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黃很熱烈的場面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候,兩具汗淋淋的身體才纏在一起安靜了下來。
沈烈閉著眼楮靠在床頭,一手擁著軟癱在他懷里的羅莉,一手輕輕揉捏著羅莉胸前的豐盈柔軟。
這次充滿著濃情蜜意的狂亂帶給沈烈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在他有了異能以後,就沒有像以前那樣完全陷入到了*中去過,雖然生理上的感覺因為異能的緣故比以前更細致刺激,但是心里上越來越能夠堅守清明,而且出汗現象也基本沒有了。
然而今天這樣的燥熱沖動以至于心神失守完全淪陷,全身汗透的情況,甚至在從前沒有得到異能的時候也不曾有過。「看來這羅莉還真是個小妖精,真被她給吃個透透的了。」沈烈的心里這樣想著,攬著羅莉的手又緊了緊。
「阿烈,再不起床,一會兒姐姐他們就回來了啊。」羅莉縮在沈烈的臂彎里,一手在沈烈的胸膛上打著圈圈,膩著小嗓子說道。
「哦,也是啊,都大中午了呢。哈,做運動做的肚子都餓了啊。」沈烈拍了拍肚子,然後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順手在羅莉的小上「啪」拍了一記︰「小妖精,起床嘍!」
羅莉正渾身慵懶酸軟著呢,突然吃了這麼一記巴掌,可就不樂意了。小手馬上下滑,在沈烈的某個當緊之處上掐了一把,把沈烈掐的一個哆嗦。
「喂,小妖女,以後想守活寡啊。手這麼狠!」沈烈翻身起來,抓住羅莉的兩只小手往枕頭上一壓,人也隨之覆了上去。
羅莉皺著鼻子對他呲了一下牙,然後瞪了他一眼︰「嘁,老娘才不會為了你守活寡呢。哪天你要惹翻了我,哼哼,我也弄個後宮佳麗三千去。快放手啦,要起來了啦。」然後,羅莉就開始用力掙扎扭動著想要翻起來。
羅莉的一番掙扎自然是沒有得逞,但是沈烈卻被她掙扎中的挨挨蹭蹭弄的心頭的色焰又有點小小升騰的感覺,下面的小小烈也有點逐漸抬頭的趨勢。
羅莉也感覺到了這一變化,臉蛋又微微開始泛紅,也趕緊的停止了繼續扭動。但是嘴巴上依舊不饒人︰「色鬼,又想耍流氓啊你。」
「嘿嘿,是啊,就是想耍你這小流氓。」沈烈的嘴巴也不是吃素的,抬起身來,色迷迷的在羅莉身上上下巡視。還用不安分的小小烈頂了幾頂。
感覺到大腿根上又傳來炙熱的溫度,羅莉不敢再鬧了,微微顫著聲道︰「阿烈,不行了啦,真的要起床了呢,我下午還要去警隊辦理調動手續呢。」
「嗯?你的調令下來啦,哈,還挺快的呀。」
「是啊,這次就可以跟你一起走了。真好!」羅莉柔柔的摟住了沈烈的腰,小臉貼在沈烈的胸前說道。
「嘿嘿,那好吧,這次就放過你,反正以後隨時想吃就吃,不用急于這一時啦。」
羅莉小腦袋一擰,鼻子里得意洋洋的一哼「哼,你想的美,什麼時候吃得我做主。你就乖乖的隨時待命等待傳喚就好了。」
「呃……三天不打你還上房揭瓦了啊。你就不怕把我憋急了我出去打野食?」沈烈挑釁的笑。
「好啊,你試試唄,看你還能不能留個全尸回來。」羅莉小拳頭一揚,在沈烈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哇……剛還跟個小妖精似的迷死人不賠命,現在怎麼就突然成了母夜叉啦。」沈烈癟癟嘴,搖頭晃腦的嘆息著。
「咯咯,怕了吧,怕了就乖乖起床吧。」
「嗯……」
洗漱收拾停當,羅微打了一個電話回來說還要和朋友一起逛街,羅莉給羅剛打了個電話。
得知他和燕懷榮的事兒還沒忙完回不來,讓他們自己先吃飯。于是沈烈把羅莉已經做好的飯菜熱了一下,兩人笑笑鬧鬧的吃完後,羅莉去警隊辦理最後的手續。
