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望著靜奈那兩汪秋水,並不能準確判斷靜奈心中真實的想法,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不管靜奈對他是虛情還是真意,他都必須想辦法找到解藥,想到此,野哥便故作深情地暖笑道︰「哥是被你俘虜才對,即便是在洞穴中的現在,哥不也隨時都處在你的掌控之中嗎?」
靜奈見野哥的笑里有些奸詐,于是就說道︰「你甭對我如此奸詐的笑,想要讓我完全給你解開穴道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知道,在我解開你的穴道之時,就是你離我而去之日,所以,為了防止你棄我而去,所以,所以靜奈只能對不起郎君了.」
野哥並不看靜奈,而是來回轉了一圈,突然重新回到靜奈的跟前道︰「哎呀,我說靜奈,你這地下石屋雖然造得不錯,可是哥覺得還有一些美中不足。」
「什麼美中不足?」
「這美中不足嘛——」野哥盯著靜奈滿頭的草籽和草葉看了一會兒,然後把目光落在靜奈高高的胸部壞笑道,「如果你在旁邊能夠開闢一個洗澡間的話,讓哥替你擇掉滿頭的草籽草葉,然後哥再陪你洗個鴛鴦浴什麼的,肯定會妙極!」
靜奈听野哥說她滿頭的草籽草葉以及洗鴛鴦浴什麼的,臉不由紅了起來,只見靜奈低頭疾走到靠近石床旁邊的石壁旁,手握那枚懸掛著一枚玉如意的百合花形黃銅掛鉤,用力向左一擰,只听得轟隆一聲響,旁邊赫然洞開一扇石門,野哥跟上前看時,卻見是門內原來是一個巨大的壁櫃,櫃內則懸掛著各式各樣的錦繡華服。
隨便拿了一身內衣,然後挑了一身男子的衣服丟給野哥後,靜奈徑直向石床後走去,同樣的百合花掛鉤,同樣用手向左旋轉,只見石門內又是一個大洞,野哥跟著走進洞內,這才發現原來這里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天然的溫泉浴池,泉眼就在池底的左邊角,此時正汩汩地冒著溫熱的氣泡。浴池呈橢圓形,在浴池的右邊角處,一個天然的石洞則緩緩的將池中溢出的泉水排泄出去……
「這個浴池還合你的意嗎?」靜奈臉上旖旎著幾分猩紅,臉上的笑如含羞的玫瑰半遮半掩。
「這個——」野哥望著靜奈那秀色可餐的嬌俏模樣,心跳莫名的竟然加起速來。
「你不是要洗鴛鴦浴嗎?」靜奈突然抬起頭,兩眼嫵媚地盯著野哥放電,「難道還要人家先替你月兌衣不成?」
言畢,靜奈的頭一下子低了下去,滿臉的桃花一下子飛到了脖頸下。
靠!這次倒讓美女先開口了,難道野哥什麼時間已經變成了被美女克星了?不行!事關我天朝顏面問題,哥一定不能給我天朝丟人,今晚若不**這小倭女,她還以為我天朝男子無能呢!
想到此,野哥便重新露出無女不克的自信微笑,只見他輕輕走到靜奈身邊,手捋靜奈一頭烏黑的長發,然後賊手輕探,靜奈沾在身上漉濕的衣服便被野哥剝了下來……
****************************************在溫潤惹人遐想的溫泉水里,野哥和靜奈郎情妾意的纏綿、嬉鬧……
一時間,時間仿佛突然凝滯了一般,野哥也仿佛忘記了洞外的一切煩惱……
擦干身上的水珠,在夜明珠的幽光照耀下,野哥和靜奈呢喃著鑽入了石床上的紅衾之中,紗幔亂顫,紅衾熱舞,高低長短的嬌吟lang笑在石室中不絕于耳,沒有時間的概念,什麼一刻鐘、兩刻鐘,還是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乃至一天兩天……
所有的時間概念全都是他媽的浮雲,總之,野哥一點兒都沒有給我天朝兒女丟臉,而且再把靜奈公主high到大腦幾次刷成白屏然後大叫著等明天再要的時候,野哥才非常善解人意的呼呼睡去……
一覺醒來,野哥翻身坐起,這才發現靜奈竟然不在身邊,穿衣起床,野哥的老肚此時則非常不給面子的提起意見來,有沒有什麼吃的東西呢?野哥睜大眼楮在洞內搜尋著可吃的東西,突然,他發現石桌上竟然擺放著幾盤小菜和一壺美酒,野哥急奔過去,哪里還管這酒菜從何處而來,三下五除二便把酒菜清掃完畢,抹了一下嘴上的油膩,野哥這才想起尋找靜奈的去處。
通往溫泉澡室的石門半掩著,野哥悄悄地走向石門,靜奈果然就在室內,只見靜奈背對野哥坐在溫泉池邊,她的手中拿著一條白色的錦緞,正是野哥和靜奈鴛鴦浴後鋪的那條……
慢慢走向靜奈,野哥本想捂住靜奈的眼楮給她來點兒lang漫,可是,就在走到靜奈身邊時,卻發現靜奈正哭得梨花帶雨,晶瑩的淚水正一滴一滴落在她手捧的錦緞上,在錦緞之上,只見一朵碩大的玫瑰正印在潔白的素錦上……
