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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陸逸和柳小姐兩個打情罵俏的意思很明顯,徐聞達這些話怎樣听都是酸溜溜的嫉妒人左擁右抱,坐享兩個大美人……」出了安國候府,余遠矚毫不猶豫的戳破了徐聞達的真實想法。
陸逸打趣道。「要不,我也向謝小姐轉達一下?」
「別鬧,你們別鬧!」嚇得徐聞達一下子變了臉色,陸逸和余遠矚齊聲道。「怕老婆!」
「誰怕老婆了?」徐聞達瞪著眼楮道。
「喲呵,剛才是誰嚇的要尿褲子?剛才還在侯府里說自己的姑娘不暴力,叫我自求多福,風水輪流轉,現在你得求我了!堂堂的徐大才子,居然會怕老婆……」陸逸大笑了起來。
徐聞達紅著臉狡辯道。「誰怕了?我和茵茵還沒成親呢,她會相信我的!」
「有情況!」陸逸收斂了笑容,拍了拍徐聞達的肩膀。「聞達啊,你剛才這句話暴露了很多訊息啊,是不是除了成親那一步,其他什麼都干了?」
「你,看我不揍扁你!」徐聞達臉越發的紅了,摁著陸逸的脖子,就要往下壓,陸逸哎喲哎呦的叫了起來,兩人才想起他胸口受了傷。
余遠矚臉色一變,慌忙道。「糟糕,我看是傷口裂開了,徐聞達,你咋這麼毛躁?」
徐聞達急忙去看。「怎麼樣了,流血沒,要不要去藥館找郎中看看。」
陸逸狡黠一笑,拉住徐聞達的手腕猛然一扯,一聲悶響,徐聞達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徐聞達嚎啕起來。「余遠矚,你丫的早知道他裝的是吧?合起來整我,真行!」
「你剛才這一摁還真有些痛。」陸逸瞥了他一眼。「有這這箭傷也好,也算是鬼門關前走過一遭了……」
談起這次的剿賊經歷,余、徐兩個沒有經歷過的人也都感覺到了凶險,隨後也免不得說到了安道厲,余遠矚頗為快意的道。「安道厲那小子罪有應得,也是他死的快,省的咱們來收拾了……」
「陸逸,等一等,這里!」
陸逸循著聲音望去,眼見著柳崇武帶著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小跑了過來,在陸逸跟前站定。「我剛才在城外等你,才知道你已經早就回到了寧安,趕到你家也沒人,又照你丫鬟所說的趕到侯府,這一路追的……」
陸逸笑了起來。「崇武兄,你有什麼事,這樣急著找我?」
「倒不是我找你,這位是我的好友,特地趕過來謝你的。」柳崇武道。
那位書生打扮的青年人聞言膝蓋一彎,噗通一聲,就這樣在大街上給陸逸跪下了,他攔都沒攔住,陸逸連忙彎腰去扶。「快起來,兄台你這是作甚。」青年不由分說,砰砰砰的連磕了三個響頭,熱淚盈眶。
「陸大人,多謝你幫我妻子報仇,殺死了安道厲那畜生。你就是我王明祿的恩人。」
陸逸瞬間就明白了,柳崇武曾經說過,他有個至交好友上京趕考之時,已經懷孕三個月的新婚妻子被安道厲給侮辱了,此女也是貞烈,之後就上吊自盡,兩人奔走各個衙門都沒有任何結果,因此,柳崇武才對安道厲有很深的仇恨。
柳崇武清楚安道厲身死的內幕,也明白這一切的促成都是陸逸離間計的功勞,便帶著好友前來道謝了。
「我輩乃是飽讀詩書之輩,王兄豈可輕言為牛做馬?況且,安道厲也不是我殺的,他分明是暴疾而亡。」陸逸將青年扶了起來,一臉淡然道。
那青年站了起來,滿臉的感激,他也是才華橫溢之輩,年紀輕輕就中了舉人,意氣風發的上京趕考,誰知道沒去多久就收到妻子已經身亡的消息,他連科考都不管了,急急忙忙趕了回來,這兩年,因為妻子的冤情沒有得到解決,一直郁郁難歡。得知安道厲慘死的消息,驚喜之下,怎能不感謝陸逸?
徐聞達道。「相逢不如偶遇,大家不如去喝一杯。」
「還是改天吧,約好要去方子儒那老頭的。」陸逸想了想道。
「去去去,你咋這麼掃興,這個時候提那腐儒。」余遠矚郁悶道。
「不如一起去找方老師,興許他很樂意跟攻玉喝一杯。」徐聞達建議道。
此言一出,王明祿頓時一臉的尷尬,陸逸三人忙問緣故,柳崇武才笑著道,這兄弟曾經也是方先生的門下學生。
徐聞達高興道。「原來是師兄!」
「說來慚愧,這兩年我把學業都荒廢了,還怎麼有臉去見恩師。」王明祿連忙推辭,不肯前去。
徐聞達搖頭道。「君子坦蕩蕩,師兄又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何需躲避呢?師兄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舉人了,當年必定也是得意門生,若是老師知道師兄這樣躲避,他定會十分痛心的。」
這番話一說,王明祿也羞愧了起來,被幾個人慫恿著一起往方子儒的書院走去。
「明祿,你終于來了。」
沒有料到,方子儒見到王明祿十分激動。「要是為師當年不催促你上京趕考,也不會發生那種事情,這些年我一直在收集侯府的罪證,所幸,罪魁禍首已經死了。為師的心里才稍稍安定一些……」
王明祿見恩師這兩年一直在為自己操心,頓時心中愧疚的不得了。「這怎能怪恩師,讀書人考取功名是很正常的事,恩師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哪里知道會發生……」
方子儒揉了揉眼楮,吁嘆道。「為師被奪取了狀元,就希望自己的學生都能得到狀元……不說那些事情了,明祿,你還考嗎?」
王明祿垂著頭,不敢拿眼楮去瞧方子儒。「這兩年沒想科考,也不想再考了。」妻子的大仇已報,他也覺得沒有什麼牽掛,歇了兩年,那顆熱衷功名的心平復了下來,也對科考失去了興趣。
「我想去外地走走。」王明祿老實回答道。
「嗯,如此也好。」方子儒點了點頭道。「你就跟著陸逸吧,他也許在這里待不長久了。」
「此話怎講?」陸逸皺起了眉頭,自己帶領著寧安衛的軍隊清剿馬賊剛剛歸來,正是威望名聲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不加封賞賜就算了,難道還要貶?方子儒這句話實在有些打擊人,但是方子儒敢這樣說,必定就是有所把握,在場的人都一臉的期待望著方子儒,期待他的分析。
誰料方子儒搖了搖頭。「聖意難測,小人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