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非常認真地听著,認真程度,令她自己都難以想象。
「今天由于你是面試,所以穿的很正式。來的時候也很匆忙,來不及更換。這樣,你把外衣月兌掉,就穿里面的襯衫。然後把絲襪月兌掉,還有領結。襯衫最上面的紐扣打開。這樣會好一點。」
雖然葉龍天的建議听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在車里,還是在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面前,真的合適嗎?克萊爾心里想著,但手上的動作沒有遲疑。解開外衣的口子,月兌下來,丟到後座,拉下領結,一樣往後扔去。打開襯衫上的第一個口子,接著彎下腰,還是朝向葉龍天這一邊的,雙手伸進裙中。
這一次,葉龍天覺得玩過火了。他本以為克萊爾穿的是絲襪,很好月兌的。卻沒想到,克萊爾穿的是褲襪。但克萊爾的雙手伸到裙內,一直到腰間,沒有懸念的,整個裙邊就被帶到腰部,即使是隔著一層紗,但清清楚楚的,克萊爾的性感雙腿,在葉龍天炙熱的目光中,暴露無遺,甚至還能略微瞥見內褲的邊沿。
那時的葉龍天,才16歲,由于整天埋頭于心理學,還有體能訓練,雖然他可以了解女人的想法,但對于情與愛,他真的沒什麼特別的概念,更不要說,什麼是**的誘惑。
不敢再看下去了,葉龍天扭開了頭,轉向窗外,他第一次理解書上說的,欲火是什麼,他的,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應。那時的葉龍天,還不懂如何控制他的兄弟,因為以前他從來沒有在不合時宜的場合,亂起義。
「好了。「克萊爾小聲地說道,穿回高跟鞋,她覺得臉熱熱的,不敢抬頭,免得被葉龍天看見自己臉紅的樣子。
兩人走下車,這一次,克萊爾走在前面,葉龍天跟在後面。此刻的葉龍天,真的有點抓狂了。此前,克萊爾的確是很漂亮,很賞心悅目,很性感,可是葉龍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這倒好,現在葉龍天的眼神根本無法離開克萊爾的身體。尤其是那一雙,因為他,而卸下遮攔的美腿。一時間,葉龍天只是覺得,全身熱乎乎的,難以忍受,想要上前抱住面前的性感尤物。
女人走路的姿態,葉龍天研究了很多,可是克萊爾走路的樣子,是那麼的端莊,那麼的美麗,那種自信平靜,此時牢牢抓住葉龍天的心。剛才才發現,克萊爾的身材是如此的魅力十足,裙子包裹下的翹臀,隨著走路的步伐,律動著,似乎在招引葉龍天上前。
而克萊爾彎腰月兌褲襪的時候,胸口的春guang一泄,葉龍天清楚,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就在葉龍天做著本我與自我的斗爭中,克萊爾按下了受害人的家門上的門鈴。當門被打開,一對中年夫妻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們兩人臉上痛苦的表情,一下子使葉龍天清醒過來,熊熊燃起的欲火消失地無影無蹤,一切似乎恢復了正常,葉龍天意識到他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幫助這些被傷害的人,是為了找出那個毫無人性的惡魔。
蒼老毫無血色的臉面,鬢角竟然出現了銀絲,要知道他們雖然年近中年,可才是四十幾歲而已,失去女兒的痛苦,讓他們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兩人依偎著,女人手上還拿著一張面巾紙,擦著眼角的淚水,男人那疲憊低沉的口吻問著,里面飽含著難以忍受的痛苦,「你們是?」
看了克萊爾傻愣愣的樣子,葉龍天只好自己回答,同時出示了證件,「對不起,這個時候還來打擾你們。我們是fbi的探員,我是葉龍天,這位是克萊爾.庫克探員,我們正在調查你們女兒的案件,有些事想要你們幫忙。」
「你是亞洲人?」受害人的父親問道。
「嗯,我是中國人。」葉龍天微笑著回答,同時又問著,「我們想看看你女兒的房間,可以嗎?」
受害人的父親點點頭,領著葉龍天向前走去,走之前,葉龍天在克萊爾的耳邊輕聲說道,「和她媽媽聊一聊,做你該做的。」
打開受害人的房間,普普通通的,就像一般少女擁有的臥室。受害人依舊在上學,正攻讀研究生,同時兼了一份兼職,算作半個學生。不大的房間,朝南的窗戶,梳妝台上鏡子邊貼著一些照片,有和父母的,有些是女生,應該是同學,還有跟一個男生的合照,可能是男朋友。
忽然一些東西進入了葉龍天的視線,扯下那兩張照片。環顧四周,整個房間里的裝設很簡單,雖然有很多小玩意點綴著。兩門衣櫥,窗台邊的半圓桌上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但葉龍天更關心的是,房門邊的書架。這六排書架,每一個都放著滿滿當當的書。其他的放得筆直,惟獨中間那一排,有些傾斜,葉龍天走上前,用手指一本一本模著封皮,長時間不踫的書,或多或少會沾染一些灰塵,而傾斜代表這排書架的書經常被抽取。
一本一本的試驗,終于,葉龍天發現倒數第三本的封皮上的灰塵明顯少于其他,抽出來翻開一看,是一本日記。這正是葉龍天想找的。一個花季少女,或者說處于熱戀的少女,還是一位研究生,看書的概率實在是小之又小,她們更多會用電腦互聯網,會把大量的時間用在聊天和逛社區網站。另外,能跟紙本打交道的,只有日記了。
就像其他少女會把日記藏起來一樣,不讓父母發現,女孩把日記放在書架中,然後在日記外面包了一張其他的書皮,偽裝成一本書。
日記不是每天都記得,但也用了大半本,葉龍天翻到最後,上面的日子是女孩受害前三天的。里面講述的是她和她男朋友去游樂園的事情,很開心很興奮很好玩之類的。最後面的一句話卻引起葉龍天的注意,「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可是每次回頭,卻什麼都沒有。可是他說是我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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