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易安失聲道︰「你竟把她弄死了?」
劉榮惴惴不安,心中暗惱道︰誰叫那女子不識抬舉。嘴上卻是道︰「二叔,那女子性格剛烈,我才說了幾句,她便咬舌自盡,我也是沒有法子。」
「是嗎?」劉易安可不信他,怒道︰「昨夜你可是把人帶到房間去了?」見劉榮不說話,劉易安立刻道︰「肯定使了下三濫的手段,別人不從,你硬來,便是這般後果了吧?」
劉榮听二叔說來,腦中浮現出了昨夜一幕,登時又悔又恨。
卻說葉紫菱嘴里已被堵住,想咬舌自盡毫無可能,倒是自己的那一手,將她曼妙身軀展現了出來,因為葉紫菱穿的是裙裝,這茶水一去,立時打濕了胸前衣衫,偏偏葉紫菱五花大綁,這水一直從胸前滲透到了小月復甚至是雙腿間。
劉榮這變態,眼見濕了一塊,立即將壺嘴對著兩團高聳,直至將壺中茶水倒完,這才了事。
葉紫菱嗚嗚不停,眼中淚花不時滾落而出,她整個腦袋貼著胸脯,此刻只想找個洞鑽進去,心中大罵劉榮是個禽獸,竟使出了這種無恥手段。
壺水傾空,戲弄了美人兒,又見了這曼妙身軀,劉榮根本就壓不住心中的邪火,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把剪刀來,坐在了葉紫菱身邊,婬邪的目光全部落在在這具肉身上。
「乖乖的從了我,才免得吃苦頭,別忘了你家人的性命還掌握在我的手里,要是你態度好,也許我就心慈手軟,若是不好,哼……」
葉紫菱哪里還會答應,雖然她性子有些奔放,甚至于情愛之時有些大膽,但終究沒有被這樣虐待過,眼中清淚不斷,簡直就是個淚人兒,而一旦埋下頭,這胸前的隱現的凸起,月復下的濕意,都教她十分難過,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
隔著衣衫把玩了一陣,劉榮初時還興致盎然,可到了後邊听不得一聲鶯鶯燕語,便是對上那雙仇恨的目光,心中也沒有快意,只好惡狠狠的看著葉紫菱︰「再這樣看著我,我可要撕碎你的衣衫了。」
這話有了奇用,葉紫菱果然埋下頭來,看著那只大手在手上作怪,如何掙扎也掙扎不開,直到劉榮開始用剪刀在她身上比比劃劃,不斷傳來清涼之意時,她才發覺劉榮已經在剪開他的衣衫,露出了自己的肌膚來了。
便是這麼一來,葉紫菱雙眼空洞,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終究是閉上了眼楮來,心中不斷的狂呼︰成哥兒,你在哪里?快來救紫菱。
初時葉紫菱這般想著,待到後來,越想越悲便是道︰你來了,我也不能這般苟活了,既然你也死了,我便來陪你,也好過被這禽獸侮辱。
直到胸前一涼,腿上傳來一陣溫熱,葉紫菱才驚醒過來,搖頭之際,心中卻是涼了一截,毫無快感而言,只覺全身肌膚都在顫栗一般,恨不得殺了眼前這人,爾後自殺,但偏偏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任由劉榮動手對嘴,也沒有一點勁兒來。
劉榮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狠狠的在她肌膚上拍了幾拍後,又將她翻轉過身子,看著這玲瓏曲線的人兒,雖然被繩索捆綁,但依舊不掩去那俏麗之姿,心頭雖然火熱,但那始終沒有上頭,就要是在褻玩一具尸體。
「哼,等下讓你喝了我的藥,我看你還充不充烈婦。」
劉榮微微眯著眼楮,看了看葉紫菱,整理了身上的衣衫,便又出了門去,葉紫菱心中一暖,還道這家伙有點兒良心,雖然動手動腳,但未真個兒動刀動槍辱了自己清白。
但葉紫菱沒有想到,遠去的腳步聲很快又響起,這聲音猶若敲擊在了她的心頭,只盼來人是岳成該有多好,不自覺的臉上竟是露出了笑容來,神情慢慢恍惚了起來,似乎眼前之人便是岳成,來解救自己,終于能夠逃月兌這人間魔窟。
劉榮入房見葉紫菱粉面含笑,楚楚可憐當中又有幾分嬌態,頓時心中一熱,暗道︰這姑娘終于要向我臣服了麼?待取了葉紫菱嘴里的布團,葉紫菱終于忍受不住,喜極而泣道︰「成哥兒,你終于來了。」
劉榮臉上閃過一道猙獰之色,隨即卻是掏出剪刀來,給葉紫菱松了綁,暗忖道︰「既然你把我當成那冤鬼,我便做一做他,才好與你交頸纏綿,一夜風流快活。」
一切順順當當,甚至于葉紫菱毫不反抗的吃了那婬藥,待至衣衫褪盡之時,劉榮還待持槍上陣,葉紫菱卻是猛然驚醒過來,面上一白,爾後竟是逃出了劉榮身下,尋了剪刀,躲在了牆邊,後來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頓時粉面含煞,直接就一剪刀了結了自己。
想起葉紫菱死前那決絕的眼神,劉榮頓時悲從中來,早知道就不給她松那綁吃那藥,沒有好生褻玩一番,就讓這標致美人兒駕鶴西去,真是浪費。劉榮此際听了劉易安的喝問,哪里還會承認,只道此女頑劣,性子過激,諸多借口敷衍了一番。
劉易安嘴角噙起冷笑,對著劉榮道︰「此事二叔處置不了,你還是去找你爺爺吧,看你爺爺怎麼說。」
「二叔,這事兒若是被爺爺知曉了,我……」劉榮面有苦色,劉度風若是知曉乖孫子干了這勾當,輕則打罵一番,重則打斷他的腿,讓他永遠不能人道。念及此處,劉榮心口一寒,越發後悔昨日精蟲上涌,邪欲沾身,給葉紫菱松了綁。
邪欲?
