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火熱的氣息,肢體交纏的快感,沉重而壓抑的喘息聲,一切都顯得那麼迷亂。
「寶貝,你跟他在外國住了半年,他有沒有踫過你,告訴本少!」葉振南炙熱的大手在寧夏嬌女敕的肌膚上來回游移,濕熱的氣息混合著粗重的喘息盡數噴灑在她的耳邊。
他很在意這個問題,所以這個問題她一定要回答他!
「沒有!」寧夏咬緊了雙唇,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在葉振南的身下無助的掙扎。
在他的身邊,只有害怕,只有這無止盡的折磨!
「真的沒有?」葉振南隨即吻上了寧夏的脖子,用近乎呢喃的聲音開口說道,「那就讓本少親自檢驗一下你有沒有說謊吧,寶貝!」
隨著葉振南的話落,寧夏突然感到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在她的身體里蔓延開來,恍如第一次被他奪去清白那麼痛。
「葉振南,我恨你,我恨你!」撕心裂肺的痛讓寧夏想要掙扎,想要逃月兌,卻始終被葉振南牢牢地壓在了身下,肆意蹂躪著。
為什麼不肯放過她,不肯放過思慕哥,到底是為什麼!
「寶貝,本少知道你有多麼恨我,不過沒關系,就算你恨死了本少,本少也不可能放你和俞思慕在一起!從現在開始起,你給本少徹底忘了俞思慕,否則你大哥的骨灰可就不保了,你想那樣嗎?」
這個女人有太多弱點了,隨便一個,就可以讓她乖乖听他的話!
「葉振南,你為什麼那麼殘忍,究竟為什麼……」寧夏掄起細臂拼命捶打著葉振南健碩的胸膛,滿心的絕望和悲傷都化成了無助的眼淚掉出了眼眶。
她只想安靜地生活著,不想再與這個無情的惡魔再有任何的牽扯!
「因為本少太愛你了,不想讓俞思慕把你從本少的身邊把你搶走!」炙熱的大手輕輕地撫模著寧夏絕望無助的臉龐,葉振南專橫而又霸道地俯身把渾身冰冷的女人抱進了自己滾燙的胸膛中,用吻去吻干那些苦澀異常的淚水。
寶貝,我知道我對你很過分,一直都在折磨你,你以為我折磨你的時候,我的心里會好過嗎?不,一點都不好過,每次折磨你,我的心都難受得要死,很痛,很悶,可是你是那麼的倔強,總惹我發火,我的脾氣一向不怎麼樣,所以你每次惹怒了我,我都會發狠地把你往死里折磨,可事後我總是很後悔,後悔我又將你傷害了。
「葉振南,你這不是愛我,不是的!」寧夏怒紅了眼眶,甩手便狠狠打了葉振南一巴掌,「如果你真的愛我,那就放過我,不要再來糾纏我!」
她對他的恨意已經罄竹難書了,愛不是蠻橫地佔有,不是無止盡地傷害,他這種愛不叫愛,充其量只能稱作是佔有欲作祟罷了!
他認為自己是他的女人,所以不許任何男人擁有她,踫觸她,可他從來都不顧她的感受,總是在傷害她,傷害她最在乎的人!
「哼,那不可能!」聞言,葉振南重新把掙扎反抗的寧夏死死地壓在了身下,魔魅的桃花眼在昏暗的房間內散發著綠幽幽的冷光,就像是黑夜里凶猛殘暴的野狼一樣,對自己盯上的獵物永不放手。
「你死了那條心吧,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領結婚證,過了明天,你這輩子休想擺月兌本少了,葉太太!」
葉振南已經想好了,唯有真實的婚姻才是他圈住寧夏一輩子的保證,為此在這半年里,他使盡手段和顧琪琪離了婚,坐等寧夏回來後,便要用婚姻套牢她一輩子!
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有多麼的卑鄙殘忍,但男人嘛,為了得到自己最愛的女人,哪個會不卑鄙陰險呢?
「你和顧琪琪結婚了,你再和我……是犯法的!」听了葉振南的話後,寧夏嚇得停止了掙扎,哆嗦的紅唇已經蒼白無力,「我不要跟你結婚,不要……」
她無法忘記半年前他騙她,在教堂里他狠狠羞辱她的慘烈一幕。
那樣不堪的記憶實在是太痛了,每次一想起來,她的心痛得能活活撕成兩半!
