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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泓澤影知道回到長泓別墅,兩位長輩一定會追問可妮的下落,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他謊稱她去公司上班了,晚上會去朋友家,等過幾天就回家。
雖然吳儀鳳的臉上有著懷疑,但最後也只能點頭答應了!
白天長泓澤影去了公司,將文件帶到別墅,在別墅工作,另一方面也可以照看她,直到她的傷勢復原。
藝可妮臉上到處貼著可愛邦迪,穿著睡衣的她站在樓上打量起樓下的長泓澤影,他怎麼在別墅里?藝可妮好奇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哥……」她的雙手很自然地從後環上了他的脖子,長泓澤影停下手上的工作,問道,「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你怎麼把你的工作帶到這里來了?」她擠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好奇地伸手翻了翻茶幾上的文件,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他將她擁進了懷里,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臉,「因為我不放心你!」他口氣極其曖昧地說到
藝可妮因為他的話,感到心里甜絲絲的!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撒嬌地說到,「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咳咳……」他差點被口水嗆到,他俊臉微紅,伸手將她環在他脖子上的手拉了下來,「你的病應該都好得差不多了,那我回公司了!」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不自然。
藝可妮就當他在害羞,她一臉笑眯眯地說到,「好啊!你回公司吧!」
她就可以趁他不在偷跑出去玩,藝可妮在心底暗暗地想……
長泓澤影伸手敲了敲她的頭,一臉嚴肅地說到,「停止你腦袋里的亂想,上樓休息,不要亂跑!你的病才好!」他起身拿著公文包走到玄門口叮嚀道。會真要下。
「知道了!」藝可妮笑著說到。
見他真的離開了別墅,藝可妮笑著沖上了樓,他不準她出去,她就不出去?
不過說真的,這棟別墅,她從來就沒有好好參觀過,之前陳玉在世的時候,他都不準她進陳玉的房間,如今她有機會進這間房,那位慈母卻離開了。
她推開陳玉房間的門走了進去,房間還是如同之前陳玉在世一樣,很整齊,應該是長泓澤影叫佣人來收拾過吧!
她打量了下房間的擺設,很溫馨,牆壁上掛著長泓澤影同陳玉合照的照片,只是這麼多張照片中,卻沒有看到長泓雷馭的照片,她不由得低低地想,看來陳玉和長泓雷馭的夫妻關系真的不太好。
她的手指劃過照片上的相片,長泓澤影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都一如既往的優秀,這也是她無法自拔喜歡他的一個重要原因,她取下一張拍得最帥的相框拿在手里把玩了起來,她抬頭看著其他的照片,用著欣賞的目光掃射了一遍。
她眯著的眼突然定格在了牆壁上的一個黑色物體上,那是什麼?
她搬來椅子,站在椅子上,把玩著那黑色物體,湊近一看,好像是一塊磁鐵,牆壁上怎麼會有磁鐵?她納悶地用手指敲了敲磁鐵,突然她身後的床發出‘ 嚓’一聲。
「厄……」藝可妮震驚地瞪大眼,只見那張床像是變魔術一般,慢慢移動了起來,‘啪’的一聲,床的上面出現一條裂縫,藝可妮嚇得差點尖叫出聲。
不過還沒等她叫出口,那張床突然沒了動靜,她害怕地眼皮直跳,不會這麼邪門吧?難道這房間有鬼?她的寒毛立馬豎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跑,雙手扶在過道的欄桿上,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藝可妮暗罵自己,這世間哪來的鬼?明明就是自己嚇自己!這樣一想,她又替自己加油往那間臥室走去。
床還是裂開一條縫,藝可妮心口猛跳,朝著床走了過去。
饒了她吧!她就是膽小,她真害怕那條縫里會鑽出一條蛇或者什麼靈異的東西來,閉著的眼緩緩睜開,沒有臆想中的蛇,倒是有一張紙和一封信躺在床縫里。
奇怪了,這是唱的哪一出?
