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 15回 凶猛

作者 ︰ 死亡軍刀

祝賀大家國慶快樂——

「啊?什麼、什麼戰役。」羅莉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笨老婆,野戰啊~」沈烈有點氣結。

「啊、啊,我想起來了,我姐給我說過這個,不過她和姐夫是晚上……」突然覺得不對勁,趕緊收住了口,羅莉不好意思的吃吃笑了起來。

「我靠,你們姐倆還啥都說啊。有、有細節嗎?」大出沈烈的意料之外,舌頭也開始有點打結了。不過心里的刺激感只增不減。

「沒、沒有……怎麼會有什麼細節啊。你、你打听這麼多干嘛啊,臭流氓。」羅莉腦子里想起來姐姐給講的一些東西,雖然越發的羞臊起來,可心里也隱隱的升起幾分刺激的感覺。

心里怦怦亂跳著,腦子里卻胡思亂想著

「要不……跟他試試看?」

沈烈看羅莉的臉越來越紅的,簡直都快要滴出水來的樣子。不但摟在她胸前的雙手清晰的感覺到了心髒的劇烈跳動,靈敏的耳畔都已經听到了那咚咚的急促擂動聲「哈哈,這小妖精也覺得刺激動心啦。」

伴著羅莉的驚呼聲,一把將她懶腰抱起,一步步的朝著不遠處一個背陽斜披下的深密草叢走去。燃燒著熱烈**火焰的雙眼,直直的看向羅莉的眼底。

唇邊掛起邪魅的笑容,那因*灼燒而略帶沙啞的嗓音愈發性感,輕輕的一句︰「現在,我就是你的犯人,我的警官大人。」

羅莉所有抗拒的面紗被扯了個粉碎。

N多少兒不宜,馬賽克滿屏的畫面閃動過以後,斜坡窪地的草叢已經倒塌一片。

掛著空擋,套著沈烈寬大的T恤的羅莉,汗津津的歪在沈烈的懷里。

頭頂上的艷陽,草原上的清風,身旁的青草氣息,混雜著**的激情與極度的刺激,將羅莉數次推上那美妙的高峰。一聲滿足的嘆息,溢出了喉間。

沈烈渾身上下只套著一條略顯寬松的四角短褲,一手摟著軟綿綿的羅莉,一手卻將羅莉脖子上掛著的那條紅翡金絲墜,捏在指間,慢慢的摩挲著細看。

「老婆,這個墜子哪里來的?是什麼東西啊?」沈烈問道。

「哦,是姐夫送我的。說是紅翡金絲墜,翡翠呢。以前姐夫送他妹妹的禮物,後來他妹妹車禍去世了。我偶爾翻我姐的首飾盒子發現的,一看就喜歡上了。然後姐夫就送我了。呵呵,我戴上好看吧。阿烈。」

羅莉向來都是竹筒倒豆子, 里啪啦一氣說完的主兒。

「嗯,漂亮。和你的小白兔掛一起,特妖艷。」沈烈回想起剛才羅莉在上的時候,胸前兩個雪白的小白兔上兩點紅眼楮,伴隨著中間的這個火焰一樣的跳躍著的掛墜,不停的律動震顫著的香艷畫面,口水都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泛濫。

「流氓,滿腦袋除了**就是*。」羅莉輕聲罵道,不過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迷醉,心里感覺還是很甜蜜得意的。

「老婆,誰叫你跟妖精一樣迷人咧!」沈烈的花花嘴那可是張口就來的,女人本來就吃這套,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更不需要吝嗇了。

