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眼的敘事詩 第二章 逝者已逝

作者 ︰ 旅行在二次元的眼鏡蛇

空幻,多拉格,升、透、紅,五‘人’坐在一起。因為多拉格的緣故,升準備的菜倒是都保住了,大家也很歡迎多拉格的樣子。

「謝謝你吶~」空幻搖晃著尾巴,笑眯眯的坐在多拉格身邊「那個家伙其實什麼也不用給他的」

「想要……」多拉格對于一瓶天空之泉其實並不在意,只要湊齊材料就可以做的「舞蹈。」

「啊哈哈~很遺憾,送靈儀式的舞蹈其實已經跳完了」空幻不好意思的說著。沒有舞蹈可以欣賞的多拉格遺憾的垂下頭……空幻的耳朵撲動著,急忙說「只是跳舞的話,下次也……」

「……」

多拉格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不過就在這時,他感覺到有什麼在外面。在座的都發現了有人的來訪,只有高上升完全沒有看到。看樣子,他的資質不如他的弟弟透,此時的透已經看著來人發愣了。而升什麼也沒有發現,倒是一臉狐疑地看著大家。

這個年輕的女人很漂亮,她的眼楮和輪廓和透很像。那個人彎下腰伸長脖子,從結界外面探頭凝視著餐桌。

「這個豆皮壽司是誰做的。」

「是升做的。」空幻笑著回答。

此時,感到莫名其妙的升.歪著頭不解地問道「咦,什麼?」

「不會吧~真了不起!手藝真好!讓我感到非常驕傲!」那個人像少女般喧鬧著拍著手。

「味道怎麼樣?」

「很好吃哦」

「哦~真厲害!好想嘗嘗看哦!」她看起來好像真的非常想吃似的。空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以冷冷的語氣說道「不要盡說此無聊的話,趕快走吧!」

完全不明所以的升皺著眉頭問「去那里?」

「咦,小氣!人家還想多待在這里一會兒~」她看起來好像覺得有點不耐煩,然後用撒嬌的口吻說著。接著又對著透說「你說是吧」

透像被電流電到似的嚇了一跳,無法點頭也無法開口響應,只是愣愣地看著對方的臉。空嚴厲地說「不可以!你這樣又會再度陷入彷徨!」

「小氣!真是小氣!那我要走了哦!真的走咯」

「早就叫你快走!」空背對著她說。

「喂!你在跟誰說話啊?」升凝視著空滿臉問號。看到他那個樣子,她好像噗嗤地笑了出來。

「嗯那我走了」說完後,她突然看著透。為了可以直視他的雙眼,還特地蹲「透。你脖子發際的地方,有沒有一條像抓傷似的蕁麻疹疤痕」

透一听,心髒差點跳出來。真的有。不過,這點連哥哥和爸爸部不知道.因為這種事沒必要特別告訴別人。而且要不是現在提起.自己都快忘了有這件事,真的是微不足道。

「有吧!」她有點高興地笑著,接著說道「那個是遺傳,我也有。」

她輕輕撩起肩上的頭發,雖然沒看到疤痕,不過會顯示給人看.就表不真的有吧?

「龍彥也有,我的母親也就是透的外婆也有。升的話就不知道有沒有了,有嗎?」

透沉默會兒。

「我想沒有」終于擠出這幾個字

「這樣啊!」她那張笑臉,更像是少年般的容顏「果然哥哥比較像爸爸,已經成為一個優秀的男人呢,啊,我已經無所妨礙了。透也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男人,因為你像媽媽。」

…………

在母子談話期間,多拉格和紅一起,就這樣沉默的看著,不過,多拉格倒是不打算繼續沉默了。

(空幻是吧)多拉格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空幻的腦海中,這讓空幻的尾巴和耳朵突然抖了抖,狐疑的看向多拉格。多拉格點了點頭(這是心靈通訊,就是我,只要想就行了)

(說起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里)空幻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她不斷抖動的耳朵顯示出她並不那麼平靜(之前因為升和透在,有些話不方便說,既然這樣的話就好辦了。說起來,別以為那個土地神那麼好說話,他可是很戒備你的,只不過模不清你的底細,不打算招惹強敵而已)

(嗯,我的來歷麼,其實我就是一個旅行的巨龍而已。出現在這里事不過是路過,被你的舞姿吸引了)

(夸獎我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喲,不過你用這種方式說話和在外面不一樣呢)

(嘛,只是希望以後能見到你跳舞就是了。至于說話……其實是最近精神系統出現了一點不明問題)

雙方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下,接下來空幻問道(那麼,你要說的事情是?)

