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野哥驚詫地盯著黃衣老者看了一會兒,又回過頭來看點點,只見點點早已滿面羞紅地把頭垂到了胸前。
「啊,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問你喜歡這小丫頭不喜歡?」
「喜歡怎麼樣?難道你還準備把她送給哥暖腳不成?」
「哦,野哥的意思就是喜歡了。」
靠!你不要斷章取義好不好?哥什麼時候說喜歡這丫頭了?哥雖然是婬士,可是哥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婬滴呀?野哥剛想反駁,卻听見黃衫老頭轉向點點問道︰
「點點,你可是也喜歡野哥?」
「啊,我……我……」
點點的頭埋得更低了,她怎麼可能不喜歡這個處處透著魅力的野哥呢?他那樣有才,才高得讓人妒忌;他是那樣帥,帥得讓人眼饞;他又是那樣壞,壞得讓人不得不去愛……可是,她一個小女孩子家,怎麼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喜歡人家呢?
盯著點點瞅了一會兒,黃衫老頭便嘆了口氣,有些遺憾地說道︰
「看來墨白這小子的命還真是比較薄呀。」
「你什麼意思?!」野哥一翻眼盯著黃衫老頭問道。
「什麼意思?你和點點郎情妾意的如此纏綿,讓老朽無論如何也不忍心去做棒打鴛鴦的法海,可是不做法海,就救不了墨白,你說老朽該如何是好?」
「你說清楚點兒!再賣什麼關子的話,小心哥擰斷你的脖子!」
「唉,實話告訴你吧,我懸在三樓的那張圖實是一幅鑒別真假婬士的婬士圖,對于女人和心無婬念的男人人自然是不起什麼作用的,可是對于婬界高手卻有致命的傷害,就現在的情形來判斷,你的這位墨白兄弟雖稱不上婬界一流高手,卻也算是一位婬樂愛好者吧……」
朱高熾一听老頭說墨白是被婬士圖迷住了心智,于是便大為好奇地問道︰「請問這婬界高手和一般婬人癥狀還會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了,所謂棋手有優劣,婬士有高低,棋手之高下自當由手談見高低,而婬士的優劣,就可憑借老朽這一圖來定高低。」
「願聞其詳。」
黃衣老者瞅了朱高熾一眼繼續說道︰「諸如和尚道士四大皆空之視婬為浮雲之人,觀看婬士圖均如女子一般,只能看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圈圈套圈圈。
而那些只是視婬為傳宗接代工具之人,比如士奇老弟這樣的正人君子,觀圖後也只是恍恍惚惚如自暗處突然走到烈日下似的感覺有些眩暈而已。
對于那些能婬但只婬自家老婆,比如朱千戶這樣的紅杏不敢出牆之人,觀圖後充其量只是激情突至,被迷惑也只是一刻、半刻的極短時間而已,只要把圖拿開,用冷水洗面立刻就能清醒過來。
稍微有些麻煩的是那些樂婬,但婬技又不太高明之人。他們觀圖之後就會如墨白這樣口水直流,流連忘返于婬樂之中而不能自拔,破解之法就只有用他腦海中歡婬的那一女子陪他**方能醒來。
當然,萬一觀圖的人是那些樂婬,婬技又比較高明,諸如朱公子這樣的睡罷紅樓睡青樓之人,觀圖後就會大呼婬言浪語,渾身**地奔走于大街小巷,從此瘋瘋傻傻,所幸並無生命之憂。
最麻煩的就是那些樂婬、婬技高超、擅長婬詩浪對,並且具有登峰造極之yy才華之人,此類人在觀圖後無一例外會如巨龍吐水般射光人種袋中所有**而亡,可謂活也風流,死也**。
當然,此類人數量極少,歸納起來,應該屬于那幾百年難遇一次的稀缺品種,本來老夫以為野哥有可能屬于這類大婬之士,不過,就憑野哥和墨白一起看了我的婬士圖墨白有事而野哥沒事的情形來看,應該是老夫的推測有誤,難道野哥你真的不屬于婬士之列?可是野哥好像也不算是視婬為無物的超凡之輩呀?」
靠!哥沒有著你的道是因為哥在二十一世紀听說過這種鳥圖,只不過哥及時捂上了眼楮罷了,等到有一天哥把你家的大小女人通通婬上一遍時,你就知道哥到底是屬于哪一級別的婬士了……
不提野哥如何在心里得意,且說朱高熾一听老頭說他屬于那種觀圖後會瘋瘋傻傻的果奔一族,心里不覺打了個哆嗦,幸虧剛才他沒有如墨白一樣登樓觀圖,要不然,他堂堂朱家大公子豈不是正果奔于這北平府的大街小巷?不行,今天一定要問出破解之法,想到這兒,朱高熾便略帶些討好的對黃衫老頭笑道︰
「老人家,你剛才好像只說了像我這樣的樂婬而且婬技又比較高之人看圖後的癥狀,請問要用什麼方法才能破解呢?」
「這個……」黃衫老頭打了個愣怔,然後不好意思地笑道,「朱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像你這類人已經比較稀少了,所以一時還沒找到願意配合我做實驗尋找破解之法的人選,要不,你就充當一下我的實驗人?老朽向你保證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可以找到合適的破解之策。」
「啊,不不,我看還是算了。」朱高熾一听老頭兒說要拿他當實驗人尋找破解之法,就趕緊搖頭拒絕道,「朱哥我以後不登你們佳人有約的三樓也就是了,你千萬別拿你那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來嚇唬我。」
野哥見朱高熾只顧詢問他那類人被婬士圖迷惑後解救的方法,而絲毫沒有顧及墨白此時正在飽受煎熬,于是便很鄙夷地看了朱高熾一眼,沖黃衫老頭大聲道︰
「喂,老頭兒!你說了這麼半天,意思是不是說要想使我墨白兄弟清醒過來,就必須讓這位點點姑娘陪我墨白兄弟**一番?」
「據我估計,你墨白兄弟應該正在意念之中和點點姑娘樂享**之歡,所以如果犧牲一下你與點點之感情的話,定可使墨白清醒過來。」
他媽的!難道要救墨白非要犧牲點點嗎?雖然說自己對點點並無什麼男女之情,可是點點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呀,自己怎麼能因為要救自己的兄弟而犧牲一個無辜姑娘的感情呢?這可是有悖野哥護花使者準則的事呀?到底該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呢?!
「算了,點點。我看野哥對你也不甚有意,反觀墨白倒像是對你一見鐘情,墨白兄弟雖然比不上野哥的倜儻風流,但你能許配墨白也算是高攀了一枝了。」
朱高熾見野哥遲疑,一掃眼就知道野哥是怎樣想的,所以他便當仁不讓地說道。
「我——」點點羞赧地瞅了野哥一眼,窘得野哥趕緊把頭低下,第一次不敢正視女子的眼,野哥恨不得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唉,干脆這樣,朱哥我就犧牲一下,認你做我的義妹得了,今天你就先和墨白成了洞房之實,改日得閑朱哥備一套嫁妝,讓墨白風風光光地娶了你,墨白若是敢不認賬,哥就割下他的腦袋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