沈烈歪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各個台,轉來轉去也沒什麼感興趣的節目,索性一把關了。
點起一根煙,吸了兩口,沈烈眯起眼楮假寐,心里卻沒有平靜的感覺,好像總有那麼一絲一縷的東西墜在心底。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沈烈猛的起身,然後將抽了一半的煙卷掐滅在煙灰缸里。抬起雙手攏了攏頭發,然後順勢搓了搓臉。將茶幾上的手機拾起揣在褲兜里,隨後出了門去。
一邊往小區外面溜達,沈烈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鈴聲沒響幾下,線路接通,手機那頭傳來了略帶低沉的渾厚男音︰「喂?是哪位啊?」
「……」沈烈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陳斌,我,沈烈啊。」
那邊顯然也是楞了一下,停頓了幾秒以後才傳來陳斌驚喜急切的聲音︰「啊,是阿烈啊,你小子現在在哪里呢?居然這麼久都沒給我打電話,你個臭小子!」
「呃,嘿嘿,我昨天剛回的上京。你在哪里呢,方便的話出來見個面扯一會兒吧。」
「方便啊,怎麼不方便。我請假很簡單啊。咱們在哪里見啊?你說地兒!」
「嗯,那咱們還去前進路上的那個小酒吧,就以前咱倆經常泡的那個。」
「好 ,我這就去請假然後直接過去了啊,不見不散。哈哈」陳斌的聲音听起來非常高興的樣子。
掛斷手機,沈烈心里有些感懷,先是因為唐艷的事情,後來又因為戒指的事情讓沈烈總覺得有些愧對陳斌這個憨厚的老朋友。但是今天從他的聲音和話語里能听的出來那份坦誠的毫無芥蒂的喜悅,這讓沈烈的心里也覺得稍稍寬慰了一點。
「木森酒吧」位于上京前進路西段,地段並不是很繁華,不過因為離沈烈原來的蝸居比較近,所以沈烈一直是這里的老顧客。而他也喜歡帶朋友來這里泡吧,喝的暈乎乎的直接晃悠回家悶大覺。
下了出租車,抬頭又看到酒吧熟悉的黑底白字門頭,沈烈泛起一種時光回流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天天流連于此的時光。
不過酒吧旁邊的兩家新換門鋪面的小店也提醒著沈烈,這是錯覺。
第八卷第六回
晃晃悠悠的踱進酒吧,酒吧里還是熟悉的老格局,灰藍色與灰綠色相間的色調布局,原木色的吧台桌椅,除了中間音樂池和周圍的幾張桌子稍微空曠些外,其他的桌位都零零落落的隱藏在粗細不等的裝飾的像樹干一樣的柱子後面。
很有一種半遮琵琶的意境。
因為這里已經遠離了市中心的鬧市區,再加上時間在下午且又不是節假日,所以酒吧里的人寥寥無幾。
吧台里一個二十七八的男人,留著半長不短遮著眼楮蓋著耳朵的頭發,正輕柔細致的用軟布擦拭著酒具。
听見門廳的地板上傳來腳步聲,抬起頭來,略顯細長的眼楮只瞟了一眼,然後依舊低下頭去接著擦拭酒具,口里說了句︰「阿烈,來了啊!」透著一種相當熟悉口氣的聲音淡然平緩,仿佛沈烈並非已經離去大半年,反而天天依舊光顧著的感覺。
「哦,來了。還要老樣子,上到16號桌。」沈烈也沒有任何生疏的感覺,還是和從前一樣的對話。
「16桌的人已經來了,酒也點過了。」
「呃,這樣啊,那謝了啊,李老板。」
「呵呵,不謝。」李老板對著沈烈笑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專注于手頭的事兒。
走過吧台盡頭的圓弧轉角,就已經看到陳斌站起來向他這邊招著手。十六號桌是沈烈最喜歡坐的座位。周圍的幾個柱子恰好能讓自己桌子的視線毫無阻礙的將音樂池周圍看個完整,卻又能很適當的阻隔住別人看過來的視線。
