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靠在沙發上舒服的申吟,哎,老媽做的飯就是合我胃口——吃撐了,,,結果忘記更新時間,,,汗一個
相較于戚涵封的錯愕,蕭仲紇也是不吝多讓,叛軍大面積的潰散讓城牆上的士兵士氣大漲,城內也意識到守軍的士氣比之之前的拼命更甚上幾分,心中的畏懼更甚,即便是以多對少,也無法面對面如羅剎的一幫守軍。
氣勢如虹,蕭仲紇當機立斷的傳令守軍打開城門,潰散的叛軍丟盔棄甲,只恨娘沒給生出四條腿來,怎會反擊。
蕭仲紇則是在城樓上看著數萬人馬被幾千渾身血跡,衣衫襤褸的守軍追的如同喪家之犬,輕輕的搖了搖頭。
西邊到底是什麼情況,蕭仲紇至今也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西邊絕對不可能出現太多地軍隊,即便有,也決不可能超出五千人馬。
「戚涵封錯在不該用那些流民!」
蕭仲紇身邊一個謀士笑道,蕭仲紇伸出手指著西邊黑壓壓的影子,「子魚以為那是從何而來的?」
那謀士捋了捋下巴上沒兩三根的胡須,「子魚實在是想不透徹。不過那決計不會是劉祭的人馬。上京周圍的兵馬早就被征集一空,主公可是有什麼想法?」
蕭仲紇沉吟道。「當是佟家的人馬!」
那謀士一愣,隨即搖頭,「北門不過區區萬人,即便全部放棄城牆地守備,也不過萬人而已,怎能造出這般滔天的氣勢?除了那追擊叛軍地三千人馬,主公且看。那邊,」那謀士指了指遠處,那里還停留著密密麻麻的戰馬,戰馬背上是裝備精良的士兵,身上的盔甲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彩。
蕭仲紇笑道,「你且說說追緝叛軍的有多少人?」
那謀士道,「三千左右當是有的!」
蕭仲紇又問道,「為何不全軍追緝?以全殲叛軍?反而在一旁坐視?上京城周圍一馬平川。叛軍當是不會設伏。」
此言問地那謀士一愣,旁邊一人已是驚呼出來,「難道是……」隨即疑惑的搖搖頭,「佟家怎會助我?」
遠處傳來叛軍鳴金收兵的聲音,聲音一出,潰散的叛軍更是逃的迅速。蕭仲紇望著上前去追殺的守軍微微勾起嘴角,滿是塵埃的臉笑的無比自信,深邃地眼楮閃爍著欣慰的光彩,嘴輕輕的開闔,卻是沒有人听見他在說什麼。
半晌,蕭仲紇收回目光,掃視城牆上的片片狼藉,吩咐道,「再過半刻鳴金收兵,清剿城內叛軍。打掃戰場。侯劉將軍大軍。」
隨即向城牆下走去,一干人紛紛領命行事。蕭仲紇身邊只帶幾名親兵,街口處的廝殺已是接近尾聲,留下的不過是叛軍斷後地人馬而已,雖然城內的守軍並不多,倒是叛軍人馬最少是在宮外出沒守軍的數倍,可惜的是大勢已去,只能落得個落荒而逃的下場。
蕭仲紇一行人很是順利的便到了皇宮外,這邊的叛軍像是也得到了風聲,已是散了個七七八八,不過街上的守軍卻是沒有追緝,任由叛軍逃散,蕭仲紇正有些訝異,走到宮門,就瞧見兩方人馬對侍,竟是自己打將起來了。
其中一方,竟然是蕭明鈺。
蕭仲紇見狀臉色一沉,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兩方人馬听見蕭仲紇的聲音明顯愣了愣,蕭明鈺則是扭過頭來驚呼道,「父親,您怎麼回來了?」
蕭仲紇冷哼一聲,瞪視蕭明鈺,「皇宮門口打架滋事,你們到是好能耐,將皇家的顏面放在哪兒?國難當頭,不思進取,反而任性妄為,蕭明鈺,老夫沒有你這樣地兒子!」
說罷偏過頭,望著打架地另一人,「李智鴻,虧得你也是太祖皇帝的子孫,國難當頭,你便是如此保家衛國地?」
那一身戎裝的李智鴻冷笑一聲道,「此事可怨不得我!太師,這是蕭將軍生事,不信你大可問問在場的每一位。」
蕭明鈺怒道,「李智鴻……」
不待蕭明鈺說完,蕭仲紇打斷他道,「拖下去關起來,待老夫面聖之後再來審問!」
「太師!」李智鴻嗤笑一聲,「國難當頭,太師之子蕭明鈺不思如何退敵,擾亂我君與叛軍之戰,此罪便該是斬殺當場,為何要容後再議?莫非太師是想包庇護短?今日本將軍就要在此拿下這通敵叛國的逆賊,何人敢攔!」
蕭明鈺身邊的一個親兵就要發難,被蕭明鈺攔了下來,蕭仲紇咬緊牙關狠狠的看了那李智鴻一眼,喝道,「將蕭明鈺拿下!」