野哥的心不由得緊了起來,本來,他以為靜奈早已不是初夜,所以當她勾搭他的時候,他只是抱著**以及不給天朝男人丟臉的心思和她游戲,可是,她怎麼……
想起昨夜自己過猛過high的激情發揮,野哥不覺產生了一種愧對靜奈的愧疚感,早知道那是她的初夜,說什麼他要像暖風吹開花瓣一樣溫柔的與她纏綿,然而,時間不能倒流,所有的愧疚也只能事後彌補,所以野哥慢慢俯來,輕輕把靜奈抱在懷中,用手溫柔的撫模著她的臉頰,用柔唇吮吸逗弄著她的小嘴……
「你還覺得我是在懷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勾引你嗎?」靜奈輕輕抬起淚眼望著野哥,完全是一個小女生的可憐模樣。
「靜奈,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野哥深情吻著靜奈的眼楮,月復中有千言萬語,竟然一時之間一句也說不出來。
「相公,可不可以允許我叫你一聲相公?」靜奈緩緩地望著野哥深情的眸子,一種掩蓋不住的傷感緩緩在她的眸影中流淌。
野哥也不覺傷感起來,只見他使勁抱著靜奈的肩膀喃喃道︰「靜奈,我們永遠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分開……」
「好,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輕吟著《詩經》中被人反復詠唱的詩句,靜奈輕輕起身,用冰冷的手指緊扣著野哥的大手,兩個人緩緩走入石室。
非常利落地收拾好石桌上的殘羹冷炙,靜奈拿出一張上好的宣紙,嘴角倩倩地對野哥笑道︰
「相公,給靜奈也畫一張肖像圖,好嗎?就要和小倩一樣畫法的那種。」
「好!我馬上就畫給你,別說一張,就是一千張一萬張我也願意畫。」野哥說著就開始往身上模他賴以畫畫的唇膏,但是,模遍了所有的地方,連口紅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相公,你是不是要找那用來畫畫的口紅?」靜奈微笑地望著野哥,從衣袖中拿出一支眉筆道,「這是佳人有約特制的可以用來寫字的眉筆,可以用嗎?」
「豈止是可以用?這個效果會比那口紅更好!」
野哥接過靜奈遞過來的眉筆,昨晚和靜奈在浴池中嬉戲的lang漫情景一下子便浮現在眼前,只見野哥刷刷刷地在宣紙上畫了起來,只不一會兒功夫,宣紙上便有一對戲水的男女躍然紙上,然後在左下角的落款處寫上了「果水洗鴛鴦」幾個峭拔俊秀的幾個行草。當然,那畫上的就是野哥,而那女的自然就是美如仙女下凡的靜奈。
「相公,你好壞呀——」
靜奈見野哥竟然把她和野哥果水洗鴛鴦的羞羞畫面給畫了下來,便用拳頭輕捶著野哥的肩膀,小嘴嘟嘟的撅起好高。
「這個不好看嗎?」野哥一臉嬉笑地望著靜奈,突然拿起畫紙道,「既然不好看,哥就把它撕了重畫!」
「不要撕!」靜奈一把搶過《果水洗鴛鴦》塞到了懷中,然後滿臉通紅的說道,「相公,你可不可以再給人家再畫一幅?」
野哥用手指輕輕捏了一下靜奈富有彈性的臉蛋邪笑道︰「再畫一幅呀?是不是想讓哥再給你畫幅果床睡鴛鴦?」
「不嘛,人家要一張……一張穿了衣服的畫……」由于羞怯,靜奈的頭幾乎都埋到胸衣里邊去了。
野哥見靜奈羞得厲害,于是便不再逗她,只見野哥重新拿過一張宣紙,刷刷刷又畫了一幅,這幅畫的是靜奈含羞低眉,欲抬眼觀瞧又不敢抬眼觀瞧的羞赧圖,神韻以及美感比上幅更甚。
「靜奈,你覺得這幅羞赧圖與上幅比起來怎麼樣?」野哥住筆笑望著靜奈,臉上的笑是那樣的溫柔。
「相公果然是多才多藝,這幅比起那副更多出了幾分羞怯和愁悵,如果能夠把相公那首詩配上的話,肯定會更妙。」靜奈愛不釋手的撫模著畫作,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野哥在花船上吟誦的那最後一首讓她心蕩神迷的送別詩,臉上頓時現出一絲令人難以捉模的愁緒來。
「哪一首詩?」
「就是你在花船上最後吟誦的那首不合平仄的詩。」
「那首《沙揚娜拉》?」
「對,就是那首,尤其是開頭兩句和‘那一聲珍重里有蜜甜的憂愁’一句,靜奈覺得這世界上哪怕是尋遍盛唐也找不出如此讓人心動的詩句來,相公,可以把那首詩一並題到這幅畫上送給靜奈嗎?」
野哥望著靜奈無比渴望的眼神,于是便深情款款道︰「只要靜奈喜歡,不要說是一首詩,就是上天摘星攬月,哥也在所不辭。」
接過靜奈遞過來的羞赧圖,野哥舞動眉筆,在畫像左側空白處洋洋灑灑寫道︰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