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著,但是畢竟這是柳玉琪吧。(無。,彈窗這絲毫不影響,她對于接下來該做點什麼的點子。清蒸,千刀萬剮,還是紅酒炖肉,都是可以的嘛。手下好久沒有開葷了……
不過這一次,柳玉琪的如意算盤打的有點偏了。
只見,李映月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子,沖到了那個男的面前。這男的,至少一米八,而且就肩膀來看的話,是小月月的兩倍應該有了。
可是此刻的李映月根本看不到啥膽怯的意思,臉紅那僅僅是因為酒精。
把手中的酒瓶子對著那個男的,李映月猛地吼道,「媽的,都當老娘是吃素長大的啊。一個毛頭小丫頭敢欺負我。你這個五大三粗的男的,也敢欺負我。你到底是不是男的?把身體練成這樣,是不是把內髒練沒了。變成小雞肚腸了。怎麼了?踫了你一下。你就要要死要活了。難道我把你命根子切了。想要干老娘,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酒瓶拿好,我踫到你哪里,你就朝著哪里砸下來?」
把酒瓶塞進男的手中,李映月沖著男的喊道,「動手!」
這場面,恐怕沒有多少人見過,更不要說親身經歷著了。男的,開始發呆發悶也是可以理解一下的。
手中揣著酒瓶子,輪到男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不敢看眼前的女孩子,只能朝著自己桌子上的朋友,還有那個桌子上,女孩子的朋友,不過,現在誰敢給他出主意。
酒瓶子現在就是燙手山芋啊。
等了一分鐘,李映月瞪圓的眼楮眯了一下,干得很,「好,你不動手。就不要在唧唧歪歪煩得很。再給你一次機會,動手,要麼坐回去繼續吃。」
當李映月話說完,只听到一個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什麼事情,什麼事情,誰敢在這里鬧事,老娘砍死他。」
從廚房里,沖到了大堂。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子,很樸素的穿著,還有一條,顯得油膩的圍裙,如果此刻,大家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女子手中比她的臉還要大的菜刀,恐怕有人會發現,這個女子的容貌非常的標致,如果不是歲月的痕跡的話,比比李映月的,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個刀板敲在大漢的頭上,老板娘瞪著那個男的,「又是你這個小子鬧事。還敢欺負小美女了?」回頭老板娘對著李映月笑了笑,「沒事,這個小姑娘,你回去,我來教訓他。」
看到老板娘出來,立馬感覺到男的已經沒有什麼脾氣了,連頭都低下來了。
「我看,你還敢拿酒瓶子。吃了豹子膽了啊。」老板娘對著男的罵道,「還不快放下。立馬給我道歉。不要逼我再出來。」
說完這句話,老板娘一個瀟灑的轉身,背對過去了。剛準備走的時候,之間一個回眸一笑,瞬時驚艷四座,「你們這桌子的烤全鴨沒了。」
不,一聲聲鬼哭狼嚎開始了。
「還敢叫?」老板娘兩手叉腰別著菜刀,環顧了一下四周,「你們這群家伙,有人在我店里鬧事,都沒見個人出來阻止,純粹等著看老娘的笑話是不是?今天烤全鴨全部都沒有了。」
此言一出,整個飯館被掀了頂了。所有人都在分歧抗議,敲碗的,求饒的,還有對著那之前一桌痛罵的。
而老板娘立在中間,毫不在意,嬉笑怒罵巋然不動。
突然,一個優雅的,動人的聲音,但卻不是響亮的,回蕩在整個飯館了。但就是這樣的聲音,整個飯館瞬間安靜下來了。
「老板娘,那這個受委屈的小姑娘,能吃到烤全鴨嗎?」
老板娘一個回頭,能想出這麼賤的話,能發出這麼好听的聲音的,能說說話就能震住一房子臭男人的人,當然女孩子現在肯定是嘟著嘴的。
也就那個不要臉的死丫頭了,還笑。
「毫無疑問的。」老板娘說完這句話,就走回廚房了。
然後,再一次,飯館爆發了。
還敢說我不要臉,哼,在心里,柳玉琪想著,我這顆小生姜那比得過你這顆老姜。剛才誰在門口看戲看到現在的。
不過,看著李映月走回位置,柳玉琪以笑容迎接著,恐怕這小丫頭,還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呢。
只見李映月走回自己的位置,一坐下,然後說道,「玉琪,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和那個臭丫頭,斗到底。我李映月也不是好惹的。」
塞進嘴里的菜,柳玉琪都忘了咀嚼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思維方法,真是個奇葩。哎,這個決定,就意味著……
「可憐我以後的耳朵了,不知道要被磨出多少老繭了。」柳玉琪無奈地說道。
這句話當然等來了李映月的白眼,「磨出老繭,那也是我吧。什麼時候,你心里能把葉龍天趕出去。我就清靜了。」
「切。」柳玉琪不屑地哼著,倔強地回答道,「只要這個要求是他提出的。我絕對做到。」
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打賭,他沒有這個膽量。
這個丫頭,現在是不是打了個小波ss,自信心噴張了,竟敢提這事。不過,不用我教訓她了。
因為柳玉琪看到,李映月後面,有那個男的打頭,後面烏壓壓的跟著半個飯館的人,都是揣著酒。灌美女喝酒,那是比那個事情還要讓男人爽的啊。
——非洲小城
「葉龍天,你的傷勢有點感染了。不能再動了。你需要休息。」幫葉龍天包著紗布,天蠍洛菲亞說道,實在是太幸運了。雖然外面破的一塌糊涂,可是里面還是完好的。就是碎了幾個瓶子而已。
「你覺得可能嗎?」葉龍天站了起來,穿上了衣服,說道。微微皺了眉頭,太痛了。
雖然,女孩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很聰明的什麼都沒問。她看得出來,這是槍傷。
這樣一個男的,會中槍,而且身旁有這麼出色的人物保護著,可想而知,那會是多麼驚險的場面。
「現在你們兩個,可以帶我去那個地方了吧。沒有理由可以延遲了吧。」笑著,葉龍天對著鮑威爾和洛菲亞問道。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個拿著所有的軍火,一個拿著盡可能拿著的藥品。接下來會遇到什麼,沒人會知道。但是葉龍天的傷口會裂,那是百分之一百確定的事情。
他們兩個,只是打個拉鋸戰,就可以產生這樣的火力和破壞力,如果是面對面的殊死搏斗呢?那是何其驚險的地方。而我們正要趕過去,還要趕在搏斗開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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