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陳五跟了進去,一掃屋內等人,見到衣著最樸素的宋錦,目光在那飽滿的胸脯和又圓又翹的臀上停留了一下,便譏諷道。「陸公子,寡婦的味道不錯吧!」
簽了協議之禍,陳五帶著屬下走出了陸宅,看到白忙活一場的胡定璋與許橫二,一句話也沒說,不過兩人都覺得渾身不得勁,心知被陳五記恨上也不是什麼好事![]
之後的事情便和諧多了,清點了一下鎧甲的數目,兩撥人馬各自搬走自己的東西,再也沒有沖突。吳雄帶來的人不多,搬不動,就仍然留在庫房里,為了不耽誤時間以免再生變化,立即派人去寧安府調兵了,本想和陸逸一起回寧安,但是時間緊迫,陸逸上任在即,便只好作罷。
「遠矚,幸虧你出現將那隊人震住了,否則的話,情況沒這麼樂觀,對了,你找我有何事?」陸逸笑道。
余遠矚急忙道。「唉呀,你不會忘了吧,初八你得上任了啊!」
「哪能啊,我現在是整裝待發,就等你了,哈哈!」陸逸大笑道。
初八,陸逸身穿白熊皮襖,帶著徐聞達,榆兒、扶月、宋錦還有大小板栗,在大青縣鄉紳士子、吳雄等人的目送中,與余遠矚一起趕赴寧安。
余遠矚帶了兩名婢女,四個健僕,一行共十四個人,除了四個健僕坐在車前頭趕車之外,男的一律騎馬,兩輛馬車里面則是女眷,擠得滿當當的,路又難走,馬車太過顛簸,速度自然快不了,到寧安大概需要兩天時間,中途得找客棧打尖休息。
听聞西山省境內不太平,陸逸便一直都很小心,只走官道,不趕近路,有高山叢林的時候都會格外注意,強盜劫的不僅是銀子,這些富家少爺、美貌女子可能比銀子還值錢咧,繩索一綁,就成了肉票,往肉票家里遞信封,白花花的銀子就得乖乖奉上。
不過所幸,第一天陸逸還沒遇到這種情況,騎了半天的馬覺得有些無聊,便鑽進了馬車和榆兒扶月下五子棋,往往在要贏的時候突然顛簸了一下,子都移了位置,棋盤上頓時狼藉一片。
榆兒怎麼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連忙把棋盤弄的更爛,撒嬌賣萌道。「哎呀,少爺你又輸了!」
陸逸無力反駁,罵了句駕車技術太爛,來回幾次,便也不再玩了,古代做馬車趕路是極為痛苦的,速度一塊,沒習慣的人,搖的苦膽汁都要吐出來。
陸逸吐了兩回,臉色有些蒼白,頭暈的很,頭枕著榆兒想睡一會兒,榆兒沒過一會兒就哎呀的說太重顛簸的疼死了,揉了揉腿,陸逸也不忍心,靠在車壁上那是虐待腦袋,瞄了一下扶月,這妮子也吐了一回,現在也是楚楚可憐,弱不禁風,頓時有些失望。
陸逸故作委屈道。「少爺頭好暈啊,你們平日里說著願意為少爺做一切,敢情都是假話哎!」
榆兒、扶月偷偷笑了,全然不去理會,這段時間相處已經見多了,兩人互相靠著,也不管陸逸就這樣睡了。
陸逸無語,準備出去騎馬,繼續與徐聞達暢談人生。
「公子,你若是不嫌棄,就靠宋錦身上吧!」倒是坐在左側的宋錦咬了咬嘴唇說了一句,她低著頭,紅霞滿面,耳根處的鮮紅嬌艷欲滴,天知道她鼓了多大的勇氣。
「那怎麼好意思!」陸逸迅速掃了一下宋錦的豐乳,似乎不堪褻衣的束縛,顛簸一下便抖動一下,不顛簸的時候也由于心跳過快在顫動,心中是願意的,不著痕跡的將腿間不爭氣的東西按了下去,表面上則心虛的推辭了一下。
宋錦會錯了意,她暗想陸逸肯定嫌棄寡婦是不祥之人,不想靠的太近,心中有些黯然,低低的哦了一聲,也不多說了。
陸逸一見這等香艷之事要黃了,連忙補救道。「不過,陸逸坐馬車實在太折磨,宋錦姑娘的一番好意,陸逸若是不從命顯得矯情了!」陸大少虛偽的說出這樣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身子挪了過去,大剌剌的靠在了宋錦懷里。
宋錦連忙接住,兩眼瞪圓,他明明是說靠在腿上,怎麼到我這就變成懷里了,臉上的表情可謂是豐富極了,震驚、無語、憤怒、還有羞澀……這不是吃豆腐麼,宋錦發育早,十三歲嫁進羅家的時候,身子其實已經長開了,至今她還記得公公羅文善看見穿著大紅嫁衣、妝描的跟畫中人似的自己,眼里也是有著一團火的,小丈夫死後,她更沒少受過流氓地痞的騷擾,但都被她巧妙的避開了。
可是今日,卻被面前的人給襲了胸,天吶,而且臉還一直挨著胸口的,宋錦腦袋都要炸了,最重要的是,她沒有任何理由和勇氣去推開這個少年啊,對她好不說,還救了她兩次,迅速的掃了一眼榆兒和扶月,只見這兩個丫頭已經睡著沒有看到,便放心許多,內心掙扎許久,終究還是沒有反抗,反而鬼使神差的把陸逸給抱緊了一些,像喂孩子一樣……
陸逸靠在宋錦懷里,半眯著眼楮,一直在觀察宋錦的態度,他也很不好意思,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過分了,但是宋錦只是開始震驚了一下,卻沒有推開,似乎認可了這個無恥的舉動,這讓他也放心下來,正準備睡的時候,卻見宋錦抱緊了自己,半個臉都埋在了胸里面了,他頓時震驚了!
那一刻,陸逸感覺自己被調戲了!只是腦袋袋埋在柔軟豐腴之間,也甚是舒服,睡意很快襲來,陸逸也就這樣搖搖晃晃的睡著了……
宋錦不知道,這樣遠遠沒有結束,陸逸哪里是安分的,雖然在熟睡當中,但總會轉一下腦袋不是?總會呼吸沉重一點不是?
身穿著棉襖的宋錦,在不久之後,終于感受到一陣灼熱的呼吸襲在自己那胸口之間,酥麻,難耐之感,她也開始喘息起來,兩條腿些夾不攏的顫抖著。
再回首,已是溪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