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坐在台階上,喘著粗氣,在這個程度能擊發三道劍氣就已經是極限了,剛剛那名武將是三星武將,僅僅靠一劍根本破不了其防御,想殺死他那就更是玄幻了,是天方夜譚。
給夢神機發去了份地圖,並標記著所在的位置,雲霆便閉上了眼楮,呼吸趨于平穩,正在抓緊時間恢復那消耗的體力和精神力,現在可是真正的虛弱不堪,要再有戰斗的話雲霆就只能提起青缸劍去貼身肉搏了。
盼星星,盼月亮,雲霆就是想像夢神機要顆小藥丸來嘗嘗,善于用毒的自然也會救人,更何況是夢神機這種毒王,那就更加安全,有衛生質量三重保證。
不過夢神機沒來,倒來了個陌生的中年人,皂袍布鞋,腰配一只鐵劍,走動之間,動靜恆止,他的眼楮,面容,就和那鐵劍一樣平凡無奇,卻在這平凡中透露出如同劍一般的鋒銳磨礪,劍是王者之兵,而這中年人就是劍之王者,驕狂無雙。中年劍客向雲霆走來,走的每一步極輕極慢,卻如同大錘子一般重重擊在雲霆的心中,一步一擊,在悄然之間就能對人造成壓迫,傷害!
「噗。」雲霆吐出了一口鮮血,猛的睜開眼楮看向中年劍客,同時耳朵里也傳來系統提示聲。
「玩家被大宗師王越的氣勢碾壓,陷入內傷狀態,體力,精神力失去百分之五十,法術效力下降,請及時恢復。」
王越,面前的這名中年劍客就是王越,雲霆一臉驚訝,不為別的,烽火戲諸侯就是王越的徒弟,而王越是三國當中唯一正面打敗過呂布的人!
「王越!」雲霆月兌口說道,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隨時準備拔出青缸劍,雖然知道不可能抵擋,卻不能坐以待斃。
「你知道我?」王越有些驚訝,停下了腳步,看著雲霆問道。
「神州第一奇俠,十八歲匹馬單劍挑羌王,又有多少人不認識?」雲霆緩緩說道。越到危險的時候,雲霆就越冷靜,就是因為這樣,每次危機雲霆往往都能度過。
「不錯,我是王越,我今天就是來殺你的。」王越很實在的說出了來意,沒有任何一絲隱瞞,就是這麼直接簡單。身為一名大宗師,他有絕對的自信,自信雲霆逃不走,因為自信所以簡單,簡單對待一切,簡單摧毀一切。
王越站在那里,渾如天成,周身沒有一絲破綻,整個周圍一切都因為他而凝滯了下來,雲霆突然出現了一種錯覺,不管他怎麼跑,就算使用十次人遁術連續遁走都逃不掉,更何況,現在的精神力根本不夠使用十次,就更談不上逃跑了。
「為什麼要殺我?」雲霆將手放了下來,一臉淡然,堂堂大宗師是不會胡亂殺人的,他們有自己的驕傲,就算要讓人死,也會讓他死個明白。
「你殺了太多人,所以我來殺你。」王越說道。
人唯一不會做錯的事情,就是吃飯,是的,雲霆開始吃飯了,一手拿著燒餅,一手一酒壇,開始吃喝起來。
王越饒有興致的看著雲霆,一頭長發隨風飄揚,雙手負在身後,靜靜站著。雲霆將手上的餅吃完,灌了一口酒,開口說道︰「有人為了吃飯而吃飯,有人為了吃飽而吃飯,有人為了肚子餓吃飯,有人為了殺人而殺人,有人為了救人而殺人,有人為了生活而殺人。結果都是吃飯,結果都是殺人,只不過是過程,理由不同而已,這就是所謂的差別,在我看來真正的差別又在哪里呢?一樣吃飯,一樣的殺人,有什麼區別。」
頓了頓,雲霆將手中的酒喝光了,拿著酒壇對王越揚了揚,問道︰「來一塊餅?要不要來一壇酒?」
「可以。」
雲霆將手中的空酒壇放在了地上,從包裹里拿出了一塊餅,一壇酒,拋給了王越。
「你們異人花樣真多,不過,我這把劍殺的異人也很多,比你們的花樣還多了許多。」正說話間,王越已經接住了餅和酒壇,揭開了酒壇的封口,一仰頭,酒液全進了嘴里,就這樣灌著,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喝完了。
兩三口吃了這塊燒餅,王越感嘆道︰「當年在羌界吃的,喝的,可比這差多了。」沉默了一會兒,這條無人的小巷子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酒香早已散去,余下的只有兩個人,兩把劍在無聲的對視著。
