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陽陸氏老宅之中。(,——網)//全文字//
被人尊稱為鼎翁的陸氏族長與胡定璋夫婦、陸逸、陸壽邦、陸守圍在了桌前攀談,桌上擺著茶水和桂花糕、杏仁酥之類的點心,陸逸這一路趕過來真有些餓了,對那些客套話沒什麼興趣,見有東西果月復,毫不客氣的大吃了幾塊,被噎得伸手要水,陸守見狀連忙遞茶給他。
「讓鼎翁見笑了,小子肚子實在是餓了。」陸逸把點心咽了下去,朝鼎翁抱歉道。
「這是自家種的桂花,去年秋天收集的,那時候老十七應該去大青縣了吧,要是喜歡,就多吃一點,以後也可以常回來吃……」鼎翁話中的示好意思很是明確。
陸逸呵呵一笑道。「那敢情好。」心中默然想道,那死鬼可是被趕出來的,老頭子這明顯是裝做不知道此事。
鼎翁已經發須皆白,但是精神矍鑠,非常健談。「胡大人,老十七,你們舟車勞頓,想必已經累了,老朽已吩咐人收拾好了廂房,稍事休息之後,就可以用晚宴了。」在別人看來,這個陸逸只顧埋頭大吃,是不懂禮數,甚至有些人已經忍著笑,但在他的眼里,這個只見過幾面幾乎沒有印象的老十七哪里會這麼簡單?從容不迫的氣度,隨心所欲的就像來自己地方一樣,是根本不把之前的齟齬都不放在心上。
陸逸對鼎翁並無印象,但此時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和藹的老人,雖然陸逸不會被這表面現象所迷惑,但至少在自己要月兌離上陽陸氏的時候,他並沒有過多的阻攔。
鼎翁點了點頭,笑道。「後天早上,你啟澄族叔回鄉祭祖,老十七是不是陪我這個老頭子一起去迎接?」
「哦,臬台大人竟然也要回鄉……」陸逸雖然早有料到,還是裝出一臉驚訝,隨後爽快的表示道︰「這是自然,小子也勉強算個芝麻官,理當前去迎接上級。」
雖然陸逸不願與陸啟澄有親戚關系拉扯,但能表如此表示,也算一個退讓了。「那好,老朽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待會再吩咐人來請你們赴宴……」
鼎翁拄著紫檀手杖,走出了房間。跟在他身後的元敬立刻跟了上來,悄然道。「家主,陸逸這次捅了大簍子,你怎麼還對他如此親近?要是他出事了,說不定會連累陸氏一族啊!」
鼎翁停下了腳步,緩緩道。「也不怪元敬你都沒看懂,局勢哪能這麼簡單,聖上親自提拔的有功之士,怎會如此輕易的就讓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西山近年大事頻發,邊境戰禍、災情怕是收到奏折,反而會先大發雷霆記恨西山官吏陽奉陰違吧,至于會不會調離此地,那都不重要,能搞好關系就行,陸啟澄倒是發達了,可也沒見陸家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比起他,陸逸或許更有用處,雖然他已經月兌離了上陽,但是如果這個勢借的好,對我陸氏的壯大有幫助,所以某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借機會讓他們握手言和,至少表面上不會鬧起來……」
元敬一點就透,連忙拱手贊嘆道。「鼎翁老謀深算,元敬佩服。」
……
晚宴吃的相安無事,只是禮節甚多,免不得有些拘束,陸逸應付完事,也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告了個罪,搖晃著走了出來吹冷風,感覺舒服了一些,準備回去,轉身看到齊芸秀站在身後。
「離開了半年,我又回來了,要是姐姐姐夫看到你如今這麼有出息,肯定會很開心的。」齊芸秀腳步虛浮的走了過來,手撐著木柱站立,明眸掃向了他。「小逸,隨我一同去你的舊宅看看吧,看看你爹娘……」
陸逸一听這茬,差點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麼會把這事給忘記了,至少也得先回老宅看一圈,裝個睹物思人的傷感樣子出來才行,但是看齊芸秀有點醉的樣子,只好道。「秀姨,你有些醉了,要不明日再去?」
「要去的,要去的。」齊芸秀搖了搖頭,徑直往前面走去。
跟著走出來的胡定璋恰好看到這個場景,連忙喊道。「哎,芸秀,你去哪。」
陸逸連忙長話短說,向他解釋了一下,胡定璋急忙道。「你快跟上去,別讓你秀姨摔倒了。」
