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修神 第四章 赴考縣武館(下)

作者 ︰ 魚刺骨

眾人吃完早飯,便準備出發,到官辦武館去登記報名,參加那招收考試。收拾停當,周德勇和康步偉各自鎖好屋門,帶著三個孩子走出了院子,周德勇反手又鎖好了院門,康國柱不解的問道︰「周大爺,怎麼還要鎖大門呀?」周德勇笑著說道︰「小柱子,你還以為是在咱們家嘛,院子連個門框都沒有,這里是縣城,人多手雜,不鎖好院門,進去把咱家的東西都偷走了,找誰要去。」「這縣城就是不好,這麼多的人,誰能認的清楚,竟然還有小偷,看來我腰里的半吊子錢要掖好了,小心被小偷偷走。」

眾人嘻嘻哈哈,穿過西大街,順著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的正陽街一路向東,走了大概一刻鐘,前面的行人漸多,慢慢的擁擠起來。

周德勇和康步偉牽著三個孩子的手,擠到武館大門,人頭攢動中,見大門被分了四個通道,各有兩名教頭把手,查閱各鄉鎮遞來的公函。中間高處站著一個漢子,嘴里高喊著︰「不要擁擠,都往後,排隊,報名還有兩天時間,一個一個的來,別擠……呔!那個看書的,你,說的就是你,那麼多的人還傻呆著看書,能看進去嘛,小心蹦了眼楮。要看回家看去,那漁夫在等著你呢!」

周德勇在人群里四處張望,見人太多,只好帶著孩子擠到大門西側的石台子上,不停的朝人群里看著。周小同問道︰「大爺,咱不去報名嗎?」周德勇眼楮掃視著人群,說道︰「還要等其他村子的人,說好是今天在此匯合的。」「哦。」周小同應了一聲,知道是在等呂布為、呂文倩他們幾個。

周德勇康步偉正在四處張望,身後傳來呼叫聲︰「周大哥,我們在這兒,周大哥!」幾人回頭看,見四個大漢牽著七個小孩子,從西邊牆邊往這里靠著,一會兒擠到跟前,上了石台子。

幾人相互抱拳施禮,其中一個黃臉漢子和周德勇寒暄著,看來是其中的領頭人。周德勇說道︰「呂兄,不知幾日到達,可有居住的地方?「黃臉漢子道︰」前日便到,好不容易在新民村租了兩間民房,真是貴的要命,哈哈……周大哥你們怎樣?」

「哈哈,縣城的房子就是太貴了。我們在永新村有一所院落,到也寬敞,呂兄如若不嫌棄,今晚就搬了住吧,听說那新民村破爛不堪,且混亂無比,不可在那里常住啊。」黃臉大漢感激的說道︰「多謝周大哥照顧,先湊合兩天吧,等孩子們都考完了,看還能留下幾個人,武館里有教舍,就讓孩子們住到教舍里便是。如您不嫌棄,租您一間即可,也好以後來到縣城,有個落腳的地方。」

周德勇擺擺手,說道︰「這是哪里的話,這到外面,我等既是同為一體,怎能嫌棄你等,房租之事不要再提,今晚就一同搬過來吧,等考試完畢,再一起回鄉。」黃臉漢子連連搖手︰「那如何使得,房租還是要給的,這租金不能讓你們擔負。」周德勇哈哈一笑︰「呂兄,那院子是我村那周康買下的,不用掏房租,你們安心住下,多久都行,不要客氣,就這麼定了。」說著緊緊握住黃臉漢子的手。幾人不斷稱謝。

周小同三人和呂布為等幾人抱在一塊兒,相互拍打,高興的不亦樂乎。十個孩子里面只有呂文倩一個女孩子,和周小同等打了招呼,便站在大人跟前听他們說話。其中多出的一個名額被一村人半要半買,給了外鄉人的孩子,此時那家孩子也跟著來了。

呂布為指著黃臉漢子說道︰「他就是呂文倩的父親,也是我的叔叔。」康步偉在一旁說道︰「長的也不好看嘛,怎麼生了一個這麼好看的女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周小同擰了一把,說道︰「你這個坑胖子,不要胡說,讓呂文倩听見了,非縢你的皮不可。」康國柱嘿嘿一笑,和其他伙伴亂侃起來。

眾人下了石台子,在隊伍後面排著隊,慢慢擠到通道,周德勇拿出加蓋保正印章的推薦書,遞給一名教頭,教頭仔細查看,「周康村,一共十個人,讓你們報考的孩子拿著自己的身份證牌,到里面登記。只能有一個大人跟著,其他人等到東門出口等著。」說完把公函還給了周德勇。

周德勇和那黃臉漢子商量後,領著十個孩子進了大門,康步偉和黃臉漢子等出來,順著正陽街向東,到了南北中街左拐,來到武館東門等候。

周德勇帶著十個孩子,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一個大操場邊,其他每個大人帶著的小孩人數,大都在十多個到二十多個孩子,少數像周康村這樣,只有十個孩子。

武館的操場足有七八百米長,五六百米寬,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南面和東面一處隔了兩個迎門牆,挨著南門和東門,兩個大門旁邊坐落著幾間青磚大瓦房。西面樹木高大,看不清後面的情景,北面樹林後隱隱坐落著一排高大的房屋,看來是武館的教社。操場的西北兩面各有一些練功用的事物,一時也看不清楚。靠北一個大大的木制擂台,後面是一個寬大的涼棚,里面從低到高擺放著桌椅板凳,看來是觀武台。

操場的東面此時擺了一溜溜長桌,坐了十幾個教頭,在給報考的學徒登記。周德勇隨隊來到長桌邊,拿出公函,站到一旁。那教頭看了推薦信,抬頭說道︰「每人交納報名費一兩銀子,總共十兩,你交了銀子先站到一旁,讓學徒們一一前來登記。」周德勇連忙掏出一個銀元寶,退到一旁,輕輕推了一把呂文倩,呂文倩站在第一位,自然把身份證牌遞出,那教頭看了一眼小姑娘,笑著說道︰「小丫頭長的挺標致,你們周康村就你一個女孩子啊,希望你能通過考試啊,呵呵。」

那教頭說話到也客氣,拿來身份證牌,照著推薦信上的人名對了一下,抄下姓名和生辰,還給了呂文倩,示意下一個。不一會兒登記完畢,教頭對站在一旁的周德勇說道︰「兩日後辰時,把孩子們帶到南門,到時只可讓孩子進來,你們家長在東門外面等候,到時自然會知道結果。」周德勇問道︰「教頭大人,不知到時都考些什麼?」那教頭笑了笑,說道︰「為了公平競爭,現在還不能說,到時自會知道。」周德勇也不多糾纏,一抱拳,帶著孩子們出了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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