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啪啦!櫃子被撬開了,里面放著長短各異的三只槍和一把弓。
「什麼嘛,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這些東西馬馬虎虎而已。收拾一下作為武器儲備好了,對了彈藥全部帶上。」
蘭斯瞅了瞅櫃子里的m1a步槍、armaitear-110(t)自動步槍、伊薩卡m-37霰彈槍和巴力野貓c5十字弓,接著毫無興趣的往陽台走去。這些充其量作為民用槍支的武器絲毫入不了他的法眼。
「靜香老師的朋友也不是普通人呢。這些槍即使是民用的,現在也只有警務人員和特殊職業才允許使用,這里居然還有這麼多。」
「那算啥,蘭斯不是還有那麼多軍用槍支嗎?」
平野模著槍開心的說著,孝則在反駁。
「不一樣啦!擁有這樣的槍支一般代表著有著持槍證的人,而蘭斯……那家伙的槍全部是走私來的,是違法的!」
蘭斯現在也懶得去管兩人的爭論,他拿著望遠鏡看著不遠處的大橋。雖然從最小的橋過了江,但是實際上他們還是在鎮子的北面,想要到達鎮子南邊的港口,面前的這座橋還是障礙。
「真是亂七八糟吶。這些警察……只是攔住橋就可以阻止喪尸的蔓延了嗎?」
看到警察對著沖過來的人群開槍,結果反而被恐懼的人群沖散,蘭斯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掏出一根煙默默的點上。
即使是這樣的世界里,當人類被喪尸追趕的時候,面對槍口也會勇往直前。槍口會讓人畏懼,但是面對將自己作為食物的喪尸而言,被槍打死也成為了一種幸福。
「蘭斯,剛才打開電視,有的電視台還有報道。」
孝氣喘吁吁的跑上來,臉上帶著一絲激動。
「是不是說南岸現在暫時安全,要大家遵守紀律慢慢過橋?還有什麼軍隊會維持紀律讓大家不要慌亂?」
「咦?你怎麼知道?」
孝的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蘭斯什麼都沒說,只是將望遠鏡遞過去,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類,已經完了。」
「……」
孝默默的接過望遠鏡,鏡頭里的橋面上已經成為了殺戮場,無論是人還是喪尸,已經混在了一團,人殺人和喪尸殺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分別,槍聲的不斷響起更是敲響了橋上幸存者的喪鐘。
「靠自己!不要再抱什麼希望了。現在只有靠自己,指望別人根本沒有什麼用。」
蘭斯將煙頭從陽台上丟下去,火星順著煙頭不斷揮灑著,慢慢的熄滅。直到煙頭掉到地上,接著被游蕩在路上的喪尸一腳踩熄。
孝腳步蹣跚的走回房間里的沙發前,坐下之後用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小室同學~!」
突然一雙又白又女敕的小手從孝的背後一把摟住他,碩大的木瓜直接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誒?靜香~老師~?」
「小室同學幸苦了哦。」
靜香老師的笑臉對著孝的臉直逼過來,一股濃濃的酒氣混合著沐浴露的香氣充斥著他的鼻子。
孝努力的撥開老師伸向他的手,接著將她的臉擋住。
「老師,你喝酒了啊。」
「一點點而已啦,要放松一下才可以。平野君~」
靜香老師將目標轉向胖子,平野全身硬直的坐在旁邊,手上還拿著他心愛的狙擊槍。
「wura~~~~~~!」
驚!硬!
平野瞬間全身發軟,只有一個地方發硬。面對靜香老師的親吻他完全完全傻掉了。
「咦?蘭斯醬在哪里?」
(為毛對我的稱呼就變成這個了啊!)
蘭斯整個人躲在陽台的窗簾後,重新點燃的香煙不斷急促的閃耀著紅色的火光,冷汗隨著他的臉頰不斷的往下掉。至于為什麼他會緊張到如此程度,大家大概也都知道了。這家伙有逆推恐懼癥,尤其是面對這種腦子里毫無理性完全被酒精蒙蔽的女人。
「蘭斯他在……」
孝剛把手指向陽台,就看到蘭斯死命揮動的雙手。看到對方這樣的?態,孝立刻禍水東引。
「蘭斯醬~你果然在這里啊。」
「為什麼我就是這種m一般的稱呼啊!雖然你是長輩沒錯,但是你也沒有大我幾歲,再說我也不是正太,這樣的叫法完全不對頭!」
被靜香老師抓包的蘭斯手足無措的做出防御姿勢,不過面對敵人毫無破綻的起手勢對于兩個碩大的木瓜來說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撲!倒!
(又來了!救命啊!)
蘭斯嘴里的香煙早就被他丟到一旁,如果說害怕燙到對方這個理由或許成立的話,那麼害怕被木瓜的壓迫下將煙頭吞進肚子這個理由才是最正確的。
「蘭斯醬好可愛~!」
「唔!哈!孝!趕快把老師拖起來!我的傷口崩裂了!」
蘭斯終于將腦袋從木瓜海里掙月兌出來,接著就是大喊。
孝和平野站在一邊,想要動手將老師拉起來,但是面對那只有一條小小的浴巾圍住的身體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傷口裂開了嗎?老師有辦法哦。」
「喂!不要,啊!救命啊!」
一股滑膩而柔軟的觸感從傷口上傳來,接著不斷延伸,隨著這樣的感覺不斷的加強,蘭斯的身體開始戰栗、痙攣。
「味道還不錯,甜甜的。」
靜香老師抬起頭來,舌忝了舌忝嘴角上的鮮血,那個樣子猶如吸血的精靈一般,性感而美麗。
「給我起來!你到底是吸血還是治療啊!本來我已經有些失血過多了啊!」
蘭斯努力的將靜香老師托起來,不過手托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對。因為壓迫的關系,原本浴巾就罩不住的木瓜終于掉了出來,上下搖擺劃出漂亮的弧度。
「噗!」
「蘭斯醬真h,不愧是鬼畜王呢。」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面對在面前不斷搖晃的木瓜,蘭斯的鼻血終于不負眾望的噴涌而出。
孝和平野看到這樣的場景互相看了一眼。
(似乎玩月兌了啊!)
平野對著孝眨眨眼。
(哪里玩月兌了,根本就是月兌了!那浴巾都快完全掉下來了!)
孝雙手舉天然後速度往下落,落到一半立刻停止,代表著現在只有下半身被浴巾圍著的靜香老師
(怎麼辦?蘭斯這樣不會因為流鼻血導致失血過多掛了。)
平野看了看地上慢慢蔓延的血液,對著孝做出水龍頭的樣子
(多虧他吸引火力,要是靜香老師這樣對我我也會掛掉的。)
孝指了指蘭斯,再指了指自己。
(要不我們繼續看著?)
平野指了指陽台上的望遠鏡,再指了指自己和孝,接著指了指正在女上位舌忝著蘭斯鮮血的靜香老師,這時候蘭斯已經快要昏迷過去了。
(你確定?要是春日、沙耶或者麗上來我們全都會死定的。)
孝立刻猛搖頭,做出叉腰、戴眼鏡和拿槍捅人的姿勢,臉上的冷汗不斷的流出。
(我們趕快跑路,下去不了我們可以到上。)
平野立刻指了指梯,然後指向上面。接著兩人躡手躡腳的往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