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離開女人嬌艷芬芳的紅唇,向下吻去,一手攀在雙峰,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開她的褶裙。
「別在這里!」鄭母已是香汗淋灕,用盡全身力氣敲打他的背部,哀聲道。
凌風欣然領命,抱起佳人,一提她掉落的綢衫,飛似回到臥室,將她輕放在床上。
月兌下她的鞋子,顫抖著褪去她的裙子和褻褲,那渾圓豐盈的雪白雙臀和白玉一般光潔的修長美腿就在眼前。
鄭母早閉上雙眼,躲開他欲焰狂燃的目光,輕咬朱唇,眼角又逸出一絲淚水,芳心一片混亂,不知是對是錯。
可是一個人的生命,總要有一次瘋狂的有紀念性的舉措,免致將來回想時扼腕後悔,不是嗎?
凌風再解開她的文胸,的雪白如同玉雕一般展現在他面前。
她雪白的肌膚,似吹彈即破,白松松的臂兒,似藕節一般,縴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月復,優美修長的雪滑,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
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護住,卻再難阻擋男人灼熱的目光。
凌風急躁著月兌去身上衣服,暴喝一聲,撲了上去。
他全身緊貼在她溫潤如玉的嬌軀上,潔白晶瑩的肌膚是那麼的柔軟光滑,富有彈性,使他恨不得將這動人的美人一口吞下。
他從身後將她緊緊的纏繞著,不停地在她柔軟白皙的耳畔、頸側、肩頭上留下一個個熱吻。
鄭母玉蔥似的縴長十指死死抓住床單,玉白潤潔的手背上,幾根青色的血管因過度的用力而顯露出來。她內心緊張無比,將要發生的事會不會仍像當年那樣痛苦不堪?
士別三日,凌風再非吳下阿蒙。好歹也是御過兩女的人物!
前戲作足,深深安慰下美人,征得同意,隨即劍拔履及,凌風再度享受到那無與倫比的快樂與,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
那一刻,他的靈海一顫,眼中閃過駭然,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體內魔種歡呼跳躍,凌風神識探去,似看到一個模糊的小人,原本只有上半身,此時腿腳倏地生長起來,向探視的凌風抹出一絲詭笑!
鄭母發出一聲膩人的申吟,只覺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全身擴散開來,四肢立時便如八爪魚般地緊纏住了男人的身體。她的心思放開,迎合凌風的動作狂野起來。
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鄭母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鄭乾年紀大她許多,娶她只為生子,房事根本無歡樂可言,生得女兒後,過了不到半年,之後十幾年更未給他踫過。如今方嘗到美妙的歡娛滋味,全身心投入到的海洋里。
凌風再細看魔種時,發現再無動靜,仍是烏黑一團,剛才的小人與那神秘笑意似是幻覺。
感受身下的佳人的濃烈情意,他忘了一切,迷失在肉欲中,激情終于無可遏制地在鄭母的體內爆發,她近乎痙攣的拼命抱緊了他的身軀。
雲收雨散,兩人相擁在一起劇烈地喘著氣,良久,兩人的情緒才平復了下來。
凌風溫柔地撫模著鄭母的身體,她舒服地閉上了眼楮,享受著男人的,心中回味著剛才那蕩魄的快感,身心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的強壯、溫柔、細心和體貼所征服,心中蕩漾著愛意。
此時她仍是臉上酡紅,激情尤未完全退去。
她的內心頗為羞赧,自己竟成了這個比自己小得多男人的女人,並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婬聲浪語。
想到剛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欲仙欲死,她此時不由又是滿足,又是嬌羞。