他這次說跟她結婚,一定又是想重重地傷害她,她不要!
而且他就不怕自己犯重婚罪嗎?
「寶貝,你離開了半年的時間,在這半年的時間里,可以發生很多事情,這當中也包括本少已經和顧琪琪離婚的事情!」葉振南用手背輕輕摩挲著寧夏冰涼的面頰,想要徹底安撫他懷中已經被他嚇壞的女人。
可不料,寧夏狠狠地拉下了他那只想要施織柔情的大手,懼怕地瞠圓了清眸,尖叫不已道。
「我不會嫁給你,死都不會的!」
就算他和顧琪琪離婚了,也不關她什麼事情,這輩子,她死都不會做他葉振南的老婆的!
「寶貝,就算你死,本少也會抱著你冰冷的尸體去民政局登記結婚!」葉振南不怒反笑,反而低下頭狠狠地吻著寧夏的紅唇,用最堅定不移的聲音告訴她,這輩子她只可以做他的老婆!
「葉振南,你是個瘋子,瘋子……」寧夏無助的嗚咽聲都被葉振南吞入他的月復中,陰鷙的男人用最狠戾的柔情妄想圈住懷中的女人一生一世,卻從未發現,這只是他在作繭自縛而已。
女人一般都愛溫柔體貼的男人,寧夏的內心標準是個柔弱的小女人,她需要的是一個可以給她依靠,給她溫暖的男人,而不是像這樣,把愛當成傷害她的借口,弄得她傷痕累累的陰狠男人。
「寶貝,你說對了,本少就是一個瘋子,而且是為你而瘋狂的傻子!」葉振南勾弄著寧夏的丁香小舌不松口,動作更加肆意狂ye,最後寧夏累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就是她以後的悲哀生活嗎?她不要這種生活,她想回到思慕哥的身邊,依舊在國外過著安靜的生活。
或許真的是她錯了,她不該吵著要回來,不然也不會被葉振南這個惡魔抓回來,肆意折磨凌辱……
只是,回國前的她太天真了,以為半年的時間可以讓葉振南忘了她,卻不料他還是對她念念不忘!
第二天,葉振南強壓著寧夏去了民政局領了結婚證,當那枚熟悉而又冰冷的戒指被葉振南執意套到寧夏的手指上,寧夏的心一下子絕望徹底。
她就這樣嫁給了葉振南了嗎?她不要,不要!
在走出民政局的一段路上,寧夏低著頭,拼命拉扯著手指上的戒指。
她討厭做他的老婆,因為她恨他!
「老婆,沒用的,這枚戒指我連夜叫人改了尺寸,現在與你的指圍相差無幾,你就算再怎麼用力,也不可能把這枚戒指從你的手上摘下來!」
昨天葉振南確實在寧夏昏過去後重新估量了她的指圍,叫人連夜修改的。
他媽留給他的戒指,自然是來套牢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葉振南,我不是你老婆,請你別這麼叫我!」葉振南口中那親密的老婆二字,生生刺激了寧夏脆弱的神經,通紅的清眸充滿恨意地瞪著他,低叫,「我是被逼的,我們的婚姻根本不成立!」
她抵死頑抗不想在結婚協議上簽字,是他用她大哥的骨灰來威脅她,她能不乖乖就範嗎?
「我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你看,我這里有我們的結婚證書,你是我葉振南名正言順的老婆了,你還想不承認嗎?」葉振南亮出手里兩本紅艷艷的結婚證書,得意地跟寧夏挑眉道,「老婆,走,跟我回家,也該去見見我爺爺和我爸了,因為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這個女人終于是他的了,結了婚,她翻不出什麼花樣來的,如果生了孩子的話,她就會徹底死心安分了!
「我不去,我不要跟你回葉家,我的家是思慕哥的家,不是你們家!」寧夏拼命與葉振南唱反調,葉振南使勁拽著她走,她卻拼命往後退。
「老婆,看來你還對俞思慕念念不忘啊!」葉振南最討厭從寧夏的嘴里听到俞思慕的名字,每次他听得都很光火,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葉振南見寧夏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當即氣得伸手用力把她拉回自己的懷中,像扛麻袋一樣把手腳並用掙扎的寧夏扛在了自己肩膀上,並且大步走向他的車子。
不行,他一定要想個辦法徹底斷絕這個女人對俞思慕的念想,最好是讓她恨死俞思慕那個混蛋!
