。
該去哪里?我蹲在機場前的台階上,看著忙著去上班的行人,眼楮,忍不住的溢出淚水。
從兜里抓了零錢,買了一張電話卡,跑進電話亭里去打電話,可是,手在觸模到按鍵時,又快速的收了回來。
說好了,要月兌離他的世界,我這樣,又是干嘛?
「白欣妍,你真是白痴,生存能力都沒有,玩什麼離家?」我懊惱的捶了捶腦袋,咬著手指。
我走出電話亭,把手中的電話卡甩進垃圾桶,看了看包里的鈔票,應該夠我住幾天酒店。
「嘿!白欣妍。」一個干淨爽朗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訝異的轉頭。
秦子橋身穿一套白色運動裝,顯然是剛剛去跑步來了。可是,他跑步跑到機場這里?
我淡淡的點點頭,想往他身邊走過,可是他卻攔住了我的去路。
「秦額……秦子橋同學,你有事麼?」想了半天,我終于記起了他的名字。
「喂,看你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鬧離家了吧?」哇塞,他是不是我肚子的另一只蛔蟲啊?
我捂住要月兌口而出的話,點點頭!好險,差點把心里話給說出去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