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飛奔了起來,向著敵人迎了上去,敏捷,最大的影響不是在移動速度上,而在于身體反應,現今每個人的移動速度都是差不多的,沒有一個玩家說,他平時走路都比跑步快。
你可能在游戲中會看到呂布騎馬殺人,呂布的敏捷也是奇高,一分鐘之內可以以劈,刺,撩,砍,擊出數十乃至上百次的方天畫戟,但你絕對不可能看到他不騎馬,只用腳丫在地上跑著戰斗,而且速度和赤兔馬差不多!
雲霆在跑出去的時候,對面玩家已經反應了過來,同時做出了調整,用一個很慎重,也是很穩妥的方法來對待。
「盾御!」一名玩家持著大盾跑了出來,蹲伏在了地上,整個盾牌立在了身前,擋在了雲霆的面前。
盾御,盾牌基礎技能之一,是一招完全拋棄了進攻,轉而全面防守的技能,再加上用鐵熔鑄成的盾牌,可以說是無懈可擊。三國里面有許多基礎技能,都是不用條件就可以學會的,沒有冷卻時間,沒有具體的傷害判制,玩家只要有那個能力,就可以接連不斷的使用。
技能的效果呈現,則是全看玩家自己,和玩家在游戲中的身體屬性強弱,前期的一百體力,系統給予了所有人一個相同的**基礎,而後面,就看每個玩家自己的手段,體力越高,在戰斗中堅持得越久,也就是耐力的效果!
基礎技能有消耗,那就是消耗體力,體力用光了之後並不會死,僅僅是虛弱而已,但這已經和死差不多了。系統給每個人一張白紙,剩下的就是看玩家是想涂什麼顏色,畫些什麼內容。
雲霆不想繞道,也不想轉彎,一塊盾牌而已,既然他是烏龜,那麼就直接把烏龜殼給大癟了就是,用最暴力的方式!
從地上一躍而起,雲霆雙手抓著青缸劍,向盾牌劈砍了下去,「重斬」。
「暴擊!碾壓!」
碾壓是一種評判的結果,是以敵我雙方的臂力多寡對比而出的,一旦打出了這個狀態,那麼基本上被碾壓的一方武器都會報廢。雲霆拿了青缸劍也是短短一個月,可臂力已經是奇高,每天拿著這麼一把重劍耍來耍去,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手廢了,一種是手強壯了。
雲霆恰恰就是後者,這也間接造成,作為烏龜一類盾系職業只能如此的悲慘結局。一聲沉悶的聲音,青缸劍擊中了盾牌,而且雲霆還是用最殘酷的一種方式,他有加速,由上而下的角度,力量是幾倍的上升,這樣的情況下,被擊中的那個人會有什麼結局?
可以說是一列奔馳的火車,沒有絲毫停頓,甚至還加足了馬力,沖向了一輛小汽車,就算是坦克,也得趴下!
