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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逸听到笑道︰「蔣門神,武松能動你,我動不得你?」
不知道肖燔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過來的,總之當他看到蔣門神的時候,臉黑的就像包公一樣了,指揮手下捕快道。
「來人,把這群尋絆滋事的地痞閑漢抓起來!」
「遵命!」
捕快聲音洪亮道,紛紛拔出了刀,準備抓人!他們未必就能打的過這麼多閑漢,但閑漢怎會敢與官府的人動手,面面相覷的望著大哥蔣門神。
蔣門神慌了,連忙朝肖燔拱手求饒道。「肖兄這是為何!蔣某人可是守規矩的良民啊!」
肖燔不為所動,手握刀柄冷喝道。「守規矩!你是守規矩的人,我就不信肖了,你放利子錢就算了,要是查出你與謝光遠的死有關,就還是自求多福吧!」
蔣門神見平日里稱兄道弟的肖燔居然不管他,也來了脾氣。「謝光遠怎麼死的和我有什麼干系,你當我蔣門神嚇大的?」
「帶走!」肖燔一錘定音,捕快拔刀將閑漢都圍了起來,用繩索綁了。
拿鐵鐐來縮蔣門神的時候,他一把甩開了,惡狠狠的朝肖燔道。「姓肖的,你好狠,我當那些銀子都喂狗了,就不信沒有王法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徇私枉法,我就去找王大人申冤!」
肖燔不為所動,一干捕快將這些人鎖住送往寧安大牢,蔣門神徹底撕破臉皮,一路怒罵!
陸逸朝肖燔拱手道。「肖大哥和他很熟?」
「一起喝過幾頓酒,有些交情,但我從未听聞他是放利子錢的,若知道他做這勾當,我肖燔肯定不會和他往來!」肖燔連忙回答,蔣門神說去找王兇申冤,放屁!王兇會自降身份去搭理一個賣肉的屠子嗎,真當手里有兩個帶著肉臭的錢就了不起了?孰輕孰重,肖燔掂量的很清楚。
捕快衙役辦事,收取一些陋規銀子,是很正常的事,知府都不會管,陸逸更加不會管了。水至清則無魚,衙役差人的薪水又低的離譜,若是限制了人家的這一項收入,不需要柳岩、王兇打壓了,這些衙役們第一個就會恨死他。
斷人財路,誰不恨你?
陸逸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肖燔,隨意轉移話題道。「肖大哥你看,百姓們都在夸你剛才做的都很好,大快人心!」
肖燔一看,圍觀者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無一例外是夸獎、贊揚的話,他也覺得臉上光榮,畢竟誰都愛听歌功頌德的話。「大人,您什麼時候給這姓蔣的過堂?」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先看守著他就行!」
陸逸轉身進了屋,責怪道。「怎麼有人搗亂你也不找人告訴我一聲!」
徐聞達這幾天被陸逸罵的頭都大了,剛要開口辯解,只見謝茵茵搶先說道。「蔣門神他們剛來,還來不及通知大人,徐大哥也有攔著,剛才還出聲制止了的!」
陸逸一臉玩味的望著謝茵茵和徐聞達兩人,心道自己的安排沒錯,這才一個晚上,關系就親近多了,還會幫著徐聞達說話了,看來昨晚沒少談人生啊。
謝茵茵見陸逸笑容有些揶揄,頓時低下了頭輕咬下唇,不再言語。
十五六歲的少女在失去這個世界唯一的依靠之後,必定是悲痛而無助的,徐聞達的憑空出現,忙里忙外,無疑給了她很溫暖的感覺,讓她漸漸放下了防備。一個晚上過去,徐聞達正直、熱心又有才華的形象便深深刻在了她的心里,無形中也催淡了一些喪父的悲痛。
這並不是說她忘記了過世的父親,而是朦朧的情緒已在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在某一天就會長出來。
陸逸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泡妞先攻心嘛!只要徐聞達這只呆頭鵝按照他的方法去做,還怕追不到妹子?
