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天龍之本色逍遙 第二卷有情未必不豪杰 第十八章、勉為其難

作者 ︰ 風雨各一程

長士青有意把段譽他們支開,一是後面這件事情說起來完全與段正淳有關,言語之間自然免不了對這位天龍**有些不敬,當著段譽的面子自然不太方便。二是長士青確實不喜歡有個人老跟著,太不不方便。特別是自己還有點私心,既然已經將凌波微步教給他了,可算基本完成任務,有了保命的手段,這個天龍的主角之一應該不至于馬上喪命、慘淡退場就算對得住他了。至于以後發生的一切,長士青不想過多的干預,畢竟完全改變天龍的所有人的命運不是他的事,他也不願攤上這些麻煩,更何況那也就沒有意思了不是。長士青想做的、也能做的就是,盡量讓那些可憐的悲劇人物的命運有所改善,段譽本來就是福星高照,又是正兒八經的官二代,根本就沒有必要予以額外的照顧,錦上添花的事長士青是不願意多做的,關鍵時刻幫他一把,也主要是為自己留條後路而已,其他的就隨他去了。

至于鐘靈,雖然無意之間幫了她的大忙,但是到底是否納入後帳,他還真的沒有最後決定,因此把這個球踢給她自己,讓她和自己的父母打交道,弄不好,父母一反對,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長士青也落得個清閑,更用不著對家里的兩個人解釋什麼。畢竟女人都是醋心很重的,長士青還想留著點精力花在最有價值的東西上面,好鋼要用在刀刃上不是……

至于現在長士青決定出手幫忙的這兩幫殺的一踏糊涂的人,在長士青看來確實是兩幫不可思議和可悲之極的糊涂蛋。又是鮮血、又是人命的,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不說始作俑者木婉清,一個一生離群索居,像個野人一樣生活在山谷里,不知世俗人情、不知人生喜怒哀樂,為了上一代人莫名其妙的干醋,動不動就出手殺人,結果自己身負重傷,還差一點被四大惡人給花插了,無奈之下只有將自己的面目示人,滿以為躲得過此劫,嫁個差不多的正常人,偏偏又是自己的兄弟,搞得陷入深深的痛苦中,一生郁郁。

而另外一幫人則更加差勁,僅憑哪位有點變態的主人的一句吩咐,就千里追殺一個少女,受傷喪命不說,連原因是什麼都不知道。

而這一切罪惡的根源就是天龍中的那個姓段的**。這個沒什麼本事,除了沾花拈草,欺騙良家婦女之外幾乎一無是處的家伙,武功不行,心智也糟糕透頂,最重要的是道德極其敗壞。花言巧語,始亂終棄,沒有任何責任概念,搞出一個個悲劇出來,自己還恬不知恥、振振有詞地當中宣稱什麼自己風流而不下流,讓人真的領教了什麼是無恥,是麼是可惡。說多了,這個時候,這種場合說這些還有點太早。

正是因為這種原因,長士青突然慈悲心發,決定幫她們一下,但願能揭開她們的心結,即使能救幾條人命也好。

送走段譽,長士青悄悄地來到那幢黑色的大房子跟前,身形一晃就坐在了房上。他要守株待兔,阻止雙方殘殺。听得出來,屋內的那個姑娘武功一般,但人都是這樣,越是本事一般的人越是感覺到自己是強者,無知者無畏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好像還有一桶水半桶水什麼的,也是這樣解釋的,只不過是朝壞里說罷了。

悠閑地在房頂上坐了足有一頓飯的功夫,長士青听到了有幾個武功比屋里的那位還要差勁的家伙慢慢地圍了上來,對方似乎配合得非常默契,顯然意在一舉擒獲自己的目標。

又過了一會,包圍的一方已經出現在房前,屋內的女人也听到了動靜,呼吸開始緊張了起來。雙方先是對峙,接著自然是打起了口水官司。無非是賤人,惡賊之類的一頓亂罵,既沒有藝術性,更沒有什麼水平,連點惡毒的感覺到找不到。

