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小弄堂,再一次來到馬路上,毒蛇杰克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警車。而這個時候,一輛小型的汽車等到綠燈,正慢慢啟動著。跑到副駕駛座,直接打開車門,毒蛇杰克拿槍指著車主,說道,「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話。」
不幸的車主,是一位中年婦女。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哪里經受過這樣的沖擊,立刻大哭大鬧起來,哽咽著,喊著,「不要殺我。我還有一對兒女。他們不能沒有媽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要車,是嗎?我馬上下車。」
「我要你!」毒蛇杰克把槍頂住中年婦女的腦袋,面露凶光,惡狠狠地說道,「閉嘴。按照我說的,給我開車。」對付這些普通人,簡單直接的震懾是最有效的。
應該是感受到了毒蛇杰克一身的殺氣,中年婦女立馬安靜下來,開動了汽車,唯唯諾諾地問道,「那你想去哪里?」
「現在,往右轉。」毒蛇杰克要求著,同時把手中的手槍,壓低了一點,因為他看見前方有警車開了過來。
七拐八彎的,繞了一些遠路,甚至有時候直接和警車面對面地經過,毒蛇杰克終于到了他想要去的地方。一個建築工地,現在才凌晨五點多,唯一不會有人的地方。
「把車停在那里。然後跟著我下車。」毒蛇杰克說道,同時指了指建築工地里的一塊空地。
「你放了我吧。」中年婦女哭喪著,「我只是起來給我的兒女,準備早餐的。」
「閉嘴。乖乖按照我說的做。」毒蛇杰克放著狠話,待車停下來之後,打開車門,不過,槍口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個中年婦女。
抵著中年婦女的腰,跟在後面,毒蛇杰克要挾著,把她架上了建築工地里的辦公室。手肘猛地一擊,撞開了門,帶著婦女,走了進去。
拉過一張凳子,命令著中年婦女坐下,毒蛇杰克走到了辦公桌邊,坐在一張椅子上,兩人相隔兩三米,毒蛇杰克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開口說道,「老實一點,坐在那里。我會很快放你走的。」
「你是在逃跑嗎?」中年婦女或許是時間長了,竟然有些適應了,本著女人最大的好奇心,開始解決自身的疑惑。
眯起眼楮,超像毒蛇的眼楮閃爍著異常的光芒,注視著那個中年婦女,毒蛇杰克冷冷地回答著,「不關你的事情,還是少知道一點。我讓你閉嘴是有原因的。我已經整整48小時沒有合眼了。你每說一句話,我的頭痛就加一分,理智就減少一分。你听明白了嗎?」
點點頭,中年婦女甚至不敢用語言回答,緊閉著嘴巴。這個時候,她看見毒蛇杰克閉上了眼楮,懸空的腦袋開始晃動起來。他睡著了?中年婦女心里想著,但是身體依舊不敢移動,害怕著。
幾分鐘過去了,看著那個男人還是先前的樣子,中年婦女有些忍不住了,如此大好機會不逃走,恐怕再也沒有活的可能了。輕輕地站了起來,中年婦女踮著腳,緩緩地朝著半開的門口移去。
但是不幸的是,由于過分專注毒蛇杰克的,使得她自己沒有注意到邊上的桌角,撞了上去,桌上的東西劇烈搖晃著,還有一些翻倒了,發出了響聲。
即使是一點點的雜音,毒蛇杰克瞬間驚醒,瞪大著眼楮,驅趕著睡意,條件反射地拿起桌上的手槍,指著門旁的中年婦女。
見到黑乎乎的槍口,中年婦女趕緊舉起雙手,惶恐地哆嗦著,「不是,我不是要逃走。我是听見外面有聲音。」
「坐回去。」毒蛇杰克說完,走到門邊,輕慢地關緊門。拿著槍口,撩起門上的窗簾,透過玻璃向外望去。不遠處,建築工地的入口處,站著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這個時候,東方的肚白越來越亮了,清晨即將過去。
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找到這里。本來毒蛇杰克還打算,一直呆在手機響起為止。「你,過來。」毒蛇杰克招呼著那個乖乖坐在凳子上的中年婦女,對她說道,「我現在放你走。直接下樓,坐上你的汽車,回家去。不要和任何人交談。我會盯著你的。」
在中年婦女眼前,晃了晃手槍,見到驚恐的表情之後,毒蛇杰克打開了門,讓中年婦女出去。繼續透過窗簾後面的玻璃,盯著中年婦女的一舉一動。
走下了房子外面的樓梯,繞過了一堆建築器材,中年婦女已經走到了她的汽車邊上,就在她準備打開汽車門的時候,動作停了下來。
「拜托,開門,上車。開門,開門……」毒蛇杰克乞求似地碎念著。「操,婊子。」一拳打在牆壁上,毒蛇杰克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大聲地罵著。他看到中年婦女收回了車鑰匙,以超出她年齡的速度,向那些黑衣男子們跑去。
幾秒鐘之後,所有的人都朝著同一個地方,狂奔著。
在辦公室里,焦躁地踱步著,察看著四周,拼命地想著逃離的方式,毒蛇杰克在慌亂中,看到了辦公室窗外的腳手架。拉開窗門,當毒蛇杰克鑽了出去,踩在腳手架上的時候,第一個前來追捕的人撞開了門,摔了一狗吃屎,因為他沒想到,門本來就是開著的。
摔倒的人,絆倒了幾個人,堵住了門口,等他們幾個重新站了起來,沖進辦公室,朝窗外望去的時候,毒蛇杰克已經爬到地上了。剩下的,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曠世逃亡,靠的是體力和智慧。以毒蛇杰克的能耐,想要被抓,也是難事……
生態保護區里的一個儲物間的門,再一次被打開,進來的依舊是綁架她們的兩個大漢,不過女孩憤怒的目光始終盯著其中一個人,因為這個禽獸了她的媽媽。
但是女孩沒有盯太久,那兩個壯漢,毫不憐惜地一人一個,抓著女人的頭發,往門外拖去。
完全忽視女人們痛苦的嘶喊,其中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咧著黃牙,惡心地笑著,「早就叫你來了。我們一人一個。這倒好,沒機會了吧。」
「是啊。」另一個人滿臉的後悔,那個時候,因為膽小沒有接受提議,看了眼手中的小女孩,「這麼標致的小丫頭,沒享受過**的快樂,就要死了。真是可惜。」
就這樣半拉半拖著,兩名大漢一邊調侃著,一邊把兩個女人帶到了不遠處的河邊,丟在土地上。同時拿出手槍,拉起槍栓,一槍一個,抵在正互相抱著痛哭流涕的母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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