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凌風傳 第257章 武尊畢玄

作者 ︰ 紀輕昀

李秀瑤渾身一顫,蹙起了秀眉,凌風輕輕揉捏,隔著衣衫體會著她飽滿乳p峰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滑膩柔軟,身心俱爽,舒服到極點。

李秀瑤眉宇間甚是煩惱,喉間忍不住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申吟。

凌風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嚙咬,見她還不求饒,改輕舌忝著她的耳垂柔聲道︰「好秀瑤,你是不是可以回答你夫君的問話了?」

李秀瑤眸神迷離,卻硬是不再發出聲來。

凌風把手從她的胸前緩緩下移,在肚臍上微作逗留,接著往下模到她的下裳。

李秀瑤如同受了驚嚇的羔羊,雖然不能運氣,但是四肢已經可以輕微地活動,于是不停的亂踢亂打,在掙扎、反抗,卻又顯得那般無力。

凌風沒有撕裂她的衣衫,那樣太沒技術含量了,絲絲靈氣順著他的指尖進入她的月復下。

霎時間,一股強烈的酸癢刺激直流遍李秀瑤全身每一處玉p肌雪膚,直透她的芳心,流過,透進深處,嬌軀一震,兩腿緊緊並攏,身體一下子繃緊,終于含恨道︰「住手,你這魔鬼!」

凌風無辜撇開雙手,任她癱軟在船心,姣好的面容暢快地扭曲起來,陣陣顫抖,急促喘息。他徑自說道︰「你可不要冤枉我,佛祖為證,我可什麼都沒做。」

李秀瑤在這壞人面前竟然達到了,尊嚴被踐踏得體無完膚,難堪又難受,淚水無聲流淌,身體瑟瑟發抖,乍看柔弱無依,再看美艷月兌俗,無力地道︰「你,你想要知道什麼?」

凌風蹲,湊上嘴,嚇了她一跳後才為她揩去臉上淚珠,輕撫她的長發與香肩道︰「秀瑤你是否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呢?」

李秀瑤抬起頭來,梨花帶雨,更是清新秀麗,眼神卻頗為彷徨,瞥見凌風不懷好意的笑,顫聲道︰「你自己沒本事,還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剛才是有人傳音給我,我怎知怎麼回事。」

凌風問的是畢玄與靜齋的關系,無非是納罕她怎會得知畢玄正與婠婠交戰的事情,在他看來,這件事肯定是早有預謀,因為她絕無他這般強大的靈覺,可以探測到方圓十里範圍內的所有事物。可她這麼一說,立即將兩者關系撇個干淨。

凌風可不會輕易相信她,如今能輕易潛藏在附近而不被他察覺的可沒有幾人,問道︰「你說說看,那人原話是什麼。」

李秀瑤模仿那人古怪的腔調道︰「不要驚訝,不要回頭,設法將你指縫的藥抹到他的脖頸處,然後跟著我說。」

凌風腦中閃現尊主那神秘的樣子與黑色的披風,大是凜然,竟在他不知不覺間至少傳了五次音,皺眉道︰「他什麼不再說話的?」

雖不排除她使詐的可能,但以他通靈的神念自可根據她的細微反應做出有效的判斷。

李秀瑤俏臉飛上紅霞,囁嚅道︰「就在你模人家那里的時候。」

以凌風的婬p蕩,如何不知她說的是哪兒,佯作天真狀道︰「我模你的地方多的去了,那里到底是哪里?」

李秀瑤哪看不出他的無恥用心,氣憤地翻轉身子,蜷了起來。

凌風貪婪地看著她的背臀,曲線優美,尤其是那臀兒不如少婦的豐腴碩大,但大小適中,臀p肉又緊繃又結實,圓潤而豐挺,拍上去彈力十足,正是少女獨有的韻味。食指大動之際,便伸手又模了幾記,哈哈一笑長身而起,心中向佛祖老君懺悔道︰「乖乖,難道老凌我有戀臀癖?」

李秀瑤臀峰遭襲,酥麻一顫,傳來火辣的灼熱感覺,卻沒敢回頭,耳根羞紅,久久不褪,極力壓抑著嬌p喘。

凌風心情大好,腳下真元運轉,讓小艇停了下來,卻朝東方多望了一眼,忖道︰「王世充這回玩大了,他連回洛倉的主意也敢打。」

回洛倉位于洛陽東部外郭,是大隋的主要糧倉之一,洛陽百姓賴以生存的糧食也主要在那里,這時那處火光連天,分明是有人在縱火燒糧。洛陽只要有一日斷糧,不論她的城池有多高多厚,也不能阻止暴亂的發生。