「葉振南,你放我下來,你這個無恥的混蛋!」被葉振南倒掛在肩上的寧夏,所有的氣血都往她腦部沖,也就讓她更加沖動地咒罵怒打葉振南。
混蛋,惡魔,這些字眼都不足以概括他的冷血無情!
「老婆,你以後別叫我的名字,從現在開始起,你應該學著叫我老公或者親愛的!」到了車子邊後,葉振南打開了車門,把情緒激動的寧夏塞進副駕駛座,並幫她扣好安全帶後,才狠狠地親了她一口,眯著眼沖盛怒的寧夏邪邪一笑。
「老婆,我最喜歡你生氣的樣子了,很美很迷人,也很可愛!」
恨他吧,越恨他越好,這樣她就一輩子忘不了他了!
「葉振南,你變態!」面對如此無賴的葉振南,寧夏詞窮地憋紅了臉龐,一股更沉重的悲哀在她心里翻江倒海地作祟著。
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這輩子偏偏要與葉振南這個惡魔遇上,還被他苦苦緊纏著不放!
「對,我很變態,但我只對自己的老婆變態!」修長的男性手指輕輕撫過寧夏憤怒的眉眼,葉振南側頭再次吻了一下她,不過這次是吻在了女人的額頭上。
有人說一男的吻女的的嘴唇,是示愛和邀請,如果男的吻女的額頭,那就是表示縱容與疼惜。
葉振南把寧夏費勁心思地逼回自己的身邊,是決定好好對她了,如果她不是整天在他的耳邊提起俞思慕,他不會生氣的。
可她似乎還不肯安分,心里只想著俞思慕,這點常常會激起他的壞脾氣。
寧夏面對葉振南的反復無常,終是無力地閉上了眼,不再和他激烈地爭吵。
木已成舟,她縱然那麼不甘心,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呢?
葉振南見寧夏終于安靜了下來,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繞過車身坐到了駕駛座上,開車回葉家。
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樣都該讓他們知道的。
他要告訴他們,不管是對是錯,他已經娶了這個女人做老婆,以後也打算跟她過一輩子了,他們就算要大加反對也沒有用!
回到了葉家,寧夏硬是不肯跟著葉振南走進葉家的大門,用倔強的沉默來捍衛自己最後一點點的尊嚴。
葉振南也不跟她惱,直接蠻橫地抱起她踏進了自己家的大門。
「葉振南,放我下去,我自己會走!」進了葉家的大門,寧夏看見葉家的幾個佣人正好奇地看著她,她立即惱羞成怒地對葉振南叫囂道。
寧夏的臉皮,永遠都不及葉振南來的厚。
「老婆,你該叫我老公,而不是叫我葉振南!」知道寧夏的臉皮薄,葉振南立馬把她放了下來,睨著她憤怒的雙眼,葉振南咧嘴邪笑,「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少女乃女乃了,你有什麼事情就盡管吩咐他們做,如果他們敢不听你的,你告訴老公,我一定會幫自己最親愛的老婆出氣的,嗯?」
說著,葉振南修長的手指又欺上了寧夏的柔女敕臉頰,想要展現自己的柔情時,卻被寧夏再次無情地拍開。
「葉振南,我說過了,我不是你老婆,請你以後都別叫我老婆,可以嗎?」寧夏惱怒地後退著與葉振南隔開距離,悲哀無助的絕望幾欲擊垮她顫抖不已的身體。
不要再叫她老婆,她只覺得惡心!
他那麼殘忍地害死了他們的孩子,為什麼還能這麼毫無愧疚地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和他結婚呢?
「寧夏,你……」寧夏再三無理取鬧的辯駁終于讓葉振南火了,他伸出長臂抓住想要逃開他的女人,眯細了魔魅的桃花眼,正欲對寧夏大發一頓雷霆之火的時候,葉爺爺洪亮的聲音突然橫插了jin來。
「你小子在家里吵吵鬧鬧還成體統了?」葉爺爺步履穩健地從樓上走了下來,睨著眼前這對臉色都不好的男女,深沉對葉振南開口道。
「你小子怎麼把這個丫頭帶回來了?」
據他所知,這個丫頭和俞家的那個小子出國半年了,怎麼好端端的回來了?
