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酒一直喝到三更天才告結束,席間劉希雨的表現令我十分滿意,他真的很活躍,得體的談吐,優雅大方的舉止,再配上他那副叫人嫉妒不已的俊臉,到真的有幾分吸引女人的本錢,而他好像也精于此道,席間他頻頻舉杯向竇銀敬酒,而竇銀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應付的很好,逗的姓劉的欲火中燒,偏又佔不到什麼便宜,實在叫人佩服。我再次慶幸能夠遇見如此完美的助手。
散席之後,劉希雨不情願的走了,我帶著竇銀悄悄回到她的閨房。
「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我冷冷的說道。「請主上吩咐」「留住劉希雨,把他留在陶都,不要叫他回去,我相信你能辦到。」我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竇銀「是屬下明白」竇銀的口氣帶著一點淡淡的憂傷,我一笑「你可以用各種方法,但是決不可以把自己交到他手上,你明白嗎?」「請恕屬下愚鈍,沒法理解主上的意思。」
「不,你應該明白的……」我說道「我的意思是,不讓你把身體交給他,你知道,我們魔門撐到現在,已經剩不下什麼人了,我不想在失去誰了,尤其是你……」听到這話,竇銀的眼楮一亮「你是一個天才,一個在練魔門內媚術方面的天才,以這個年齡就已經練到煙雨夢回的境界,魔門歷代以來極為少見,你可以說是我們的希望,所以,我絕不可以讓任何人在你未盡全功的時候踫你,誰都不行,所以如果你用了任何方法都留不住那個劉希雨的話,那麼你就可以讓他走了,我不會怪你的。」不知為什麼,竇銀听了我這番話以後,情緒有點低落。「屬下謝過主上,今天天色已晚,主上是否在這里留宿一晚,如果主上願意的話,我可以安排幾名姐妹陪您。」
「嗯,這樣也好,我今晚就留在這里,至于什麼你的什麼姐妹,我看就不必了吧,我不是很感興趣,其他的房間不是很保險,我就在這里呆一晚吧……你安排一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順便告訴你師傅一聲,明天一早就安排我悄悄離開。」說完,我閉上眼楮,開始調息。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來,作者李還霜安排的馬車,秘密出了媚樓,離開陶都,出了城我便從馬車上下來,步行趕往楊林。
到了楊林已經是兩天之後的黃昏了,抬頭看了看天色,真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好天氣,算算時間,唐田應該早把人帶來了,回去看看吧。
為了保險起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易了一下容,這才回到店里,一個許欲明坐在那里,我也不知道是誰假扮的,做了一個魔門的手勢,那個許欲明迎了上來,「我說我的王老爺,你怎麼才來呀!我都要快急死了,來來來,里面請。伙計,上茶。」
坐在里屋的一張茶桌上,品著伙計剛端上來的熱茶,「人到了嗎?」我問道「回稟教主,一天前人已經送到楊林,我們已經將人安排在後院密室里,現在已經醒來了。遵照教主份福,每天喂食半顆靜悟丹,散去全身功力,等候教主發落。」回答我的是陰九冥,剛才的韓天宇就是他扮的。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是誰在下面照顧她?」「這個……」我一皺眉,冷冷的說道「你知道……我不太喜歡別人吞吞吐吐的。」「是,是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在低下照顧她的是徐姑娘……」
「果然」我仔細回味這杯茶清香的味道,和我想得差不多,最好她們感情再好一些,這樣對我的計劃有很大的幫助。陰九冥擔心的看著我的臉色,頭上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我不可預測的性格給了他很大的壓力,誰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這一刻我可能笑眯眯的和你聊天喝酒,但是下一刻,我可能會笑眯眯的用刀扎進你的肚子,越是了解我的人越是體會深刻。
我看了一眼他的窘態,一笑「行了,你下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陰九冥應了一聲是,似乎長出了一口氣,滿滿的退出房間,而我,正在品嘗著最後一口茶。
雖然天氣已經很冷了,但是絲毫不影響後院美麗的景色,我一邊觀賞美景,一邊向我要去得地方走了過去。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要保持一個好心情。
密室的門慢慢打開了,露出黑漆漆的一段樓梯,陰森恐怖,和外面美好的景象格格不入,但是我好像對這種地方更有感情一些,這是我想起了當初在山洞里的那段日子。
順著樓梯慢慢走了下去,好像沒有盡頭一樣,直到前面出現了一道微弱的燭光。以及陣陣湯勺觸到碗的時候發出的「叮叮」聲,我停了下來,我想听听她們都說些什麼。
「單姐姐,你喝一點粥吧,你這樣不吃不喝的話,身體會垮掉的。」這是徐冰心的聲音「妹妹,我不喝,你不要勸我了,我寧可死也不讓那個婬賊踫我的,只是我不明白,妹妹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里?而且,妹妹你長的好美,我從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美的人,就連那個花彩玄,在風情上也差你幾分,尤其你的性格更是溫柔婉約,叫人憐惜不已,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真不敢相信,你會自願和那個婬賊在一起,而且他還沒有踫你。」這是單雪吟
「唉!這是命運」徐冰心幽幽的聲音再度響起。「命運?」單雪吟顯然沒有听明白,不光是她,連我也听的雲深霧里,不知所雲,這下我更不急著進去了,我到要听個明白,他指的命運是什麼。
「其實我是一把鎖」「鎖?」「沒錯,我是一把文鎖」「文鎖?妹妹這麼講是什麼意思?」「唉,這是我逃避不了的責任,話說起來就長了,」頓了頓,徐冰心繼續說下去「在我派之中有一條代代相傳的祖訓,好像是我派始祖留下來的……」「祖訓?什麼樣的祖訓?」「嗯,怎麼說呢,是一條關于魔的祖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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