罵完開打,屋里的黑衣人一開始想憑借房間據守,因為她非常明白,在對方的圍攻下自己跟本就不是對手。何況沒有自己的那匹神駿,想逃月兌很難,因此打算出其不意,用毒箭射倒一兩個人,然後再爭取突圍。偏偏包圍一方早對這個黑衣人的武功招數以及袖箭的路數非常熟悉,雖然有兩個人受傷,但是,自己一方人多勢眾,一人受傷退下,馬上又有人補上,黑衣人想要逃月兌看來很難。

接著一通亂戰,由屋內打到屋外,而使用武功招數和水平實在不敢恭維。看看無法月兌身,黑衣女郎嬌喝聲聲,單手一揚,就要放出毒箭。圍攻方知到厲害,身形一退,各舉武器,一面嚴防對方逃月兌,同時也防止對方毒箭。場中的空氣達到了白熱化狀態,生死相搏就要開始了。

看看再斗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那樣的話長士青在這里待了這麼長時間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長士青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說你們各位是不是先消消火,有什麼大不了的仇恨,要這樣生死相搏?看你們幾個老頭老太太,年紀一大把了,千里迢迢地也不嫌累得慌,與一個小姑娘這樣較真,是不是也太沒有長者風範了。小姑娘你也是,何苦要招惹別人,弄得天怒人怨,人家非要殺掉你而後快!我看這樣,你們幾個老人吃點虧,小姑娘你也認個錯,雙方就這樣算了,毫無理由的進行拼命實在是劃不來的!」長士青一上來就是一通莫名其妙的說道。

長士青的突然出現雙方都大吃一驚,每一方都認為對方來了強大的幫手,一時都待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等到長士青出現在房頂,雙方發現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書生的時候,雙方也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爭前恐後地開始對著長士青斥責起來。

「哪里來的小賊,敢阻擋我們太湖王家辦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知趣的趕快閃開,別找不自在!」一個很老很丑的老婆子大聲地叫嚷著,看來他們對自己一方比較有信心,在穩操勝算的局勢下,也不管來的是誰,就開始出口斥責起來。

「你一個窮酸書生也來湊什麼熱鬧,無端隱藏在我的房上,想找死嗎?」黑衣女人也不客氣,出口傷人。

「我說你們兩幫人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前來勸阻你們。你們不感謝我也就罷了,何故還要出口傷人?你們也不想想看,你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再斗下去,雙方必然是非死即傷。都是爹娘養的,生命何等珍貴?鮮血就那麼好玩嘛?看看你們,老的早該在家抱孫子了,小的甚至還沒有經歷過真正的人生樂事,就這樣拋尸野外,成為孤魂野鬼,就不感到可惜?可憐啊!可悲啊,被人驅使做毫無意義的事而不自知,簡直是豈有此理?」看到他們根本就不買賬,長士青只能把話再往深一些說。

「少說廢話,趕快離開,主人之命我們非得完成不可,必須殺掉這個小賤人,不死不休!」老太婆惡狠狠地回答道,馬上就要繼續動手的樣子。

「師父之命,不得不從,我對于姓王的賤人的手下也不會留情的!」黑衣女郎也沒有好氣。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我看你們都瘋了!你師父也好,你們主人也罷,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值得這樣做的公子而狂喝干醋,在這里斗得七死八活,根本就是毫無價值。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干涉你們了,你們繼續打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斗到何時?」長士青突然決定干脆讓他們再打一會,弄個兩敗俱傷再出面,否則現在出手制服他們,不僅沒有效果,甚至還會導致雙方一致對付自己,雖然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無端惹這些麻煩也沒有必要不是。沒有想到的是,長士青想打退堂鼓,別人卻不干了。

「你這個小子敢侮辱我的師傅,看來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話未說完,嗖地一聲,一支利箭射來。說打就打,真是個不可理喻的角色。

「我們主人豈是你一個小賊能指手畫腳的,找打!」那個丑陋的不知是叫平婆婆還是叫瑞婆婆的一聲令下,又有幾個人朝長士青這邊圍來。

「真是些瘋子!如此惡毒的女孩子,將來誰敢娶你!真是缺少家教!」長士青用手中的扇子一撥,將那支綠油油的毒箭撥開,同時身形一晃背靠牆壁,不再管他們了!

