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兒想到宋錦跳樓事件,自知差點闖禍,也不再提及此事,只是望著陸逸的時候,都是拿眼白對著他。宋錦還是挺好安慰的,說了幾句就乖乖听話了,陸逸大喜,暗道這比榆兒容易伺候多了。
天色漸晚,陸逸一行人昏昏欲睡之時,也終于到了個三條大路交界的地方,前面是寧安府的路,左邊則是通往另一個縣的,再往寧安走個三四十里路,山地逐漸變少,就是平坦的大道了。
路旁有一家客棧,略顯簡陋。不過陸逸覺得,出門在外,也沒什麼好挑剔的。
「少爺,方圓十里內就這一家店了,您就將就一下吧!」余家健僕對余遠矚道,他經常走在寧安與大青縣走動,路就是他給帶的。
陸逸料想余遠矚是犯大少爺毛病了,便道。「再往前面不知道要走多久,就這家吧!」
余遠矚只好同意,健僕將馬車趕了過去,店家一看眾人裝扮,就知道是富家公子來了,哎喲了一聲,吩咐小二把馬牽到馬廄里用上好的草料喂著,再說一番好听話,無非就是公子您來了,小老兒有失遠迎,躬著身子將一行人請了進去。
進了店,店家馬上吩咐廚子做熱飯,余遠矚就問。「掌櫃的,還有上房嗎?」
「不好意思,店太小,只剩兩間了上房!」店家一臉歉意道,顯然他也看見這有五個女子,九個男子,無論如何都裝不進去的。
余遠矚脾氣就上來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惡狠狠的道。「才兩間放你也敢拉我們進來?十四個人你叫我怎麼睡!」
陸逸皺了皺眉,出門在外,如此張揚跋扈可不是好事,便站到余遠矚身前,和顏悅色地朝店家說。「那兩間上房都要了,還有其他房間嗎?」
「一間上房包括內間和外間,有兩張床,能睡三四個人,還有一間廂房和一個大通鋪!」店家始終是笑呵呵的答道。
「嗯,這差不多了!」余遠矚看了一下房間,覺得還湊合,再計算一下人數,覺得差不多夠了。
陸逸道。「遠矚,你帶兩個婢女睡上房吧!榆兒、扶月和宋錦睡一間,我和聞達睡廂房,大小板栗和你的僕人打通鋪,你看如何?」
「攻玉,我看你還是睡上房吧,我和板栗倆兄弟睡!」徐聞達道。
「就這樣吧,先吃飯!」陸逸道。
這時候,湯飯也上來了,菜式簡單,一小筐熱饅頭,幾斤熟牛肉,一盆醬豬手,還有炒雞蛋和辣子湯,外加一壇酒,沒有蔬菜,味道自然也沒有宋錦做的好,幾人胡亂吃了一些,便準備入房歇息了。
余遠矚二話不說,朝那個帶路的健僕道。「你去看守馬車!」手一招,貼身婢女便遞過來一小塊碎銀子,至少有一兩多,余遠矚接過來拋給了這名健僕。
店家一看,眼楮都冒光了,真大方啊!
「店家,這些是房費和酒菜錢,先寄在你這,明早走的時候,要是我滿意,這些銀子就都是你的了!」余遠矚嘿嘿一笑,取出一錠十兩重的果子,擱在了台子上。
店家喜出望外,連忙點頭道。「是是是,各位要用什麼,盡管吩咐,小老二盡力去辦!」
「先去燒幾鍋水吧!」余遠矚轉身上樓去了。
負責看守馬車的健僕仍然在樓下,只顧著喝酒吃菜。「店家,這家客棧以前不是你開的吧!」
店家驚訝道。「嘿,慧眼吶,小老兒盤下這家店還不到一個月!」
「什麼慧眼,我經常在這路上走,小二,給馬喂上黃豆加雞蛋,要是明天看到馬糞里有一根草,唯你是問!」健僕吩咐道,余遠矚的馬不吃草料,得用最優質的黃豆混合雞蛋喂食,開銷的比人還要多,普通人家是養不起這樣一匹馬的。
行禮等等都是隨身攜帶的,不過馬車和馬匹也都是值錢的物什,必須有人看守,否則就會給人順手牽了去,但這正月里正是寒冷的時候,誰會放棄暖和的被窩去睡馬車?雖然也能湊合著對付一晚,但終歸不舒服!
