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不停靈光閃動!
也許自己可以從珍妮本身可以輸出的能量最大值入手。無論是信仰之力還是修煉的仙道之力,在沈烈看到其本質都是一樣的。就像世界萬事萬物的外表再不相同,最基本組成的還是原子、質子。能量也是一樣,不同的能量組成方式和釋放方法,構成了武者之力、法師之力、仙道之力甚至于神之力!
沈烈突然有點像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一般興奮起來。
回神發現珍妮正傻傻的看著自己,那通紅的臉蛋上時不時的露出絲絲微笑。
沈烈好奇的用手在珍妮眼前晃了晃,見對方猶如睡著了一般,一點反應都無。遂故意的一巴掌打在了珍妮的豐.臀之上。
「呀!」一聲嬌呼將珍妮驚醒。委屈的捂著已經被沈烈都打熟了的臀部,雙眼中卻露出火辣辣的目光。
沈烈輕咳一聲,正色道︰「我發現你們法師釋放魔法和我想象中的略有不同。」
笑著看了一眼珍妮流露出的失望之色,一字一頓的說道︰「不過,我可以將我所知道的教會與你。效果嘛,我不敢說。如果你能爭氣,也許以後別人祈禱的對象就是你了。」
珍妮呆滯的思索著沈烈的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祈禱的對象?那不就是神嗎!珍妮驚喜若狂的看著沈烈,但是心里那份固有的理智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沈烈當然知道對方心中所想,點點頭︰「是的。我可以讓你成為這個世界新的信仰所在!」
順著沈烈的話,珍妮很配合的傻了。
「首先我要跟你解釋能量的存在理論。世界中的一切都是由能量所構成的。有的是我們所能看的到的東西,如同你所穿的衣服、所坐的桌椅等等。如果假設你將衣服和桌椅粉碎成碎沫,然後再各自按照其他的形狀拼湊出來,桌椅可以變成房屋,衣服也可以變成桌椅。天地間也存在著其他你所看不到的能量,這些能量在不同的時候構成了狂風、雷電甚至火苗。但這些能量在本質上是統一的。也是可以相互轉化的。有的材料在堅硬和柔軟上各有不同,所以我們根據它的特性而將它使用在不同的用途上。其實,之所以有區別,無非是吸收能量的多少,和編排能量的結合方式不同罷了。在我們家鄉曾經有個傳說,盤古神自混沌中醒來,劈開混沌後開創天地。但是盤古神也是自混沌中而生,混沌即是天地的雛形,所以神只是他吸納天地能量遠遠的超過了凡人而已。魔法也好武力也罷,當你達到了極致。所有的一切都會是相同的存在。」
沈烈的話輕輕的飄進珍妮的耳朵,瘋狂的灌輸進她那脆弱的心靈。如果是才認識沈烈,珍妮一定會對沈烈這一番謬論嗤之以鼻,甚至會將這個污蔑神的異教徒當場格殺。但是經歷過沈烈那屢屢的神奇後,珍妮不知道是該相信曾經根深蒂固的「唯一神」思想,還是該相信沈烈那擺在自己面前的飄渺之路。
沈烈是個實干家。從床上坐起,拉著珍妮坐下。溫柔的幫她月兌去鞋襪,雙膝盤起,雙手掌心放在膝蓋之上。珍妮就如同一個木偶般被擺放出一個標準的「五心向天」姿勢。
「就如同黑仔他們要感受自身體內能量一樣,你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感受到自然的存在。之後才能談如何的從自然中汲取能量。」
珍妮木訥的問道︰「那我該如何去做呢?」
「靜神凝思!忘卻自己的存在。」沈烈一指點出,一股熱流從指尖處射入不停在珍妮雙眉之間滴溜溜的打轉。此處正是仙道理論的上丹田所在。
能量的激蕩頓時讓珍妮出現一種異常熟悉卻又陌生的奇怪感覺。不自覺的雙目微微閉起,細細的感受起來。卻又听得沈烈說道︰「將你的思想放在此處,幻想著你全身如同滴水入海,融入天地之中。」
沈烈默默的待在珍妮身旁觀察了一番。見珍妮很快的進入了物我兩忘境界。贊許的暗暗點頭。轉身為她關好房門。留給她一個安靜的空間。
從此以後,不可避免沈烈的房間開始有女人常駐下來。可憐的沈烈只得挪窩到了黑仔的房間里。雖然大廳里已經被沈烈改造成了乘風和古烈的寬大臥室,但是受不了古烈愛說夢話的習慣和乘風那每日畢恭畢敬到極點的態度,沈烈只有在黑仔的房間里每夜靜坐或者無聊的看著月亮作著白日夢。