誰都有隱藏自己窺探別人的**。
桌子上已經放好了一打藍帶啤酒和幾份小零食,全部都是以前他們泡吧的時候最常點的東西。
看著陳斌還是一如以前的老樣子,傻呵呵笑著忙不迭的開著啤酒,沈烈的心情也完全輕松了下來。
叮當一聲,兩個玻璃小瓶一踫,對著瓶嘴咕咚咕咚吹掉半瓶以後。沈烈和陳斌放下手里的啤酒瓶,同時「嗝」的一聲打了個響亮的啤酒嗝,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小子,最近如何了啊?」陳斌問道
「嗨,別提了,被朝廷抓差著吶。」沈烈從盤子里掂起一個開心果扔進嘴里。
「嗯,我也听羅剛說過了,說你現在部隊上吶。怎麼樣,好混不?」陳斌用手邊撥著松子邊說道。
「還湊合吧,有兩個不錯的老家伙挺罩我的。」沈烈揉了揉鼻子,從兜里掏出香煙來,給陳斌扔過去一根,然後自己也點起一根來。卻見陳斌把香煙又原給他仍了回來。
「呵呵,戒了,琳琳懷孕了。」
「呃……速度這麼快?你小子行啊,不吭不哈的就把人姑娘的肚子給弄大了。」沈烈听到這個消息,心里很是高興。
記得以前陳斌和琳琳開始交往的時候,他還一直替陳斌擔心,怕他吃不住那個妖艷潑辣的小妞,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什麼可操心的了。
曾經听過那麼一個說法,往往性子野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以後,反而更容易變成賢妻良母。
「呵呵,呵呵……」一說起這個,陳斌就高興的只會傻樂了。
「那你們倆準備什麼時候辦事啊,總不能等懷里抱上崽兒了以後再辦吧。」
「哦,我們前幾個月前就辦了。可一直沒辦法聯系上你。連羅莉那兒也聯系不上你。不過羅莉來參加了我們的婚禮,還送了五百塊錢的份子,說是和你一起的份兒。」陳斌說到羅莉的時候,語氣還是稍稍有點不自然的感覺。
沈烈心里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顯然琳琳因為唐艷,在陳斌跟前兒沒什麼好臉好話。
裝做混不在意的樣子,沈烈開始像從前一樣打趣著陳斌,慢慢的把話題岔了開去。
隨隨便便的聊著這半年間各自的一些瑣事,桌子上的空瓶也慢慢的增多,酒吧里的音樂也從輕柔的《班得瑞》換成了一盤經典老歌。
一首老狼的《青春》緩緩的唱起
青春的花開花謝讓我疲憊卻不後悔
四季的雨飛雪飛讓我心醉卻不堪憔悴
輕輕的風輕輕的夢輕輕的晨晨昏昏
淡淡的雲淡淡的淚淡淡的年年歲歲
帶著點流浪的喜悅我就這樣一去不回
沒有誰暗示年少的我那想家的苦澀滋味
每一片金黃的落霞我都想緊緊依偎
每一顆透明的露珠洗去我沉澱的傷悲
在那遙遠的春色里我遇到了盛開的她
洋溢著眩目的光華象一個美麗童話
允許我為你高歌吧以後夜夜我不能入睡
允許我為你哭泣吧在眼淚里我能自由地飛
夢里的天空很大我就躺在你睫毛下
夢里的日子很多我卻開始想要回家
在那片青色的山坡我要埋下我所有的歌
等待著終于有一天他們在世間里傳說
……
听著這首歌,陳斌和沈烈二人都默默的沒有說話,一直到下一首歌聲響起。兩人才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沈烈淡淡一笑︰「呵呵,還記得以前咱倆喝暈乎了,經常一起在人行道上鬼哭狼嚎的吼這首歌麼?」
「當然記得啊,你小子唱的死難听,被人家從窗戶里砸香蕉皮,結果害我倒霉。」陳斌白了沈烈一眼。
「哈哈,誰讓你腦袋那麼大,目標明顯。一下子被人家砸中了呢。」沈烈大笑起來。
陳斌一臉郁悶︰「拜托,是你把我拽的擋到你跟前的好不,還大叫著不明飛行物。」