當然,余公子出手闊綽,今日便賞賜了一兩多,于是,這便是一件極佳的差事,這名健僕喜滋滋的拋著一塊碎銀子,一手端著一碟子牛肉,拿著一壺酒進了馬廄,酒還沒喝完,便身子一歪,靠在車廂里熟睡了過去,一個黑影忽然鑽進了馬廄,余遠矚的良馬通人性,轉動著眼楮看著這一幕,那人影就往食槽里倒了一包粉末,馬還是看著,沒有動。
「畜生成精了!」黑影罵了一句,大步走了過來,馬甩著尾巴退了兩步,低聲嘶鳴,此人抓著摁住馬嘴,在腦袋上拍了兩掌,剛才還暴躁要叫的馬頓時偃旗息鼓,歸于平靜。
黑影迅速上了馬車,搗鼓幾下便開了車廂門,檢查一下發現健僕已然昏睡,便跳下車拍了拍馬,將兩輛馬車拖了出去,又重新隱入黑暗之中,一點聲響都沒有。
外面發生的這一切,無人知曉。
陸逸喝了不少酒,後勁似乎比預料中強了很多,腦袋便有些暈眩。吩咐扶月和宋錦三人睡內間,他自己則睡外間。宋錦執意不肯。「哪有少爺睡外間的道理!」說著,便與扶月一起睡在了外面,放下了中間的簾子。
「少爺,沐浴了!」榆兒出聲喊道。
內間放在一個大浴桶,冒著熱氣,陸逸也不多說,任由榆兒將他渾身上下月兌的精光,望著那硬挺之物,榆兒不禁面紅耳赤,小手拍了一下那物道。「少爺,你又作怪!」
陸逸嘿嘿一笑,跳進了大木桶,榆兒便挽好袖子,舀起熱水,拿著布巾擦拭著陸逸的身軀,正要清洗那關鍵部位之時,陸逸便有些不習慣,急忙拒絕了,見榆兒一張粉臉羞紅得像一朵桃花一樣,心中一喜便道。「要不,一起來洗洗?」
榆兒嚇了一跳,連忙觀察外間,見沒有動靜才放下心來,啐了一口道。「少爺當真是下流了,當著兩位姐姐的面,哼,不理你了!」說罷,也不服侍陸逸,自顧自的鑽進被子,將身子擋住,悄悄在里面解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取出來掛在床頭,小蘿莉雖然嘴硬,但還是乖乖的為陸逸暖床。
陸逸也只能看到榆兒白女敕的香肩,再多就看不見了,被熱水一泡,陸逸更加有些頭暈想睡,支撐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擦干身子,赤條條的跳進了被子里,一把摟住榆兒的縴腰。
「不要……」榆兒低聲求饒道,要是被扶月和宋錦听見,還不得笑死去。
「讓你剛才說我!」陸逸逗了她一下,起身穿好了中衣和褲子,兩人和衣而眠。
房間的幾盞燈盡皆熄滅,店家卻還沒睡,坐在一樓的大堂之中,突然听到外面有幾聲奇怪的叫聲,便興奮起來,輕輕開了大門,頓時,七八個人魚貫而入,一律是黑衣黑面罩,領頭人環顧一下四周,壓低聲音道。
「到底什麼大買賣,半夜的把俺們兄弟叫來,要不是沒油水的話,擔心你這把老骨頭!」
「要是沒事,小老兒哪敢大過年的豹爺過來!」老店家一臉的奸笑,湊近道。「小老兒已經模清楚了,三個富家公子,一身行頭光鮮 亮,出手闊綽的很,還有五個漂亮姑娘,那皮肉白花花的,小老兒快六十的人了,都……」
豹爺厭惡道。「行了行了,俺剛才讓弟兄們把馬給順了,是匹好馬,牽到寧安府去,三百兩都會搶著要,現在是問你,一共有多少人?」
