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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這麼摳門呢,我們什麼交情啊,才給我十壇,虧我剛才還在你徒弟面前幫你好話呢,你就這麼報答我啊?」在許可走後沒多久,寧老兩人估計是吵累了,寧老拿出剛才許可帶回來的酒,兩個人就美滋滋地對飲起來,當然,崔老可是抱著又吃又拿的念頭來的,趁寧老還沒喝醉,先講好等下到底可以拿多少壇回去,沒想到寧老只答應給十壇。
「你就別在這里唧唧歪歪了,你什麼時候不是趁著咱倆交情好,每次過來不是又吃又拿的,給你十壇,算是給面子你了,坦白,這些年,你在我這里喝的,不止幾個十壇了吧。你們這幫老家伙,個個嗜酒如命,就是礙于院規不願出手,只會等我出手之後,個個跑來打劫勒索我,唉。至于許可,就不勞你費心了,那子是個人精,誰心里真正對他好,他知道的。」寧老著著,有灌了一杯下肚。
「死老鬼,有你這麼喝酒的麼?搶貨是不是?牛嚼牡丹都你高尚。」崔老一看就急了。
「沒事,還有呢。對了,起今年這一屆的學員,有沒哪一些是較有希望的?」寧老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屬于我管的那幾個臭子沒有什麼太大的氣色,也就中規中矩,估計努力下去,勉強有那麼一個兩個吧。不過,屬于你的許可這子,我可是非常看好,我剛才看了看他,估計已經可以沖擊練氣士二重了。」崔老看來對許可贊賞有加。
「你就吹吧你,低調是優點,但是太過低調就虛偽還不如,你哪一年沒有幾個徒弟進入門派的,還在這里裝可憐博同情,我可是有一年沒有開齋了。至于許可這子嘛,先前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我都忘記為他測試一下靈根的等級和靈魂強度了,現在嘛,也懶得測試了,等他有機會進門派再在門派里面測試好了,那里更準確,如果他進不了,現在測試的結果也只是無用的數據。不過,他的靈根等級我記得在招生的時候測試好像只是接近六階而已,勉強算得上良好,也不算很優秀,至于靈魂強度,可能不錯,因為在入院測試上堅持那麼久,差都有限。我這一屆的徒弟可能就他好一點吧。」寧老模了模本來就接近沒有的胡子。
如果是許可在這里听到寧老這番話,可能第一個感覺不是對師傅的略帶贊美的評價有所感激,而是,活該你一年沒有開齋,你做師傅人家也做師傅,有誰有你那麼懶得。
「寧老頭,你好像也過分低調了啊,嘿嘿。坦白,你的徒兒進門派的數目確實少,但是,進去之後,哪一個不是同一輩的其他學員混得更好進步更快?我有時也在想,這是不是和你自由放牧式的教導有關系。效果好,更重要的是自己輕松,我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修煉啊研究陣法等什麼的,估計下一年我也學你這麼做,哈哈哈。」崔老喝多了幾杯,神態也就放松下來了。
「對了,崔老兒,這塊金虹石我準備找個時間送回門派,畢竟這種天才地寶也需要早一點鑒定清楚以及提供一個良好的孕育條件,當然是越早送回去越好了。不過雖然學院有傳送陣,可是我舍不得花那麼多的晶石,直接趕路回去好了,可是一個人可能不安全,你找個時間陪我一起上路,如何?」寧老準備拉崔老入伙。
「二十壇。反正我這段時間有空,也好久沒有回門派咯,回去走走見見師傅也好。」崔老伸出兩個手指頭。
「二十?你還真不客氣,老家伙,不過如果到時門派有什麼賞賜,就沒你的份了。」寧老一瞪眼。
「無妨,那個我原本就沒有奢望你會給我,而且,也不應該分給我,我這人也算是貪心,但是,不是我應得的,我是不會要的。」崔老搖搖頭。
「這就是你境界我低的原因,修真者,肯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提高自己的境界啊,管這麼多條條框框、規規矩矩做什麼?被條條框框鎖住的修真者還叫修真者麼?」寧老看著崔老,很是為他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感到不值。
「我做事但求無愧于心,至于修真境界,盡力了就好,反正我的愛好是陣法研究。要出發之前,提前一點通知我,臨走之前我還是要指導一下自己的徒弟的,哪像你,就像個甩手掌櫃。」崔老撇撇嘴。
「瞧你的我如此不堪,你等著,我今晚就找許可那子過來,甚至,今後幾天,我天天對他進行專業魔鬼訓練。」寧老吹胡子瞪眼。
「呵呵,開個玩笑,不過,真的,在你臨走之前,記得幫那子一把,你也知道,修真者一開始在練氣士階段每沖擊一次境界都是很危險的,這是因為他們的境界還不高,沖擊的經驗也很少,容易落下隱疾,影響今後的成就。所以,才要我們這些低級導師在指導,你可以其他的都不管,這沖擊下一層境界的事情一定要管啊。」崔老貌似有點不放心,多提醒了幾句。這也是因為他們之間是過命的交情,崔老才的,否則,對和自己同等級的別人的做法指指點點,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
「曉得了,你就別那麼嗦嘛,你放心好了,我保證將許可這子操練得欲生欲死、死過翻生,嘿嘿。」寧老回答。
崔老頭白眼一翻,得了,當我沒,許可是我的徒弟,那該多好啊。許可,要怪就只怪你自己命苦咯,攤上這麼一個老孩似的師傅。不過,話回來,這子的福緣倒是蠻深厚啊,那種孕育著天然法寶的石頭可不是那麼容易遇見的,就算修為通天也是要靠機遇,因為,在法寶沒有出世之前,其實這塊石頭和普通的也沒什麼兩樣,真元掃描是感應不到的,只有非常近距離才可以感覺到元氣的異常。
修真者最重要的是什麼?資質、毅力還有福緣運氣,這些缺一樣都難辦……崔老不禁想起自己,搖搖頭,離開了寧老的住處,當然,那個二十壇好酒,他可是沒漏掉一壇,通通拿走了。
在崔老走後,寧老先把那塊石頭給收藏好,然後第二件事就是把那些美酒收藏好,坐在那里,想了一下,自己上一年確實沒有開齋,上一年竟然連一個能進門派的弟子都沒有,鬧出一個很大的笑話,雖然其中另有隱情,可是繼續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寧老皺了一下眉頭,突然靈光一閃,拿出了自己的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