(嗯,那個美夜子,應該不是自然死亡吧)

(你想要說什麼?)空幻的思緒一瞬間變得凌厲了幾分,牽扯到美夜子的事情不由得她不謹慎(不要打她主意——)

(不是,我只是可以讓非自然死亡的人復活而已)多拉格不是在說笑,不論是作為特殊buff的「生死呼聲」也好,還是作為復活術的「死者蘇生」也好。每天可使用一次,可以讓一個非自然死亡的生物復活(沒有代價,也沒有後遺癥,因為升和透都是普通人,所以問一下你的意見)

(……)空幻沉默了一下,認真的回答(不必了)

(為什麼?)多拉格的心情有些低落(復活重要的人不好嗎?我旅行的目的之一,就是在追求讓自然死亡的人復蘇的辦法……現在你重要的人可以復活啊?為什麼不要!?)

(我想你就算是對美夜子說,她自己也不會答應的,她就是這樣的人啊……所以我才說不必了……)空幻低落的說(逝者已逝……違反大規律的返生,只是更加巨大的彷徨……)

空幻和多拉格的‘談話’到這里,美夜子也和自己的孩子說完話了,她站了起來「我真的要走了那麼,多保重哦」。然後她微笑的對多拉格做了一個嘴型(謝謝你),這讓多拉格陷入了迷茫。

透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說個出口。

接著,美夜子踏在小石頭上的腳步聲,靜靜地離去。

「分界」的門關了起來。河又恢復流動。時間也開始運轉。

透愣愣的,然後眼淚開始撲朔撲朔的掉下來。

升愣愣地看著弟弟,然後湊到已經喝了第三碗麥茶的天狐耳邊。悄聲地問「那個透為什麼哭啊。」

「應該是因為有什麼東西郁積在胸口吧?」空爽快地回答。

「什麼?」完全听不懂的升,露出快要舉雙于投降的困惑表情「什麼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發什了什麼事啊?」

「啊~等一下再談!」天狐冷冷地表示

「什麼嘛!」升有點生氣。

「我現在肚子餓得要死.我餓死你也無所謂嗎?」天狐也生氣地叫著升。

「為什麼每次都」還想再反駁的升。

「咕嚕嚕——」

多拉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到底有多久沒有肚子餓的感覺了,沉睡期間不需要吃東西,變成光龍後貌似也不需要吃東西。現在變回了究極龍,貌似也開始對食物有需求了。

瞄——

多拉格盯著盤子中的,豆皮壽司。

還是透這孩子乖,剛剛停止哭聲的他輕輕的問︰「要吃嗎?哥哥做的豆皮壽司,很好吃喲」

多拉格點點頭,拿起一個吃了下去。

「啊——」空幻對于開始偷跑的多拉格表示憤怒,也加入了搶食的行列。結果多拉格明顯食量驚人,空幻搶不過他,于是抗議的喊著「你吃太多了!」

「唔,200kg」

「嗯?」

「一天食量。」多拉格一邊將食物咽下去,一邊回答「肉,200kg」

•••

好不容易弄明白多拉格的意思是要一天吃掉200kg肉食的時候,大家都被震懾了。

「這、這也太夸張了」升張了張嘴。

「好、好厲害」吃驚中的透。

「……啊……」空幻無力的說著「畢竟是巨龍麼……」

「巨龍?」升和透。

「dragon」空幻追加說明。

••••••

升已經開始頭疼了,看起來這只龍式打定主意要留一陣了。此時他已經可以想象出來,今晚和父親說「可以養一只龍嗎」這樣的情況了。

可能是誤會了升頭疼的事情,多拉格的背後出現了波紋,然後從里面掉出來一大堆來自艾澤拉斯的金銀珠寶,晃瞎了兄弟倆的眼楮。

•••••

再次陷入沉默的幾人,只有多拉格在不停歇的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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