什麼能比又不費勁又討好的甜言蜜語更劃算的呢。

果然,羅莉听了以後,媚眼如絲的橫了他一眼,身子又向著他往緊了擠了擠。沈烈當然也順勢往緊了摟了一摟。

繼續在手上擺弄著那個墜子,沈烈閉上了眼楮,腦海里又浮現出剛才香艷的那一幕。但是他真正的關注點,不是其中的香艷之處,而是那里面的一絲詭異之處。

沈烈清醒的記得,當時就在羅莉激情迸發,翻到上面以後,他隱隱的看到掛在羅莉胸前的這個墜子,仿佛活了似的,火焰隱隱躍動。

當時沈烈以為是明亮的陽光與不停的顫動導致的視覺假象。所以沒有多加注意。

然而就在羅莉即將沖上高峰的時候,那個墜子里面金光閃動,瞬時間紅光幾乎噴涌出了墜子表面,讓整個墜子都蒙上了一層紅芒。

而恰在這個時候,沈烈也發現自己一直小心控制著的**,無法繼續壓制,就像熱油里投進了火把,轟的一下開始燃燒,于是,很快的他也跟隨羅莉沖上了頂峰,身體上也冒出了汗水。

這樣的感覺,沈烈並不陌生,自從北京回到上京去,第二天中午那次開始到現在這次。每次沈烈都會如此,之前沈烈還以為自己因為「餓」的太久,而且對羅莉的愛意日漸深厚,所以一時情迷所致。

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那麼簡單的原因。

但是在上京的時候,羅莉也沒有帶這個墜子啊。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沈烈百思不得其解。

「老婆,你帶上這個墜子以後,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或者遇到什麼特殊的事情啊?」沈烈繼續追問道。

羅莉听到沈烈這樣的問題,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神經大條的她也沒多想,咬著食指頭翻著眼楮開始回想了起來。

不過這問題沈烈算是白問了,羅莉的性子大大咧咧,若是在辦案中事關他人的時候,她還是足夠細心敏銳的,除了性子有點急躁壓不住意外。

但若是關于她自己的事情,她往往十分粗心大意。否則也不會象在天上人間那次,差點著了人家的道,從而扯出了和沈烈的這段緣分。

想了半天,羅莉遲疑不決的回答道︰「好像沒有什麼啊,這個墜子我也沒帶幾次呢。今天應該是第……第三、還是第四次來著。」

又是咬著食指雙眼翻向天空的樣子。

看著羅莉憨呼呼的可愛樣子,沈烈苦笑著搖了搖頭。明白了,從這個糊涂小妞嘴里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听到緩坡另外一頭傳來黑風踢踏作響的馬蹄聲,還有稀溜溜的嘶叫聲,沈烈一拍羅莉的粉背︰「老婆,還賴著不起來,是不是還想再戰一場啊?」

「啐,你都已經丟盔卸甲彈盡糧絕了,還有膽子和姑女乃女乃叫板?」羅莉渡過了初為人婦的那段羞澀期,重新恢復了當初的凶猛火爆。

雖然還是小臉會泛紅發燙,但是話鋒已經銳利如昨了。

「呃……」一句話堵的沈烈大感吃不消,這妖精,要翻天了啊。女乃女乃的,到底是不是那破墜子搞的老子和初哥似的,動不動就被老婆「清倉」!面子丟大發了!

羅莉看到沈烈吃癟,越發的笑面如花,得意非凡起來「哼,也不想想姑女乃女乃是干什麼的。警察可不就是流氓的天敵麼?嘻嘻。」

從邊上的草叢里東一件西一件的找全了自己身上要換上的零零碎碎,羅莉背轉身準備更換。

「等等。」沈烈喝止了羅莉的動作,然後一件件的將那些大大小小的衣物,全部都抖了一遍,又翻來掉去的檢查過了,才遞給羅莉︰「草叢里蟲子多,衣服得好好抖抖再穿。」

看著沈烈的細心呵護,羅莉心頭一熱。皺起鼻子,對著沈烈甜甜的呲牙一笑,然後吧唧在沈烈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阿烈。」

羅莉的動人小女兒樣子,讓沈烈心中暗嘆,老子怎麼就越來越心疼這小妖精了呢?

以前老子比她還粗心,怎麼現在她面前反而跟個娘兒們似的。這難道也是撞牆後遺癥?