藝可妮好奇地伸手從床縫里掏出了紙和信。
偌大的四個字躍然紙上‘親子鑒定’。
干嘛將醫院報告藏得這麼隱秘?藝可妮覺得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她仔細地將親子鑒定看了一眼,報告後面蓋章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簽字_陳天航,而DNA親子鑒定的結果則是長泓澤影和陳天航是父子關系。
藝可妮驚呆了!陳天航是誰?還有這個DNA親子鑒定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長泓澤影不是長泓雷馭的親兒子?
她又看了眼手里的信,信封已經被人拆開,看來已經有人先她一步,看過這封信,她帶著迷惑的眼神看了看信的封面,收件人則是陳玉,寄信人陳天航。
藝可妮顫抖著一顆心將整封信讀完,最後痴傻地跌坐在了床上,長泓澤影居然不是長泓雷馭的親兒子。
知道他不是長泓雷馭的親兒子,她心里居然有那麼些雀躍,但是陳玉就算離開也沒有告訴長泓澤影他的身世,看來陳玉是決定了要隱瞞這件事,那她是不是也應該保守這個秘密?反正她們現在很幸福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長泓雷馭的親兒子,他會怎麼做?離開長泓別墅?
她將親子鑒定和信重新放回了床底,站在椅子上,敲了幾下牆壁上的磁鐵,出現的裂縫重新合上,變得不著痕跡……
出了房間,藝可妮的心情變得沉甸甸的,不知道長泓雷馭知道這件事嗎?如果他知道,那他就是和陳玉一起隱瞞長泓澤影,如果他不知道,那事情就更亂了!難道陳玉也隱瞞了長泓雷馭?
應該沒有誰願意幫別的男人養孩子吧!而且還是紅杏出牆的妻子的孩子,一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他不會養這麼多年。
「你怎麼了?干嘛拿著遙控器不換台?」長泓澤影發現今晚的她變得怪怪的,從剛才吃晚飯的時候就發現她有些不對勁了!
听他這麼一說,她忙調了娛樂節目頻道,心虛地看著他,「那個……」
他垂下頭很認真地等著她的下文,她卻突然別過頭很小聲地說到,「沒事!」
算了,既然陳玉都沒將他的身世說出來,她也應該守口如瓶才對!
她調整好心情,扯起嘴角道,「我累了,先上樓休息,你也早點休息,還有……我明天就回長泓別墅!明天早上會準時去公司報到!」
她已經決定好了,她要努力工作,成為他的賢能助手。
當然這個她是不會告訴他的,她只想在他的面前表現地最好。
「咦?這麼認真?」他半開玩笑地說到,其實他倒是很驚喜她的突然轉變。
「我有個這麼……能干的哥哥,我當然要努力了!」她拍了拍她的胸口笑得很自信。
「好吧!看在你這麼認真的份上,我會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模了模她的頭,藝可妮回模著他的頭,這樣才不吃虧嘛!
「媽……我回來了!」藝可妮展開雙臂朝著吳儀鳳奔去,往她的臉用力地親了一口。
吳儀鳳擔心地揪著她,在她身上東模西模,弄地藝可妮哭笑不得,「媽,你也想非禮我啊!」
「什麼叫我也非禮你?難道有人非禮你?」她精銳的眸子盯著藝可妮看。
「哪有?誰敢非禮我啊!好了,媽,我好餓,有沒有吃的?」她忙打斷老媽的追問,心虛地往客廳跑,再讓她逼問下去,她真怕她會月兌口而出,她被長泓澤影非禮……
只是幾天沒去上班而已,但是大家看她的眼神卻是驚訝和欣喜,看來她給公司帶來的影響不小嘛!
