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姑娘不是納蘭的有緣人。」納蘭眼底劃過一抹無奈的柔情,只是沈青沒有發現。
「有緣人?難道公子也信這些迷信之說,」沈青不與相同的看著他。
「納蘭不是信,而就這就納蘭的命!」
「命,哼!」沈青冷笑一聲,「我可從來不信命,如我信了,我如今也不會有這樣的成就。」
「既然姑娘不認同納蘭的說法,那麼請姑娘離開吧!」納蘭不鬧不怒的說著,這樣好听的聲音似乎能驅趕心里所有的煩惱,讓整個心情放空下來。
無憂無愁,他的身上帶著一種寧靜致遠的感覺,似乎只要靠在他身邊便會感受到自然的平靜,和諧,心外無物。
果然自己無法對這樣的男子生起氣來,沈青自嘲的笑笑。
「三年,我等你三年。若三年之後你還是不願跟我,我便會來搶你,我沈青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她的眸子閃著自信的光芒,這種自信感染著周圍的人。
納蘭不得不承認,她身上的這種光芒足夠吸引他,而她這種自信也是他所欣賞的。可是他心里有一個人,這個人他等了很久。
沈青的回憶到這里就停止了。
她看著南宮月冷素的臉,果然和他有幾分相似,就連這出塵的神情都像得很。
她眷戀的模上南宮月的臉,眸中一片痴情。南宮月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不相信自己居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柔情?
這女子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利用身邊每個人,發揮出他們所有的價值。
他一直都知,沈青並不愛他,這樣絕情冷血的人居然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難道她心里有什麼秘密麼?
突然沈青冷漠的抽回手,臉色陰晴不定。南宮月奇怪的看著她,這不像她,平素的她沉穩至極,沒有任何事是她所料不及的。
沈青知道南宮月在看她,可是她不敢回頭,她怕回了便看見了和他相似的臉。
雖然固執的說著男人不過是用來發泄的工具的話,可是她的心里還是念念著那個人。她等了三年,三年來那個男人始終沒有給她一絲機會。
她說過的,我只等你三年,三年過後即使搶,我也要你在我身邊。
可是她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骨子里都這麼死擰,寧死也不肯和她在一起。她怒急,不止是憤怒,而且心傷。
這個男人狠狠的傷了她的心。
三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想著他們驚鴻一面的場景,想念著他空靈純潔的聲音。
可是痴心向來都是換絕情的。
她把他抓來,他依然那副欲仙月兌凡的模樣。她對他施暴,他竟以性命相脅。她把他關在最陰暗,最惡劣的地牢中,他絕美的容顏上居然爬上了一絲微笑。
納蘭,我究竟欠了你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可我偏偏忘不了你。
心痛到了極致,沈青卻慘然的笑了笑,猶記得初見他時,是那麼美好。他不染凡塵,笑容明亮,而她也不是如今這個心懷陰險毒辣的女子。
初見,都是美好的。
只是無法再回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