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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賢良師,那個女人好像是截教門下?某,某沒有查到她的任何音訊?」
張白騎一臉羞愧地說道。
汐夜隨意地揮了揮手,道︰「這不怪你?驪姬仙子乃是準真仙修為,還是無當聖母門下,你查不到她才是合情合理的。」
「弟子慚愧。」
張白騎無聲無息的離去了,而褚飛燕依舊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汐夜看著自己這個心愛的弟子和黃巾後起之秀,滿心滿肺地栽培之意,溫柔的問道︰「飛燕,你還有什麼事嗎?」
褚飛燕一臉欲言又止,還有些異樣的神情,終究開口說道︰「大賢良師,弟子,弟子•••」
「有什麼話?只說無妨,此間只有你我二人,就算你說的在大逆不道,也沒什麼?」
「弟子想說的是,雖然,雖然大賢良師已經明令整肅軍紀,可是僅今天一日已經發生數十起燒殺婬掠的事件,甚至還牽扯的一位渠帥,若再不施以辣手,恐怕我們太平道就在鄴城弄得民憤盈天了。」
褚飛燕听到大賢良師的鼓勵,強提一股血勇之氣,壯著膽子閉目言道。可以閉上眼就是大賢良師那威嚴的臉,急忙張開眼朝大賢良師望去,果然大賢良師臉上不太好看,隨著他的話,大賢良師臉上的怒氣越來越大。褚飛燕的小心髒,也越跳越快。罷,罷,大不了被大賢良師臭罵一頓,可是軍情急如火,耽擱不得呀!希望大賢良師不要不放在心上啊!
汐夜臉色不好看,不知因為被褚飛燕接了短處,而是他沒想到這麼快,城內就有怨言了。真不知道那麼名將怎麼練得兵,竟然能做到秋毫無犯。不過事不宜遲,重病要用猛藥,亂軍要用重法。
汐夜看了一眼,糾結萬分的褚飛燕,心頭一動,這個日後的黑山統領也該培訓一番了︰「飛燕,你說的情況,可屬實嗎?」
褚飛燕心中一喜︰「弟子不敢妄言。」
「那你怕得罪人嗎?」
褚飛燕不知道大賢良師這麼問什麼意思,一愣怔,隨之大喜︰「弟子連死都不怕,豈懼得罪人乎?」
汐夜苦笑,褚飛燕還是稚女敕的很呀!不過他才十幾歲,還可以塑造。死有什麼難得?眼一閉部睜,一輩子就喔了。得罪了人,尤其是小人,會被人家惦記上一輩子。只有千日殺賊,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那本座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做,不要害怕得罪什麼?哪怕是我的堂弟也要拿下,一定要震懾千軍,讓鄴城的居民對我們太平教有歸屬感。」汐夜一臉決絕的說道,想了想,又怕那些不怕死的老資格搗亂,汐夜拿出七星寶劍遞給褚飛燕,充滿殺氣的說道︰「敢有阻攔整肅軍紀,或徇私枉法,意圖使用武力反抗者,本座賜予你先斬後奏之權,你且帶一曲黃巾力士去辦。」
「弟子不會讓大賢良師失望,一定震懾千軍,讓任何人不敢再犯我軍軍紀,讓鄴城居民對我們太平道刮目相看。」
褚飛燕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歸屬感?可是大賢良師那句「哪怕是我的堂弟也要拿下?」,讓褚飛燕感到心熱,大賢良師真的很器重自己,甚至把他當繼承人培養的風言,不是沒有源頭的。褚飛燕急忙將這種念頭甩出腦中,別說大賢良師沒有說過哪怕是真的,自己也不該妄想?
這座奢華的太守府內,除了汐夜再無旁人,寂靜昏暗的大殿內,突然傳出一聲低嘆︰「截教的人來了,人教的人還遠嗎?」
就在汐夜頭疼萬分時,忽然听到叮的一聲,系統︰宿主的氣運值已達兩千萬點,是否全面開啟系統?