扯著干巴巴的笑容,沈烈搖著頭拾起了自己的行頭直接就開始往身上套,壓根忘記掉剛才還教育過羅莉的話。

其實這並不是沈烈的什麼撞牆後遺癥,人都是這樣,當和不同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潛移默化中就會逐漸產生變化。

就好像沈烈原本也是對自己粗心,大大咧咧的一個人。但當羅莉同樣粗心大咧的在他面前遇險,而經過他的提醒與保護後方才月兌險的事件後,沈烈對羅莉的定位就是一個粗心的需要他時刻提醒細心保護的人。

同樣的,反之而言,對于羅莉,沈烈就是一個細心保護照顧著她的人。

再加上作為一個男人,本能上就帶著保護女人的因子。所以當這兩人互相走進了對方的生活以後,兩人的關系其實已經在互相的潛意識里形成了固定模式。

那就是沈烈細心保護羅莉,羅莉自然而然的接受。

不管這兩人在單獨面對外界的時候,會是如何。但只要是這兩個人一起面對事物的時候,就會依照著他們之間特有的潛意識模式而來。

這種現象人們或者說是命里注定,或者稱為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陷入居中的人,總是當局者迷,雖然這種事旁觀者清的也不多。然而對于相愛的人來說,還有一個不管多郁悶,自各也樂意之說。沈烈此時的情況就是如此——

穿戴停當之後,二人牽著手,站在了那明顯還有兩個人性窩窩的草叢前,看了一眼。心頭都是咚咚幾下急跳。不光對于羅莉,其實對于沈烈來說,這麼瘋狂張揚的事兒,也是頭一遭做。

摟過羅莉來,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沈烈轉身往坡那邊轉過去,準備呼喚黑風。

羅莉看著沈烈走開以後,偷偷的蹲子,將草窩窩底下一朵已經被壓扁了的小野花,摘了下來,輕輕的握在了手心。

不用說,這個喜歡收藏零七八碎小東西來記錄自己的一些點滴的小妮子,肯定又將這多小花作為這次「野戰」的標志性紀念物

就像那片兒從床單上剪下來的帶著斑斑點點暗紅色的小布頭一樣,被夾進一個筆記本里,邊上還備注著一些只有羅莉看得懂的符號數字以及零碎文字。

依舊甜甜膩膩的雙人共騎一馬的標準姿勢,不過沒有來時的火熱激情,換之為溫柔的郎情妾意。

黑風雖然也在兩人將它遠遠趕開以後,輕松自在找到一片地界,吃草飲水,休憩了幾十分鐘。但是畢竟從清晨到現在一直都在出力,體力消耗也有點頗大,于是歸途中只是小碎步與慢跑更替著來。

循著來時的路,跑了半個小時多以後,沈烈如天上的雄鷹般銳利的目光,望見遠遠的前頭山坡頂端,立著白白的一團,尖尖的小臉正定定的望著他們的方向。

「哈哈,羅莉快看,咱家的兒子小白。」沈烈笑著指著遠方

「啊?小白?哪兒呢?哪兒呢啊?」羅莉順著沈烈指得方向眯起眼楮,使勁的望了過去,卻只能隱約的看出一些起伏的緩坡邊緣和零零碎碎的深淺色塊感覺。

沈烈早就反應過來,羅莉可不能像他一樣看那麼遠。轉了轉眼楮,一個念頭從腦海里冒出來。悄悄將兩手平平握住羅莉的小腰肢,運起兩束「熱流」緩緩從羅莉身體里朝著羅莉的眼楮運了過去。

羅莉當然對這個感覺熟悉異常,沒吭聲,她也凝了一下神。忽然間,一絲很細微的,但是更灼熱些的「熱流」從她的胸部開始,逐漸的流動向上。遇到了沈烈的那股熱流以後,騰的一下就互相融合到了一起,凝成更為粗壯的一束,急速的沖向了羅莉的視神經。

一下子,羅莉被眼前出現的情形驚呆了,遠方的景物清晰異常的呈現在了她的眼前,就好像壓根離的不遠一樣,除了各種事物都縮小了幾分以外。而剛才還模糊一片的那道坡梁,同樣看的清晰無比。

那白白的一團,卻不是小白是誰!

