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查封這里。」官差對這一大群的衙役說道。
街上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從客棧里沖了出來,擋在門口。
「奉命查封這里!」官差蠻橫的說著,一手推開我。
「混賬,誰讓你們查封這里的。」我氣急。
另一群衙役走了過來,為首的問道,「你就是這間客棧的老板鳳籽言?」
「我便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主上要見你,」為首的衙役一揮手,上來七八個人把我圍了起來。
听見屋外混亂聲的初雪走了出來,看見我被一群衙役圍著有些心急的想要動手。
「初雪莫急,我和他們去見他們的主上,我想我已經猜到是誰了。」我沖著初雪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初雪听了我的話,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帶我去見你們的主上。」我從容的對這衙役說道。
為首的衙役見我一副冷靜至極的表情,驚訝的挑了挑眉,卻也沒多說什麼,拉著我走了。
我知道我故意放出風聲的做法一定會引來他們,但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快。
夜寒,我還真小看你了。
雖然被蒙著雙眼,但是皇宮里這種百花肆意的香味我還是認得的。
母後愛花,所以皇宮的每個位置都會有鮮花,這里的香味真是太熟悉不過了。
「在這里等著吧!」衙役,不,現在不應該叫他們衙役了,他們應該是大內的守衛。他們把我領到了一個房間了便離開了。
我坐在床上東看看西瞅瞅,順便再感嘆一下皇宮就是皇宮,連床都格外的柔軟。
「你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怕呢!」一個好听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來,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身影。
那人慢慢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居然是你。」我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呵呵,」楚辭輕笑著,一抹妖嬈從眼角傾瀉而出。
「看來,我又高估了夜寒。」我笑笑。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背著她把你抓來的?」他饒有興趣的挑起了眉。
「如果是她的話,一定會光明正大的派士兵把我抓來。」
「嗯,這倒是像她的做法,」楚辭同意的點了點頭,看著我一臉坦然的表情,他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就一點不怕麼,這里里外外可都是我的人。」
「呵,要是你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我反問道。
「好,果然聰明。」楚辭眼底劃過一抹贊賞。
「我說女人,我似乎有點喜歡你。」他把玩著手中的發絲,就像是在談天氣一樣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也太不靠譜的了吧?
我掏了掏耳朵,裝糊涂,「奧,你剛才說什麼,我沒听,借錢是麼?找初雪啊,我可沒錢!」
某人臉上閃過一排排黑線。
他突然按住我的雙肩,把我禁錮在牆和他之間。
這姿勢,曖昧的很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畫畫︰其實你心里早就樂開花了吧!我︰你最近又活躍了是不!)
他薄薄的唇就在我的眼前,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刷子,(我︰靠,你這什麼比喻!畫畫︰嘿嘿,人家語言描繪的不好,不好)如刀刻一樣挺立的鼻子。
我吞了吞口水。
「女人,別給我裝糊涂,」他雙手用力的握著我的肩。
「喜歡啊——喜歡有很多種的對不對,就像我喜歡狗狗啊,喜歡花花草草啊,喜歡帥哥美男啊,那都是喜歡對不對。或者如果你要是能夠放了我,我也可以喜歡你對不對啊,社會需要和諧的。」我沖著他干笑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