「爺爺,我跟寧夏結婚了,今天回來就是帶她來見你的!」面對葉爺爺的質問,葉振南開誠布公地說了出來,並緊緊摟住寧夏不斷掙扎的身體,沉著聲音對低頭的寧夏開口。
「老婆,快叫爺爺!」
正在氣頭上的寧夏又怎麼會听葉振南,硬是倔強地低著頭,不肯出半點的聲音。
他的爺爺不是她爺爺,自己根本沒有必要附和他!
「振南啊,這丫頭明顯不是自願跟你結婚的,你肯定是耍手段逼她跟你結婚的吧?」對于寧夏不禮貌的行為,葉爺爺多少是有些不悅的,可他太了解自己孫子的性子了,這個俞家的丫頭看上去一臉的不情願,顯然是被逼的。
他們家的這個小子啊,完全把結婚當成了兒戲,他和他爸都管不了他了!
「爺爺,我結婚就是結婚了,不管我有沒有耍手段,寧夏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婆,我保證我以後不會離婚,而且會很努力,一年之內,一定讓你抱上曾孫子!」葉振南無視葉爺爺難看的臉色,以異常堅定誠懇的語氣保證道。
這是他的決定,任何人都無權干涉,即使是他最親的親人,都不例外!
「你小子啊,這個丫頭你娶回來,她能給葉家延續香火嗎?」葉爺爺恨鐵不成鋼地怒瞪著葉振南,大罵道,「她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生養孩子,我不反對你娶她,但是我們葉家的子嗣必須要由一個人健康的女人替你生!」
在延續香火的問題上,葉爺爺和俞爺爺是一樣的頑固不化,他們都認為寧夏有個不健康的身體,必然不會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
而孩子恰恰是寧夏難以言喻的痛楚,因此她听了他們爺孫倆的對話,立即憤怒地抬起頭來,怒視著他們。
「我沒法為葉振南這樣禽獸不如的混蛋生下健康的孩子,那請您叫他立刻跟我離婚,要不是他用我大哥的骨灰威脅我,我根本不會跟他結婚!」
不要跟她提孩子,提到孩子,她對葉振南的恨就更加深了一分!
那個可憐的孩子只有五個月的生命,就被他的親生父親扼殺在她的肚子里,來不及出生看一眼這殘忍的世界!
「你這丫頭不應該對長輩這麼說話,老俞在世時,常常跟我說你有多麼的乖巧懂事,今日一看,不過如此罷了!」寧夏盛氣凌人的樣子葉爺爺很不喜歡,因此他的老臉也陰沉了一些。
「振南,你不能那麼卑鄙,用她大哥的骨灰威脅這個丫頭跟你結婚,我看她恨不得殺了你的樣子,你們以後不會幸福的。听爺爺的,放過她吧,世上的女人那麼多,依你的條件,想找個好的還不容易嗎?」
這個丫頭說真的一點都不討喜,還不如顧家那個八面玲瓏的丫頭,可這傻小子啊,就是喜歡上了這個不健全的丫頭,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爺爺,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只要她一個女人,無論她有多恨我,我也不許她離開我,嫁給別的男人,特別是俞思慕!」葉振南陰鷙的桃花眼不客氣地瞪著自己的爺爺,要為自己的老婆討個公道,「世上的好女人很多,但我只愛她一個人,就算她不能生孩子,或者生了一個不健康的孩子,我都不會找其他健康的女人為我生孩子!葉家有沒有後,那就要看天意了!」
爺爺,你反對無非是因為當年的那件事情,不過那件事情俞思慕是不會跟她說的,而他更加不會告訴她,因為他和俞思慕有著同樣的害怕和擔憂,擔心這個女人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她就會離他們遠遠的了。
「你小子……」葉振南的一番話讓葉爺爺氣得夠嗆,正欲反駁自己孫子之際,卻听見一記很響亮的巴掌聲,令葉爺爺到口的話都咽進了自己的肚子里,錯愕看著打他孫子臉的寧夏。
完了完了,這個丫頭也太大膽了吧,這小子最得意的就是他這張臉,打臉無疑是踐踏他的尊嚴,這個丫頭也太……
「葉振南,你現在說這些鬼話還有用嗎?我告訴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你,都不會替你生孩子,我要你們葉家斷子絕孫!」寧夏氣得連尖叫的聲音都在發抖,怒紅的清眸中,是恨意燃燒的火花在妖嬈綻放。
他怎麼還有臉要她替他生孩子?他都不記得自己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了嗎?