「你說的很對,吃飯就是吃飯,殺人就是殺人,無分對錯,無分善惡,吃了飯就是吃飯,殺了人就是殺人,我吃了你的飯,也代表我還是要殺你。接我一劍,不死,我就不殺你!」
王越輕聲說著,拔出了鐵劍,劍尖斜指雲霆,整個人的氣勢變得凌厲了起來,如同出鞘的青缸劍,劍出天下驚,所有一切都因王越而變得黯淡無色。就連手中的那把普通的鐵劍,都給人以一種錯覺,這才是真正的青缸劍,雲霆背上背的那把,只是把冒牌鐵劍而已。
「玩家接受強制任務,接下王越一劍,成功無獎勵,失敗則玩家死亡。」
雲霆的手放在了青缸劍的劍柄上,卻並不拔出青缸劍,始終這樣放著,輕輕呼吸著,雲霆身與心都陷入了一種平靜,古井無波,什麼都不能引起雲霆的注意,也不能破壞這分平和。雲霆在休息著,要將身體和心靈都調節到最佳的狀態,在寧靜之中等待著王越的那一劍,那一必定精彩炫爛的一劍,必要迎接這一劍,爭取不讓自己成為劍下那朵寂寞盛開的煙花。
王越眼中閃過一絲贊賞的光芒,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冷厲,口中說道︰「接住了,一劍定生死,殺人,看的就是被殺的那個人!」
話完,王越身體化成了虛影,呼嘯的劍鳴如同炸雷一般響起,鐵劍霹靂青光,直射雲霆胸前,只一瞬間就要刺穿雲霆的胸膛。劍隨心動,心隨人動,人隨意動,王越已經到達了意動劍動的高深境界,輕一寸厚一寸信手拈來,舉輕若重,舉重若輕,王越拿把匕首都能發揮出錘子一般的力量,更別說現在手上的拿的是其最善長的劍了。
雲霆的心靈蕩起了道波瀾,在這個時候拔出了青缸劍,重劍對劍尖,名劍和那把普通鐵劍踫撞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金鐵交加的聲音。
二重碾壓,兩倍暴擊,還有那精神壓制作用,雲霆之所以遲遲不拔出青缸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可現在看來,這作用不大,雲霆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撞擊,雙手差點就抓不住青缸劍了,雖然扔下抓著青缸劍,可雲霆已經感覺不到手臂的知覺了,雙手手掌皮肉都在磨擦中掉了下來!
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飛去,在空中劃過道拋物線,口中接連不斷的吐出血沫,雲霆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嘴角溢滿鮮血,眼角,耳朵,鼻子都淌出了血來!
王越退了半步,表情淡然如常,持劍的左手尾指微微顫抖著,腳深深的踩進了巷磚之中,陷入了十厘米,王越用的是左手,這就說明他並沒有使用全力!再看青缸劍劍身上竟然多了一道白印,而王越的鐵劍依舊筆直,沒有任何的磨損,要知道青缸劍可是把神兵,那把鐵劍充其量也就是個普通貨色罷了,神兵和普通武器對抗出了這樣的結果,這結果讓人不得不吃驚!卻又在意料之中。
「 !」雲霆的身體砸進了巷牆中,發出了轟隆的聲音,牆體倒塌,沙土石頭將雲霆整個人都給淹沒了,只剩下半截青缸劍的劍身露在外面。
兩把飛刀在這個時候飛了出來,直取王越,巷口一個白衣男子飛身跟在飛刀後面,夢神機的面色陰沉無比,手中秀氣小刀閃著妖異的光芒,速度與那飛過去的飛刀不差上半分!王越只是側一側臉,兩把飛刀就從眼前劃了過去,相差睫毛不過一厘米,眼楮可以感覺到勁風劃過的刺痛,也可以感受到飛刀上帶著的寒意。
就在這點時間之中,夢神機已經來到了王越的面前,兩眼相交,那把秀氣刀子,已經向王越的咽喉劃了下去。
(其實我在猶豫要不要簽約,縱橫的環境的確很不好,希望jj能把vip訂閱的粘性變得大點,不然像我這種小小小菜鳥不好生存。其實我的偶像就是夢入神機,也就是jj,沒有他,現在作者的福利可能還停留在低端呢,勇敢者,神機也!另外明天2更,感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