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飛走沒多久時間,天空中忽然來了大片的烏雲,頃大雨。首發首發
秦奮抬頭往往天空,平時很少有機會下雨的高原,今天竟然下起了大雨,從高出眺望整個世界仿佛都被籠罩在傾盆大雨之中。
秦奮笑著看了看手中那把適應絕大多數環境的雷雲風暴,隨手將這屠殺了近千條生命的超級凶器丟在了地上。
通往武道,需要一顆堅定的心!手中拿著可以輕易抹去生命的武器,將會是最大的障礙。丟掉它,就丟掉了障礙……
轉身走了兩步,秦奮又回身撿起了雷雲風暴,並且將它小心的重新固定在了後背上。
丟掉障礙容易,但如果將障礙時時刻刻背著,卻絕對不做任何使用,那才是真正的打破障礙。
打破,跟丟棄有著完全兩種不同的境界。
高山上,風比平原要大很多。
冰冷的雨水,在大風的吹潑下,打在人的臉上,仿佛黃豆重重的打在臉上很是疼痛,新兵服裝的防水性能雖然不錯,在這大雨中還是很快就徹底濕透。
秦奮背著重重的武器,走在泥濘的山間,每一腳下去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雨水很快將腳印灌滿水。
大雨不停地下著。不但遮擋了前方地能見度。同時也掩蓋了周圍可能其他生物發出地聲音。更加空氣中地氣味也給洗刷地干淨。
山林中。還有著大批地蟲武者。隨時可能會突然殺出。
失去了大部分視覺。听覺跟嗅覺地幫助。更多地依賴變成了武感。
大雨持續地時間很長。整整下了一天地時間還沒有停止。秦奮在大雨中。已經打死了十幾名想要偷襲地蟲武者。
暫時其他感覺有些障礙。反而更加令秦奮地武感靈敏了起來。甚至有一種感覺。可以數出半徑三米內。雨點落在地面地數量。
沒有旅館。也沒有民家。有地只是無盡地大自然。
秦奮夜里只能找個山洞避雨,吃一點采集來無毒的野果充饑,同時運行體內的真氣驅散寒氣。
衣服早已經濕透貼在身上,不但起不到絲毫擋風遮雨地效果,反而因為時刻貼在身上,令身體感覺更加寒冷。
軍鞋的質量非常好,在這樣的山地中多日行走也沒有多少損壞。只是當大雨前來是,冰冷地雨水順著腳腕灌入鞋中,令腳時刻泡在水中,嚴重影響著走路的平衡。
雨停,秦奮憑借著不錯的身手,打倒一些野食,進行燒烤改善了一點伙食。
徒手盤上數千尺地絕壁,站在絕壁巔峰眺望著四周的靜觀,秦奮運氣龍象真氣激蕩在喉間,發出全力的吼叫,一股從未有過的豪情涌上心頭。
听著山間回蕩地呼喚,秦奮輕輕的展開雙臂,擁抱著從遠方傳回的聲音,心境進入了從未有過的狀態。
回頭看著腳下征服的千丈絕壁,回想攀爬時因為身體戴的物品過重,導致出現地數次險情,寧和的心態再次起了波動,那是一種征服者地快感。
秦奮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征服誰,當看到千丈絕壁時,第一次有了要征服它的沖動跟**。
武帝龍拳之中帶帝字,帝者征服也!
拳法中如果沒有征服地氣勢,又如何能夠稱為武帝龍拳?充其量只能是武龍拳。
眺望著遠方,再次定下了征服的山巒,秦奮開始又一次地發足狂奔。
幾天的時間,秦奮征服了一座座高山,一面面絕壁,過著最純天然的簡單生活。
日升而動,月起而休。
在這片沒有被污染的聖地,抬頭仰望著閃耀著群星的夜空,呼吸著最清新的空氣,一切都是那麼和諧自然,甚至忘記了這是在進行武道的修煉。
融入,秦奮漸漸的開始融入到自然之中,不再刻意的去要征服哪座高山,哪一面絕壁,而是憑著感覺自如的走在群山中。
翻過一座大山,呈現在秦奮眼前的不再是大山,而是一片巨大的湖泊。
清澈!明亮!
秦奮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干淨的湖水,仿佛可以將人心照射出來。
捧起清涼的水灌入喉中,喉結不停的蠕動著,一股冰涼的思緒沖入腦頂,全身四萬八千根寒毛在這一刻突然張。
有種說不出的舒泰,秦奮躍入水中,悠閑而又快速的游動著。
巨大的湖泊,繞開?不!游過去!游過去!