不過凌風還是有些擔憂婠婠,雖然思感里她與畢玄僵持著不分勝負,但畢玄畢竟是成名四十余年的高手,臨敵經驗無比豐富,久戰之下勝算頗大。

想到這里,他一把將李秀瑤凌空吸到懷里,挾著她飛掠上岸,竄房越脊,往城南方向而去。

前面他置婠婠安危于不顧,一是她並沒有實質性危險,二則是他的功力深厚,在方圓十里的領域範圍內借著五行真元可以瞬間移動,有這招底牌,他當然不用著急。而這時他根本無法確定那位尊主大人身在何處,在兩人正面對決前自不願暴露他的手段。

一陣風般躍出南牆,守城兵士還只以為眼花,略作巡視,便繼續回去聊天,討論今晚瓦崗的賊軍到底進城多少人,看架勢風風火火,好像挺厲害,但敵軍竟然沒有派一分隊進攻南面,究竟會有怎樣的貓膩呢?

凌風落到一個山坡上,遙望著南方遠處位于一座小山上的宏偉寺院。

李秀瑤還被他抱著,渾身上下給他不住模索猥褻,像有千萬小蟲在她皮膚里鑽來鑽去,內心竟有種莫名其妙的渴望,似在渴望他能夠更加狂野粗暴一點,這種感覺何其可怕,十分不爽,羞憤道︰「你要麼把我放了,要麼給我個痛快,弄得姑女乃女乃我這樣不上不下,算哪門子道理?」

當!悠揚的鐘聲,從寺院內傳來。

凌風手上動作不停,隨口道︰「我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麼師妃暄是聖女,而你不是了。」

李秀瑤並不識趣追問,只紅著臉生著悶氣。

凌風一手按在她飽滿的胸脯上,輕彈了一下,低頭看著她訝道︰「你不好奇麼?」

李秀瑤酥胸峰頂蓓蕾吃了一記,驚呼失聲,恨恨盯了他一眼才道︰「有什麼好好奇的,無非她入門比我早幾年罷了。」

說罷,桃靨暈紅,眼波如春水籠煙,迷離朦朧,嘴角似笑非笑,眉梢似悲似喜,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凌風瞧她引人遐思的可愛模樣,嘆道︰「你說的倒也不差,人家這幾年的工夫可比你的修養好多了。我敢打保票,今天若是她落到我手里,絕不會像這般春心蕩漾,總扭著勾引我……」

「世上還有比這家伙更無恥的人嗎?」

李秀瑤大眼楮睜得老圓,粉拳如雨點砸到他的胸膛,心里卻在想,「師妃暄那小妮子絕了天癸,斷了六欲,與石女沒有分別,說不準真沒什麼反應。」

凌風可不知她正轉著的心思,調戲過後甘願受了她幾拳,就全神注意遠方的戰況。

來此之前他就有種奇異的感覺,似乎冥冥之中這里就有東西在等待著他。

山上的寺院顯然是白道武林的聖地——淨念禪院。那麼里面那件神秘的寶物莫非是和氏璧?這個千古異寶不是正由寧道奇保管,在師妃暄挑選明君時才會現世麼?這麼快就轉交到禪院守護?而且婠婠與畢玄均出現在這里,會否意圖正在于此?

現在婠婠正與畢玄做動輒分出生死的搏斗,暗地里早把凌風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百遍。

她本以為修成真元以後縱然及不上凌風這個變態,但也足以橫行天下,對挑三大宗師應該沒有任何懸念,豈料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畢玄這個凌風口頭上傷勢未愈的老牌大宗師展現出強大的生命力,大有辣手摧花、把她挫骨揚灰的趨勢。

兩人的戰場並不在淨念禪院,而是在凌風當前所在山坡與禪院的中點處的小樹林,這點亦非偶然,顯然是凌風有意為之。

他們的交鋒也不如凌風與李玄霸般打的驚天動地,相反都在收斂氣息,壓制聲勢。以他們的驕傲,在淨念禪院附近也不得不低頭,因為那里有修閉口禪返老還童的了空大師,同樣也有幾百個隨時可以組成伏魔大陣的武僧。

兩道激戰的身影忽然分開,隔了三十余丈,形成對峙局勢。

婠婠發出一陣悅耳若銀鈴的嬌笑聲道︰「武尊何必咄咄逼人,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難道真想置小女子于死地麼?」

她不是不想走,但畢玄一直與她纏斗,精神氣機將她牢牢鎖定,欲遁無方,亦因她無心戀戰,戰意稍泄,這一念之差使得她只能落于下風,始終無法扳回劣勢。

戰場上意念的強弱,足以決定成敗存亡。

笑音未絕,婠婠赤足輕點,像是人間最美的嫦娥,飛舞而起,右手袖中飛出一條細長絲帶,像毒蛇般向畢玄卷去,凌厲之極,其威力絕對可媲美那日李玄霸挾勢西來,錯殺祝玉妍的一劍。

偏是不覺有半點風聲或勁氣破空應有的嘯響。

也正因如此,勁力才更為集中,充滿了迷惑性!

