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一听從野哥嘴中吐出的一串模糊概念的近義詞,再一次領略了野哥獨特而又不羈的個人魅力,于是竟然把野哥經常使用的一些口語月兌口秀般給說了出來︰
「靠!i服了you!你腦子里到底裝的都是什麼東東呀?你這算是回答?」
「哈,萬分榮幸!萬分榮幸!沒想到野哥我的經典口語會被你演繹地如此經典,如果把你剛才這句話記載到明史里面,哥估計會成為經典中的經典。」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回答你神馬問題呀?難道你就不知道野哥左腦裝滿白面,右腦裝滿清水?」
「什麼意思?」
「哥一用腦,滿腦袋都是漿糊,嘿嘿——」
「其實這五首詩其實在各處的佳人有約產品宣傳單上都有,我之所以找到這兒來告訴你,就是怕你隱匿在山林之中對接下來的比賽情況毫不知情而導致傷依依的心。」
「你就是專門告訴我佳人有約宣傳單上有這麼幾首詩嗎?」
「野哥你這樣聰明的人難道現在還沒看出這是五則謎語嗎?實話告訴你吧,前四首詩其實說的只是前四場附賽城市的名稱和比賽時間,在這四座城市中的某個地方分別藏匿了十枚金質的‘佳人有約券’,你們十二強選手只能在指定時間的當天分別取得四座城市藏匿的四枚各不相同的佳人有約金牌,才能順利進入第五座城市的七星金牌爭奪賽。」
「哦,原來是這麼個東東呀,哎——大舅哥,你也知道,我野人呢喝酒泡妞兒什麼的比較在行,可是對這猜謎是相當滴不擅長,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干脆把謎語給我解開不就得了?」
「這個——」朱高熾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第一首謎語詩所包含的比賽時間是七月初七,地點是滄州市,別的我也沒有猜出來,你還是自己琢磨去吧。」
「喂!你這不是等于什麼都沒說嗎?第一首那麼簡單的謎語詩傻子也能猜出來呀?」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我看你是怎樣猜出來的?」
「誠心考哥不是?知道哥什麼人嗎?美女克星呀?我堂堂美女克星要是不知道七夕情人節是那一天,那豈不是閻王爺都不知道閻羅殿門朝哪個方向開了?再說了,全天下人誰不知道滄州的獅子頭有名氣,而且滄州也位于渤海之濱,這比賽地點自然也應該在滄州無疑了。」
「啊,這樣甚好,既然你野哥猜謎的本事這麼大,我想接下來的幾個謎語也費不了你幾個腦細胞的,只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不要以為你吊兒郎當地就能得到依依,弄不好總決賽的賽場你都未必能進,因為經佳人有約主辦方請求,我爹答應如果十二強選手沒有在指定時間和地點取得‘佳人有約券’,在比賽的第二日主辦方將會有價出售剩余券票,最後一站總決賽只認券票,不認選手……」
「照你的意思說就是說我們所謂的十二強選手未必就能進入到總決賽,而其他有興趣參與的人則有可能趁機入圍,是吧?」
「好像也就是你所說的這個意思,總之,如果你不抓緊點時間的話,估計依依就未必會是你的了。」
「喂!大舅哥,我和依依的事兒你可是有過承諾滴呀,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唉——」朱高熾輕嘆一口氣,假裝有些無奈地說道,「這都是家父的旨意,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今天送這個門票來,我都浪費了整整一百兩銀子,這可是五十個一級家僕一個月的工資呀,心疼得你嫂子那是捶胸頓足呀——」
「靠!才一百兩銀子你都心疼成這樣了,就憑你這大明富二代還會在乎這區區一百兩銀子?你是不是太摳門兒點兒了?野哥我鄙視你!」
「唉,野人兄弟,你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大哥我呢?你也知道,兄弟的家莫名其妙被那些錦衣衛給抄了,高煦、高燧兩位弟弟也葬身于火海,唉,這顛沛流離的生活,哪能跟跟野哥你比呀?」
「哼!你少跟我哭窮,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提前轉移了貴重資產?你以為我不知道高煦、高燧二位弟弟活得好好的?你以為你假惺惺到這來送給我一張一百兩銀子的破紙哥就不鄙視你了?」野哥怒視著朱高熾一陣慷慨陳詞之後,突然話鋒一轉笑道,「不過,看在你妹妹依依以及咱倆同為婬茶高手的份上,哥可以有條件地繼續和你保持最純潔的友誼關系。」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刮地皮的閻王,算了,這兩張三百兩銀子一張的前排入場券也給你了。」朱高熾說著便從左袖中取出兩張票券遞給野哥,一副幾百個不,樂意的樣子。
「還有三張貴賓票,一並拿出來算了,對待自己兄弟你怎麼能這麼摳門呢?難道你真想讓你妹妹依依大哭大鬧上吊投河呀?」
「你還是不是人?我就這僅有的三張貴賓票你也要給刮去?」
「你少廢話,哥已經給你留了兩張貴賓票,夠你和你老婆觀看用的了!」
「我還有兩張你也知道?難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不成?」
「當然!」野哥接過朱高熾遞過來的三張貴賓票,壞壞一笑,心道︰哥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連蒙帶詐的都能這麼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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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哥哥,咱們不要去參加中華英雄大賽了好不好?」妤竹一邊收拾金銀細軟一邊用哀怨的目光瞅著野哥。
「乖,既然答應了別人要參加完全部比賽,就一定要做到,這是哥一向的原則,再說了,去參加比賽還可以見到你姐姐,難道你不想她嗎?」野哥捏著妤竹水女敕的臉蛋,笑得無比奸詐。
「我是很想姐姐,恨不得馬上就看到她,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讓你拿總決賽冠軍。」妤竹小孩子般嘟著臉,樣子可愛至極。
「冠軍不好嗎?哪有不希望相公拿冠軍的老婆?」
「不行!就不許你拿!」
「好了,好了,像哥這麼爛的水平哪能拿什麼冠軍呀,我只不過是應付一下那個陰魂不散的朱高熾罷了。」
野哥一臉壞笑地瞅著妤竹白皙柔女敕的臉,一伸嘴,就往妤竹的柔唇上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