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二環內一個叫羊角胡同的盡頭,一座古老的四合院坐立在隱蔽的角落,門口懸掛這兩個大紅燈籠顯得格外搶眼。
大門右邊竟然是一個開闊的停車場,能在京城二環這麼金貴的地方有一座四合院這是有錢人買不來的,沒有一點權勢的人想在這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座這麼大的四合院,那絕對是天方夜譚。而且這個四合院還不是用來住人的,而是用來當做會所的。
還在邊上弄了一個大約能停三十來兩車的停車場,里面停著的全是奧迪和大奔,最讓人醒目的是,在奧迪車的邊上停著三兩京城212,還有一輛「油老虎」悍馬。車牌竟然全是軍A牌照的。
不是有扎實根基後台的人開不起來這樣一所會所,听說京城四少都沒事會來這里聚會。
這里平時進出的大小女明星讓平常人看見一定會大吃一驚,平時在電視里能看到的一線明顯都會被邀請到這里。有人看見一定會說,臥槽,原來在電視上看見丫天天裝純真是裝出來的。怪不得是演技派的。
會所的里面有一個最偏僻的廂房,說是偏僻是因為離主會所的房子有點遠,在四合院後院的右角上有所二層小樓,但里面的裝潢讓人看了一定會罵一句「狗日的有錢人,腐敗啊」。
男人穿上衣服走出門外的時候,門口的小廝才慢慢的跑了過來對男人低著頭道︰「趙爺,白板剛剛回來了找你。」
姓趙的男人道︰「讓他到三層去,一會我就過去」
小廝慢慢的退著往門外走去,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眼前的男人。更加別提剛剛在門外等候的時候听到的聲音,那是更加不敢想的,對他們來說在這里保命最重要,管住手管住腿管住嘴管住耳朵才可以活下去。
這所小樓一共兩層,但在正中間有個樓梯,上去本來是平台,男人讓在平台上建了一個大的辦公室供他來辦事和偶爾的休息。
小廝帶著一個臉上胡茬都沒有剃的胖子帶到三樓的樓梯口,這已經是他的極限,這上面不是他能踏入的領地。
以前就有一個小廝因為好奇和別人打賭說能上到樓梯上面,後來被姓趙的男人知道後,把小廝的雙腿給打折了,扔了出去。從此再也沒有一個小廝和女人敢踏上這個樓梯。
帶胡茬的胖子走上樓推開門,里面的男人問道︰「事情已經辦妥?」
胖子道︰「去的人沒回來,被弄死了,已經找到,是用刀片從脖子拉開的」
姓趙的男人默默走到胖子身邊,一拳打在胖子的肚子上,從胖子的表情來看,這一拳一定不輕,胖子的臉狹已經青了起來,不過還是站好了對著男人不說話。
男人轉到胖子的身後用領帶套住胖子的脖子,狠狠的肋著,胖子的眼珠泛白,臉上青筋暴起,但終究是沒有反抗,任他的主人這樣肋著自己,哪怕自己會死。
在胖子已經喘不上氣的時候男人松手幫胖子把衣服弄好,領帶打好。然後笑著在胖子的臉上輕輕地拍打了兩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男人道︰「白板,你跟我多長時間了」
叫白板的胖子深深的呼吸著自己需要的氧氣停頓道︰「回趙爺,有五年了」
男人從桌上拿起他比較喜歡的筆桿轉著道︰「我趙忻帶你如何」
胖子白板回道︰「趙爺對我沒的說,小的甘願為趙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叫趙忻的男人道︰「這五年來你怎麼就不開竅呢,莫非真是六竅你開了五竅」
白板想了想道︰「還有一竅沒開,我會努力的」
趙忻被氣得笑了起來罵道︰「臥槽,**真不虧叫白板,六竅開了五竅,我日一竅不通」。
白板想了想道︰「那我現在叫幾個人過去,這次一定能把事全擺平。」
趙忻道︰「教你多少次了,辦事要用腦子,老他媽有事沒事弄個人過去直接面對面打,你當這是什麼社會,你家啊,要讓老爺子和我表姐知道,這尼瑪我還能在這家待嗎。
要用腦子辦事,別老動不動就給人家比功夫,比拳腳。尼瑪不會給他比比耍撒石灰、扔磚塊、背後捅刀子啊。以德服人。明白明白。」
白板差點笑出來趕忙道︰「是,以德服人,听大哥的。」心想這尼瑪真是陰險小人,怪不得當老大。給人打架都別出心裁,撒石灰、扔磚塊、這尼瑪那是打架,這不是背後偷襲嗎,老大講都講的那麼有文化。
趙忻道︰「先弄個聰明的過去看著點,要有一點不對的,就趕緊回來報告听見了嗎?他現在人在哪?」
白板道︰「去了LY」
趙忻道︰「看著點,我先回去探探表姐和大哥的口風,這次表姐去不知道給那小子說了什麼。你先下去吧。」
白板慢慢的退出房間來到二樓走到盡頭的那個房間打開門走了進去,一看還被綁著躺在桌子上面的女人,暗罵道我日,然後關上門繼續別人未完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