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警告的槍聲響起來。
「都別動,我們不想殺人!」雖然這麼說,但是在車頂的人卻給下邊的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躲在暗處的老馬克看著帳篷中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被割開了喉嚨,而被壓在帳篷下的凱瑟琳小姐又被這些人控制了,不敢輕舉妄動的他只好繼續貓在那里。
唯一沒被偷襲者光顧的帳篷中走出了一個人來,偷襲者們清理了所有的隊員後,押著凱瑟琳聚到了一起。
「別踫我,我自己能走!你這個小人!」看著出賣自己的人,凱瑟琳唾了一口。
「大小姐,小人可不及這錢好用啊!」內奸看著偷襲者頭領手里的皮箱說。
「給你,拿好了!」偷襲者頭領把皮箱遞給了內奸,拿到皮箱後,內奸臉上的笑容無法抑制的顯露出來。「忘了告訴你了,我們的事情別讓任何人知道!」偷襲者頭領補充了一句。
「當然,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呃~」話音剛落,內奸的笑容就僵在臉上,透過脖子的匕首沾著點點血珠。
「你也知道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除了我,你是第幾個?」听到偷襲者頭領的話,內奸緊握著皮箱倒了下去。
吃驚的凱瑟琳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在她眼前的兩個人微笑了下後,小聲的交談起來。
擦著匕首血跡的人,趴在偷襲者頭領的耳邊嘀咕著什麼,不斷點頭的偷襲者頭領,兩手做了個向下按的動作後,便停止的談話。
同樣听見槍聲而趕來的張天羽也躲在不遠的暗處,看到一個紅頭發的少女被這些人抓在手中,張天羽突然有了惻隱之心,也許是因為這女孩很漂亮,在張天羽看來這女孩要比「曼陀羅」好看許多。
加上頭領一共是十二名偷襲者,張天羽盤算著應該怎樣救出那少女,同樣有這打算的老馬克也在仔細的尋思著。
「他們帶那女孩走也行,那就有機會了!」張天羽想。
「要是把凱瑟琳帶走就麻煩了!」老馬克想。
在深夜完成偷襲的偷襲者們遂了老馬克的願,安排了一個人守在車頂警戒,兩個人看守凱瑟琳後,其他人清理了帳篷開始睡覺。看到了這種安排張天羽也很高興,分散開的敵人是好對付的敵人,這種安排給了張天羽分步解決敵人的機會。
張天羽暗自等待機會,身上這件帶著窟窿的迷彩服居然很保暖,「城里的東西果然都是好東西!」張天羽心想。當太陽在天邊露出一個小邊時,守在車頂上的人打盹的間隔越來越長,守著凱瑟琳的兩個人和被捆起來的凱瑟琳都睡熟了。
咬著匕首,張天羽向著一個不易被發覺的死角爬過去,看著先前佔據那里的後背,張天羽悄無聲息的把匕首放到那人的脖子上。一直盯著這些偷襲者的老馬克被這匕首嚇的一驚,全身都是冷意。
「別怕,我幫你救人!」張天羽小聲在老馬克耳邊說了句。
用下巴感受了下冰涼的匕首,老馬克猶豫了下後馬上點了下頭,張天羽回應個微笑後,把匕首又咬到嘴里。張天羽拍了拍馬克的後背,示意他給自己讓點地方。仰臥著後,張天羽用力拉開了長弓,對著在車頂打盹的警戒哨就射了出去。「嗖!」箭輕微的破空聲響過,打盹的警戒哨身體抖了下,然後還是原樣坐在那里。從偷襲者們所在的方向根本不能發現發生了什麼問題。
看著這個奇怪的佣兵,老馬克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現在他已經認同張天羽同盟者的身份。看張天羽又要拉弓,老馬克拍了下張天羽制止了。從藏身的地方起身,老馬克冒著腰向著凱瑟琳那里跑去,手托著槍的姿勢顯示,老馬克應該有過不短的從軍經歷。快接近凱瑟琳時,老馬克左手從後腰抽出了匕首,接近守衛後,利落的兩刀解決了熟睡的守衛。
「小姐,快跟我走!」割開凱瑟琳身上的繩子後,老馬克就拍醒了凱瑟琳。
「馬克大叔!」活動了下胳膊後,凱瑟琳在老馬克的幫助下就要起身。
「站住!」突然有人一聲低喝,偷襲者的頭領拿著手槍走出了帳篷,「早就知道有個人跑了,沒想到又回來了。剛打個盹就差點讓你們跑了!」勝券在握的偷襲者頭領並沒叫醒其他的同伴,而是笑呵呵的看著老馬克和凱瑟琳。
把凱瑟琳護在身後,老馬克倚著凱瑟琳移動了下位置,然後順從的扔掉了手中的手槍。看到老馬克的動作,凱瑟琳緊張的拉著老馬克的衣服。
「不錯,你很配合,我可以讓你死的痛苦點!」正說著,似乎有聲輕響,一個物體飛快的劃過一條淺灰的長線,落到了偷襲者頭領的口中,接著又是第二支箭射入他的額頭。偷襲者頭領先是稍微昂了下頭,接著又狠狠的昂了下頭後,帶著兩支長箭躺到了地上。回頭對著站出來隨時準備放箭的張天羽豎了下大拇指後,老馬克趕緊撿起兩把手槍,拉著凱瑟琳快步向著張天羽那里跑去。
「你是我爺爺派來保護我們的?」這是凱瑟琳看到張天羽後說的第一句。
听到漂亮女孩見到自己後並沒說感謝,這個好听的聲音在張天羽耳朵里就不是那麼好听了。習慣了冷漠的張天羽直接就是無視,「我們得快走,他們發現了我們就都完蛋了!」
見張天羽沒搭理自己,凱瑟琳就要發小姐脾氣,然而老馬克也認同張天羽的說法,拉住凱瑟琳後使了個制止的眼神。不再說話的張天羽一個人走在前邊,把凱瑟琳護在中間後,老馬克拿著雙槍斷後。
「我們上山里走!」說完,張天羽便進了山林,老馬克二話沒說拉著凱瑟琳也走了進去。
「我們為什麼要听他的!」凱瑟琳對老馬克的表現很不滿意。
「你沒發現他和我們不一樣?」老馬克小聲的問。
「兩個眼楮,四條腿,還有一張破嘴,有什麼不一樣!」凱瑟琳的氣話把自己都包含進來了。
「他是個野人!別亂說話!」沒在意凱瑟琳的話,老馬克點出了張天羽的不同。
凱瑟琳這才安下心仔細的看了眼張天羽,同城市人的潔淨不同,張天羽雖然穿著城市佣兵的迷彩服,但是蓬頭垢面的形象,和身上積下的灰塵還有難聞的味道,的的確確的在說明他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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