汐夜一愣,隨之大喜,那還用說必須是,剛點了是。
系統︰宿主是否確定消耗量千萬氣運全面開啟系統?
汐夜臉色大變,急忙點否。開玩笑,沒了兩千萬氣運值,他拿什麼壓制體內的兩股仙光斗法,雖然氣運值一直上漲,誰知道它還能上漲多少啊?
兩千萬氣運加身,讓汐夜對身體內的兩股仙光的控制更趨近完美,他甚至不想去散功了。從頭開始練起,那該需要多長時間?再加上這一段時間剛剛拿下鄴城,根基不穩,氣運值一直高漲不停,汐夜覺得有必要過一段時間再說,先試著融合兩股仙光。
褚飛燕拿著大賢良師賜予地七星寶劍,帶著黃巾力士四處捉拿,之前趁亂燒殺搶掠,觸犯軍紀的兵士。許多地痞、滾刀肉苦苦哀求,還有一個小方渠帥被抓,他親信弟子意圖反抗。那一方渠帥的整個親衛隊全被拿下,頑抗被殺,其余地被關進大牢。
這一天,對于鄴城居民來說,是混亂的一天,先是刺史大人廖垓發布的安民令,鄴城依舊穩固,道賊殺不進來,還讓居民們揭發太平道余孽;接著就是太平道破城,此身大人殉城;無數的額模黃巾的士卒大肆殺人,還好大部分都是安全的,只有一些倒霉的人被搶被殺,混亂一直持續到天黑;入夜後又有一番廝殺聲,莫非官軍殺回來啦!可誰也沒膽量去看一眼。
又一天過去,當金色的陽光再次籠罩在鄴城內,一些大膽的**出現在街頭,發現城內除了一隊隊巡邏的黃巾士卒,和城內的某一角落殘余的血跡,再也沒有其他的異常,而那些黃巾士卒好像也沒精力管他們,只是機械的巡邏,看到不長眼的**,偷雞模狗、趁機搗亂的家伙皆被捉拿,還人人雙手被縛在背後,脖子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我是偷雞賊」、「我是模狗賊」、「我是趁機放火賊」等等。
漸漸的他們發現,這治安好像比趙絕戶任上時,還要好上一些。中午的時候,街上的人流已是不少,還有一些機靈的商家已經開始營業。
中午時分,一個貴公子哥打扮的少年,在一個麻衣老者的跟隨下,進了鄴城。那貴公子哥看著有些落寞的鄴城,嘖嘖有聲地說道︰「這個張角還是有些本事的?昨天才拿下鄴城,今天就恢復了一些生機,怪不得自號大賢良師,確實有幾分賢良。」
那麻衣老者渾濁的眼中不時地閃過一絲,卻沒有說什麼?
一主一僕優哉游哉地邁向城內的太守府,到了太守府門前,也不打招呼就想往里進,卻被看門的黃巾力士攔住︰「不知這位公子有什麼事嗎?」
那貴公子面帶微笑的說道︰「我來找張角。」
「嗯!」守門的八位黃巾力士一陣錯愕,隨機大怒︰「大賢良師的名諱,豈是爾等可以叫的?」
說完,八位黃巾力士就想動手。
誰想那貴公子先動了手,手中的折扇一揮,八個煉筋期巔峰黃巾力士,被打的全身骨碎筋斷,府門前一陣申吟。
那貴公子不屑的道︰「不自量力,自找苦吃。」
府門外的動靜,卻引得剛整頓完軍紀回府的褚飛燕,看到大賢良師府門前,八位黃巾力士骨碎筋斷,不由地大喝道︰「足下什麼人?為何在大賢良師府前鬧事?」
那貴公子看了褚飛燕一眼,道︰「既然爾等不讓本公子進府,那就讓張角來接本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