劉榮腦中光芒一閃,頓時計上心頭,看了一眼皺起眉頭的劉易安,道︰「二叔既然不管,那我去找爺爺了。」言罷,轉身便走。
等劉榮到了劉度風的寢居時,臉上已是一片青紅,甚至于胳膊脖頸之處處處掐痕,像是被人虐待過了一番是的,接著他有深吸了一口氣,連門也不敲,直直的沖進了屋中,口中悲嗆道︰「爺爺,孫兒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哼,你又干了什麼壞事了?」一道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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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岳成見了葉家的變相,不待天明,便闖了幾個下人的住處,終于把事情問了明明白白,立刻馬不停蹄的朝敘寧府奔去,可惜路途遙遠,待到黎明時分,也還差些距離,他渾然不知葉紫菱已經西去,還一個勁兒的埋怨自己光是辦自己的事情,而忘了照看她的人。
到了半夜時分,岳成才到了劉府,有了上次的教訓,他也不敢貿然而入,小心翼翼的試探幾番,這才進了去。暗道︰這劉易安不是對手,恐怕是請了高人前來,也不知道葉紫菱的家人怎麼樣了。
岳成倒是沒有想過葉紫菱會遭到迫害,只以為是引自己前來,當下也就立在了房頂,大喝道︰「我來了,前輩是不是也該出來,這等把戲可不是好玩兒的。」
回答他的是一道金色光芒,猶若從天際射來一般,令岳成一時竟然動蕩不得。
「一個小小冤魂也敢為禍人間,倒真是以為世間沒有法度麼?」一道淡淡的喝問響起,蘊含著一股上位之勢。
岳成轉頭看去,一個紅光滿面、鶴發童顏、精神矍鑠著了一身灰色長袍的老道人出現在了房頂之上,他手中執著一把桃木劍,見到岳成看去,在身前輕輕一點後,岳成頭上那道光芒立時就被改變的軌跡,緩緩朝老道人那邊飛了過去,岳成這時候方才看得清楚,光源所在竟是一副八卦鏡,耀眼奪目,散出很強的靈氣。
「你就是劉易安那老家伙請的高人吧?」
老道人見到岳成身形雖然被困,但面無驚慌之色,心中微微驚詫,面上卻是笑道︰「不錯,我正是那不成材弟子的師傅,還未請教你這小鬼名字。」老道嘴里這般說,面上卻是浮現出不屑的笑容來。
岳成微微皺起眉頭道︰「你都把我引來了,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看你是在裝B,小心被雷劈!便是你這等沽名釣譽之人才會干出些擄劫人質的事情來,早知道我就把你劉家滅了!」
話中飽含譏諷,岳成看著老道人面色難看,接著道︰「若是她家人都平安無事,那咱們還能好生說道說道,畢竟這往日的仇怨已經解了,若是添了新仇,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些什麼樣的事情來,要知道你在明,我在暗,哼!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道理恐怕你也知曉。」
「誰和你把往日的仇怨解了,今日你來了就去不得!」一道聲音驀然從院子里響了起來,岳成轉頭看去,見到是劉榮後,神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立刻對著老道人道︰「看來你這老頭子有些手段呢,把人都救活了,可你難道不知道他和我有仇麼?」
劉度風輕哼了一聲︰「真是大言不慚,既然將你引來了,自然動用了陣法,將你解決了,省的夜長夢多!」
一听此話,岳成心中一沉,面上卻是無所謂道︰「看來真的要弄個魚死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