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放但見野人腳踏人頭,蜻蜓點水般一溜煙向台上奔去,由于襟帶未系,所以他那長長的白衫便如飄幡似的在僅穿一個大褲衩的美體身後翩翩地飄動……
這下野哥可真夠吸引人的,只見他那健美而富有誘惑力的美體一下子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嫉妒、有羨慕、還有粉絲的掌聲和尖叫……
痴情痴望藤橋上飄若仙子的淳于荷,從不吟詩的野哥不覺詩性大發︰「那山那草那夕陽,那河那橋那人兒,那搖那晃那蕩漾,那一江春水人盡望。呀,呀——那一江春水變流觴,變流觴,裝滿傷……」
「裝滿傷,莫彷徨!喜歡的好茶就泡上!」
裝滿傷,莫彷徨!喜歡的好茶就泡上!靠,這不是明擺著鼓勵哥勇敢上前去泡荷美人嗎?天下竟然還有這麼懂野哥心思的人,這人誰呀?
自信望著紀綱有些氣紅的臉,野哥依然慢慢倒酒,依然是慢慢喝完之後才慢悠悠地說道︰
「那你就回去告訴你家主人,等他想好了要不要告訴我他是誰之後再決定請不請我。」
「信不信我可以直接掐死你然後帶尸體到我家主人那兒復命?」
「當然,帶一個死人去好像也不算違反命令,因為你家主人並沒有說明不可以請一個死人。」
野哥依然在喝酒
依然在微笑
他靜等著紀綱發怒……
煽情「對不起,依依。哥一時剎不住車了,所以才……」
「相公,依依希望你天天都剎不住車……」
相公?靠,才親個嘴就變成你相公了?而且還要哥天天對你剎不住車,完了,完了!長此以往,哥豈不是要車毀人亡了?
霸氣只見野哥在劍影下迅速游走,然後瞅準時機,一招毫無征兆的猴子摘桃,最靠近野哥的那個黑衣蒙面人已經被野哥擰斷了脖頸……
六條人命中的五條,剎那歸零,他們死時甚至來不及做一個完整的恐怖表情。
最後一名黑衣人蒙面的黑布被野人用劍挑掉,一張因恐怖而扭曲了的面孔。
「說!誰派你們來的!」野哥的嘴角向上擰著,雙眼如兩把利劍穿心。
強勢一把劍,迅速塞進了黑衣人的口中,劍尖正好壓在他伸長的舌頭上
「你想咬舌自盡?哥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真要求死的話,哥一點都不會阻攔。」
野哥迅速撤回自己的劍,臉上的笑更加陰翳。
「難道死了你還可以威脅我?」
「哥當然不會蠢到做出對你進行鞭尸之類自欺欺人的報復行為,但哥會利用哥的人脈在明天天亮之前拿到你的家譜乃至族譜,你知道在明天天黑之前會發生什麼事情嗎?」野哥依然微笑著,這次的笑甚至還帶著些暖暖的燦爛。
「會發生什麼事情?」
「啊,也沒什麼,你所在家族中所有女人,無論老幼,都將在充當一天公共廁所之後,被洗得白白淨淨後倒掛于各地的鬧市路口,供人瞻仰;你家族的男人的待遇當然會好得多,哥不殺他們,哥只借他們一些東西,填補一下全國各大藥鋪只有虎鞭、鹿鞭,而沒有人鞭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