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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艷美人的一番小故事講的波瀾不驚,好像發生的事情她都親身經歷過一樣,沒有什麼可驚訝的了。
倒是劉三藏很驚訝,忐忑的問道︰「故事里講的兩個孩子不會是咱倆吧?咱倆定的女圭女圭親?玩笑不是這樣開的吧。」劉三藏心想我哩個親娘來,這事鬧哪樣啊,完全接受不了,根本就不敢相信。
冷艷美女瞪了一眼劉三藏道︰「那是上一輩的事情,我不會再去想這個問題,我這次來這里主要是提醒你,別去京城了,哪里不屬于你。就算是作為你父親和我父親之間的友誼來提醒你吧。京城會對你不利。再有如果你願意的話,把這把彎月刀交給我吧,放在你身上會給你帶來傷害的。」
劉三藏沉默了半天,最後抬起頭問道︰「我父親是誰?現在哪里,我是誰?我爺爺又是誰?我娘是誰?為什麼我會和我爺爺在SX,為什麼彎月刀不能在我的身上?」
一連串的問題在劉三藏的腦海里顯示了出來,他想弄明白,又怕弄明白。矛盾在他的腦海里展開爭斗。
一番話把劉三藏的人生又重新的定義了一番,原本山里的孩子,一個放牛娃,頂天了也沒有村長的兒子牛B,現在突然有人來告訴自己,自己就是一個野種,還是那種被人盯上的野種。
劉三藏怒火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心中竄了出來,不知道對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感覺到莫名的委屈,為自己,也為那死去的爺爺和娘親。
從小別人都說劉三藏是個野種,劉三藏打過罵過,絕對不承認這樣的一個稱號,問爺爺和娘親,他們都說劉三藏爹已經死了,劉三藏慢慢的已經接受了實事,反正自己覺得不是野種就行,不在乎別人的說法。現在卻被打破了。
從小別人都說劉三藏不是爺爺的親孫子,不是娘親的親兒子,劉三藏不相信,問過爺爺,爺爺說他們是嫉妒我有你這麼好的一個孫子,越到後來,劉三藏越來越不敢問,因為劉三藏已經慢慢的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不想讓自己的好奇心打破這樣的生活。
可不問不代表不懷疑,看來別人說的都是真的,自己成了一個跳梁小丑,成為了眾人眼中的一個玩物,活在他們編制的一個巨大謊言里面,這讓劉三藏不能接受,莫明的委屈。
冷艷美人不知道這個時候劉三藏的雙手緊握,指甲已經掐進了自己的掌心里,鮮血順著緊握的拳頭往外滴了出來,到頭來自己還是一個野種。還是那種跳梁小丑的野種。
冷艷美女倒是什麼都有沒說,最後只說你能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不能知道的就不要給自己填涂煩惱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已經打亂了劉三藏的生活,可她不來這一趟也不行,她要履行父親留下的遺願,再加上以京城那邊的性格,知道他還活著,手里還拿著彎月刀,一定會有所動作的。
冷艷美女站起來道︰「回去吧。」
兩人慢慢的走到車邊,劉三藏突然問道︰「你來的時候相信那邊已經都知道這里的地址了吧?」
「都知道,不過沒什麼大事,只要你不去京城攪亂他們的生活,他們不會專程來找你的。前提是你要把手里的彎月刀交出來」。
冷艷美女想了想還是勸道︰「最好還是換個地方吧。」
劉三藏道︰「這個東西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唯一念想,我不想送人,也不可能送人,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冷艷美女搖了搖頭無再多話,這樣倔強的男人,她見得多了,無非最後就是送上一條生命,成為政治的犧牲品,相信怎麼勸,他已經下定的決定不可能改變,所以也就不浪費口舌了。
兩人車上再無交談,一路車上的氣氛讓人窒息。
回到錢來也的時候,把劉三藏嚇了一跳,徐志氣已經被小可可給拿下了,小可可坐在椅子上看劉三藏的筆記,徐志氣一臉背叛者的樣子站在小可可身後端茶送水。
看見劉三藏回來了,趕緊上來說︰「三哥,不是我拿的,是她非要去你的屋子里看下,我攔不住,就只能帶她去看了看,那知道她拿了你幾本筆記本過來了。」
冷眼美女走過去拿起了桌上的學生日記本,翻開來第一頁就讓冷艷美女翹了翹小眉毛,竟然是一張讓所有女生臉紅的圖片,一招男人雄起的魯智深扛大刀。
這張姿勢是讓大白兔的男人稱之為最雄偉的動作,要把握熟練的技巧,還要把握張弛有度,這個動作不是那麼的好學。比起老漢推車來說各種美妙盡在不言中啊。
不過這都是大白兔男人喝酒的時候教給劉三藏的,說這個可是傳家本領,算是性教育的啟蒙師傅吧。
只是冷艷美女看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感覺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但還是促使她翻開了第二頁,這個一翻不打緊,讓冷艷美女本來就滿臉通紅的臉更加羞澀。
估計她這一輩子看過的書頁都是論語道德之類的書,從來沒有在男女之事上有所了解。
原來第二章是兩幅圖,第一幅圖是一個女人竟然穿著薄紗的裙子,應該是能看見所有內容的裙子,跪在窗前抱著一個男人在吹簫,在女人的表情上來看,一定是享受的,因為在她櫻桃小口抱著雄偉巨根來回蠕動的時候,眼楮是微笑的。
對,就是在微笑,滿足,眼楮的微笑是給了男人巨大的成就感,這就是所謂的女人心甘情願唱征服吧。
大白兔男人曾經說過,哪一天你找到一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甘願為你唱征服,那就說明她真的愛上你了,願意為你付出一切,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的在心靈上征服了眼前的女人。
第二幅圖接連著第一幅圖,第一幅的時候男人用一只手按著女人的頭,自己深情的望向窗外,估計是春天的原因,窗外全是鮮花,男人就這樣沒有看女人如何工作,而是望著窗外的風景,一副神情古怪的表情,說似享受也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