畢玄一眼看穿婠婠此招的微妙所在,卻不慌不忙,身形閃到與她同一高度,狹路相逢,一拳擊出。

也沒有勁氣狂飆,風聲瑟瑟,但整個空間卻灼熱沸騰,如在黃沙浩瀚、干旱炎熱、令人望之生畏的沙漠中赤身曝曬多天,瀕臨渴死那干澀缺水的駭人滋味。

拳勢以驚人的高速推進,再生變化,熱度不住遞增升溫,無可測度,更無法掌握,但又像全無變化,返本歸原地集千變萬化于不變之中,如此武功,盡奪天地之造化!

婠婠人在半空,本來勢在必得的一招變得再無信心,整個神志似乎為之一奪,別無選擇之下,只能全力迎擊畢玄不住擴大、至乎充塞宇宙的一拳去。

畢玄的拳頭當然不會變大,只因其勢完全把婠婠壓倒鉗制,影響到她的心靈,才生出這異象錯覺,由此可知婠婠與這能在大草原縱橫無敵、盛名數十年不衰的武尊在精神修為上仍有著天然的差距。

就在拳帶交鋒前的剎那,畢玄往前沖刺的雄偉軀體在近乎不可能下,竟又微升騰寸許,拳化為掌,變得從較高的角度痛拍天魔帶一側,婠婠不及變招,眼睜睜望著畢玄這突生的變化,全無辦法,慘失一著。

蓬!

婠婠的飄帶立呈波浪起伏的紋樣,詭異非常,她的嬌軀亦往後猛晃一下,俏臉掠過一抹艷紅。

天魔帶縮入羅袖里。

婠婠輕飄飄落在地上。

畢玄在兩丈外悠然立定,冷酷的臉容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搖著頭,嘆道︰「三十年來本座履足中原後少有敵手,自與寧道奇一戰後,從未有過如此痛快。今日得會魔道高人,不勝欣喜,自要有所收獲才肯罷休。」

婠婠玉容恢復止水般的平靜,淡淡道︰「畢玄你可知自今年起,你的所作所為完全有失你的高人風範,無論是南下江都搶奪《戰神圖錄》,還是趁寧道奇受傷之機與之交戰,亦或者今日對本姑娘糾纏不清,恃強凌弱。」

畢玄渾不在意地道︰「天道恆遠,我輩觸之不及,唯有孜孜不倦地追求,如那夸父逐日,矢志不悔。五十年前老夫機緣巧合下窺得大道之機,便將那縹緲玄虛的武道認定為畢生追求的目標。可恨我武技大成以來,白白蹉跎了二十載光陰,一無所進。你年紀輕輕,如何能夠理解老夫這種困于囚籠、郁志不舒的感覺!」

婠婠仰起螓首,美目深注往星月交輝的澄明夜空,嘆道︰「視天地為囚籠,當今之世也唯有畢玄你這級數的強者才能有此深刻的感觸。今日我敗于你手,心服口服。」

她在一瞬間明白她與畢玄的差距在哪里,她對囊括宇宙玄機的生死,對滋育萬物繁衍的自然,理解與領悟都還極為膚淺。心境不突破,自己一身的本事根本無法發揮出來,真元的威力再強又能如何,打不中敵人,攻不到對方體內,一切全是白搭。

而且她體內有兩種真元,一種魔元,一種水元,如今尚未融匯貫通,在她悄然運轉長生水訣,想要挪移周圍因近期連天大雨而愈加豐富的水屬元氣時,才駭然發覺畢玄似乎早窺破她的心意,對方雖在兩丈之外,但她卻再感覺不到輕吟的夜風與一丁點的水分,有如置身大沙漠的干旱火焰里,水汽不知何時被蒸發干淨。

誰想過世上有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功法,更不知如何可以化解抵擋,如何可對這武學大宗師造成傷害。炎陽奇功,果然名不虛傳!

于是,她明確認輸,也就理所應當了。

畢玄大笑道︰「今日老夫能勝你三分,也僥幸的很。而姑娘以弱冠之齡,竟有此成就,實在令老夫刮目相看,他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此時此刻,我只想向姑娘請教,你體內奇異的能量是如何修煉出來的?」

婠婠豁然大悟,原來畢玄一直困惑真元的來歷。

其實她的心中也在苦悶著,她大戰多時,真元損耗之巨,簡直無法承受,大半功力都被她揮霍浪費了,可若要恢復功力,又只能靠凌風,「難道這輩子只有賴定這家伙才行嗎?」

她受到這麼大的限制,遠沒有以前自由輕松了,這個世界的元氣真是太稀薄了!

現在她就像一個超級機器人,電量消耗完後得到凌風處充電,別提多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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