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天蠍洛菲亞的跑車上,鐘表顯示時間已經是九點鐘了。天蠍洛菲亞猛踩著油門,朝華盛頓警局開去。
「葉龍天,你一直是這麼善良的嗎?」安靜的車廂里,突然天蠍洛菲亞冒出一句話來。
今天是感恩節,扳著手指頭算,只有兩個月了,來得及兌現那個承諾嗎。葉龍天望著窗外,听到天蠍洛菲亞的提問,轉過頭去。此刻,天蠍洛菲亞穿著一件藍色的羊毛衫,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黑色高跟鞋,來不及化妝,素顏的樣子卻顯得更加的年輕,更特別的是,現在的天蠍洛菲亞眼神中有著女人的嫵媚和縴柔。
「那是因為你沒看見過我魔鬼的一面。」葉龍天如是回答著。
「這麼說,剛才在浴室里,你那麼凶猛,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我。最後時刻還把我的頭按進水池里。這不是你魔鬼的一面?」掃了葉龍天一眼,天蠍洛菲亞繼續看著前方路況。當她腦海里卻始終回蕩著她自己在浴室里浪蕩的**聲,差點就把上帝給叫到人間了,即使是回想,也會覺得害羞。間隔快半個小時了,那里依舊殘留著葉龍天進出的瘋狂。
「難道你不喜歡嗎?再說了,這一招是你教我的。」手撐著腦袋,葉龍天半側著身子,望著天蠍洛菲亞。
「我無法理解你。天生的變態。」這是兩人到達警局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走進警局,喬治•伊利斯警官正在大廳等著。葉龍天走過去,官方地握了握手,也沒有為遲到的事情做出解釋。直接步入正題,要伊利斯警長帶路去槍擊現場。
路上,警長開著車,介紹著槍擊現場的情況。那里是華盛頓的郊區,槍擊現場在一幢居民樓里。樓里住的不是販毒的,就是黑幫的人,還有不少偷渡到美國的外國人。總之一句話,龍蛇混雜。
但是葉龍天留意的是另一件事情,昨天,這個叫做伊利斯的警長推月兌局里沒人,那里危險,所以要今天早上才能去。可是,現在他只帶了兩名警員,開了兩輛警車,也沒有什麼特殊裝備,也沒見到後援安排。這豈不有一點自我矛盾。葉龍天感覺,他似乎是在拖延時間。在不被注意的情況下,葉龍天始終在留意這個警長的一舉一動,不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倒是他老喜歡和洛菲亞搭訕,可是哪個男人不是這樣……
警車停了下來,葉龍天走下車,環顧四周。這地方,果然不能和華盛頓市區的繁榮相提並論,高高低低雜七雜八的房屋。人龍混雜倒是真的,才一分鐘,葉龍天就在路上陽台上窗門里,看到了十幾個不同國家的人。雖然沒有印度貧民窟那麼夸張,可是灰塵滿天飛的街道,穿著髒衣服亂跑的小孩,裝扮奇形怪狀的黑人,到處都是拉線曬著衣服,典型的美國窮人區。
「沒想到,你的黑幫,還在用這麼老土的通信方式。」葉龍天仰著頭,看著天空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風箏。自從這只風箏出現之後,周圍也相繼出現許許多多神神秘秘的人,大部分是二十幾歲的黑人,站在房子的屋頂上陽台上,朝著這邊盯著。
伊利斯警長當然知道葉龍天在說些什麼,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最後面的兩名警員似乎有些緊張,右手一直沒有離開腰間的手槍。
伊利斯警長走在最前面,葉龍天洛菲亞居後,最後面是兩名警員,沿著小路朝前走著。今天是個好天氣,萬里無雲,陽光明媚,華盛頓沒有想象的那麼冷,葉龍天穿著匡蒂科的衣服也夠暖和了。
突然,響起一聲口哨聲,隨後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在路邊的房頂上,大聲喊著,「美女,到這里來。大爺來滿足你。」這個男子一說完,邊上多了許多附和的笑聲,和更多的口哨聲。
見到有人幫腔,這個頭發弄成辮子狀的黑人更加地來勁,「美女,給大爺搞一次,要多少錢給多少錢。跟著他們有什麼好的。兩只沒長大的死肥豬,一個操他都不敢吱聲的婊子。哇,還有一個小屁孩。喂,你的小**長毛了沒?」
都明白這些話是在說誰,隨著這些話語聲,是此起彼伏的笑聲口哨聲。「美女,天又不冷,穿這麼多干嗎,月兌掉。讓我們親親你的大ru房。保管操得你永遠離不開我們。操,明白嗎,操你!」一邊說著,那個黑人一邊扭著腰,把凸現出來。
一陣冷笑出現在葉龍天的臉上,快速地掀起衣角,右手伸進去,打開槍套,拔出手槍,「砰」的一聲巨響,隨後是,那黑人的麻花辮的一根從他的面前掉落在地上。
整個地區出現了三秒鐘的寧靜,所有人都驚呆住了,從來沒有設想過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三秒鐘之後,是一起巨大的騷亂,明顯是黑幫的人紛紛掏出了家伙,有散彈槍、ak47、手槍、沖鋒槍,媽的,還有手雷……雖然東西雜了一點,但火力絕對不能小看,尤其是在己方只有五人四槍的情況下,天蠍洛菲亞一動也沒動,既沒拔槍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
接下來,是雜亂無章的喊叫聲。居高臨下的是一大堆髒話粗話,但大致意思是叫葉龍天一行人滾蛋。而另一邊圍成一個小圈的五人,則是在大喊著我們是警察,放下槍之類的。
在他們鬧騰的差不多的時候,葉龍天才大聲喊道,「閉嘴,統統給我閉嘴。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和他。」一邊說著,葉龍天一邊用槍口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那個還傻愣著的黑人。對著那個黑人大吼著,「草泥馬的,你給老子閉嘴,知道不。要是再讓我听到你個他媽的放一個屁,我就轟掉你一個蛋。記住,我只會轟掉你一個蛋。老子還要看你怎麼操。你明白不!」
「把槍收起來。」葉龍天對著後面的兩個警員說道,這兩個人已經緊張地額頭冒汗了。說完這個,葉龍天自己也把手槍收起來,完全不顧頭頂上的百來根槍口,朝前走去,天蠍洛菲亞依舊靜靜地跟在後面。
經過伊利斯警官的身邊,葉龍天朝著對方輕聲說道,「原來你也會緊張的啊。真是難得。」
伊利斯警長心里一驚,他不明白這個fbi的年輕探員在說什麼,可是他剛才那瘋狂的舉動,毫不猶豫的開槍,又在說明著什麼?另外兩名警官,正抬著袖口,擦著汗,要知道,幾秒鐘前,他們正從鬼門關走了一圈。
「葉龍天,我發現我還是上癮了。」天蠍洛菲亞微笑著看著葉龍天不知所雲的表情,自問自答著,「想被你操的癮。」
雙手枕在腦後,葉龍天繼續向前走著,回答著,「那你可要珍惜時間了。」停下腳步,轉過身去,對著後面的三個人喊道,「伊利斯警長,你還要不要帶路?」
三人小跑著向前。而另一批人正互相對望著,有的已經開始打電話了,目的只有一個,想知道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還不是個美國人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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