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光線很好,玻璃櫃里的首飾呈現出最誘人的金屬色澤。
「葉少,我要這個手鏈!」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挽著葉振南強壯的手臂,嬌嗲不已,「這款手鏈可是限量版的,再不買,就沒有了!」
她好不容易才傍上葉振南這條大魚,怎麼樣都不能放過他!
「隨便你,你看上什麼自己挑!」葉振南顯得有些意興闌珊,魔魅的桃花眼半眯著,邪肆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在專櫃里搜羅著什麼。
葉振南散心回來已經兩天了,他的心情非但沒變好,反而有越來越壞之嫌。
寧夏的滋味讓葉振南念念不忘,使他的骨子里好像有千萬只蟲子在爬行,在啃咬,逼著他去把那個殘廢找來,再狠狠地要她一次。
葉振南顯得很不耐煩,用力甩開了那個女人的手臂,走到門口的位置,徑自抽起煙來。
該死的,他上過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對那個殘廢不健全的身體念念不忘呢?
葉振南想起寧夏那副在他身下隱忍而倔強的模樣,不由得低咒一聲,果斷地掐滅了煙頭,往回走。
他葉振南是什麼人,想要就去見啊,見到了,他才不會客氣,一定把寧夏那個殘廢壓在他的車里狠狠要一次!
「葉少,我還要這個!」那個女人十分貪婪,要了這個,還要那個,最後指著一款瓖有鑽石的鉑金腳鏈跟葉振南嘟唇撒嬌。
「葉先生,這款腳鏈設計新穎,只要您把腳鏈戴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腳上,就會一輩子套牢她。」專櫃人員賣力地解說道。
葉少是他們珠寶店的常客,出手大方,雖然他身邊每次帶來的女人都不一樣,但是絕不妨礙葉少成為他們珠寶店的財神爺。
「這玩意真有這麼神奇?」葉振南不屑地把玩著那條名貴的腳鏈,腦海里卻不期然地浮現出寧夏縴細腳踝上戴著這款腳鏈在他有節奏地擺動下,發出最悅耳的聲音。
光是這麼想想,葉振南就全身發熱了。
該死的,最近他的定力怎麼這麼差!
「是的,這款腳鏈每一條都配有一把獨一無二的鑰匙,只要戴上了,沒有鑰匙,對方是絕對沒有辦法將鏈子從腳上取下來的!」專櫃人員一見葉振南感興趣了,便更加賣力地解說道。
「听起來挺有趣的,本少買下了!」葉振南把那條腳鏈放回盒子里,很爽快地拿出金卡刷卡付賬。
「葉少,那條腳鏈……」身邊的女人不滿地嬌嚷道,「你不準備送給我嗎?」
「本少送你那些東西還不夠嗎?」葉振南把紅色的絨盒揣進了自己的衣兜里,不屑地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自己回去,本少還有事情要去辦!」
說完,葉振南無情地拋下了那個嬌嚷不已的女人,跳上自己的跑車,立馬揚長而去。
女人,都是一個德性,貪婪自私,讓人反胃!
把車停在了俞家大門口,葉振南大搖大擺地去按響了門鈴。
「振南,怎麼是你?」陳佳佳開了門,看見葉振南一臉不羈地站在門外,感到十分的驚訝。
這小子最近跑她家跑得也太頻繁了吧?
「佳佳,你這臉是不是被人打了?」葉振南看見陳佳佳的一邊臉有些腫著,便開玩笑地說道,卻叫陳佳佳立刻變了臉色。
「沒有,誰敢打我啊,除非那人不想活了!」陳佳佳努力裝出一副傲慢的樣子,不讓葉振南對她起疑,「你來干什麼,俞思慕不在!」
「我又不是來找他的!」葉振南邪魅一笑,轉身走入了俞家,熟門熟路地上了樓,「寧夏在吧?我找她!」
俞思慕,哼,自己還不想見他呢!
「在!」陳佳佳隨即應道,「在她自己房間里,你去找她吧!」
說完以後,陳佳佳陰陰地笑了一聲,嫵媚的雙眸里有說不出來的得意。
死寧夏,你就好好被葉振南玩弄吧,他要對你怎麼樣,我都不會幫你,我更加巴不得你死在葉振南的手里!
在俞家,寧夏很少會鎖自己的房門,因此葉振南把門鎖一轉動,門就開了。
大步走進寧夏的房間,葉振南魔魅的桃花眼緊鎖床上蜷縮成一團,跟只貓一起睡覺的寧夏,邪魅的嘴角慢慢翹起。
可愛的小野貓,本少來看你了!
放肆的目光沿著寧夏背部的曲線一直溜達到她縴細的腳踝上,葉振南從衣兜里拿出絨盒並打開盒子,拿出那條名貴的腳鏈,走過去一聲不響地套在了寧夏縴細的腳踝上,並且上了鎖,鑰匙在他的手里。
真是美啊,他都迫不及待想讓它發出最悅耳的聲音了,那種感覺……一定很**蝕骨!
彎腰坐在床沿上,葉振南半眯著眼,修長的手指猶如彈鋼琴一樣在寧夏的光潔的大腿上來回跳動,最後竟婬邪地掀起了裙子,更加放肆地撫模著,葉振南的眼中漸漸升騰起了一股很濃烈的**。
他想要這個女人,現在,立刻,馬上!
不悅地將窩在寧夏懷里睡懶覺的小貓給丟在了床下,自己炙熱的大手代替了小貓,邪肆地撫模著。
寧夏在睡夢中覺得自己的胸口很悶很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惡作劇似的。
「小貓,別鬧了,睡覺!」寧夏以為是貓在胡鬧,便伸出手想要模它的脊背安撫它,卻沒想到自己模到的並不是什麼貓,而是一雙人的手!
寧夏立即被嚇醒了,驚慌的眼對上葉振南那張邪魅無比的臉龐時,寧夏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在做夢,第二反應就是抬起手來要把眼前葉振南的幻影狠狠地打掉。
「寶貝,兩天不見,你對本少還是這麼潑辣!」葉振南眼疾手快地扣住了寧夏那只打過來的小手,薄唇邪扯,露出最森冷的白牙邪笑,「不過本少不怪你,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你對本少不止一次又打又罵了,看來你是真的很愛本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