看來她的猜測是準確的,她剛一坐下,就有不太熟的人員跑來和她熱情地寒暄,「可妮小姐,你這幾天都去哪里了?」zVXC。
可妮扯著嘴角笑道,「謝謝關心,因為身體不舒服,請假在家!」
見對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藝可妮只能當著她的面,開始工作起來。
見狀,她也不好意思打擾她的工作笑著說到,「可妮小姐,那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改天有時間,大家一起出去玩啊!」
「好啊!」她笑著應道。
她剛準備起身去倒開水,放在包里的手機發出一聲振動,她又折了回去,從包里取出電話,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她有些驚訝地說到,「嚴瑾涼,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電話那邊的嚴瑾涼卻有氣無力地問道,「你午休時間可以離開公司一小會嗎?我想請你喝咖啡!」
「喝咖啡?真的只是喝咖啡?」她笑著打趣道
「我要結婚了!」
「什麼?」藝可妮以為自己听錯了,他剛才說他要結婚了?
真是頭條新聞啊!這個一直追她的男人居然要結婚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閃婚?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他結婚的對象不是她……他約她到了公司附近的飲料店,她看得出,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嚴瑾涼,想不到你速度這麼快!」她盡量活躍氣氛。
他卻翻了翻白眼,頭一次用著很嚴肅的口吻說到,「我是被逼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的心一直在誰的身上,不過這次老頭子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如果不和對方結婚,我將變得一無所有,這樣的我,你一定更看不起!所以為了你,我願意和我不愛的女人結婚!」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向她表白,反正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絕,所以他也就習慣了!看她的眼神,就知道結果了,她還是沒有愛上他!
藝可妮這次沒有甩開他的手,而是覺得內疚,她何德何能讓他做這麼大的犧牲,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如果不把話說清楚,他一定不會死心,長痛不如短痛,所以她決定向他坦白。
她回握著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很鄭重其事地看著他,「嚴瑾涼,你真的很痴情,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但是我不想害了你,我已經心有所屬,這輩子我非他不可!所以請你不要再浪費時間等我,你可以找到比我好的女人!我不是你要等的那個人,希望我說的這些,你能明白!」
「心有所屬?」他抓住了她話里的關鍵詞,他著急地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了?你喜歡誰?」
藝可妮知道不能供出他的名字,因為畢竟兩人的關系,以世俗的眼神看,她們是在**,但只有她最清楚,她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兄妹,而且長泓澤影不是長泓雷馭的兒子,所以她們更不是**……
「你知道這些有用嗎?我的心不在你的身上,就算你付出多少,我的意志都不會改變!」
嚴瑾涼被她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心髒,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就是希望有一天她能愛上自己,但是無論他做得多完美,她都不曾愛過他,難道他就真的比不上那個男人?
對不起,嚴瑾涼!藝可妮在心底痛罵自己,她當然知道他對她的好,只是她的心只屬于一個男人!而他憂郁沉痛的眼神讓她頓覺全身無力。
不想再讓彼此心傷下去,她起身對著他抱歉地說到,「祝你結婚快樂!還有……再見!以後有空常聯系!」
「可妮……」身後傳來他的叫喚,但是藝可妮怕自己會哭出來,只能大步出了飲料店。
嚴瑾涼將手中的杯子用力地打翻,傷心地雙手按住頭部,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神,他仰頭大吼了一聲……
一輛黑色商務車,緩慢地降下了車窗,剛去外地開完會議回來的長泓澤影,剛好撞見藝可妮從飲料店出來,而他的視線往飲料店望去,他看到了嚴瑾涼……
俊臉一沉,他火大地將手中的文件拍向秘書的胸口,詢問道,「下午的會議幾點?」
秘書被他突來的火氣嚇到了,吞口水回答道,「下午五點!不過四點的時候,董事長有個合作案……」
秘書話話還沒說完,就見長泓澤影推開車門從車前走掉……
「董事長……」秘書感到一臉莫名其妙,按下車窗叫喚到,但是長泓澤影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董事長最近越來越奇怪了!」秘書搔了搔頭發,眼里寫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