「啊~看到了,天吶,太不可思議了。阿烈,是小白,真的是小白。哈哈」羅莉激動的開始朝著小白的方向揮起手來。

沈烈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將手撤了回來,已經能將熱流在自身內控制的清晰自如的沈烈,雖然將熱流導入別人體內的時候不如在自己體內那麼心隨意轉。但是依舊能夠大概感覺到對方體內的一些稍微明顯變化來。

就在剛才,在羅莉體內,沈烈就感覺到了一股似乎來自羅莉自身的,相對于他的熱流性質更為強烈迅猛的熱流。不過似乎和他的熱流性質並不沖突,反而能夠很好的融合起來。

沈烈的手撤掉以後,那股熱流就好像蓄電池一樣的,又繼續維持羅莉的視力才逐漸消散進了肌肉脈絡里。羅莉的眼中的遠方景象,又漸漸的恢復了模糊不清的狀態。不過好像比先前要清晰了一些,至少小白看起來像一團朦朦朧朧的白色物體。

「唉~~要是象你一樣能能生出那些熱乎乎的氣流就好了。」羅莉羨慕的看著沈烈,可憐巴巴的嘆道。

「呃,老婆,我覺得應該有可能讓你也有這樣的氣流」沈烈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啊~真的?怎麼弄?怎麼弄啊~~」這可大大激起了羅莉的興趣。

「嗯,老婆,你剛才出了感覺到我給你穿進去的熱流外,還有沒有別的感覺。」一邊詢問,沈烈一邊還暗中禱告道「上天保佑,讓我這糊涂老婆別那麼遲鈍吧。剛可是那麼明顯的變化啊。」

羅莉抓了抓頭,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時間已經近午,草原夏季的熱浪已經貼著地面慢慢翻滾了起來。「啊~」羅莉驚叫一聲,把正凝神等著她回答的沈烈也驚了一跳。

「干嘛呢,老婆,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沈烈不滿的嘟囔道。

「啊,嘿嘿,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想起來了,阿烈,就在剛才,你用那個氣流往我眼楮那兒弄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一絲更熱的氣流從我胸前這兒,吶,就這兒…」

生怕沈烈听明白,羅莉急切間一把抓住了沈烈的一只手,就搭在了自己的雙峰之間,等待感覺到一股熱度隔著自己薄薄的短袖T恤衫傳來的時候,羅莉方才反應過來,連忙打掉沈烈的手︰「哎呀,你還真不客氣啊,流氓。」

天地良心,這次沈烈可絕對一點歪心思都沒起,而且還是被動的。就這樣依舊還是被流氓的大帽子死死蓋住。

哭笑不得中抬起手模了模鼻子。不過短短一觸間,沈烈已經清晰的感覺到掌心下面,就是那個吊墜所在。

看來還是那個墜子搞的鬼,沈烈的眉頭有點皺了起來。這時候,羅莉已經把後面的情形說完了。

「我知道了,老婆,那你試試看現在能不能弄出那絲熱流來。」

「哦,我試試看啊。」點點頭,凝神屏氣,小臉漸漸憋紅。

「咋樣,出來了沒?」

「呼~~~沒有」

「哦,別氣餒。再試試看,老婆」

點點頭,再次屏氣凝神,小臉漸紅……

「咋樣?」

失望的搖了搖頭。

「再試」

點頭

「咋樣?」

搖頭

「再來一次」

點頭

「?」

搖頭

…………………

沈烈抓著頭,羅莉撓著腮,兩人默默對視著。沈烈剛要開口,羅莉馬上搖頭。再張了張口,依舊搖頭。

嘆了口氣,沈烈放下抓頭的手︰「好吧,不管這事兒了。咱們回家吃飯」

露出笑容的羅莉手離開了腮邊,豎起兩根手指頭,比了個V字︰「耶,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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