「啊?原來是我拽你過來的啊,我就說呢,你咋那麼惡心,在我跟前還表演英雄救美。害我那些天見了你就渾身發毛,直起雞皮疙瘩。」邊說沈烈還邊做勢抬手向胳膊上來回撫了幾把。
「我呸,你少來了,你那陣子正追這里的一個當歌手的小妞,沒空理我好不。」陳斌一言戳穿了沈烈當年的老底子。
「呃,我都不記得這事兒了。」沈烈撓撓頭
「要不你沒事老鬼嚎著練歌?」陳斌嘁的一聲撇了撇嘴,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沈烈雙眼望天,努力回憶著道「哦,似乎還真有那麼回事啊。不過後來那小妞突然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啊。」
「好像听說是被什麼星探給看中,跟湖南去出唱片了吧。」陳斌搖了搖頭說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接著問沈烈道︰「啊,對了,阿烈,你當初到底把那小妞弄上手了沒有啊?」
「呃……我是那麼*的人麼?什麼叫弄上手了啊。我那是純潔的感情好不好。」沈烈一臉無辜的瞪著陳斌,極力辯白道。
陳斌上下打量著沈烈,最後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然後不屑的嘁道︰「你?純潔?或許你也就是在幼兒園的時候還算純潔呢吧。你什麼時候不是始亂終棄,吃干抹盡以後就跑人的啊。」
「呃……這麼長時間的兄弟,你原來就這麼看我的啊。我什麼時候吃干抹盡跑人啦。」沈烈借著酒勁連連叫屈。
「什麼時候?不說那個小歌手,就咱們公司以前的那個劉玲,還有火車站跟前那個小賣店的里的漂亮老板娘,還有唐艷……」
陳斌一時說的順嘴,卻不小心把從開頭就一直小心翼翼躲避著的名字給說了出來,話頭頓時打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沈烈原本也還是邊听邊笑著反駁,辯解著,當听到唐艷這個名字以後,也是楞在了那里,嬉笑的表情也僵在了臉上。
一陣尷尬微妙的沉默之後,陳斌又拿起了酒瓶喝了兩口。沈烈也無意識的抬起一只手搓了下鼻尖,然後他看著陳斌,吞吞吐吐期期艾艾的問道︰「呃、這個……嗯,那個,唐、唐艷現在還好吧。」
一句話問出口後,沈烈心里大大的呼了一口氣。一直都想問問陳斌有關唐艷的近況,可幾次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終于問了出來,有種解月兌似的痛快,反正縮頭也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
不知為何,以前也有過和唐艷情況類似的女子,最後都不了了之。並沒有在心頭留下太多的記憶,更別說什麼負疚感。
惟獨唐艷,總是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掛還有歉疚感,而且並不僅僅因為她是陳斌的小姨子這層關系。
陳斌呵呵苦笑了一下,然後告訴沈烈︰「上次你的事兒完了以後,她就退了自己租的房子,搬來和琳琳一起住了。再後來,好像又因為你的事兒被帶走調查了一次,等她回來以後,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把自己關屋子里。整整悶了三天,她才出來。」
沈烈知道那肯定是張浦探他的底兒,把唐艷叫過去查問和他詳細情形的那次。
男歡女愛那事兒對于男女兩人之間而言,私下做一做說一說都不算啥,很正常。但是若要被人逼著向陌生人一點一滴的所有細節都要敘述出來,那滋味是很讓人受不了,甚至會產生屈辱的感覺的。