陸逸這才大找僕人借了一盞燈籠,追了上去,沒把榆兒帶回來,他連哪個方向都不清楚,齊芸秀願意帶路,再好不過的事情。
也沒多久就到了目的地,這個老宅可真是破爛,齊芸秀卻像是很留戀的樣子,陸逸免不得看出來,咳了兩聲,感慨道。
「離家半年,此處已經是蛛結塵蔽,蒼涼如此……」只有一點微光的黑夜里,陸逸的眸子十分清亮,在自己催眠式的的描述下,隱隱有些帶入感,提高了燈籠,四下掃視著這些舊物,從廂房走到了柴房,見房間角落里躺著一架小木馬,心道這應該是榆兒之物吧。
「上次回來沒見到它,找了好久,以為弄丟了,原來在柴房角落里。」齊芸秀走了過去,吹去木馬上的灰塵側身坐了下來,輕輕晃蕩。「逸兒,你過來……蹲在我身邊!」
「嗯?」陸逸依言走近,蹲下,抬頭望著齊芸秀,黑暗中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感覺到一道幽香的吐息在臉上掃過,這讓酒後的他稍稍有些蠢蠢欲動,連忙咬了下舌尖,暗罵自己禽獸。
齊芸秀撫模著他的頭,閉著眼去模臉頰的輪廓、鼻子、嘴巴,忍不住就落下了淚來。「逸兒,你真讓我擔心死了,離開的這三個月,就像是三年一樣漫長,又不能去看一看你,秀姨好害怕,哪一天就看不見你,我怎樣跟死去的姐姐姐夫一個交代。」
陸逸被她這一模,弄得渾身緊繃,回想起那個初見的夜晚,也正和此時一樣,壓抑住喉嚨里的喘息,感覺有東西堵的難受,沙啞著嗓子道。「秀姨,我已經長大了,未來的路都要自己去走,以後不是你保護我,而是我保護你了……」
「好,好……」這個對外強硬,內心脆弱的女人抽泣了起來,一把將陸逸抱在了懷里。
胸?
被齊芸秀這一按,陸逸整張臉都埋在了她的胸前,蹲著又不穩,只好伸手摟住她的腰,綿軟又有彈性的肉.團,柔若無骨的細腰,將成熟女性的誘惑力一展無遺,要冷靜要冷靜,陸逸心中反復告誡自己,只是那砰砰劇烈跳動的心髒和的丑態,更是讓陸逸明白,在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姨母面前,是沒有抵抗能力的。
陸逸對這個如此關心他、愛護他,在這個奇異交錯的時空,能觸動內心的,唯一給他母親一般關懷的美婦人,豈是沒有感情、能夠抗拒的?陸逸直了身子,抬起了頭,脖子一歪就吻了上去,柔軟的薄唇相接,兩人都像是被刺激了一樣,放開了束縛,用力的吸.吮著對方的津.液,手在對方身上到處揉、模、拉、扯,動作簡單而瘋狂。
齊芸秀的身子空曠已久,自家丈夫是個不行的人,自從決心跟陸逸斷了這種不.倫的關系之後,就再也未曾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經歷過生死離別,牽腸掛肚的擔憂之後,自然有種放開一切的感覺,自己是他姨母能怎樣,反正沒有血緣關系,自己是他岳母又能怎樣,不想再經歷生死的威脅了,在這種暗示之下,便打消了原有的顧慮,雙手往下去解自己的褲子,拉至膝蓋處。「逸兒,來吧。」
陸逸已經不是歡場初哥,身經榆兒、宋錦二女的雨露洗禮之後,對這種事已是輕車熟路,也急忙褪下了褲子,讓齊芸秀轉過身去,彎子扶著那架小木馬,自己則伸手往那火熱濕潤的花.唇之中撥弄了幾下便是一手滑膩的涎水,齊芸秀被逗得亂哼不已。「逸兒,啊嗯……嘶……」
「要來了……」陸逸扒開兩片臀.瓣,扶著鼓脹的不行的杵子,慢慢的擠了進去又退了出來。
怎麼變大了,齊芸秀蹙著眉頭手撐著木馬,剛想痛呼出聲的時候又感覺那東西離自己而去,忍不住轉過身去,朝陸逸可憐兮兮的道。「不疼的。」見陸逸不照做的樣子,以為他是在顧忌兩人的關系,連忙哀求道。「不要管那些了……」
陸逸直直的頂了進去,只听見一聲悶哼,果然是如狼如虎需求旺盛的軀體,那奇異的吸力讓他深感吃不消,深吸了一口氣,一面運動一邊道。「秀姨,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不會再顧忌的。」
「嗯……你安全我就放心了。」齊芸秀閉著眼楮,忍受著強烈到不行的刺激,陣陣舒爽散發到每一條神經,身子被撞動,撐著的木馬也在搖來晃去的。
只是沉浸在歡好之中的兩人,誰都沒有發覺到,門外不知何時多了一雙森冷帶著殺氣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