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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江承烈終于看見了陸小喬,他有點詫異地問道。
「你太過分了!!」她都差不多要死了,要不是被脅迫著要照顧他所謂的這個病人,她會磕起一個大包?說不定現在已經腦震蕩,腦部充血,腦神經損傷,還有可能形成腦血栓,而他,居然當是完全沒事發生一樣?氣死了。
「你什麼表情?我欠你錢了?我什麼過分了?」江承烈終于發現了她的異常。
「你……你太過分了!!!」陸小喬義正辭嚴地指著他說道。
「我怎麼了?」江承烈伸出手撥開她的手指,皺著眉毛說道。
「你……你怎麼可以……」陸小喬雙手叉腰。
「嗯?!!!!!」江承烈半眯起眼楮,很嚴肅的看著窮凶極惡的陸小喬。
「老板,你怎麼可以胃痛的還喝酒?這樣是不對滴,要是引發了胃炎胃穿孔,你怎麼對得起你父母對得起你的子孫後代對得起黨和國家?」陸小喬知道自己很沒用,但是,他嚴肅起來的模樣,她不由自主地變成了包子。
「你的頭是怎麼回事?還有洗一個澡居然還要這麼長的時間,是不是看到有免費的沐浴露順便多洗了幾次?」江承烈站了起來,撥開陸小喬額前的幾縷頭發說道。
你終于看到了看到了!!
「我剛才在浴室跌倒了,還暈過去了,差點死掉。」陸小喬很委屈地說道。
「你,沒事吧?」江承烈的手指撫上陸小喬頭上的大包,語氣里好像有一絲的愧疚。
「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但如果有些補償可能還會好得更快。」陸小喬嘀咕著。
「什麼補償?你詳細說說?」江承烈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譬如鹿茸、人參、靈芝、阿膠等等之類的。我是為了照顧老板才留下來的,這個該算是工傷吧。」陸小喬說道。
「看來腦筋還很清楚,這說明你根本沒什麼事。好了回去睡覺,我要看球。」江承烈說著就繼續坐回沙發上繼續吆喝繼續罵娘。
「……」
在客房舒服的大床上湊合了一晚,陸小喬一大早就把一張昨晚加班的工資帳單遞到了江承烈的手上。
拿了粉紅票票,陸小喬很開心地走了。
很快就到了星期五。
為了確保今晚能夠體面出席錢文旭的婚禮,陸小喬請了半天假,專門就美容院做了一個全身的SPA,然後去美發沙龍做了一個頭發,劉海梳了起來,發尾打了小卷,看上去高貴又嬌媚。配上前幾天剛買的白色裙子,真是越看越歡喜。
一切準備妥當,陸小喬發現最重要的事情還沒辦好。
她拿起電話,撥通江承烈的電話︰
「有事?」電話那頭是很公事公辦的語氣。
難道,他忘記了?陸小喬心里一下涼了下來。
「江總啊,您忘了今天是一個很重要很特殊的日子了嗎?」陸小喬換上一副很狗腿的語氣。
「什麼日子?」果然是忘記了。陸小喬閉上眼倒吸一口氣。
「就是你陪我去XX酒店參加婚禮的事。」陸小喬笑著說道。
「參加婚禮?你要跟我結婚啊?」陸小喬不用看都知道那家伙欠揍的表情。
「是參加我前男友的婚禮,老板您答應過我的。」陸小喬繼續好脾氣地提醒著。
「哦,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江承烈恍然大悟。
「那老板五點鐘半可以到XX酒店嗎?」陸小喬滿懷期望地問道。
「不可以。」他回答得很簡潔。
「為什麼?!!!」陸小喬提高了兩個八度。
「因為我現在就可以到。」江承烈一邊笑著一邊收拾這桌上的文件。
該死的,嚇死了。真是個混蛋。
放下電話,陸小喬情不自禁地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