凌風撫模著她的,心髒仍在急速躍動,腦袋似乎處于當機狀態,依然無法將剛才沖動的那人與他凌某人重疊到一起,但事已至此,多思無益,便口花花道︰「伯母,你真美,真想一輩子都這樣抱著你,什麼也不做!」
對女人的責任感,社會的倫理約束,在凌風腦中不住沖擊踫撞,設想鄭淑明知道此事後可能此發的後果,一股寒意直浸脊椎骨而來。
鄭母沒有察覺男人的心思,一听他的話,有些恚怒,嘆道︰「你對我有欲無愛。當我年老色衰時,你哪還會想起我!」
「怎麼會呢?我發誓,我愛你,真的!」凌風信誓旦旦,旋又打趣道︰「要說衰老,你可是先天高手啊,當你老時,我怕是已經進棺材了。」
鄭母面色稍緩道︰「你就會胡說。你怎麼還叫我伯母?你連我的名字也不問下,還敢說愛我。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以後少發點誓,若給應驗,就後悔不及了。」
凌風心想,這套說法與傅君婥頗有幾分相似,只是自己這回可猜不出她名兒來。
也不答話,用嘴含住她的櫻桃,用力地吸吮,連周圍漂亮的粉紅乳暈一並含入,雙手在她玉體上不住游走。
很快,鄭母就被撩撥得渾身火熱滾燙,口干舌燥,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發出夢囈般的申吟。
凌風抬起頭,笑道︰「我還想叫你岳母呢!」
鄭母身子一僵,臉色倏變,眼淚如線般墜落,雙手似生出千斤巨力,猛地推開他,便往外沖去。
凌風也是一呆,怎麼了?旋即明白過來,想掌自己這張破嘴,大是懊悔。披件衣服,趕快往外追。
鄭母已沖到茫茫雪地中,的身體晶瑩如玉,似要與飄飛的雪爭比誰更白上三分。
凌風哪有心情欣賞這些,全身功力發動,摟住她柔軟而寒冷的嬌軀,扭轉過來,狠狠抱在懷里,任她敲打自己的胸膛。
鄭母哭道︰「你放開我!在你看來,我不過是個欲求不滿的婬婦,勾引女婿的賤人,下流無恥的婊子。我造的什麼孽啊,上天要這樣懲罰我!」眼淚如黃河絕堤,怎麼也堵不住地嘩嘩流下。
凌風吻去她的淚水,有點咸澀,溫聲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才是畜牲。一切都怪我,所有罪業都由我來承擔。不要糟蹋自己,好麼?」
鄭母抬起頭,反摟住他的腦袋,吻住他,不待他反應過來,已把他的上唇咬破,鮮血流下,給她吸吮走。
凌風吃痛,卻不敢說什麼,內心卻傷感不已,別人泡馬子春風得意,我咋就這麼困難呢?這破嘴,給咬得活該。
然後與她熱吻起來,兩具緊緊貼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開啟真氣護罩,任雪花覆滿身體。
在相互接觸里,本有些冰冷的身子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溫熱了。大雪依舊下著,直至他們的冒著蒸氣。
他把她可愛的硬挺的兩乳握在兩手里,並且狂亂地緊壓在他自己身上。
突然,他把她抱起,和她滾倒在雪地上,在風雪怒號的靜謐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佔有了她!
她順從地與他配合著,不同方才,她杏目圓睜,似要看清兩人的一切。
她居于上位,身子劇烈地扭動享受著難得的快感。凌風在躺在下面,任冰雪刺骨,幸好有真氣自然流轉,不然真能把他凍出病來。
他們迅速地、猛烈地完畢,好像一對野獸似的。
凌風抱著鄭母回去,好好給她暖身子。
經過這一茬,倆人都沒了。細想,都覺夠瘋狂的。
凌風暗嘆,做男人,真難;做母女通吃的極品男人,難上加難!
他也認清並接受這個事實,只有把深深的恐慌與愧疚藏到心底。
倆人緊緊依偎,好好聊著。如此一鬧,心靈反近了許多。
鄭母的頭斜倚著他的胸膛,白玉似的美腿慵懶地分開著,輕聲道︰「記好了,人家姓宋名月媛。我大哥二哥在江湖上都算小有名氣,你能猜到麼?」
凌風著她的粉背,漸移至她柔和飽滿的腰臀曲線,細細一思索,家住嶺南,又有名氣,不由驚道︰「莫非是天刀地劍?」
宋月媛毫不驚訝,這個問題並不難猜,說道︰「乖,賞你一個香吻!」在他的額上親吻一下。
凌風苦笑,這樣一吻怎麼夠呢?只是這個消息太驚人,得好好消化下。
自己竟然上了「天刀」宋缺的妹子?後果貌似有點恐怖啊!他爺爺的,《大唐》中沒提這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