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者面色大變,怒聲道︰「你跟我們走吧,如果你真是清白的就是清白的!」哼,剛才我可是親眼看到那玉佩進入了你的袋子中,難道這都還有假嗎。你今天絕對是跑不了的。盧一雄,若不是看在你給我十粒中品靈石的份上,今天這事我一定不管。
張卿也冷哼一聲道︰「栽贓陷害誰不會?走就走,誰怕誰!」
怕個毛啊,就算你們真的有這麼多雙眼楮看到我將那個年輕人的玉佩放到袋子中又怎樣。嘿嘿!
看著高高的四層建築物戒律堂,張卿不由感慨道︰「真是一個有道理沒錢莫進來的地方啊!」
帶頭執法者對張卿的話熟視無睹,他心中冷笑,心想,臭小子,現在就讓你得瑟囂張一會,等一下我看你怎麼解釋。
走進略帶陰森威武的戒律堂,張卿看到一個面上有疤痕的年輕男子,他頓時明白他就是盧一雄。
單看相貌盧一雄相貌堂堂,眉清目秀的,可惜臉上多了那一道疤痕,就顯得有些猙獰了。
「可惜了,一個小白臉毀了!」張卿搖頭嘆息道。
「你說誰小白臉?」盧一雄看到仇人站在面前,心中有說不出的狂喜,今天他總算可以報仇雪恨了。女乃女乃的,等一下就狠狠整死這家伙,定要將他逐出師門,然後他好安排幾個人在路上等他,之後就送他上黃泉。
坐在戒律堂上的是一個一臉陰沉的中年男子。
張卿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就是盧義?
盧一雄哈哈一笑道︰「小子,你放心,本宗乃名門正宗,避嫌這個道理還是懂的。涉案者因為是我,所以我父親回避了。這是戒律堂副堂主。」
張卿大敢疑惑道︰「上一次有人**同門弟子,結果只判酒後鬧事,這算哪門子的避嫌?」
「你!都說了那是酒後鬧事,喝醉酒了!」盧一雄勃然大怒。
張卿冷然一笑,道︰「抓奸在床,你說喝醉酒就喝醉酒吧!我們可以開始審判了嗎?」
副堂主道︰「可以了!你們說吧!」
盧一雄便道︰「在下告這個人偷了我的玉佩!」
副堂主看了看張卿,問道︰「你可認罪?」
張卿一瞪眼,道︰「我認個毛啊,抓奸在床!我根本就沒有見到什麼玉佩,如果你硬要栽贓陷害就直說吧!」
盧一雄哈哈大笑道︰「我知道,玉佩就在他身上!」
張卿眉頭一皺道︰「我說,抓奸在床,如果你從我身上找不到玉佩那該如何。你不會再說玉佩就被我藏在我家中吧。現在我人都在這里,你暗中派人去我住的房間放玉佩我也奈你不何,你說對不對?」
盧一雄正色道︰「對,抓奸在床!如果你身上沒有玉佩,此事就算!」
張卿哈哈大笑道︰「盧一雄啊盧一雄,你想怎麼冤枉好人就怎麼冤枉好人啊。在下不是什麼官二代,也沒有一個很牛的老爹,但我可不是任人隨便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的,你不就是想假公濟私嗎?仗著自己有一個很牛的老爹隨便為所欲為嗎?我告訴你,今天咱們劃下一個道來,如果你從我身上找不到玉佩,你,必須賠我十個極品靈石!你答應嗎?」
盧一雄年輕氣盛,听到張卿的話心中立時就是一怒。他為人精明,也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張卿好像自信滿滿的,難道這是他在跟自己故弄玄虛?
「好,不就十個極品靈石嗎?如果從你身上找不到玉佩,我願意賠你!」盧一雄冷笑道。
「口說無憑!立據為證!」張卿果斷道。
盧一雄朝站在張卿身邊的執法者打了個詢問的眼神,那執法者點了點頭。
得到執法者的保證,盧一雄點了點頭,笑道︰「好,好,我們就立據為證!」
坐在大堂旁邊的一個長老手下運筆如飛,很快,一份字據就擺在二人面前,張卿看了一下,點了點頭之後便簽字畫押,盧一雄也趕緊簽字畫押。
張卿笑道︰「抓奸在床,你們可以搜查我的身子了!」
站在他身邊的執法者當下就抓起張卿的袋子,那袋子里面還裝有一些丹藥瓶。只是袋子里面的東西並不多,看到沒有那塊玉佩時,執法者面色大變。
張卿嘿然一笑道︰「搜啊,你們繼續搜吧!要不要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掉讓你們搜!」
真是囂張!
盧一雄冷哼一聲,他將目光放在面色大變的執法者身上。
那執法者吞了吞口水,怪了,這一路他明明就看到張卿提著袋子,沒有做任何動作的,怎麼好端端的那玉佩就不見了呢。
難道在他身上?
