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創始御三家中,艾因茲貝倫家族在聖杯上所花的歲月是最悠久的。
把自己封閉在冰封的深山里,頑固地斷絕和外部的任何聯系,他們幾乎從千年以前就開始尋找聖杯的奇跡。但是他們的探索充滿了挫折和屈辱,還有痛苦的對策。這些情況來回反復,毫無結果。
終于對獨自追尋聖杯的方式開始絕望,二百年前不得不和遠阪和間桐這些外部的魔術世家建立合作協定。
在隨後開始的聖杯戰中,由于master的戰斗力總是落後于人,所以一次也沒有勝過最終的結果是只有從外面引進善于戰斗的魔術師,作出這個決斷是在九年前。
可以說衛宮切嗣是一向以血統純正為自豪的艾因茲貝倫家族打出的最後王牌,為此他們不惜第二次改變了自己家族的信條。
身為冬之城主的老魔術師正在祭壇前等待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愛因茲貝倫。自從繼承了第八代族長的位子以來被通稱為阿哈德。通過不斷延續生命,幾乎已經活了兩個世紀了。率領著從聖杯探求轉到聖杯戰爭以後的艾因茲貝倫家族。
他從前讓人在康沃爾尋找的聖遺物,今天早上終于寄到了,阿哈德一臉的興奮之色,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第二生命一般。
阿哈德以手示意的祭壇上放著很夸張地捆著的黑炭色長櫃。
「以這個東西為媒介,大概可以召喚來作為劍之英靈的最強的servant吧。切嗣,你就把這當成艾因茲貝倫家族對你最大的援助吧。」阿哈德輕手撫著自己的白胡子,一臉地德高望重的模樣。
衛宮切嗣一臉僵硬,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阿哈德把目光轉向切嗣旁邊同樣畢恭畢敬低頭伏面的愛麗絲菲爾,緩緩說道︰「愛麗斯菲爾,器具的狀態如何?」
愛麗斯菲爾低著頭看著地面,听到了阿哈德的問話,極為順暢地說道︰「沒有任何問題,即使在冬木,也可以正常發揮功能。」
願望機器萬能之釜其本身只有靈體的存在而不具備實體,所以為了讓它以聖杯的實體降靈,必須準備一個聖杯之器。因此七個servant圍繞聖杯的爭奪戰也可以稱之為降靈儀式。
準備人造聖杯器具的任務,自從聖杯戰爭開始以來,世代都是由艾因茲貝倫家族擔任的。這次的第四次聖杯戰爭中準備器具的任務落在了愛麗絲菲爾身上;所以她必須和切嗣千起奔赴日本冬木市,必須身在戰地。
阿哈德老翁,雙眸中閃現著發狂一般強烈的光,嚴肅地點了點頭。
阿哈德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隨即深深出了一口氣,沉聲道︰「這次一定要把六個servant和他們的master全部殺死,這次一定要成就第三魔法——天之杯。」
「是!」
衛宮切嗣和愛麗斯菲爾兩人雖然在心底對于阿哈德那千年來的妄執之念很不以為然,但是仍是開口應道。
僅僅為了得到那千年追尋並不是徒勞無功的確切證明,僅僅為了驗證有某種確切東西的存在,艾因茲貝倫家族拼命想把聖杯弄到手。可是對他們來說,召喚出來的聖杯到底用來做什麼,這種目的意識早已經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無所謂了,就按照你們所期望的那樣,通過我的手成就你們一族一直在追尋的聖杯吧。衛宮切嗣在心底這樣說道。
但是,並不僅限于此。我要用萬能之釜來完成我的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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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阿哈德交托的長櫃,被里面的東西所吸引。
那是一個黃金質地,裝飾著耀眼的藍色琺瑯的劍鞘。雕刻在中間的刻印是失傳已久的妖精文字,證明了這把劍鞘是非人類之手打造的工藝品。
傳說這把劍鞘光是把它配在身上就可以為持有者療傷;可以使老化停滯當然,前提是它本來的主人給提供魔力。
也就是說只要被召喚出來的英靈運用的話,這個東西本身也可以作為master的寶具加以活用吧。
在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劍鞘之後,衛宮切嗣微微吐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時間已經不多了,是時候該召喚servant了。」
在隨著衛宮切嗣的咒語一念完。那刻在地上的魔法陣霎時間發出了陣陣白光,一個身穿銀藍相間的鎧甲,輕盈柔軟、迷人的金發端莊地盤在頭上的騎士少女正閉著雙眼出現在魔法陣上。
她身上沐浴著如聖人般的光輝,是那麼的美麗。
「servant—saber,遵從召喚而來。請問,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saber緩緩睜開了那有些迷人,清澈的雙眸平靜地看著衛宮切嗣。
「你真的就是亞瑟王??」愛麗斯菲爾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saber點了點頭,隨即一臉鄭重之色地問道︰「沒錯,吾名為阿爾托莉雅。」
「servant—saber,遵從召喚而來。請問,你就是我的master嗎?」saber再度看向衛宮切嗣,重復著這一句剛剛已經說過一遍的話。
但是,對于這個美麗的事物,衛宮切嗣則是毫無興趣,連看也不看saber一眼,滿臉的冰霜。對于saber這樣美麗的食物,在衛宮切嗣的眼中卻是透露著一絲厭惡。
隨即的,衛宮切嗣轉頭便走了出去。
看著應該是自己master的男人竟然連看也不看自己就這樣走了出去,saber從心底感到一陣錯愕。
隨即的,saber將目光投向了在另外一旁同樣是滿臉驚愕看著自己的愛麗斯菲爾。
愛麗斯菲爾此時也已經恢復過來了,她也沒有想到那個聞名千年之久的亞瑟王竟然只是一個看起來還未成年的少女。難怪衛宮切嗣會生氣,作為他妻子的自己,對于自己的丈夫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不好意思,saber,切嗣他今天心情有些煩悶。」愛麗斯菲爾看了這個明顯還處在青春少女時期的saber,有些無奈地說道。
saber也接受了愛麗斯菲爾的這個有些勉強的理由,臉色平淡地看了一眼衛宮切嗣離開的方向,隨即緩緩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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