看到長士青退開,兩幫正主又開始了自己的爭斗。沒有了長士青的阻礙,這次他們可真是無所顧忌,大打出手。戰斗結果,圍攻一方外圍至少有三個人被毒箭射倒,四個參與直接圍攻的老人中的兩個也被黑衣女郎手中的劍刺中倒地,而黑衣女郎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僅後背被一刀砍中,左腿也被老婆婆的一記鐵杖擊中倒地。兩個身體沒有受傷的老家伙,氣憤之極,揮舞鐵杖就要向女郎當頭砸落。

明知非死不可,女郎倔強的眼神露出一絲驚恐,最後索性閉上雙目等死。

就在這時,只听到當當兩聲脆響。只見長士青紙扇輕輕的連點,將兩只鐵杖擋開,也不知用的什麼招數,左手將女郎從兩條鐵杖的杖風下救了過來。同時指風連點,封住了進攻一方家伙的穴道,並從女郎的口袋里掏出一瓶顯然是毒箭的解藥,扔給了他們。

「回去告訴你們主人,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值得恨得公子哥胡亂殺人,狂喝干醋簡直就是愚蠢。替我警告她,如果她仍然痴迷不悟,在下不僅毫不在意立即去殺掉那個公子哥,而且你們主人自己也勢必遭到報應!勿謂言之不預!拿著解藥,趕快救人回家去吧!」一面說著,一面解開他們的穴道。

聲音未落,長士青一手提著那個黑衣女郎就消失在了房後。

由于流血過多,再加上氣急攻心,女郎顯然已經昏了過去。長士青先是用扇柄點了他背部傷口周圍的大穴止住了血,接著拿出了金槍藥撕開她裹得很緊的黑衣,為她上了些藥。然後將它放到一塊石頭旁邊斜靠著坐下。自己則坐在遠處打一會坐。總得要等她醒過來,免得為人所乘。再說,那些圍攻的人會不會善感罷休也不知道,好人做到底,咱也當回護花的使者,盡管這朵花是朵薔薇,還帶著刺。長士青自己解嘲似的笑了笑練連起功來。

幾個周天過後,長士青精神狀態達到了頂峰。睜開開眼一看,或許是失血過多,或許是太累啦吧!黑衣女郎仍然在昏睡未醒。看著那瘦弱的雙肩以及那略顯焦瘁的面容,長士青忽然有一種莫名奇妙的心痛。多可憐的丫頭,正當青春年華,本該享受人生,或者在父母的呵護下無憂無慮地生活,從未嘗過人生美好的一面,卻偏偏被人訓練成一個充滿仇恨的殺人機器,而且被毫不吝惜地派去殺人,每一刻都有被殺拋尸荒野的危險。而且最重要的是,殺人的理由也荒唐可笑,這種父母、這種師傅,一想起來,長士青就想大耳瓜子扇她們。

「真是混賬透頂!全部該殺!」長士青禁不住低聲地說了一句。

「這是在哪里?我已經死了吧!啊!背上好疼!」少女睜開眼,有點不明所以,自言自語的問道。

「是的,你已經死了,已經徹底擺月兌了那些毫無道理的仇殺和糾纏,繼續閉上眼楮,好好睡一覺吧!睡著了,就會忘記一切痛苦,身心就會得到徹底解月兌!」長士青突然忽發奇想,想起了後世的那些催眠的辦法,禁不住就想試試,畢竟他剛才那麼善心一發,倒真想幫助一下這個苦命可憐的女人。

每一個可憐的人自有其可憐之處,表面上看這個性格剛毅、天不怕地不怕、連掉腦袋都不皺一下眉頭的少女,其實內心竟然是如此軟弱和委屈。當然也只有在被催眠的狀態下才能夠把自己的軟弱的一面表現出來。