李智鴻冷笑,蕭仲紇身邊的士兵卻是不肯動作,蕭明鈺大聲叫道,「父親,您要殺兒子兒子無話可說,可是大哥卻是沒有犯錯,為何要殺大哥?」
李智鴻與身邊幾個將領對視一眼,笑道。「是極,還有一個陣前惑亂軍心的蕭明玨。蕭太師忠心耿耿,卻是壞事在兩個逆子手上。」
李智鴻幾個可謂是苦大仇深,在蕭仲紇手下被打壓了這許多年,胸中地怨氣不吐不快,卻是一直拿蕭仲紇無法,今日抓住了蕭仲紇的把柄怎會輕易放手。蕭仲紇如今大半的人馬都折損在守城戰上了,保皇派終于到了揚眉吐氣的一日。
蕭仲紇冷冷的瞥了李智鴻等人一眼。李智鴻幾個只覺得脖子上一陣涼風冷颼颼的吹過,想到如今的蕭仲紇已是不必當年,又挺起胸膛回瞪。
蕭仲紇又將視線放在蕭明鈺身上,抿著嘴笑地十分的苦澀,「你和明玨還真真是老夫地好兒子!」
頓了頓,喝道,「拖下去!砍了!」
「爹!」蕭明鈺大叫道。「您殺我沒事,可是大哥呢!你不能殺大哥!他忠心耿耿,為家為國,說他惑亂軍心,我第一個就不信!爹,您不能听了小人的讒言!」
「太師!」蕭明鈺身邊幾個親兵連忙跪下叫道,「太師,將軍他只是著急您的安危!擔心蕭大人而已!罪不至死啊!」
蕭仲紇怒瞪那幾個親兵。「拖下去!」
「蕭太師真真是忠心為國,殺自己兒子也是連眼也不眨一下的。」一道柔柔的女聲在打斷眾人的沉默,街角處,一個頭戴黑色斗篷,身披黑色披風,將自己包裹的一絲不漏地女子漫步行來。身邊的馬車上那個偌大的‘佟’字格外的顯眼。
蕭仲紇的身體震了震,回過頭,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女子徑直走到蕭明鈺面前,透過斗篷上的黑紗誰也瞧不清她的臉,她在蕭明鈺面前站了一會兒,像是在看蕭明鈺,隨即斗篷輕輕轉動,「蕭將軍是朝廷重臣,沒有皇上地旨意誰敢任意處置?蕭太師。您可要想好了!」
眾人都有些揣測此女的身份。有些明悟的則是冷眼相看,蕭明鈺卻是滿臉的激動。讓眾人失望的事情發生了,蕭仲紇半晌才道,「將蕭明鈺押下去,待本官稟報了皇上再做定論!」
那女子卻是沒有見好就收,又走到蕭仲紇的面前,抬起頭問道,「蕭明玨蕭大人呢?听說太師要將他斬首于三軍之前。」
蕭仲紇嘴角輕輕地向下拉,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要發怒前的征兆,眾人都听得那女子低低的嗤笑了一聲,隔著一層薄紗,兩人便這麼對立著,蕭仲紇突然喝道,「來人!」
旁邊一個親兵連忙道,「太師有何吩咐?」
蕭仲紇問道,「蕭明玨呢?為何遲遲不見執刑著來向老夫回報?」
那親兵諾諾嘴唇,旁邊一個侍衛統領回道,「太師,城牆上的情形您是知道的,人人都不得空閑,蕭大人最後還拿了刀去與叛軍作戰,為了咱們還受了重傷,咱們是下不得手了!親手殺了戰場上為自己擋刀的兄弟,這事兒,咱們做不出來,寧願自己挨上一刀。」
旁邊幾個親兵突然一起跪了下來,「還望太師體諒蕭大人一片忠心!」
那女子听見蕭明玨受傷的時候,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蕭仲紇臉色越發的難看,李智鴻在一旁怪笑,那黑衣女子則是冷哼一聲,蕭仲紇地手在背後握成拳,正要開口,那女子突然道,「蕭太師,看來此事民怨不小,您可不能獨斷獨行,蕭大人與蕭將軍一般,都是朝廷重臣,此刻又是用人之際,太師還是稟明皇上,請皇上裁斷罷。」
說罷扭過頭去問那侍衛統領,「蕭大人此刻在何處?」
蕭明鈺也是听見蕭明玨受傷,很是擔憂,一雙眼急切地望著那侍衛統領,那侍衛統領道,「還在城樓上,已是喚了軍醫替蕭大人療傷。」
那女子急切的問道,「傷到哪里了?可嚴重?如今又怎樣了?」
那侍衛統領一一答了,旁邊李智鴻見狀本以為那女子是來尋蕭家晦氣地,此刻卻是發現兩家還有些淵源,依照蕭仲紇的脾氣,倒是會受了他的激將之法,如此一鬧騰,加上佟家的人也要保這蕭家二子的話,結果必然不是他樂見的,連忙插嘴道,「倒是忘了請問這位夫人是何來歷?女子不在深閨,倒是對一干朝廷重臣指手畫腳,真真是好教養!」
那黑衣女子冷笑一聲,「你是什麼身份?我的身份你還沒資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