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總是溫暖而不灼人的,窗外的小鳥站在樹丫上,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寧夏動了動酸疼不已的身體,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眼前是一片赤luo的胸膛,泛著滾燙的溫度熨燙著她的臉頰。
寧夏的視線稍稍地往上移動,只見葉振南睡得很沉,俊美的臉龐上沒有平時的邪佞,反而多了一分安寧。
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寧夏不禁有些羨慕。
原來男人的睫毛可以這麼長,嘴唇可以這麼紅,醒著的時候,他的眼楮還會勾人,這樣的男人肯定有很多女人喜歡吧。
可自己沒有辦法喜歡他,即使他們已經果裎相對過三次了,她依然沒有辦法因性而愛。
悄悄地把打量葉振南的目光收回來,寧夏想掙月兌腰上那條礙事的手臂,翻身下床,清洗干淨身體,離開這里。
這里不是她的容身之所,必須離開。
「寶貝,你醒了?」懷中突然的躁動讓葉振南迷迷糊糊地溢出一聲呢喃,閉著雙眼把往外掙月兌的寧夏給重新摟到了懷里,繼續模糊囈語,「陪本少再睡一會,嗯?」
昨晚上,葉振南輾轉難眠了很久才睡著,此刻正是犯困的時候,自然想賴床不起。
懷中有軟玉溫香摟著,葉振南更想多睡一會。
「葉振南,放開我,我要起床!」既然葉振南醒了,寧夏也就跟他不客氣了,用雙手努力推著他的胸膛,素淨的臉上霎時蒙上了一層動人的紅暈。
在被褥之間,寧夏感覺到了葉振南的**在一點點地蘇醒,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再次凌虐她疼痛的身體。
「寶貝,別這麼吵,睡覺!」葉振南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或許嫌寧夏太過于聒噪了,干脆單手扶住她的脖子,性感的薄唇沿著寧夏的臉龐一路向下,準確無誤地攫住了她紅腫非常的雙唇,霸道地以吻封住。
葉振南憑著自己的本能,用力撬開了寧夏緊閉的牙關,柔軟的舌頭放肆掃蕩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寸柔軟之地,橫在寧夏腰上的那條手臂也逐漸不安分了起來。
既然這個殘廢不想睡覺,那就起來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葉振南……」寧夏從葉振南越來越放肆的行為中已經知道他想干什麼了,當即羞憤不已,用力咬傷了嘴里那條滑溜的舌頭。
葉振南,你為什麼總是想做這種事!
「寶貝,你的性子越野,本少就越喜歡!」葉振南吃痛睜開了如獸般的雙眼,受傷的舌頭滴著鮮血從寧夏的嘴里退出來,但他並沒有動怒,而是非常放浪地伸出舌尖把嘴角的血舌忝干淨,再次低頭,不客氣地掠奪掉寧夏身體里的氧氣。
寧夏,在床上千萬別挑釁一個男人,否則吃虧的只是你自己!
「唔唔……」寧夏手腳並用地掙扎,可依然拗不過葉振南強大的蠻力,再次被野獸一般的男人摁在床里狠狠地蹂躪了一回。
事後,葉振南抱著奄奄一息的寧夏去浴室把彼此的身體都清洗干淨,寧夏羞憤交加地任由葉振南的賊手在她身上不懷好意地游走,卻使不出任何的力氣來狠狠打他一巴掌。
「寶貝,你身上的這些淤青都是從哪里來的?」葉振南的前胸貼著寧夏瘦弱的脊背,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手臂,看見手臂上不屬于他制造出來的淤青時,一下子凌厲了眼眸。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寧夏瑟縮地把手臂往回抽了抽,眼底拒絕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她不想告訴葉振南,因為自己沒有把他當成朋友看。
「是俞思慕弄的嗎?」再次撫模上那些已經發紫的淤青,葉振南一下子變得陰鷙無比,「他是不是踫過你了?你是不是和他上過床,他的技術肯定不如本少好吧……」
「葉振南,我和思慕哥之間清清白白的,你別把你的齷齪思想強加在我們的身上!」葉振南的話讓寧夏感到十分的氣惱,一股深深被羞辱的感覺從她的心底升起,逼得她對葉振南橫眉冷對起來。
她和思慕之間只除了兩個吻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葉振南怪腔怪調地挑眉冷笑,「這種話鬼才信你們,你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就一點事情都沒有?本少幫你破了處,你嘗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妙,寂寞難耐之際,難道沒找俞思慕解決嗎?你在他的身下快樂嗎?本少非常好奇你在他身下的表現!」
葉振南的心里住著一頭魔鬼,這頭魔鬼的名字叫做嫉妒。
那天醫院里,寧夏和俞思慕忘情親吻的畫面還牢牢地印刻在葉振南的腦子里,令他對這個畫面有了無數的後綴聯想,這樣的想法使他開起了嫉妒的大門,釋放了他心中的那頭魔鬼。
「葉振南,請你嘴巴放干淨點!」寧夏聞言,氣得直發抖,用盡全身的力氣,回過頭去重重打了葉振南一巴掌,原本潮紅的臉龐在此刻變得煞白不已。
他怎麼可以污蔑自己和思慕之間有那種不正當的關系,他又憑什麼自以為是地這麼認為!
「寶貝,你這是第幾次打本少的臉面了,本少都快記不清了!」葉振南抬手輕輕地撫上自己被寧夏打痛的側臉,表情一下子變得乖戾無比,魔魅的桃花眼迸射出嗜血的光芒。
「本少從來不打女人,但並不代表本少可以跟你什麼都不計較,打了本少,你多少要付出點代價的!」
陰森森地把話說完,葉振南突然發狠地一把揪住寧夏的長發,按住她的頭,使勁往洗澡水里摁。
大膽的女人,不要試圖挑釁本少,本少可不會對你憐香惜玉。
寧夏被迫按進了水里,溫熱的水很快鑽入她的口鼻,耳朵里,難受異常。
出于對求生的本能,寧夏開始拼命地掙扎,兩條胳膊用力拍打著水面,腦袋不斷左右搖晃著。
葉振南冷笑地看著寧夏徒勞無功的掙扎,更加使勁地把她的頭往水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