听到長士青平緩的話語,黑衣姑娘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真的相信了自己已經離開人世,眼里流出兩點晶瑩的淚水後,就真的閉上了眼鏡,像是睡著了,又像是靜靜地的在哪里養神。

「師傅,弟子無法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弟子這就去了,師傅保重!」好像終于放下了一幅沉重的擔子,姑娘有氣無力地喃喃自語著。

「姑娘這就對了,你早就該放下這些執念,因為那些東西根本就不關你的事。你一個花季少女,應該無憂無慮享受生活,或依偎在父母的懷抱撒嬌,或依靠在情郎的肩膀上小恬,無憂無慮,含花弄月,什麼江湖仇殺,在刀口上過日子,哪是你該過的生活?怪就怪那些生你不養你的、或者養你而不教你的家伙!放下吧!放下這一切煩惱和仇恨,享受這無盡的平和和溫暖!」長士青像個心理醫生,娓娓道來,難得有這樣的耐心。實在是感到小姑娘過于可憐,才同情心泛濫。

「不,不許你說我師父的壞話,我師父其實對我挺好的!她是個好人,像親人一樣對待我,教我武功,照顧我生活。我要听師傅的話,听師傅的話,可惜我無法完成師傅交給我的任務。」黑衣女郎語氣中還是有些惋惜的樣子。

「傻丫頭你錯了!你也不想想,十幾年里你有過多少快樂?你開心地笑過幾次?你師傅除了教你仇恨之外,還教過你什麼?」長士青在誘導著。

「是啊,我不知道什麼叫開心,更從來沒有過真正地笑過。從小師傅就教育我男兒皆薄幸,沒有一個好人,要我恨一切男人。除了練功就是練功。我沒有玩伴,沒有游戲,沒有玩具,更沒有過真正的開心過。我想像其他的孩子一樣開心地笑,忘情的嬉鬧,渴望有玩伴,有朋友,可是根本做不到。師傅怕我受到傷害,一直躲在一個山谷里,自己也常常暗自流淚。因此在我的心里,女人就應該是這樣的過的!」小丫頭終于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問題就在這里,童年應該有的美好,你全部沒有,相反你師父因為早年被人欺騙玩弄,傷心之余把一切男人都恨之入骨,恨烏及烏,使得本來就偏激的性格更加偏激。更重要的是她沒有想到,你在這里完全是無辜的。她因為貪圖一時之歡快,輕信了一個公子哥的花言巧語,失身于他並珠胎暗結,生下了你,有什麼理由要你承擔這種後果。如果她真的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她就應該想辦法給你提供一個正常的生活,讓你有個正常的少年時代,而不是養成和她一樣偏激性格。她也不想想,當她年華易逝,老態龍鐘的時候,有你陪著,而你呢!等你老了的時候,又有誰陪著你?作為母親,她難道就那麼狠心,忍心讓你一輩子孤獨終老?」

「你說什麼?我師傅怎麼又會是我的母親?不對!不對!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一切的?你是小鬼無常嗎?」小姑娘緊張了一下又平靜下來,繼續自言自語︰「我害怕孤獨,我不想孤獨終老。現在好了,我不用等老了。一切都已結束,慢慢地我就會什麼也不知道了!」心止如水,根本就沒有一點激動,像要睡著的樣子。

「小鬼無常也太小了吧,我至少也得是個判官吧!」長士青也信口開河起來。

「是的。一切都結束了,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再想著仇恨,多想著愛,愛一切可以愛的人,盡量少殺人,慢慢地就會感到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你還有什麼願望沒有,想想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長士青想結束這次談話了,他又不是專業的心理咨詢師,這些東西還真搞不清楚,也不知道有用沒有。好像是應該讓病人全部吐露出內心的想法和記憶就可以了。