也幸好如此,沈烈也很方便的在黑仔每日熟睡之後,悄悄的為他用自身能量理順黑仔那因為過度練功而紛亂的經脈。
日子一天天的在院內的哼哈聲與珍妮揉捏酸麻小腳的時光中,漸漸逝去。
月頭的一餐午飯之後,沈烈剔著牙縫中的肉屑,猛然將短小的牙簽擲在地上。提出要帶眾人去森林打獵。
按照這個世界的說法,去魔獸森林是為冒險,沒有必要是絕對不會靠近這個危險的地方的。但沈烈卻輕松的稱之為打獵,而且還是基于這個世界沒有「踏青」一詞說的。
眾人也習慣性的麻木了。沒有一個人提出疑問,索索的收拾起餐盤後。打點各自的行裝,唯有黑仔有些顯得激動。
午後陽光充裕的時候,斑駁的樹影在林蔭的小路上搖曳著。絲絲微風夾雜著濕潤的青草清香,吹拂在眾人的身上。涼爽得很。幾許蟲鳴鳥叫從四周隱藏的黑暗中傳來。
沈烈閑庭信步般走在隊伍的中間,輕松的和身旁的珍妮調笑著。時不時惹的珍妮捂嘴抿笑間,嬌軀亂顫。一雙嬌顛的小拳頭忍不住的捶打在沈烈的肩膀之上。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古烈,早就受不了多日的憋屈,如同月兌困的凶獸般暢快的揮動手中「開山斧」披荊斬棘,也不如同以往般的繞路而行,遇樹劈樹、遇草踏草,直直的帶領著隊伍往深處走去。
乘風則帶著有些緊張的黑仔吊在隊伍的尾端。乘風聚精會神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雙目中不時的精光閃爍。
一路上也遇著幾個不長眼的低等魔獸,都被古烈一斧一個的解決掉了。每每得意洋洋的他炫耀的將自己的揮斧動作夸張的做大,展示著他經過月余訓練的暴漲實力。卻不知,沈烈在看了幾眼後就失去了興趣,輕笑幾聲對古烈那笨拙的破綻百出的招式嗤之以鼻。別看古烈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接近3星的水準,但是在沈烈的眼中還是如同孩童打架般一無是處。
無非是一個力氣大點的幼稚園小朋友在揮舞著一把鋒利的斧子罷了。這是沈烈對他的準確評價。
「嗷唔!!!」一聲長嘯聲後。一道雪白的身影攔在隊伍的面前。
快速的奔馳帶起的瑟瑟微風,吹動起眼前這個長相似狼的渾身細毛。尖尖的耳朵、長長的嘴。身型比地球上的狼大兩倍有余,狼嘴里兩排利牙閃閃發亮。一雙細長的狼眼如同一對晶瑩剔透的碧玉狠狠的瞪視著沈烈等人。
「疾風狼!高等魔獸的下品,相當于2星武士的實力。速度很快,但是防御力稍欠。牙齒和爪擊是他的主要攻擊手段,一般的鋼鐵都會被他咬碎。」乘風細細的詳細解釋著。
經過月余的相處,乘風了解到沈烈其實對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都是一竅不通的,也不問他緣由。只是今後在踫到的時候,乘風會不厭其煩的將所知道的詳細情況解說出來。
「古烈等等。」沈烈喝聲阻止了古烈躍躍欲試的身影,轉頭看著黑仔說道︰「黑仔,你上去試試。」
沈烈說我行,那我就一定行!
黑仔略一遲疑後,就拋開了一切,緩緩的走過沈烈和古烈,走到了疾風狼的面前。擺出長久以來訓練的正拳出拳姿勢,雙目盯緊疾風狼的全身。凝神以對。
疾風狼忍不住低低的吼叫一聲。像是正式的向面前這個黑黑小小的人類宣戰。
雖然疾風狼也只是個高等魔獸下品生物,但是在它所處的這片領域中它是唯一的主宰存在。不允許有任何的藐視出現在它的眼前,魔獸也是魔獸的尊嚴的。沈烈等人的神態深深的激怒了它。
一聲尖銳的嘯聲過後,疾風狼微微低了低頭,認準目標後。略一晃動身子,隨即如風般疾馳出來。瞬間就奔過了兩人短短的間距,來到了黑仔的面前。
黑仔在看著疾風狼的時候,腦海中就不停的重復起每日訓練的動作,並且將曾經的石塊換成了疾風狼的模樣。但是,當疾風狼沖到自己臨近的時候,黑仔猛然傻住了。從來沒有攻擊過人的他,居然忘記了自己該做什麼。
驚恐的他憑著本能,黑仔往後退了一大步。險險的躲過對方咬向自己喉嚨的必殺一擊。
疾風狼一咬不中,半空中穩穩落地後。四肢微曲猛然的一蹬地,再次前沖圍繞著黑仔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