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 25回 斷橋

作者 ︰ 死亡軍刀

藤橋離孽多城六十里開外。唐軍在這邊連下數城的消息,其他地方的吐蕃探子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大唐雖然有山地之王高仙芝領軍,兵馬也強壯,但是在這里作戰,面對上吐蕃優勢的兵力的話,那就危險了。

且安西軍精銳都在這里,一旦覆沒,那麼大唐西北邊陲的防備就成了大問題了。唐時西北方面防備由安西,北廷兩鎮守衛。安西主對吐蕃,而北庭防備回人。當時吐蕃和*厥一脈互相結盟,常常進攻大唐邊境。

後來突厥衰退,于是唐和吐蕃的角斗也向著安西防備區,也就是如今的帕米爾高原處而來。

小勃律國和大勃律國是吐蕃在西的棋子,曾經的唐朝屬國。如今,山地王高仙芝這次突然出兵,一卷而下小勃律國,這不僅僅是一拳打在了吐蕃的臉面上,更讓其余對大唐還有畏懼的國度心中有了動搖。

吐蕃不能不問,大小勃律國能在西域至今,還不是靠著在唐和吐蕃之間爭取空間麼,吐蕃顧忌大唐,不能真的撕破臉皮,所以只能逐步蠶食,慢慢的吞並,前期下嫁吐蕃公主給小勃律國王,就是這個原因。

所以,唐軍上下料定吐蕃必定要出兵了。

沈烈一馬當先,帶著精銳快速向著藤橋處撲去。兩側峭壁,其中婆夷水洶涌奔騰,一條寬闊結實的藤橋橫于洪流之上,對岸就是吐蕃的領地了。沈烈翻身下馬,持著陌刀走到了橋邊。抬頭看看對岸,士兵有人在喊︰「將軍,砍麼?」

「砍吧。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候。」沈烈有些無奈的道。

越是近五胡的年代,越是最後的一個關口,越是要小心,不能如明末宋末那樣的放肆,魔王不是白痴,再來一出,他不警覺才怪呢。現在兩個時空層的光明力量已經開始轉動,炎黃正脈的後代已經開始佔據了上風,一切還在女媧的保護下,而現在,在自己能全部恢復之前魔王一現,自己就會灰飛煙滅,世界也會歸于混沌了。

一切努力全好似白費。

怎麼能那樣?

吐蕃!沈烈揮動了下陌刀,令兵卒一線站好,對著寬闊的粗滕橋道︰「砍。」

令下,陌刀飛舞,一團團的雪花旋轉,沈烈示意後面兵卒取來火油,淋于橋上,點燃之後,繼續揮刀。他沒有用盡全力,只是在看士兵們用力。

這個時候身後,對岸都有煙塵卷起。

士兵們有些驚慌,沈烈笑道︰「怕什麼,身後是我大唐,身前吐蕃隔水難進,他敢踏上藤橋麼?來的少不過送死,來的多,怕只到橋一半橋就斷了。繼續砍,埋頭干活,此乃平等西域第一功。」

士兵們立即低頭繼續努力。

煙塵越發的近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身後人喊馬嘶,身前山彎處,也已經出現了吐蕃的人馬,而橋頭已經將斷未斷,急的對岸吐蕃人馬踴躍卻不敢前,沈烈橫刀大笑︰「唐安西軍陌刀將李嗣業奉高節度之令,為天子收勃律!」

說完令士兵推上一身羶氣的吐蕃公主,直接樓了懷里喝道︰「敢上橋一步,斬吐蕃公主一指,上橋兩步,則取一臂!」

吐蕃憤怒,狂喊,卻真的不敢動,飛馬向後面回報。

而這個時候高仙芝帶著少數精銳騎兵已經疾馳到了沈烈身後,煙塵中,高仙芝令兵馬揚塵舞旗,鼓聲震天道高仙芝到。聲勢驚人,山谷之中俱是唐軍鼓噪,吐蕃人馬變色,于岸邊扎陣防備。沈烈嗤笑道︰「白痴啊,沒看到橋要斷了?你過去麼?」

最後一句是低頭問懷里的女人的。吐蕃公主羞憤不已,咬著嘴唇不說話。

沈烈這個變態極其惡心的讓自己的能量透過手透過她的衣服,在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來回刺激著,一時間吐蕃公主魂飛魄散的滿臉通紅,無力掙扎不敢申吟,只能緊緊閉著眼楮咬著嘴唇,努力壓抑著,可是身子在不停的顫抖。

高仙芝大驚︰「她怎麼了?」

李嗣業一臉茫然的看著高仙芝,然後很吃驚的低頭看看滿臉通紅的吐蕃公主︰「莫非冷風吹涼了?」

說的時候,熱流火速扯出。

吐蕃公主被這個混蛋刺激的渾身氣味更大,西域民俗混雜,回人的羶氣吐蕃的廢氣王後的胭脂氣混合一起,手腳發軟,長的卻還算不錯的吐蕃公主恨恨的看著李嗣業。李嗣業濃眉大眼,盔沿之下雙目炯炯。

恨絕的吐蕃公主回顧了他,突然心頭有些異樣,想到剛剛那次滋味,吐蕃知道是這個惡棍搗鬼,不由得臉由紅了。

高仙芝眼神古怪的看了看李嗣業,他可不是處男,自然知道吐蕃公主那副樣子是怎麼來的。李嗣業卻無辜的很︰「咋地了?」

「阿修羅。」

「什麼?」沈烈火大了,你到底信什麼的?怎麼阿修羅也出來了?這年頭印度佛教大盛西域,藏教難道還沒起來?什麼密宗之類的,不然怎麼會叫我阿修羅呢?