而且沈烈知道,他先前看唐艷的一些表現,也還以為她即便不算個開放女,至少也是有過男人的。
可沒想到跟他是第一次,但是那時候,自己心里已經先裝進了羅莉,雖然自己那時候還不是太清楚,但是當時自己心里也是努力的嘗試愛上唐艷,最後終究還是不能夠。
或許那些愧疚牽掛的感覺就是因此而來的吧。
听到陳斌說到唐艷三天沒出屋,沈烈心里隱隱有些痛楚的感覺,愧疚感也越發的重了起來。不由自主的雙眼的眼簾垂了下去,臉上帶著幾分黯然的神情。
看到沈烈這樣,陳斌停住了聲兒,有點局促起來,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後來呢?」沈烈低低的接著問道。
「哦哦,後來唐艷恢復了以前的狀態,上班下班,和朋友逛街聚會。不過又過了一個月,唐艷突然說她認識的一個朋友在上海的一家挺不錯的跨國公司上班,那個公司在招聘人,她朋友把她簡歷給遞了上去,結果那公司看上她了,讓她過去試用兩個月,合格了以後轉為正式職員。唐艷就把這邊的工作辭了,去了上海。」
「這樣啊,那還挺不錯的。那她現在在上海怎麼樣啊?」沈烈抽了一口煙,緩緩的接著問道。
「現在已經是正式職工了,偶爾會給她表姐打個電話來。听說在那個公司干的不錯,是德國的一家什麼公司。還有可能要去德國本部接受培訓什麼的。工資待遇都很棒,比咱們這兒最好的白領收入都高兩三倍。」
陳斌說完,仰脖將面前剩下一小截的啤酒喝完。然後又拎起一瓶啤酒邊開邊接著說道︰「不用擔心了,阿烈。唐艷那兒過的挺好的。」
「呵呵,是啊,確實還不錯。掙的估計比我要多多了呢。」沈烈也把自己的那瓶啤酒一口灌了個干淨,新開了一瓶啤酒,拿起來和陳斌放在桌子上的啤酒踫了一下︰「來,喝酒喝酒。」
當兩打啤酒已經都進了二人肚子里以後,陳斌的手機響起來,原來是琳琳打電話過來要陳斌下班時候買突然想吃的零食順便帶回去。
沈烈也看了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于是他招手叫來侍應生結賬,陳斌見狀拉拉扯扯的要搶著結賬,被沈烈一把扒拉到椅子上坐下,陳斌笑了笑也就沒再堅持。
倆兄弟略微搖晃著從酒吧里出來,太陽已經西斜,陽光已經相當柔和,不過相比酒吧里的昏暗來說,還是稍嫌刺眼。
用手沿著眉毛搭了個涼棚,眯縫著眼楮,兩人慢慢適應了外面的光線。
站在路邊幫陳斌招來了一輛出租車後,沈烈把陳斌推上了車。車門快上關上的時候,沈烈突然用手擋了一下,然後伸進頭去,對著陳斌說了一句︰「有時間替我去把這附近的那套房子,過戶給唐艷吧。」
撂下這句話,沈烈抬手將車門合上。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陳斌搖下車窗伸出手去,想要招喚沈烈。最終卻沒有出聲,只是慢慢的拿回了手,然後對著司機報了地址。
沈烈沒有打車,就那麼沿著馬路慢慢的走著。五分鐘後,他來到了那個曾經熟悉異常的小區門口。
遠遠的看著自己住過數年的那套小套間的窗戶,沈烈的回憶伴隨著微醺的酒意翻騰上了心頭,和唐艷的第一次就是在那套房子里。
自己現在能給唐艷的,也只有這些了。
然而這微不足道的一點,或許唐艷壓根就看不上眼呢吧。
泛起一絲苦笑,靜靜的佇立在那里一直到手里的煙抽完後,沈烈甩了甩頭,好像要把一些什麼東西從記憶中甩出去一樣。
抬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報上羅剛家的地址,沈烈迷迷糊糊的靠在後座上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