盾牌明顯凹下去了一塊,那名持盾的玩家大叫一聲,整個人攤倒在了地上,原本他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將盾牌上移,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卻加速了死亡。在絕對的沖擊力的作用下,不僅盾牌凹陷,這名玩家也逃月兌不了,骨盡筋折,被厚重的盾牌給壓倒在地上,血肉迸出,成了一團失去生命氣息的血肉。
遠處的圍觀的人群見到這個慘烈的景象,紛紛作嘔欲吐,一些玩家模樣的人都閉上了眼楮,而那些三國的百姓們,有不少人都離開了,前去報告官府。這個結果實在太讓人意外了,就連防守之王的盾牌都會被打擊成這樣子,那麼直接落在人身上,那結果肯定更是慘烈。
站在後面的戰一,早在雲霆揮出青缸劍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要糟,本來隊列中,還有五名盾手,但這個時候再派出去,已經是來不及了,很是直接的下達命令︰「「槍陣,進攻,箭術,拋射,法術,五行亂擊!」
拋射,弓手基礎技能之一,就是隨意射出箭矢,也就是無差別攻擊!雲霆幾乎身體周遭每寸,每個空間都被覆蓋,箭矢像雨般落了下來,完全不計較射出多少,而且戰狂這次帶來的弓箭手,足足有五十多名,五十多名弓箭手幾個呼吸間射出的箭矢,已經足夠將一個人射成比刺蝟還刺蝟。
「空縛術!」戰狂身邊二十名穿著布袍的策士玩家,分離出了五個,齊聲吟唱,天地中的空氣震蕩不已。
「縛。」在聲音落下的那刻,雲霆已經听到系統的提示聲音,人遁術的移動範圍,已經被活活削減到了一米。在這一米,不管怎麼移動,雲霆始終是在箭雨的覆蓋範圍之內,就算連載使用也不行,剛剛戰狂的話使雲霆陷入了混亂,自責…許多種情緒之中,帶來的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精神力銳減,要是一口氣用完,那麼雲霆將會陷入恍惚的狀態,更加必死無疑。
雲霆眸光閃爍,冷漠無比,所擔心的並非這箭雨,而是後面的槍陣,法術,弓箭手拋射力道不會太強,重要的是現今玩家的臂力不高,帶不來很大的創傷,只要不被射中要害就可以。
這還沒完,後面的策士玩家周身閃爍起光芒,五光十色,各種基礎的法術使了出來,目標就是雲霆,連帶這周圍的地面一起開始覆蓋。街道上的地板開始松動,一塊石頭尖刺從雲霆腳下凸了起來,但這時候雲霆已經跳了起來,躍上前方,迎向了頭上的那些箭矢。
「青缸劍魂!殺伐破滅。」
發動了青缸劍的技能,雲霆的周身被青色的劍影圍繞,烈焰,寒冰,策士的種種小術法落在了雲霆身上,全都如雪遇太陽般消解,蕩不出一點波紋,全部無用。
「可惡!盾手,結盾陣。」戰一看見這模樣,立即做出了應對,想起那時候的驚天三劍,面色有點難看。
雲霆一劍掃出,青色的劍氣直接將天空的箭矢化為粉末,如同一條青色的長河,恆亙在天和地的中間,只是這一段距離,劍矢就再也透不進來。只是斬出了一劍,雲霆便不再管那些箭矢,槍陣已經靠近,對方再使用拋射的話,那麼將會是兩敗俱傷,事實上,想要打敗他,遠程攻擊現在是無用的,還是要靠正面對壘。
雲霆落在了地上,短短五個呼吸之間,身體都被各種法術給覆蓋了,卻沒有一點損傷,遠處的策士玩家還想施展,但是他們的精神力已經枯竭,就連面色都變得十分萎糜。這個時候雲霆只要能到這些玩家面前,那麼就和拍蒼蠅一樣,而且是拍遲鈍的蒼蠅,一掌能拍死好幾子,這些蒼蠅連跑都跑不了。
「不死不休!」青缸劍橫斬出去,雲霆也不管其他,反身將青缸劍插會了劍鞘,抽出了重吾,沖向了擋在前路的槍陣。 , 兩聲巨響,五名持盾玩家明顯晃了晃,口鼻中都溢出了血來,盾牌變得破爛,可還是沒散開,沒有倒下。這五名持盾玩家反而扔掉了已經殘破的盾牌,重新從包裹取出五面盾牌,依舊蹲著,身前的盾牌把組成槍陣的玩家護得嚴嚴實實。
「這些盾牌,都是雙重疊加的,哼哼,我看你如何破壞?」戰一冷笑著,提起手中的弓,一枝箭已經搭在了弓弦上,摒棄了所有,全身心都專注于手的弓箭,「專注射擊,射日箭。」戰一拉滿了弓弦,羽箭箭尖爆發出一團光芒,就像一顆小太陽,閃耀著金黃色的光芒,整枝箭,快速飛射向了雲霆。
這一箭射出之後,戰一整個人面色蒼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雙手流滿了鮮血,木弓已經斷成了兩截隨意的掉落在了一旁。他的的臉上卻帶著快意,仿佛已經看到雲霆被洞穿胸膛的那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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