「我想生在一個普通的農家,再窮也不怕,只要父母慈祥,只要有足夠的親情。我想像普通的孩子那樣快活,我不想練武,更不想殺人!」小姑娘搖著頭,好像很幻想的樣子。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看來姑娘還有藥可救。好了,我就做閻王一次主,放你回去。你要記住自己的話,多做善事,多付出愛,你的生活和幸福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世上壞人不少,好人更多,不管是男人和女人。男人未必皆薄幸,女人未必盡痴情,上一輩的恩怨讓他們自己解決吧!」長士青突然出手點了她的睡穴,然後提著她回到了那間大屋。圍攻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奇怪的是,那匹被段譽借走的黑玫瑰竟然意外的返了回來了。老馬識途,看來是自己回來找主人了。

本來長士青打算將這位姑娘放到這里走人的,轉而又一想現在這里好像已經不安全了,不說那些圍攻的人會不會听從自己的勸告真的打道回府。好像四大惡人這段時間也該到這里來了。千萬不能讓這個姑娘再入虎口,好事做到底,長士青干脆再次在房頂上過了一夜,站了一夜崗。直到第二天一早,黑衣姑娘才從睡夢中醒來。看來恢復得差不多了,竟然突然跳出房外,顯然對發生地一切感到不可思議。

「我怎麼在這里?是誰救了我麼?」黑衣姑娘高聲的叫道,听聲音戾氣大減,但願昨夜的一番辛苦真的有效吧!

「不要叫了,也不用問?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你也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看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大好青春年華,不願你就此白白死去,才出手相救。我沒有看過你的臉,你背上的傷口也是我找一個老女人幫你治療和上的藥,沒有人沾污你的清白,更沒有人佔你的便宜。要相信善惡存乎于心,內心向善,則世上善人就多,內心有愛,則世人也多現愛心。姑娘保重,再見!」聲音未落,長士青早已在數里之外。

這次突發奇想,救了好幾個人,竟然還勉為其難地當了一回心理醫生,事後長士青想起來就好笑。說起來也不算是惡作劇,只要那個姑娘真的由此改變,過上幸福的生活,長士青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下得山來。長士青先是趕到山下的客棧,洗刷了一番好好睡了一覺,好幾天在野外當護花使者,又髒又累,說起來真有點得不償失。但是細想起來,卻又很有成就感。人總得做點什麼,不然就會悶得發慌。現在這里的一切好像都已經就緒了,長士青打算到大理先和林如蘭聚一段,畢竟蜜月都沒有度完,然後爭取盡快北上。一是要搞點錢來,把答應給馬五德的本錢湊齊;二是到蘇州去一趟,想法了結一下無崖子的遺願。曼陀山莊的那個婆娘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之所以要好好籌劃一下,一是因為哪里有天龍第一美女,飽飽眼福是必須的。另外一個原因還有長士青對李秋水的恨意未平,盡管答應了無崖子不找她的麻煩,但是要平白無故地放過她卻又有點不甘,總的想點什麼辦法窩囊她一會,最好讓她有苦難言。正因為沒有現成的方案,所以,長士青才一再推遲著蘇州的行程。不過,該來的終究要來,不能總回避不是。

至于四大惡人加上那個吐蕃的番僧,長士青決定現在不去理他們。反正經過自己這麼一鬧,段譽和木婉清是不會有機會遇見了,更不會出現四大惡人設局要看段家王室的笑話這件事了,絕情谷也會安靜得多。至于鳩摩智就讓他在天龍寺折騰吧,最好燒掉六脈神劍劍譜,反正自己已經早就掌握了,讓這個番僧教訓一下天龍寺的和尚們也好,免得他們不知道天外有天,何況還有一掌之恨呢!長士青自己不想報仇,但是並不意味著不願看到天龍寺倒霉。至于是不是收拾四大惡人和鳩摩智,等以後見到他們後看自己的情緒再說。總不能一次把事情都處理完,那樣的話,天龍世界不也就變得太無趣了嘛!還是那句話,只做想做和必須做的,其他的一切都順其自然,不能全部改變原來的情節不是。

這樣決定下來之後,長士青又在這里休息了兩天,以便徹底養足精神,等第三天吃完早飯就返回大理,找自己的媳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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