叫我壞人就是了。

李嗣業裝的一本正經的,眼神卻出賣了他,惹的吐蕃公主反手揪住了他的手臂,恨恨的捏著︰「放開我。」

「她會說唐話!」李嗣業大驚。

高仙芝無語的看著李嗣業,再看和他糾纏一起的吐蕃公主,道︰「是文成公主血脈?」

「宋朝干部?」李嗣業愣住了,還是他們的後人?

偏偏吐蕃公主在點頭︰「我,尊貴的宋朝干部後代。你們大唐文成公主的後代。」

知道了知道了,名門之後,再模一把過過癮就是,沈烈點點頭一邊問高仙芝怎麼收拾這丫頭,一邊讓吐蕃公主又濕潤了。高仙芝哪里能想到沈烈站在這,當著面還能隔著衣服讓女人死去活來?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吐蕃公主驚叫一聲,然後又軟了。

頓時頭大如斗︰「帶回去,砍斷橋梁吧。留下部隊防備一下,對岸修復起碼要一年才行,今日出兵無憂了。」

沈烈答應了下,松開手,拔出地上陌刀,大步走到橋頭,突然的高舉起了陌刀狂喊一聲︰「大唐李嗣業破此橋!」

轟的一下,一道刀光如匹而下,重重的旋過面前一根粗大的石樁, 嚓一下,石塊四濺飛舞,一道滕索嗖的一下彈起,然後收了回去,橋梁在兩岸兵馬的驚呼中徹底的傾斜了。沈烈大步向著另外一邊而去。

沿途數根石柱一刀皆碎。

人奔走,刀光如電,當真是陌刀前人馬俱碎裂的沙場氣概驚人。

對岸的兵馬看著這個家伙一人舞刀,數十軍馬反復努力的藤橋就這樣斷了,全驚呆了,他們可是知道這橋的堅韌程度的,剛剛不是顧及公主,早就冒險沖來了,哪里想得到當世有人能斷石裂土?

藤橋的幾根粗索如龍似的在半凌空飛舞著,瘋狂的抽向對岸然後發出啪啪的聲音,就連水流也遮擋不住這凌厲的身影。沈烈伸手︰「拿火料,包于其上。點燃之後,倒燒藤條,我看吐蕃哪里再去找這等千年老藤。」

有唐軍勇士領命,提著一大包火料上前裹在最後一根藤條上,死死的纏住了。沈烈命點燃了這最後一根繩索,對岸的吐蕃徒勞的看著繩索被點燃,巨大的火焰隨即在高地陽光近日曝下的藤索上盤旋起來,藤條兩段。

一個火團被拽著向著對岸飛去,半途開始下落。

巨大的火團跌落下面的水流中,吐蕃人歡呼起來,可是隨即更大的火苗在風中蔓延著藤條向上,一古腦的席卷了壁上懸掛的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那些藤條。唐軍爆發出了更大的歡呼聲,吐蕃人徒勞的看著一層黑煙和火苗從他們面前的山壁下沖天而起,人馬驚退。

良久後,燒毀的藤條紛紛落下,砸入奔流中東去。

偶爾一些枯萎的,燒的成炭的附于岩壁上,被風吹著,岩石間的草已燒沒,亂七八糟的岩壁狼藉一片,吐蕃人心徹底的冷了,看著唐軍驕傲的轉身而去,他們知道,至此,小勃律國已經不為他們所有!

「這就是古弱水啊。」沈烈再回頭看看那奔流,漸漸淹于山壁下不可見,他回頭時候和在馬背上的吐蕃公主的眼神交錯。

蠻人膽大,看著沈烈的眼神閃閃,就不避讓,沈烈更膽大,**誰不會?**上癮了?他瞪著對方也是毫不客氣,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時不時的撇撇嘴,表示對某些地方不是很滿意,唐時世界潮流講究豐滿圓潤。蠻夷仰慕中原文化自然也一心模仿。

從軍至今,每日不是跑路就是殺人放火,第一次遇到的妞還是公主,還有宋朝干部的血脈,沈烈極其滿意這個肉感女。看著她的臀部在馬上顛簸,胸口澎湃,沈烈發現沒有古今的古人實在貨真價實的多了。

高仙芝終于忍不住了,壓低了嗓子咳嗽了一聲,提醒李嗣業不要*,同時鄙視的看看愛將,不明白這小子這幾日換了個人似的,到底是怎麼了。

李嗣業詫異的看著節度使問︰「大帥,你怎麼了?」

大帥?

高仙芝臉色古怪,這啥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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