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玉琪的家里面,當然,這也是——綠@色#小¥說&網——悠地說道,「你們說,那個愛心里面的,像不像一個「英」字。」
听到劉逸駿這麼一說,三個女人愣了一下,然後李映月奮力地把劉逸駿推開,逃出電車的攻擊範圍,三個女人同一個鼻孔出著氣,罵道,「干嘛不早說!」
那些蠟燭,直線排的扭扭捏捏的,真的要好一會兒,才能看出是個中文字。劉逸駿能看出來,看樣子,他的字,也不會好看到哪里。
這個時候,徐蓮英捂住了嘴,朝門口沖去。
「蓮姐,鞋!」還未等李映月說完,徐蓮英早就沒影了。
「哎!」劉逸駿搖了搖頭,嘆息道,「一代巾幗,終于還是倒在了須眉手中。」
「去死。」兩個女人一人一拳,揍在劉逸駿身上,然後穿上鞋子,沖了出去。
剩下劉逸駿,施施然地走到門口,慢悠悠地穿著鞋子,然後合上房門,搖搖頭,「這個柳玉琪到底是什麼人?明明很精明的樣子,可是竟然會把我一個人留在她的家里。難道對我就這樣的放心?」
喃喃自語著,劉逸駿按下了電梯,有電梯不用,白痴一群,還敢騎在我頭上。切!
這家伙,也只能在沒有三個女人的環境里,幻想著,囂張一把了。
等劉逸駿下樓,徐蓮英已經和白景天抱在一起了,透過燭光,可是看到白景天臉上一個猩紅的手掌印,不過那張洋溢著幸福的臉,一切都無所謂啦。柳玉琪正在和保安們交涉,是保安們,因為看到白景天的身形,保安們還是很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的,所以大致把方圓百里的保安們都召集過來了。
要問人數的話,應該有幾十個。可是大年三十,還在巡樓,實在是太感動了。就連小偷也要回家過年的。
已經蠻久了,柳玉琪還是不停地說,解釋著,可是有一個保安的老大,還是要把白景天抓到警察局,堅決不肯退步。無論柳玉琪說了多少好話。可是看看那邊,白景天抱著美人,早就不管這里的事情了,或許,這個世界也和他無關了,兩個人正在卿卿我我,竊竊私語。
而就在劉逸駿準備上前,用他那瘦弱的身體為柳玉琪擋下保安們的唾沫的時候,只听見保安群里面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個不是那個心理診所的助理嗎?那個,你是不是葉龍天的老婆啊?」
听到這個,保安群瞬間騷動起來了,是興奮的騷動。
「你說是那個葉龍天?」
「當然是啦,這里還有那個葉龍天。你也認識?」
「嘿嘿。」猥褻地笑,「他治好了我的早泄。現在我老婆都怕我呢。你呢?」
「我女兒現在能笑得那麼開心,多虧了那個小伙子。到現在,我女兒還信誓旦旦的,要嫁給那個臭小子呢。」
「什麼?你們都認識?」
「我們都認識啊。」
「上次,有人要跳樓,僵持了一個多小時了,什麼方法都用過了。都沒用。然後那個叫葉龍天的路過,就這麼上樓了。把那些警察啊,談判專家啊,都趕了出去。啥話也沒說,直接開始唱歌。本來警察都準備拿電擊槍,把這個神經病弄昏。可是誰也想不到,還沒唱多久,那個跳樓的就開始哭了,哭著哭著,就自己爬回去了。然後那個臭小子,就那麼拍拍走了,啥事沒有?」
「怎麼回事?唱首歌就可以了?」
「什麼,你們還不知道這件事。哦,你們的小區離這里比較遠。後來听說,這首歌是那個想要跳樓的父親最喜歡的歌,經常唱給他听。你不要問我,那個臭小子怎麼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不過說起來,唱歌不著調的听過,可是連一個調都沒有著到的,還真第一次遇到。我們愣是听了半天,就是沒听出這麼經典的歌。」
「那個家伙啊,和他聊天,特有意思 。不過說起來,好久沒見了。」
一群人,一個臭小子,一個家伙,一個小王八羔子,就這麼叫著。可是所有人,都在談論同一個人,葉龍天。
保安們早就忘記了他們來這里的目的,現在全部圍著柳玉琪,盯著她看。
實在是沒辦法了,柳玉琪狠狠地一跺腳,開口說道,「我就是他的老婆。那個死鬼出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小姑娘,沒事的,那個臭小子其他的不敢保證,絕對是一個好男人,看我老婆**的時候,連點反應都沒有……」
其中一個保安的話,就像是爆竹,在保安群里炸開了。這個保安的老婆,可是保安一枝花啊。
劉逸駿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發生,還真的小鹿亂撞著。不過,他也相信,柳玉琪的跺腳,不是因為要說自己是葉龍天的老婆,這句話,可能她說的時候,還身體發熱,暗爽著呢?跺腳的原因,是葉龍天的這些事情,她竟然一件都不知道,從來沒有被告訴過。
看著這群保安,一邊互相交換葉龍天的信息,一邊朝著小區門口走去。一下子,樓下的過道安靜了。
蹭蹭蹭,柳玉琪快步走到白景天和徐蓮英邊上,把兩人用力分開,凶神惡煞地說道,「在這里卿卿我我成何體統。還不快點,把地上的這堆東西清理干淨。」狠狠地瞪了白景天一眼,嚇得白景天剛才昂起的小兄弟,立刻縮回去了。「你,就不能想一點環保的點子?動作麻利點,還有買套了沒?樓上有床,沒套。自己準備,省的到時候,還要我們伺候你們。」
說道這里,柳玉琪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樓上沒套,說明她和葉龍天不需要套,說明……心中一個踉蹌,柳玉琪蹭蹭蹭的,沖進了大樓。
吃火藥了?白景天,徐蓮英看著李映月和劉逸駿,一群人無奈地聳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