執法者就認真搜查了張卿的身體,等他搜查完畢後,他的額頭都沁出層層冷汗了。
沒有!
副堂主問道︰「找到沒有?」
執法者搖頭道︰「沒有,或者被他扔在路上了!」
張卿冷笑一聲道︰「抓奸在床,如果你們現在走出去將一塊玉佩扔在地上,然後就說是我扔的,這豈不是天大笑話。」
張卿一再強調抓奸在床,這一下副堂主不由為難起來。他沉默了一會,便道︰「既然我們從張卿身上找不到玉佩,就說明玉佩不是張卿偷的。盧一雄,你弄錯了!」
盧一雄整個人都蒙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帶著疑惑的目光望向執法者,那執法者搖搖頭,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既然這小子已經認出那天那個人是他自己,自己已然和他結仇,那就不用顧什麼臉面了。
張卿嘿嘿笑道︰「盧一雄啊,我希望你現在就兌現這字據上的十個極品靈石!」
盧一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他現在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乖乖,十個極品靈石啊,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面上紅一陣青一陣,久久不能說話。
張卿哈哈大笑道︰「諸位,我們二人可是在這里簽了字畫了押的,盧一雄你可不能賴賬啊!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會有損你父親的名聲啊!如果你不按照字據給我十個極品靈石,哪怕我上告到宗主那里,也要為我討回一個公道!」
「你放心,我不會少你的!我去準備一下!」盧一雄面色極其難看,如吃了個死孩子
「你這敗家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盧義听到盧一雄欠張卿十個極品靈石的消息後,頓時勃然大怒,一回到家中就將戰戰兢兢的盧一雄提了出來,扔到門外狠狠暴打一頓。
盧一雄整個臉都被打得鼻青臉腫,變成了一個極其難看的豬頭。
這一下,盧義的老婆急了,她趕緊拉住了盧義道︰「不要再打了,你這樣會打死他的!」
盧義依舊大怒道︰「他被人打死了還好,天啊,十個極品靈石,那是我全部身家的一半啊!」
盧一雄之前是和張卿鬧瘋了,他一直認為自己必勝,因此當張卿說到打賭十個極品靈石時,他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會輸。既然沒想到自己會輸,又怎會想到十個極品靈石那可是巨款啊。
「敗家子,你說,你跟我說清楚,我要知道真相!」
面對盧義的威脅,盧一雄當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將他和張卿的恩怨全部說清楚。盧義一听原來是上次**事件的後遺癥,更是恨不得將盧一雄打個半死。
那事他好不容易壓了下去,現在這會又被盧一雄抓了上來。那事要是鬧大了,他這戒律堂堂主可能坐不穩了。
「傻小子啊,你既然知道張卿牽涉到那事,你要麼選擇吞下去,要麼找個適宜的時間場所自己親自動手殺了那小子。這兩個選擇干淨利索,沒有任何後遺癥!可你現在呢,倒好,竟然栽贓陷害,現在好了吧,被人弄了吧。你這傻小子啊!」盧義做事心狠手辣,不像盧一雄只為一時沖動。
盧一雄一想,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麼愚蠢的事。
女乃女乃的,就憑自己的修為晚上偷偷溜進張卿房中將他的腦袋搬走也不是不可能,而自己卻做了一件這麼愚蠢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全部人都知道了。
簡直蠢得可以了!
盧一雄當下狠狠打自己一個耳光。
盧義長長舒出一口大氣,道︰「我要送你進入清風洞,你就給我在洞里好好待一年吧,等此事一過,大家都忘記了,你到時候再出來。你要在清風洞中好好修煉,潛心修煉,知道嗎?」
清風洞是盧義專門用來閉關修煉的洞府,內靈力充沛。
盧一雄心中大喜,趕緊道︰「爹,孩兒一定謹遵教誨!那,那十個極品靈石就請爹爹拖上一拖,那小子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而已。我們可以」
啪!
盧義又給盧一雄狠狠一巴掌,這一巴掌力氣極大,一巴掌打得盧一雄一個門牙都飛了出去。
「你這小子腦子壞了。你要記住,以後你要專心給我賺回那十個極品靈石!知道嗎?假如我不給那小子十個極品靈石,這事傳出去,你讓我以後怎麼服眾,我還要不要做戒律堂的堂主了!氣死我啦!」大罵一頓之後,盧義又給了盧一雄幾腳,打得盧一雄嗷嗷慘叫。
當晚,盧義就讓副堂主給張卿送上十個極品靈石,張卿哈哈接受了,還將字據交給了副堂主。
「張卿,我現在就讓你囂張!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接過字據,盧義右手上冒出一團火焰,立時將字據燒得干干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