「老婆,只要你高興,我隨便你打!」睨著寧夏充滿恨意的眼眸,葉振南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的錯事傷害了你,我以後一定會改的,你相信我!」
反正被這個女人打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的自尊早就被她踐踏得徹底!
只要她肯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他讓她多打幾下也無所謂。
「葉振南,戲演夠了嗎?」寧夏完全不相信他說的,嘶啞的聲音仍在不服輸地叫囂著,「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有本事就囚禁我一輩子,但我告訴你,我的身體可以是你的,但我的心永遠不是你的!」
等她再也無法忍受他那一天的時候,她一定選擇自殺來月兌離他的控制,因為她恨他恨不得拿把刀直接把他殺了的地步!
「你個潑辣的丫頭少說幾句,我們家振南雖然脾氣不怎麼樣,但是人品不錯,有多少女人搶著要嫁給他,他都不要,只要你一個,你應該知足了!」葉爺爺還真怕葉振南那火山脾氣爆發出來,便勸寧夏收斂一點,別火上澆油了,否則連他都救不了她。
這個小子一旦鬧起來,那才叫一個可怕,他和他老子都說不動這小子!
「外面有那麼多女人稀罕他,我卻一點都不稀罕他!」寧夏倔強地挺直了脊背,清眸稟冽地睨著葉爺爺,憎恨無比地咬牙道,「都是葉振南,他破壞了我的整個人生軌跡,本來我可以留在思慕哥身邊默默地看著他,愛著他,做一個美好而不切實際的夢,雖然痛苦,但我依然覺得很快樂。可自從葉振南出現在我的生命里後,他就肆意搞破壞,無所不用其極地逼迫我,傷害我……」說到徹底,寧夏哭得淚流滿面,那雙絕望的清眸讓葉振南看了深深地心痛著。
「後來我的孩子被他害死了,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怎麼忍心……」寧夏最後蹲在地上嚎嚎大哭,像個被遺棄的孩子那般可憐無助。
寧夏的心里很痛苦,也委屈,她被葉振南逼到這份上,一般人恐怕早就被他狠絕的手段逼瘋了,可是她沒有,即使她多想自己就此瘋掉,那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人活的太清醒就是一種罪,必須要比不清醒的人承受更多的傷痛。
「老婆,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對你了!」葉振南悄然走到了寧夏的面前蹲了下去,伸出自己的長臂緊緊把哭作一團的寧夏用力地抱進了自己的懷里,滿心愧疚地用嘶啞的聲音輕輕開口,「原諒我,好嗎?」
葉振南看得出寧夏那番話是發自她肺腑,並不是在他面前演戲。
或許他真的錯了,那個孩子也許真的是他的,他卻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寧夏哭得昏昏沉沉,但並不表示她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葉振南濃烈的男性氣息令她十分的反感,使她在葉振南抱緊她的下一秒,就立即狠狠地把他推倒在地。
「你假惺惺的道歉省省吧,我的孩子不需要!」寧夏狠狠地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極為憤怒地朝葉家的大門跑去。
他不必演戲,因為他的真面目在她眼里早已是面目可憎!
「老婆,你想去哪!」見寧夏逃跑,葉振南立即以一個鯉魚打挺的姿勢從地上躍了起來,慌慌忙忙地追了出去。
想要逃回俞思慕的身邊去嗎?不可能!
葉爺爺完全對這場鬧劇反應不過來,只有惆悵在他眼里閃過。
那個孩子啊,可惜了,哎……
「葉振南,你放我走,我不想和你一起生活!」被葉振南追上並且抓住的寧夏,情緒依然十分激動。
「你要我以後每天面對你這張可憎的臉,我還不如去死!」
跟他一起太痛苦,她連一天都受不了!
「老婆,你以後恐怕只能面對我這張可憎的臉了,因為你的思慕哥沒空理你!」寧夏再三的決絕令葉振南的火氣再次冒了上來,薄唇邪扯著,釋放出最陰冷的笑容,「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陳佳佳半年前得了白血病,這半年她一直在醫院里接受化療,那個女人痴痴地等著俞思慕回來看他,如今俞思慕回來了,陳佳佳也病得快死了,他們好歹都是曾經夫妻一場,俞思慕今天就去醫院看望他的前妻了,根本顧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