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獅,能抱著我嗎?我害怕。」輕聲的,藍色妖姬愛麗絲斜著頭,對著金獅羅杰特哀求著。
放下手中的紅酒,金獅的右手環住了藍色妖姬的肩膀,讓愛麗絲靠著自己的肩膀。
「這些東西真的這麼有意思嗎?」愛麗絲問道。
「你現在的周圍不就告訴你答案了。」金獅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接著看著表演台上的表演。
金獅選擇的帝王vip的觀賞房間,除了這個,還有至尊vip,**vip,死神vip,每種房間都有自己的特色都有自己的準則,帝王vip的規則就是只能看,所以,當愛麗絲環顧四周的時候,看到的是四分之三的男的,四分之一的女的,每一個人都穿著高貴的服飾,喝著高貴的紅酒,看著最惡俗的演出。可是,至少,這里還有點人的味道。
可是在愛麗絲的眼中,這些道貌岸然的垃圾,再怎麼正經,也是垃圾。簡直就不是一個人。她難以想象,在至尊和**的房間里,會出現怎麼樣的人間煉獄。
在這個房間的表演台上,此時此刻,正是三男一女,但是,在演出表上面,這只是一個開頭,就是開胃菜。接下來的表演,愛麗絲連演出表都不願意看。可是看著邊上的這些人,雙眼冒著亮光,滿臉興奮的樣子,真的很是不能相信。
在至尊vip的房間里,沒有演出,因為每一個觀眾就是演員。在**vip中,只有一個演員,或者是男的,或者是女的。而在死神vip中,人如其名,會進入的人,大部分是在其他三個房間中無法滿足的,因為它的價格是別的房間的數十倍。
只有在這個房間里,觀眾不是參與者,只是欣賞者。欣賞,真的是一個好諷刺的詞語。金獅羅杰特挑選了這個房間,意義也很明顯,愛麗絲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恐怕他也受不了的。
此刻,房間里充斥著那個女孩的尖叫聲,可是大部分時間,她是沒有機會喊出來的。痛苦的,不僅是**,更加是心靈吧。扭曲的表情,絕望的眼神,帶給金獅和愛麗絲的,是難受,而對于其他的客人,那是一種刺激激素的元素。
金獅有點害怕了,在這里呆久了,他覺得他內心的某些東西在消失。畢竟他是一個男人,男人永遠逃不掉下半身思考的命運。他有感覺了。所以,他在不願意去擁抱身旁的女孩。
在離開這個小城十幾公里的之外,忽然亮起了一道光芒。那是汽車的車燈。穿過汽車,能夠看到里面的兩個人,一個男人無力地靠在座椅上,全身**著,喘著氣。而邊上,是一個女子,平靜的,穿著衣服。
「他是怎麼做到的?」鮑威爾打開了汽車的夾板,掏出了煙盒,點燃了一支煙,無力地問道。
當天蠍把衣服穿好之後,才說了一句,「開車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告訴我。」鮑威爾吸了一口煙,似乎恢復了一點力氣,開始拿起身邊的衣服。
「或許他是葉龍天吧。」天蠍再一次把窗戶搖下,感受著悶熱的空氣中的清風。
深深地把煙吸入肺中,感受著灼燒感,想要驅趕心中的郁悶,可是之後,鮑威爾發現,這一點都沒有用,「為什麼?為什麼要和我?」
「實話告訴你,這也沒什麼關系了。」天蠍冷笑著,拿著面巾紙,擦著,「我需要這個。沒有這個,我根本沒辦法思考。更不要說,我們接下來這樣艱巨的事情,我會無法專心的。」
「可是我沒辦法給你,你想要的。」鮑威爾轉過頭,看著天蠍,一手抓住了天蠍正在擦拭的左手,接過天蠍手中的面巾紙,做著剛才天蠍在做的事情,「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微微的一愣,對于鮑威爾的行為,可是天蠍也沒有阻攔,只是靠著椅背,靜靜地享受吧,「或許這只是一種心理安慰罷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他知道你的這件事嗎?」將面巾紙丟到窗外,鮑威爾伸手拿起後座的褲子,交給天蠍。
「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他難道能在變出一個他來?」天蠍說這些的時候,那種無奈,是失落吧,褲子穿到一半的時候,她接著說了,「或許,他應該知道的吧,不然也不會給你那樣的忠告。他畢竟不是一般人。還有,你記著,你欠我一條內褲。」
掐滅手中的煙,鮑威爾笑了笑,然後啟動了汽車,只是他現在的內心,沒有一開始的純淨了,有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在他的腦袋中懸浮著。他開始明白,葉龍天的忠告,不是一個玩笑,而是一個忠告,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已經在十字路口的時候,不願因為紅燈而停下,往右邊拐了。
「喂。」
正在專心做大事業的葉龍天,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血淚站在邊上。當然這個大事業,就是賭博咯。
「怎麼了?不玩了。」葉龍天一邊扔出了籌碼,一邊對血淚說道。
血淚搖了搖頭,「籌碼放不下了。」在葉龍天詫異的注視之下,血淚一把一把地從口袋里掏籌碼,上衣掏光了,開始褲子了……
而葉龍天卻是在極力回想一件事,進賭場的時候,自己真的只給了她四個五十的籌碼。可是看著現在邊上一堆一堆,顏色各異的籌碼,葉龍天相信,這個丫頭,一定不知道,什麼顏色的籌碼代表什麼顏色,不然可以換的啊,也不至于拽著幾百個一毛錢,當富翁了。
不對,不對,當血淚,一把一把的掏著的時候,有些事情,從數量開始發生了質的變化。就算這個一毛兩毛的籌碼,可是加在一起?葉龍天回頭看了一下自己桌面上的籌碼,雖然不高不低,但是……
自己這麼頭昏腦脹,拼死拼活的賭博,竟然還沒有她隨便耍兩下,賺得多!怎麼可能!
趕緊的,葉龍天挑出一把最大的籌碼,交給血淚,同時做出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可是血淚把籌碼放回桌子上,對著葉龍天搖搖頭。「我覺得這里怪怪的,我還是想要呆在你身邊。我看著就好了。」
那種不情願的撒嬌,葉龍天還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