「蔣門神會不會就是殺人凶手?」徐聞達道。
「不能肯定,我先問一問!」陸逸叫了聲。「海無平……」
海無平乖乖走了過來。
「上次你在茶館听到和王管家說話的人的聲音,和蔣門神一樣麼?」陸逸問道。
出乎意料,海無平篤定道。「絕對不是這個人,聲音差太遠了!」
陸逸也大感驚訝。「那就奇了怪了!但蔣門神手里拿著字據,說明他就是放利子錢的人啊!假如是他殺的人,做賊心虛,他就不會來鬧這麼一出了,蔣門神求的是財,我覺得他不大可能是殺令尊的凶手!」雖然有些打擊人,但陸逸還是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也許他猜到你是這樣想的,故意這樣做,打消你的疑慮!」徐聞達反駁道。
「可能麼?」陸逸無語,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沒一個人知道是他放的利子錢,何必玩這招!故意跳進這塘爛泥說不是我干的,有這麼蠢麼?不過,他與這案子也月兌不了干系,我回府衙會慢慢的審他!不過,若是他無罪,這利子錢還是得還啊!」
徐聞達拍了下胸脯。「我替謝姑娘還!」
陸逸心道謝茵茵肯定不會接受,果然,謝茵茵拒絕了。「徐公子不必了,只要將那些花燈賣掉,還是能還掉這筆銀子的!」語氣有些清冷難近,甚至稱呼都變回了徐公子而不是之前的徐大哥了。
徐聞達不傻,當然感覺到謝茵茵生氣了,急的抓耳撓腮,不知所措。陸逸卻知道,謝茵茵是覺得徐聞達輕看了她,若是徐聞達出錢她還不上,那怎麼辦?用身體還嗎?
陸逸見徐聞達一臉的窘迫,解圍道。「對,還有花燈!我們去一趟董記吧!」
「我也去!」海無平興奮起來,眼楮放光。
「海無平,回來吃飯!」
一個熟悉的婦人聲音響了起來,海無平頓時像霜打過的茄子,一下子焉巴了!耷拉著腦袋,嘟囔道。「糟了,真不知道她哪有那個精力,白天叫晚上也叫,比徐大哥嗓門還大……沒辦法,去不成了!哎……來了!」
「哈哈……」
謝茵茵粉面刷的一下紅了,陸逸和徐聞達都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十二三歲的毛孩不懂床第之事也是情有可原,不過這樣一說頓時就緩和了氣氛,喜感吶!
今天是算第一天,從附近寺廟請來的幾名大和尚圍著開始念《往生咒》等佛家經文,本來是要請道士的,只是本朝宣揚道法,道士身價極高,輕易請不來……
陸逸和徐聞達、謝茵茵也決定去一趟董記,畢竟時間不多,今日是十三,一到上元節,花燈再便宜也沒人買了,所以片刻都不能耽擱了,陸逸甚至與徐聞達暗中提了個醒,要是花燈賣不出去,就派人買下,不然她知道就是。徐聞達這才明白過來,這樣煞費苦心的幫謝茵茵,她不會知曉,自然也不會抵觸。
陸逸三人踏出了門檻,就看到一行人朝謝家走來。
來人大約三十多歲,太陽穴外凸,身形矯健,身後跟著一行十幾二十歲的青少年。
「茵茵見過董師叔!」謝茵茵連忙上前,屈身福了一福。
「我來遲了,唉……」來者正是董常在,拇指上帶著一粒翡翠扳指,左臉上長著一顆痣,在左嘴角偏上約兩寸的地方,面相學上來說,這是很明顯的「貪」痣,他眯著眼楮打量了一下謝茵茵,喃喃念叨道。「茵茵和你母親長的越來越像了,不,簡直一模一樣,這麼標致,將來一定能找個好人家,可惜,謝師兄你走的好早啊……」
也是海無平不在這,若他在此處的話,必定會驚訝的叫起來,這個董常在的聲音,怎會這麼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