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國雖然和朝鳳國是鄰國,但是卻一直沒有深交。甚至在某些方面還是有沖突的,當然這不排除因為他們是以男子為尊的國家性質不同。
翎羽與朝鳳沒有交好,所以兩國之間也很好貿易,就連過境都是不被允許的。
不管他是誰,現在他站在了朝鳳國的境內,朝鳳國的人就完全有理由抓捕他。但是這個人卻一點也沒有忌憚的神色,依然瀟灑自若的樣子。
「公子身為翎羽人,私自過境難道不怕我們會對你不利?」決明子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
總是隱約的感覺到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而且他來朝鳳國目地也不會單純。尤其是他那雙閃著危險光芒的眼楮。
「如果前輩想要對在下不利早就動手了,怎麼會在這里和在下聊天呢?」淳于軒笑笑,一股渾然天成的君王氣勢不自覺流露。
這股無尚的氣勢就連我都有所察覺。
「看來公子的身份不簡單。不知公子來朝鳳國有何目地,可否告知老朽?」決明子擋在我和星自詡面前,也許這是一種無形的保護。
一旦發現有一絲危險的氣息,他們就會擋在我的面前保護著我。而我卻一直是他們的拖油瓶,是他們的包袱。
「目地嘛……」淳于軒嘴角揚起,玩弄著手中的茶杯,目光皎潔的照在我身上,「我是為了她!」他的手慵懶的指著我,姿勢高貴的像只豹子。
「為了我?」我瞪大了眼楮看他。
有沒有搞錯?我都不認識你,說什麼為了我來朝鳳國?開什麼坑爹的玩笑?
「對,就是為了你!」他的話里帶著霸道和不容拒絕。
「你是在講笑話對吧?」我咧著嘴干笑著。高傲的人做事永遠不會向別人解釋。
就像淳于軒一樣,我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認定我,我當然也永遠不可能知道就是因為我那次的野浴。
「何為笑話?姑娘說的是玩笑吧?」他的眼中只呈現著我的影子,仿佛再也裝不下別人。
但是他的眼神太灼熱,讓我不適應的撇過了頭,很自然的躲進了星自詡的懷中。
「公子是翎羽國的人,你可知我們朝鳳一向以女子為尊,女子只娶不嫁?」決明子臉上呈現一片嚴肅,和平常巴不得天下大亂的表情截然不同。
「姑娘可曾娶親?」淳于軒無視決明子的話,而是直截了當的問我。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什麼狀況?
「那就,休了。」他嘴唇微張,吐出四個字來。
「什麼?」我幾乎扎毛了一般,「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休了你的夫君,跟我回翎羽做我的王妃。」
我黑著臉,若不是被禁錮在星自詡的懷中,此刻我真恨不得沖上去吃了這個人!對,就是吃了他!生吃活剝!
「我腦袋被驢踢了才會和你走!」我咬牙切齒的說著。
「噗~」淳于軒很優雅的笑了出來,「端木,你去找一頭驢來。」
他手下的端木刺顯然沒有他那麼無聊,只是站在那里不動,仿佛他淳于軒剛才在唱歌而不是命令他。
「你這個變態!」我掙開星自詡的手想要沖上去,卻發現被人攔腰一截,突然天翻地覆,我被星自詡扔在了他的肩上。
他手掌在我可愛的小pp上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狀似懲戒的拍了幾下,也不管我的掙扎便背著我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