一個聲音在腦海中不停的重復,秦奮在水中的游動,不知不覺間用上了平日里武學中的龍形。
十幾天的時間,秦奮再次站到了一座山峰之上,舉目望去再也看不到前方有任何大山阻擋。
走出來了!一個聲音在秦奮腦海中大聲的回蕩著。
他回頭望向一路走來的大山,那種磅礡的氣勢油然可見,卻感覺不到被磅礡氣勢
頭的難受,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藏在經脈各處的真氣開始***,血液如大江長河一般奔騰流動,全身的寒毛再一次豎起,身體的外層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蒙上了一層真氣的光暈,七彩斑斕很是炫目。
秦奮緩緩的打動著羅漢拳,洪拳,軍體拳,還有簡化的二十四式太極拳。拳盡之計,他手腕一挺真氣自動灌注拳背,勁氣如古老的火車蒸汽機噴發一樣猛然震動拳面前的空氣。
砰!
拳頭沒有踫到任何物體,打在空氣中發出氣球爆炸的聲響,緊接著秦奮身體周遭數處,接連炸出氣球的爆炸聲音。
武帝龍拳,十八神龍聚風雲!
秦奮緩緩收起架子,臉上帶著輕輕的笑意,收獲遠比想想大的多,拳腳中如今真的有了一絲靈魂。
用了兩天時間,秦奮找到了當地的軍方,背後的雷雲風暴決定了他無法購買民航的機票飛回到澳洲。
在當地的軍方迅速確定身份後,他們的高效率令秦奮也感到很是驚訝,短短的時間內真的調集來了一架飛機。
飛機沒有直飛澳洲,而是直接飛向了中州的盛京。
一下飛機,立刻有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老兵,帶著十幾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大夫,將秦奮直接送上了一輛非常高級的救護車。
經歷了一場精神靈魂上的武道修行,秦奮對此沒有太多的驚訝跟擔心。軍部這次突然死了這麼多新兵,而且情況如此的特殊,作為能夠活著回來的新兵,顯然會被檢查一翻,看看是否也帶有古怪的附體蟲武者。
很快,秦奮就在眾人的簇擁下,做著一道道嚴格的檢查。抽血,CT,電子掃描,心電圖……
一輪檢查下來,所有的數據被統統送走,秦奮也被暫時送到了一個隔離的單間。
無事可做,秦奮再次盤膝坐好,繼續修煉著體內的龍象般若功。
「這個年輕人,比上次見得時候更加鎮定成熟了。」
一間布滿了監視器的房間中,曾經接見過秦奮的少將,輕輕模著下巴觀看著來自秦奮房間的影像。
站在少將身旁的是兩名中校,他們也都同樣瞪大了眼楮盯著秦奮。
「這年輕人,從下飛機什麼話都沒有說,眼神卻透著一股山岳的安定從容。」
「是啊,換作我是他那麼年輕的時候,絕對沒有他這份定力。從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慌張跟彷徨。」
少將微笑著點點頭︰「希望一切都正常,這樣還能趕上新兵大賽。」
房門這時被人推開,一名身穿筆挺軍裝的上校醫師,面帶著微笑快步走入︰「韓將軍,這人的身體一切正常。」
「是嗎?」韓少將臉上的微笑頓時綻放︰「等他行功一個周天,立刻帶他離開這里。其他新兵都去適應場地了,用最短的時間將他送到新兵大賽的地點去。」
「是!將軍!」兩名中校同時打了一個軍禮,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秦奮再次睜開眼楮,跟著兩名中校很快的離開了醫院,由軍隊機場登上一架非常先進的飛機,再次升空。
秦奮倚在靠背上笑了笑,身為一名連任何軍餃都沒有的新兵,竟然連續乘坐轉機,這恐怕也是聯邦軍隊成立以來的小記錄了吧?
飛機最後降落在了瑞士,這個以前曾經永遠的中立國的地面上。
機艙門緩緩打開,杜鵬,薛天,陳飛宇,邢無翼跟極真玄一的笑臉,出現在了秦奮的眼簾。
「哦?你們都來了?」秦奮有些詫異的看著極真玄一。
杜鵬拿拳頭搗在秦奮的肩膀︰「月兌胎換骨了。」
秦奮笑著回搗了杜鵬的肩膀一拳︰「你也一樣。」
「對了,後來事情都發生了些什麼?」秦奮回到朋友中,也變得活躍起來,對于新兵對抗賽的後續也同樣有一些好奇。
「老秦,這你就要問我啊~」薛天拖著長音,胳膊搭載杜鵬的肩膀上︰「小杜雖然武力不錯,但對于事情的描述,可就比我差遠了。」
杜鵬一拱手,直接表示甘拜下風,顯然沒有少听薛天話嘮的語言轟炸。
「對了!」薛天一拍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緊接著對秦奮拱手說道︰「老秦,恭喜發財啊!」
杜鵬這時也學著薛天,向秦奮拱手說道︰「恭喜發財。」
緊接著其他幾人,也都拱手向秦奮說道︰「恭喜發財。」
一聲聲的恭喜發財,令秦奮充滿了好奇。在來的飛機上,中校已經說明是來打新兵大賽,怎麼剛剛降落,迎來的不是新兵大賽的事情,倒是一聲聲恭喜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