老店家道。「兩個公子哥,弱不禁風的,帶著丫鬟睡在上房,三個壯實點的在廂房,還有三個僕人睡通鋪,店里還有人,小老兒不敢放藥,萬一被看到就不好了,但是酒烈,估計現在睡的跟死豬一樣,只有兩個大個子挺麻煩的,滴酒不沾,卸行李的時候,兩人一只手拎著一個大箱子,臉不紅氣不喘,是個行家!」
原來這家店只算個半個黑店,遇到不棘手的大主顧便下手,平日里做正經營生,就很難出問題。
「你個老不死的,送信的時候怎麼不說!」豹爺怒道。
「莫非你們幾個人搞不定?」老店家狐疑的看了一眼,言語有些輕慢了。「怎麼,不會失手吧?」
「什麼搞不定,先用藥把兩個大個子給弄暈,然後直接動手……對了,這次的銀子你要幾成?」
「七成!」
「操!上次還是六成半,老子幸苦一頓,全部便宜你了!」豹爺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豹爺說笑了,這些油水哪里是小老兒的,我只是為身後的人辦事罷了!」老店家鎮定道。
說道這個身後的人,豹爺眼里光芒閃爍。「行!要不是他老人家的關照,俺這買賣是做不下了,弟兄們,輕點上樓!」
一行人迅速來到陸逸一行人的房間外面,輕輕捅破窗戶紙,取出一根竹管,將迷藥吹了進去。
片刻之後,辦事之人朝豹爺比了個手勢。「豹爺,成了!」
老店家將陸逸與余遠矚房間門上的暗格取下來,找豹爺借了把匕首伸了進去,撥弄一下,房門吱呀一聲便開了。
望著睡在外間,容貌精致的扶月和身姿妖嬈的宋錦,豹爺頓時眼楮發亮。「老不死的你沒騙我,這娘們果然不賴,讓爺爽爽先!」
ps︰第二卷開啟了,陸逸究竟會怎樣走,從卷名可窺一二。
最近更新的正常了,自認為情節也不錯,為什麼還是如此慘淡?我承認,第一卷略顯亢長枯燥,但也是值得一看的。
星子是第一次嘗試架空歷史文,但絕對不是胡寫亂寫,每天都會看大量的資料補充,也是參照史實而寫,相信大家也認可,莫非是劇情沒爭議,太平淡?也不是吧,開書的時候,成績還算不錯!
不給力的那段時間,收藏也掉了不少,至于更新為什麼不給力了,我只能說,這中間有太多太多的故事了,幾乎讓星子喪失了生活下去的希望,好在還有個朋友一直在鼓勵我,要我繼續寫下去!
現在,我回來了,可愛的讀者,你們人卻不見了。神機有神機營,烽火有三千白袍,這些大神都有穩定的支持者,星子沒有,以前建過一個書友群,沒人進來,解散了,大神是需要累積的,星子羨慕,但也明白是自身不足。
我還年輕,今年十九歲。我還有很長時間為大家創作,能夠見證一個青澀的作者,走向成熟,望著他越寫越好,豈不是很好?
對這本書,我也很看重。我太需要意見、批評,無論是好的壞的,官場、爽文、種田、爭霸、後宮,希望往那一方面發展,佔多大比例,都可以提出來,我都希望看到,不足之處希望有好漢們直接說,只要不是罵人,所有的建議我都會看。
星子希望各位可愛的讀者,也在書評區留個言吧,除了風翊撒旦這張熟面孔還在打賞支持,空蕩蕩的書評真的很打擊人,討論劇情的,幾乎沒幾條!還在看的,動下手留個痕跡吧,不需花時間,也不需要花錢,有你們的支持,就有陸逸繼續前行的動力!
最後吆喝一嗓子,第二卷——染指寧安開啟,求紅票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